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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瘴 作者:绿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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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情有独钟 天作之和

  别院里好像没有多少仆人,一路走来也没看见,倒是院子里栽着几株桃花,花期将过了,不少花瓣往下落,却也依旧艳丽,紧紧密密地凑在一起,衬得这院子有几重神秘。
  萧禹商一向不爱花,看到这开得茂盛的桃花,更有些心浮气躁,不经意地皱了皱眉。绿枝憋见,机灵地走到旁边,用手挡去一些飘下的花瓣,心里却不由对主子的习惯吐舌头。
  两人在厅堂坐了半晌,温晓就出房间里出来了。
  听见他来的时候,温晓心里有种说不出感觉。这半个月来虽然没再见面,心中却不由有些想念。而且他也从温希澜那边听说了,原先那些断了了生意,而今又都接上了。虽然其中不乏自家的上下打点的原因,但是能让一直没有松口的氏族突然松口,想来萧禹商的功不可没。按理说自己也该上面去拜谢,但上次见面他那般态度,甚至出言质疑他的出现是早有预谋,见了面却也真是尴尬。
  温晓走出来时莫名其妙地看到了一直挂在床边的手绳,想了想还是取了戴上,仿佛这小东西能带来些勇气似的。
  萧禹商见他出来,温和地笑起来,“你可来了。”
  温晓走到离他还有一段路程的时候,手突然抓紧系着的手绳,端端正正地行了个跪拜之礼,“不知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王爷恕罪。”温家就算怎么家大业大,但无官无位,与一般庶民自然没有两样,之前他不知道萧禹商的身份,现在知道了,礼仪却是半点不敢马虎的了。
  萧禹商连忙起身将他接起来,触及那人手腕上挂着的东西,心里飞快掠过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把他拉到旁边坐下,一时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也有些日子没见了。
  温晓见他不说话,一时局促,脸色也微微地红了。
  萧禹商还在沉思,目光不自觉地游移,触及温晓手中的手绳,突然反应过来似的,“你还戴着呢?”
  “嗯。”习惯地又顺手去握那只坠在上面的桃木小船,却不知是不是太用力了,竟生生地揪了下来。
  萧禹商看他一脸有些沮丧的模样,不由心中起了调笑的心思,“没有东西可以抓了,你是不是该更紧张了?”
  京城一向传闻他冷漠自制,却不知他其实内心却有着恶劣本质。
  他一直看着温晓,也知道他因为自己晦暗不明的表示局促不安,对于他这种看过许多人历经许多事的人来说,温晓确实太容易看穿了。但他还是忍不住故意要让他紧张一会儿。
  “下民也不总是……”温晓想辩解,却还是转为沉默。
  萧禹商见他不说话了,也收起那点戏谑,不再打趣他,反而探过身去将他左手握过来,把那上面挂着的手绳取下。
  温晓反手要夺,动作却不够快,被萧禹商抢先收进了袖口。只好瞪大了眼睛,问,“王爷您这是……”
  “这本就是本王的东西不是吗?”萧禹商换上有些严肃的表情,确实有些瘆人。
  温晓心里只觉得那人无赖,却又有点害怕他的神色,呆愣了半晌,半晌才想起来他的身份,又要跪下。萧禹商拦住了他,反而一改神色地笑了,抓住他的左手,将从自己的右手退出来的一串珠子套进了他的左手。
  温晓收回手,看见自己的手上如今却挂着一串通体洁白的玉珠子。那珠子是上好的玉制成,每一颗珠子上还刻着好些精细美观的花纹,一看就是有价无市的好东西。
  温晓觉得自己的思路有些跟不上节奏了。
  “王爷,这东西……”
  萧禹商笑眯眯地看着他,“换你那个手绳,这东西足够了吧。”
  “可是……不能……”温晓还要推辞。
  “没有可是,我不会收回了。可不许拆。”萧禹商又板起脸。
  温晓无奈,只好把东西收下,“王爷有吩咐,下民怎敢不从。”
  萧禹商闻言,勾起温晓散落在旁的一缕发丝,温柔地说道,“别那么紧张温晓。”
  青溪在旁一直谨记温晓的吩咐没敢插话,眼睛却发亮,他怎么看也觉得这王爷对自家的少爷有点意思。虽然他变脸变得厉害嘛,却没有真的生气,这些眼色,作为在温家待了那么久的仆人来说,他还是很会看的。
  萧禹商又和温晓说了些打听来的的事,待了许久,将近日落时分,才告辞。
  这回温晓一路将萧禹商送出来,又经过了那片种满桃花的院子。
  萧禹商见温晓任由那桃花落在自己身上,也不再避开那些落下的桃花,反而靠近了些温柔地说,“你可是喜欢桃花?”
