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生’记 作者:喜也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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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拉无语凝噎。
☆、第78章 碰面
对于一个只偶而摸过几位雌性的小手,连话都没怎么和雌性交谈过的雄性?来说,猛然看到高贵的女性露出下面外加大张着双腿一幅任君摆弄的样子,哪怕耶拉自认为自己定力如山,也在刹那间崩成了千万块。
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摆了,他虽然当盗匪很多年,可在这方面还是相当纯情的懂不?
于是面红耳赤的扭开头,心脏控制不住的狂跳起来,‘咚咚咚’的心跳声一声紧过一声,莫名的,除了尴尬和窘迫之外,耶拉的心中竟然还诡异的升起了几分心虚感。
猛甩头,把让自己十分不舒服的感觉甩掉,耶拉拒绝深想自己为什么会心虚,那都是无关紧要的东西,何必浪费心神?
“医师您怎么了?”伸着手臂等了好一会也不见耶拉接过递上去的手套,护师奇怪的眨巴眼睛,病人正在流血,医师在这种时候走神是不是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刚实习的小护师们个个都是正义使者,很容易会被情绪左右了思绪,心中一有了意见,护师再看向耶拉的眼神不自觉的就带了些许探究,而越看,护师越觉得耶拉怪怪的。
这大热的天儿医师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的不热吗?又不是在做手术,戴这么整齐倒像是在防着被人认出来似的。
还有,看医师胸前的牌子为金色,应该是贵宾区那边的专职医师,他们的工作一般都很清闲,对待工作的态度却十分严谨认真,谁让人家是专门接待权贵的?来看病的人心情都很差,不严谨些可能丢的就不止是脸面而是饭碗了。
按说习惯了严谨认真的人根本不可能在医治病人时走神的,眼前这位何止是走神?他连眼角都不敢往病人的身上瞄。
最后一个疑点,同在一家医院里,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怎么自己却从来没有见过这位高级医师先生?
难道是新来的?不可能吧?医院里的雌性们对贵宾区的高级医师们盯的死紧,没有道理来新人会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除非……这人根本不是医师!
‘啪嗒’手套掉在了椅子上,鲜血瞬间染红了洁白的布料,护师僵硬着伸出手,边哆嗦着捡起手套边干干的笑道:“不小心手滑了一下,呵呵。”
心里头小人乱蹦,肿么办肿么办?他把歹人拉进了看诊室,还牵连到一位女性,更主要的是,这位女性正在不停的流血。
那个,害死一位女性要被判刑多少年来着?
呸,什么判刑?自己又不是故事的,顶多算误杀……
(tot)误杀也是杀,做牢妥妥的啊。
别慌,事情还没有走到那一步,万一慌大发了被歹人看出来自己和这位女士都得完蛋。
退一步说,一切都是自己的猜测,也做不得准的是不是?
耶拉打从护师探究的眼神看过来起就觉察到了对方的异样,见护师表情纠结特别搞笑,忍不住就想起了被自己打晕在厕所里的医师,其实这家医院是二货集中营吧?不然怎么一个比一个蠢功深厚?
“看够了没有?”
“什么看?我没看什么啊。”顾左右而言它,腿脚发软的护师强装镇定的咽了口唾沫,麻麻,有杀气。
“没看什么就赶快止血,你想让这位女士流血而亡吗?”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当上护师的,耶拉冷冷挑眉,恨不能把二货护师掐死得了,随随便便拉人看病,他长没长眼睛懂不懂规矩?不知道医师也是分科的吗?
护师好想哭,他也想给女士止血,可他的身份不够,越权看诊会被吊销护师职照的。
罢了,和一个歹人分辨护师操守显然不太合适,自己还是先给可怜的女士止血吧。
扁着嘴低头,拿过新的手套正打算戴在手上,一道微弱的声音突然间断断续续响了起来。
“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孩子?!护师第二幅手套又掉在了台子上,他刚刚听到了什么?这位女士在说孩子?!她竟然是个孕妇!
