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 作者:逆境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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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杀死你的方法不是要杀死你的肉身,也不是毁灭你的灵魂,而是。。。抽取你所有的力量。一丝不剩,一点一滴,我这回都会抽干净,保证你再也没有回婚的机会。修!”
“在?”
“重新启动我冥界的结界,今天,不要让他又一个漏网之鱼。”
冥界因为是掌管死人的重地,每一刻钟的各式各样的恶鬼,厉鬼,冤鬼都会经过这里,有的可以重生,有的则是被打入无形的折磨地域中,所以冥界的结界力量是最强大的。这里的结界聚集了几百万年来我们的祖先,我们的长辈,我们的老师,我们的同辈人所有人的心血,没有人的结界方法不同,形式不同,动用的原力不同,交集绘制在一起,只为了一个目的,就是冥界的强大安危,所以说,冥界不仅仅找不到,进步来,更是进来了,出不去。我故意放松冥界的结界,就是料到冀会来寻事。如其让他破坏我们的结界力量,不如放任他进入,然后封闭起来,让他永远都出不去。因为,这里就是你的的葬身之地,你欠我冥王族的,要你血债雪偿。海镇,你看见了么?睁开你的眼睛,看看哥哥如何为你报仇?
冀的银杖出手,霹雳当啷,我的剑和他手中的杖移最快的速度相碰撞,发出了火光,我的宝剑有些动怒了,浑身散发着白色的雾气,那是吞心蚀骨的杀气。一小部分流落到冀的手上,他皱着眉头,甩开了我。
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手被白色的雾气一点一滴腐蚀,我的血液沸腾了,好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莫名其妙的兴奋仿佛在被压抑了上千年后被突然释放而自如的无所事事。那种自由不受任何枷锁拘束的快感传遍了全身。
(从第一人称转变为第三人称,再转过去,这痛苦,逆境下回要学者用第三人称,不过似乎没有第一人称煽情罢了。)
修有些焦急地看着自己最亲爱的人和自己最痛恨的人交手。却丝毫插不上去。此时此刻那生死的决战十分关键,不允许一丝丝分心。如果自己出手,不一定能帮得了倚,说不定还会让倚为自己分神。可是,那个冀招招犀利,他似乎感受到了倚身上的杀气,以防御为主,进攻为辅。而倚的眼睛由本来的浅紫色变成了深红,那眼神中充满了屠杀的得意,让人心寒。这样的倚是前所未见的,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天地间只容下他自己,所有的人事物都不再被他放在眼睛里。
银剑碰撞银杖的声音呲呲啦啦的,十分难听。更给人一种燥热难耐的心情,快点结束吧。倚,快点杀死他吧。
“哼。”冀冷哼着,看着倚那种给人全然不同的感觉,这样的倚让他害怕,不行,气势上不能输人。不过,宝剑上的冷气越来越多,仿佛随着倚的杀气凝聚,散发出来的雾气更是吓人,竟然能穿破冀的刀枪不入的外衣,腐蚀他的皮肤,皮肤烧焦的声音呲呲啦啦的,虽然不怎么疼痛,但是令人胆战心惊。握紧银杖分离抵抗的手也渐渐的失去了力道。
“哗啦啦!”倚手里的剑被冀手中的杖顶段的一个银圈牵制住,倚停止了新一轮的功击,站在那里,和冀近在咫尺。
“小心!倚!”修拼命地喊着,想要冲过来帮倚。
就在冀伸手劈向倚的头顶的时候,金色的火花四现,随之而来的是什么东西断裂的声音。