  温晓这回没有直接答话,而是走到最近的那颗桃树,抚了抚那树干,将一颗掉落的桃花拢在手心,“是啊,它像是生命。”
  萧禹商见他如此珍惜,不由也捻起一朵落在他衣衫上的桃花,“也确是生机勃勃。”
  他一向偏爱绿色的植物,对花还真没有这样细致地看过,这样看来,那些他一向不喜欢的东西也确实有自己独特的魅力。
  “或许吧。”温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继续将两人往外带。温晓拱手相送,一直看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才转身进去。
  萧禹商转过了一个街角,还是伸手将身上的一些桃花瓣往下拨。绿枝见状连忙过去帮忙,心里却不由为这些落花叹息,谁的肩上不落,却偏偏落在了无情的流水里。
  “主子为什么把随身之物拿出去了,师傅不是说不可传予第二人的吗……”绿枝突然想起这茬,不由心焦。
  萧禹商拍干净身上的桃花,也不理会,只大踏步地往前走,嘴角却勾起一丝几不可见的弧度。
  “那一定是师傅没和你说这东西的来历。”
  温晓送完萧禹商,走回院子里,却没有继续走进房里。他看着刚刚抚摸过的桃花,站着原地发呆,想起刚刚的萧禹商沐浴在桃花里的风景,不由温柔地笑起来。
  刚刚从外面回来的温希澜看温晓笑得那么温柔,不由顿足观望,他好像从看过温晓这种笑容。
  “小三子,想起什么了,笑得那么开心?”
  温晓回头看见温希澜,还是笑着,“没什么。二哥你回来啦。”
  青溪闻言连忙抿嘴笑着搭话,“少爷这哪是没什么,明明就是有好些什么呢!”
  “对啊,没什么怎么变成了一只呆鹅。”温希澜点了点温晓的鼻子,却突然注意到温晓左手上的那串珠子,伸出手握住,嘴角又是戏谑的笑,“这又是什么?你换了一个?”
  “定情信物!”青溪继续没大没小,被温晓狠瞪一眼,吐吐舌头跑了。
  “嗯……这是……睿亲王赐的,那个奖品被他拿走了。”温晓微微收敛神色像装得正经一点,却还是没掩过眼中的笑意。
  温希澜不由一愣,嘴角的笑淡了点,眼中再次掠过一丝异色,却只是紧紧握着温晓的肩膀,“小三子啊……”
  作者有话要说:  
    
    ☆、争执 
 
  萧禹商回到府里已经傍晚了,厅里早已经准备好了晚饭。
  他草草吃了些,刚叫人收下残羹,向雨便从外面进了来,看他在喝茶,也就垂首等在旁边。
  萧禹商拿起绿枝刚沏好的茶喝了一口,这才带点慵懒地问,“怎么了?”