完全一副被惊雷劈中了大脑的样子,护师整个人都傻掉了。
只要脑子正常的人都明白孩子对于一个家庭乃至整个联邦的重要性,有的女性甚至一生都不见得能够拥有一个孩子,而眼前这位女性的情况明显不容乐观,若再耽搁下去怕是……
想到有一个孩子将要在自己的面前消失,护师顾不得再害怕,一把抓住了耶拉的手,“这位匪兄您行行好让我出去找人成吗?您积点德,就当是为了您的下一代祈福也行,我保证我不会报警,我用我的生命启誓。”
“好,希望你能记住你说过的话,出去找人吧。”狠狠甩开护师的爪子,耶拉赶苍蝇似的把人往外面赶,即便是最穷凶极恶的盗匪也不会朝孩子下手,自己有那么没人性吗?这小子果然欠收拾。
“谢谢您,太谢谢您了。”见耶拉这么明事理,护师高兴坏了,深深鞠了一躬才急匆匆的往外跑。
长长松一口气,总算能脱身了,耶拉走上前把放在椅子上的背包和装有儿子的水球抱进怀里,还没等转身,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女人陡然惊喊道:“我的孩子,不要走,不要离开妈妈,医师,你快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像抓着救命稻草般紧紧抓着耶拉的袖子,女人溢满了祈求和无助的眼睛直勾勾望着耶拉,另一只手下意识盖在肚子上,她能够感觉得到,她的孩子在往下滑,而能帮助她的只有眼前的医师。
“求求您,救救我的孩子,我那么难才拥有了他,求求您……”说话间,一股血水从女人的下面涌了出来,女人抓着耶拉的手猛的收紧,盖在肚子上的手掌颤抖着想往下探,可探到血水上方时又像被针扎了似的缩回到胸口,“孩子……”眼泪簌簌而下,“我的孩子!!!”尖叫着,接受不了现实的女人彻底晕了过去。
动静闹的这么大,耶拉知道自己必须马上离开,可就这么走掉他又有些不忍心,猛一咬牙,且看这女人的造化吧。
打开背包,将里面的水球拿出来在血水上滚动,耶拉做的小心翼翼,他本是死马当活马医,没想到竟然真的感受到了由水球里隐隐约约传递出来的生命气息。
“医师您快点,再快点。”
门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耶拉敛眉,有条不紊的收起水球,强忍着恶心把血淋淋的球塞进背包里,然后把背包往肩膀上一搭,抱着儿子侧身站好,趁着医师与护师们冲进来救人时,悄无声息的溜出了看诊室。
也许是救人一命得了上天的垂爱吧?第二次向培育室进发的耶拉很顺利的达成了目标。
拿起装满了营养液的水球往装有小宝宝的水球上压,慢慢的,两个水球融合成了一个整体,里面的小宝宝很喜欢新鲜的营份,朝着粑粑不停的撒娇。
“真神奇。”虽说早就知道水球的神奇性,可亲眼看到还是会忍不住惊叹,说起来要不是想让儿子尝尝不同味道的营养液,他也不会费劲巴拉的总抱着儿子乱晃,都放到背包里多省事?逃起来也方便。
此地不宜久留,耶拉把撒欢儿闹腾的儿子放到台子上,脱了裤子化出鱼尾又挤出了两个汽泡泡,再把汽泡泡变成水球,觉得儿子和‘养子’的口粮差不多够顶一段时间了才带着两个小家伙离开培育室。
“快,去那边看看。”
没走几步,一道刻意压低的声音钻进耳朵,耶拉不动声色的扭头,不远处,一身警卫服饰的男子正站在不远处和身后的人说话,几个人都是雄性,像是在搜查着什么人。
操,耶拉骂了句脏话,不用问,肯定是护师说话不算话把他给卖了。
好吧,他也没指望护师有多仗义,兴许人家还以为在为民除害呢,可好歹给他点逃跑的时间行不行?
转身快步进入贵宾区,警卫们就算搜人也不会先从这里下手,如果自己快一点,应该还有机会在警卫们搜查到这里之前由厕所的窗子离开。
“前边的人站一下。”
嗯?哪个混蛋眼睛这么毒辣?你让站住就站住,当我傻的?
“前边那位,说你呢,马上站住听到没有?”