杀红了眼睛可能是最能形容我刚刚的清醒的,和冀的对战中,我已经浑然忘我,只有一个信念,那就是只许成功,完全不记得自己出的什么招式,也不及的冀的攻击方式,只有一个信念,坚定的信念绝对不动摇。等我清醒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我手中的剑砍断了冀的手。不,准确地说应该是冀趁着他的杖牵制住我的宝剑的时候想要偷袭我,而我的宝剑千钧一发之际,劈段了那银杖的束缚,横在了我的面前,冀的手砍向了宝剑,这么犀利的剑峰将他的手横面砍断。看得见他深红色血液在缓缓流畅,而由于速度过快,我的剑身上几乎没有什么血迹。
“你!啊~~~”冀发出了惊天动的喊声,那是愤怒和不甘心的最真实响声。
修!我给就在旁边准备随时出手的修一个眼神,他迅速的举起宝剑,刺了下去。李道如此之恰到好处,那穿透冀的背后的剑头正好在离我的剑的一分的地方停住。
“你们。。。”冀惊讶得看着我。我没有回答,只是微笑着,再次送了他一剑。
“这一剑,刺得比修的那一道还深,因为我的整只剑埋入了他的躯体,只露出我的剑柄来。
“你们。。。偷袭?哇。。。”一口鲜血吐出来。溅到我的衣服上,真恶心。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别把我们冥界和元界相提并论。”我早说过,宁愿得罪元界,泉界不要的罪冥界,那些人在你磕头认错后还有可能往事一笔勾销,可是我冥界只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绝对不心慈手软。
“怎么样?哥哥?”修在冀的背后轻声地问我,关怀的声音让我很安心。
我看了看低头不语的冀,缓慢地抽出了我的宝剑。轻轻地擦拭着,蔑视地看着倒地无力的冀。
“哥哥。。。”
“怎么?”我看着修惊讶的面孔,再往地上看去,冀的外衣落下,里边缓缓的露出了他的本来的面貌。
“怎么了?修?”我不明白得看着修,警惕再度提高。
“他的心口。”修拔出自己的剑,指了指冀的身体。
“心口?”我用自己的剑捅了捅。忽然,一阵烟雾缭绕。
“什么东西?”修已经跳跃到我的面前挡住我的全身。“难道这个也是替身?”
“。。。”看着面前的东西渐渐的聚集。
“海镇?”我不由自主地喊出了声。
“海镇?”修放下手中的剑。
“哥哥?”海镇看着我,眼睛湿润了。
“海镇,你怎么。。。?”
“我对自己的身体下了咒语,把自己的灵魂抽离,只要哥哥能杀死冀,就可以重新释放我的灵魂。哥哥。。。我好想你。”海镇飞扑过来,钻进我的怀里,我放回我的宝剑,轻轻地拍打着他的背后。修看着海镇,高兴但是也有些妒嫉。我抱歉地笑笑。修终于叹口气,也收好宝剑,过来,从背后抱着我,中间是哭泣的海镇,修看着海镇,看着我,然后嘴唇不小心似的划过了我的嘴角。我没有回应。
突然,气氛一转。我感觉到了海镇身上散发的杀气,只见他的左手出现了一把细长的匕首,直接刺向了修的心口。海镇的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修愣住了。
“哈哈。。。”没有了后音,因为那把匕首尚未划开修的肌肤的时候,我已经拧断了假的海镇的脖子,他的头骨碌碌的滚掉了地上,他的身体还在我的手里,没有鲜血,只有黑色的雾气从切断口流出来。
“哥。。。?”修看看我,不可思议的张大了嘴巴。
“冀的分身。”我使劲地缩进了手腕,听得见手中的尸体的咔嚓声,那是骨头断裂的声音。
“你早就知道刚才的海镇是假的?”
“嗯。有怀疑。我不会被胜利冲昏了头的。”我好笑似的看着修。修脸红了。仿佛为自己的轻敌而懊恼。
“哥哥,你还抓着他做什么?难道他还没有气绝?”