  向雨朝前走了两步,“查到了。”
  萧禹商闻言挥了挥手将周围的侍女遣出去,这才继续道,“查到什么了。”
  向雨把查到的消息一点点说了,看着上首的人变得越发严肃的脸,精神也有点绷紧。
  萧禹商让他去查刺客和温晓的事,刺客的事还说得过去,但他对温晓的刻意调查才真正让他不解。他特意去探听了,却没有发现有何不妥之处,温晓说到底也就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公子哥,和市井里传的一样,并没有什么隐藏的东西。
  温晓从出生开始便一直呆在黎城,从未出过远门,家里的人都当他宝贝宠着,与二哥温希澜的关系最好。要说有什么值得关注的,也就是他在周岁时突然患了离奇的重病,那一场几乎把他病死了,原本白白胖胖的大小子瘦得皮包骨,访遍名医也没有用,只能看着人慢慢虚弱下去。他病了一个月后,温老爷忍不住带人说去神山找仙人,但仙人没找到,温老爷却差点摔下了悬崖,还是温家众人把昏迷的两人带回了家。但说来也奇怪,回来之后,温晓这病却又离奇地好了,身子骨也慢慢地养起来,只是自那以后一直带着病态,人变得不好动,也不爱说话了。
  萧禹商听完后,摆摆手让人出去,自己往北苑走去。
  绿枝和碧丝各执一灯笼,一前一后地跟着。
  路过那一簇紫色的兰花草,萧禹商顿了顿,注目看了好一会。
  夜深了,萧禹商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光,却目光清凉,完全没有睡意。就这样躺了大半时辰,萧禹商还是叫来了人把灯给点上了。
  等人都退了下去,他把手放在床边的墙上摸索了会,有轻重地按着八卦位敲了几下,离指尖两尺处便出现了一个暗格,里面弹出来一本书。
  那书的封面是纯黑的,上面还盖着一曾不明的黄色刻印。书的边角都起了皱,有几页还有些破损了。
  萧禹商翻开两页,里面写着些很小的古字,旁边配着一幅图,随便用墨勾起的几笔,竟是四副棺材,分别朝向东南西北四个方向,摆成十字状。
  烛火幽暗,萧禹商深深地盯着那个图,脸上的神色被衬得晦暗不明。又看了半晌,他才将书放回原处,弹指灭了灯,真正闭眼睡了过去。
  温晓自从那次再见萧禹商之后,心里就一直有些奇怪的感觉,愈发地爱起发呆,回到房间后也没有睡下,只是取下了那白洁无暇的珠子握在手中细细摩挲。
  那温润的珠子入手带了些凉意,放在手里久了还能染上体温,变得温暖宜人。
  温晓细细地摸着,一时也舍不得放下左手的珠子,半晌才重新套回去,看着笑了笑,然后将右手握了一天的那掉落的桃木小船拿出来,小心地拿了条红线穿在了腰间的佩饰上,那小船倒也和佩环搭得来,放在一起看着竟然还挺顺眼。
  温晓深深地吐了口气,吹灭烛火,这才安心地躺了下来。他睡了许久才睡着,却难得地做了梦。
  他梦见自己跪坐在一株桃花旁的石阶上,白色的衣袍上粘着些粘稠的血液。不远处站着一个人,正是一身蓝衣的萧禹商。可梦里的萧禹商却不似平时那边温和,脸庞愈见英俊,神色却带着森森的冷意,眸色淡然,身上有股难言的煞气。他离得有一段距离,笔挺地站着,眼睛微微低着俯视他。他的发丝高高地束在发冠里,手里还提着一把剑,那剑也散发出些森然的煞气,和萧禹商浑然一体。温晓还没来得及说话,萧禹商却突然陷在了雾里,再也看不清。
  温晓突然挣扎地直起身,梦境断了,才发现自己并没有在什么桃花旁,眼前也没有什么煞气凛然的萧禹商,而是躺在自己的床上。
  温晓再次躺回床上,心里却突然空落落的,难受得紧,好像忘记了什么。
  第二日温晓睡得迟,起来时已经是辰时,梳洗时青溪一时八卦地说起来,“今天一早大少爷突然来了江南,径直往二少爷的寝房去了。”
  温晓没睡好,脑子也不太转的动,没太在意,随口问,“一大早?可有说什么?”
  “可能是吵了起来吧,大少爷进去时脸色都难看得吓人。现在都还没出来。”青溪边整理边说,脸上带着明显的好奇。
  温晓突然想起了那一张信,顿时想到什么,拍了拍他的手,自己穿好衣服,往温希澜的寝房走去。
  青溪跃跃欲试,却被温晓拦在了外面,连院子里的一干人都赶了出去。
  温晓刚走进门边,便听见温时新一声带着怒气的声音。
  “你给我跪下!”
  在温晓的印象中,温时新从来都是温和的,虽然不和温希澜一样爱嬉笑打闹,但还从来没有过勃然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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