后边人越叫,耶拉走的就越快,该死的护师,报警时肯定把他的打扮详细说给警卫们听了,医院里穿白大挂的人不少,可戴着口罩和帽子的人却只有他一个。
见喊不住耶拉,警卫赶忙拿起通迅器,“一队一队,我已发现可疑目标,他正向着你的方向靠近,请求支援,请求支援。”
“一队收到,马上支援。”响亮的回答声惹的耶拉直呲牙,警卫大哥们,其实你们可以不用这么积极的,真的。
再苦中作乐,也阻挡不了人家组团来抓人的残酷事实,耶拉深深吸了口气,撒开脚丫子就跑,一时之间惹的病人和家属们惊声四起,场面颇为壮观。
警卫们这个恨啊,能在贵宾区里走动的都不是小人物,今儿不管能不能抓住前方的混蛋他们都得挨处分,说不定连工作都得丢。
引起了众怒,耶拉逃起来自然更难,贵宾区再大也有跑完的时候,等到发现前、后、左都有追兵在磨刀霍霍时,耶拉果断抬脚‘碰’的一声踹开了一处房门,看也不看的就闯了进去。
“你你你,你又想干嘛?”某刚被人由厕所里解救出来,心灵受到了严重创伤的医师欲哭无泪的指着耶拉,表情那叫一个悲切切恨绵绵。
不带这么玩人的啊,自己都准备请假回家了,不过是给个病号办理出院手续小小耽搁了点时间而已,凭毛又碰上了死变态?
没工夫搭理小身板抖啊抖的医师,耶拉僵直着身体与医师身后的男人遥遥对视,他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久违的光芒,带着掠夺、霸占和疯狂的野性,顷刻间浸染了他所有的神经。
☆、第79章 又被阴了
这是……副人格?熟悉的眉眼,不一样的气息,耶拉一口老血哽在心头,骂娘的心思都有了。
特么的这小子还敢再出现?当初不管不顾抱着人就啃,还啃的全天下的人都看了个正着,后来又开始玩决别,眼神和举动都让人觉得他再也不会回来了,拍拍屁股走的那叫一个潇洒翩然,王八蛋,有种别回来啊,有种别在这当口回来啊。
挑在自己跑路的时候回来根本是在存心砸场子,若站在自己面前的不是副人格而是西力甫的话,凭人家君子如玉的心性,指不定连感谢词都不收就直接帮着自己脱离困境了,换成副人格不趁机坐地起价才怪。
‘碰’门板轰轰作响,听就知道警卫们正在学着耶拉的样子踹门,好在门板材质不错,不然早就被踹出个窟窿来了。
“域长阁下,您不用惊慌,我我我我来保护您。”还没弄清楚状况的医师强撑着胆子横在西力甫与耶拉之间,双手紧握着水杯,一副只要耶拉有异动就第一时间把杯子砸过去的架式,如果声音别那么抖,气势倒会更足一些。
挑眉而笑,耶拉眼神不屑的撇了眼医师隐隐颤动的双腿,就这个熊样还想当英雄?小子,回家洗洗睡去吧。
西力甫也在笑,眼眸中掠夺的光芒因为发自内心的微笑而收敛淡化,一张儒雅端方的脸庞若春暖花开,俊美的耀目。
“需要我帮忙吗?”双手环胸,西力甫好整以暇的倚靠在桌案边,眼睛由始至终都粘在耶拉的身上,哪怕收敛了掠夺的锋芒也照样霸道的让人手心直痒痒。
“当然。”耶拉十分爽快的点头,爽快到出乎了西力甫的预料。
耸了耸肩,西力甫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些,“提前说好,忙我不会白帮,你得付出点代价来。”代价两个字说的极其暧昧,像是含在舌尖上,只要是个吃过‘肉’的男人就听得懂这代价肯定和金钱无关。
某位医师虽然没有吃过肉,但同样听懂了,脸色瞬间惨白,哆哆嗦嗦回身,用不敢置信的目光明晃晃控诉着西力甫的表里不一。
“你们是一伙的?你来医院就是为了和他接头?难怪你会昏迷不醒,你这个骗子!”他就说,好好的死变态为什么会踹了他的办公室大门,原来人家是有目的而来,还有西力甫,堂堂域长却亲自来办理出院手续,屁的没有架子,屁的谦和不高傲,这是阴谋,天大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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