“我说过了,要他彻底的死亡,必须吸干他的力量,他的肉身虽然已破,但是他的力量还没有完全化散。我目前可以将他封印。等到议政厅的人会来了,交给他们处理,我要确保冀的所有的分身都被我们找到,也要确保他的力量被完完全全地汲取干净。还要确保他不立即死亡,而是经历所有的痛苦和折磨后再灭绝。”我皱着眉头,看了看手中的雾气,甩开了假海镇的尸体,将手中的雾气重新放回还在流血的冀的心口,并且画上了一个星形,确保不再泄漏。
“剩下的余党交给冥军了。修,我们走吧。”
冥军灭亡了冀的余党,那是又一天一夜后的事情了,大哥和济从地下迷宫里出来,重新继位。我也卸下了摄政王的担子。火王和棉王拒绝了在冥界疗伤的建议,直接到到回府,毕竟元界的政务,也只能靠他们两个支撑了。凯和撒罗之后就粘在一起,躲在房间里边,疗伤吃饭睡觉怎么都不出来。
冀的肉身被带到了议政厅,经过几位元老会的鉴定核查,终于将他生前的所有分身找出最后聚集成了一个整体,放在为他准备的身体内,将所有的力量毁灭,只剩下了灵魂。日夜刑罚,受尽痛苦折磨,永世不的超生。
比较幸运的是冀的束手就擒真的为我们带来了海镇的生机。海镇的身体有了动静,看来他的灵魂归位了,只是睡得太久,不能让他立马清醒,只好每日调节他的房间的阳光度数,帮助他缓慢地运动身躯,渐渐的,一周内海镇就可以睁开眼睛,看见我的时候我们兄弟几个抱头痛哭。撒罗是真的伤心,可能是想起了自己冤死的孩子,大哥是慢慢地落泪,激动自己的罪得到了宽恕。我是真的开心,修则和我一起开心地流泪。
哭成了一堂的冥王族,让所有的在场人士目瞪口呆。没办法,太高兴了,海镇回来了,可是,诺念呢?想到为我牺牲的诺念,眼泪中除了甜美,还带了悲伤。修抱紧我的肩膀,我将头深深的埋入他的胸膛。这回轮到海镇目瞪口呆了,还有些妒嫉地看着修,然后眼巴巴地看看我,噘嘴。也对,以前海镇是我最疼爱的弟弟,现在也是,只是修已经不仅仅是我的弟弟了。
佑安顿好了魔界,带回来了冥界的大军,还有雷。
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我拉着修的手,和他漫步在午后的花园中,那本来已经杂草丛生的地方现在恢复了昔日的光芒,依旧清泉流淌,小鸟飞翔,花草树木,青绿芳香。海镇就坐在轮椅上,在大树下看书,他的手臂也恢复了,只是腿可能还要一段时间。海镇看见我和修来了,挥挥手,接着埋头苦读。他的理想是进入议政厅,做一个编撰冥界历史史书的学士。
金黄色的幕午,让我不知道如何开口。“修,我。。。”
“怎么了?”修停住脚步,站在我的面前,伸手抬起我的下巴。仿佛在问为什么不愿意看我的眼睛。
“修,我想要离开一阵时间。”
“。。。”修没有说话,但是那刺痛的眼神还是如此美丽。对不起,修。我的离开是我的决定,已经成为必然。因为你不会任性的要求我留下,可是,放下守护我的你,让我如何。。。?
“你要一个人去寻找诺念?不要我随行?”修哽咽了一下喉头,艰难地说着,拉着我的手已经松开,捧着我的下巴的手微微颤抖。
“不是的,修。我。。。”
“还是说你已经另外找好了随行的人?是谁?雷么?他回来了?他来求你了?我知道,倚,不要期满我,这几天他都在你的附近徘徊。你是不是已经原谅他的所作所为了,想和他重归旧好?”
“修。。。”我跳起眉毛,看着修受伤的眼神,让我痛彻心肺。
“我只是。。。只是想要呆在你的身边,倚。我并没有,强求你爱上我。。。我说过,即使。。。即使你和他。。。我也。。。我也。。。”
“嘘,别说话。修。”我的手指放上了修的嘴唇。看入他的眼睛。“修,听我说,不是你想得那样,相信我,好么?”左手放上他的额头,轻轻地舒平了他的紧皱的眉头。右手环绕住修的脖子,攀岩过去,修的心脏紧紧地贴住我的。可以听得见激烈的跳动声。
“哥哥?”修俯身拦腰抱住我,紧紧地,紧紧地仿佛要揉断我的腰一般。
“他在看。。。”修小声地在我的耳边倾诉。“要我?放开你么?”
“修,听我说。”我抱今了修的身体,在他的左耳边倾诉。“我离开,只是很短暂的,不和任何人一起,也许可以带上佑。如果他乐意的话。修,不要激动,听我说。我和你的离开只是短暂的,相信我的话么?修?”
“哥哥?”修和我稍微叉开些,看着我的眼睛,然后缓慢的出气,点点头。“对不起,我太激动了,我不是不相信你,倚。我只是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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