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好看的男孩子和好吃的
不喜欢的:被打扮成淑女的样子,花花绿绿的装饰
阎直:
本文公认真?女神,军武宅拯救世界,穿女装的移动武器库,性格内向腼腆爱脸红,心思缜密体贴周到,自己的感情上却相当迟钝,中国好Gay蜜进化为妇女之友,天然呆。
外貌特点:黑色连身工装服,头发服帖
喜欢的:冷兵器,小说
不喜欢的:玻璃制品,软体昆虫
卢坦:
糙帅的猫奴怪蜀黍,刚健朴实接地气,从良老流氓全民好干爹。内心远比外表温柔深沉,重感情而不黏糊,会疼人却不逾矩,传统又成熟的三十岁男人,是理想的结婚对象。
外貌特点:下巴上一点胡茬,可梳背头
喜欢的:摄影
不喜欢的:榴莲的味道,做不完的家务事
闺女:
软萌,和软萌,还有软萌。(……)
【无责任爆料环节】
池麟其实是学霸。
成野怕鬼。
庄紫有草莓图案和蓝白条纹的内衣。
霍间去学做点心是因为池麟爱吃甜的。
阎直看变形金刚都能哭。
卢坦很想再看一眼阎直的女装。
池麟曾经看上一个姑娘,在发现姑娘不仅有喜欢的对象并且那个人是霍间之后,他果断丢下姑娘回去找他的竹马玩耍去了。
成野和霍间互相看不顺眼——偶尔却又很对眼。
“一定要在这几个人中选一个人交往的话”庄紫会选成野。
池麟不睡在霍间身边就会失眠。
卢坦的择偶标准是“第一,是个看起来顺眼的姑娘”“第二,会做青椒肉丝”“第三,青椒肉丝做得好第一条可以适当放宽”
阎直很想有个家。
成野已经把这些神经病当成朋友了。
【问答环节】
问:这个故事里为什么没有令人心动的恋爱故事?
答:大家每天忙着活命谁有工夫谈恋爱?
问:对这个故事有什么要说的?
答:首先,写出这个故事纯属意外。我连大纲和人物设定的编写总共才花了一个小时,一天之内就提笔开始写了。当时也没想到会写这么长的篇幅,它马上要进入一个新的展开阶段,并且如今有越来越长的倾向……
我是彻头彻尾的血浆电影控,初中时尝试过写这样的题材,以那时的知识层面和写作经验来说,能够写得过得去眼、没有什么BUG是很难做到的,那时写在作业本上的幼稚故事已经送人了,现在写的这个,不管是人物性格的描绘还是故事的构架方面,我不敢说有多么完美,为了写这个也确实去查阅了不少相关资料,关于医学和武器的,尽量让自己不犯错误少出漏洞;然后在描写方面希望自己写出“大片”的视觉感,毕竟丧尸题材的小说要这样才过瘾。
我希望,比起恐怖或者官能,这更接近一种传达出求生的正能量、人与人之间相互牵绊、在灾难中彼此温暖的故事。
问:作者到底是男是女?
答:……保密。
【毫无诚意的特别篇,完。】
第25章 失策
夜幕渐渐隐没在荒芜的树林之中。
澄净的天壁被风刮得没有一丝云,星辰明亮而低垂,看样子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
清点了明天一早将要送去安置点的人数,沈虔忙里偷闲的灌了一瓶维生素水,打起精神准备去上哨,偷偷把烟往上衣兜里塞,回头却被人拦住了。
罗镇给他掖了掖衣领,“我替你去吧。”
“哈?”
“我是说……咱俩调下班,现在我替你,两点的时候你再替我。”
“行啊。”沈虔摸了摸下巴,“不过为啥?”
没有得到回答的问题被嬉皮笑脸的友人推回了帐篷里,在疲倦和信任的双重驱动下,哪怕好奇也没有再追问。
晚上九点四十五分,交接班的时间还远远没到。
罗镇无法相信他得到了什么样的指示,他花了很长时间说服自己,过程中接连不断的抽烟直到嗓子烧焦一样疼,最后焦躁的抬起手腕确认了一下时间,站到了约定好的位置上,抬头正对着屋顶上的哨岗。
他虚起眼对着指挥室的灯光看了一会儿,对站在黑暗里的人说了句,“我确定他们要动手了,你们快走。”
佟莉抱着轻轻睡在睡袋上,窗子下面一地幽静的月光,秦彻侧靠着墙,呆呆地看着最亮的一片光。
有人路过时他立刻察觉了,那只手搭在他肩上不动声色的捏了一下,有人挨着墙悄无声息的走过,留下满地凌乱错落的脚步,身后人的低语声在夜色里有种意味不明的优柔。
或许有些割舍不了的无奈。
“就拜托你好好保护她们娘儿俩了。”
秦彻想开口却被他按住了,此时已经没必要争论关于感情的是非,卢坦弯下腰伏在他耳边保证每个字都能被听见,“这已经不是我的家了。”
他几不可见的轻轻笑了一下,“保重。”
秦彻还想说些什么,远处门扉开合的声音让他噤了口,大厅里飘散着沉睡中均匀的呼吸声,安宁仿佛从未被人惊扰过。
关奇刚睁开眼就被人捂住了嘴,他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庄紫,还有她怀里装着猫咪的包裹。
“别出声。”
小男孩看着她的口型,慢慢抬起手用力捂住了自己的嘴。庄紫的脸被月光照亮了一半,睫毛投下的影子和嘴唇阖动的弧度像是梦境般不真实。
“我们要逃跑了,能帮我们照看猫猫吗?”
孩子不断变换着想要用眼睛传达的意思,庄紫心知肚明,她把背包斜挎在关奇瘦小的肩膀上,用带着拳套的手摸了摸他短短的头发茬。“要好好养着它,我们会再见面的。”
“听爸妈的话,做个男子汉。”
少女微微一倾身,笑容在月光里有些看不分明了。“我们走啦。”
池麟站在门口先让成野出去,虚空中用手比了一下从救援中心大门到汽车的距离。
少年没怎么犹豫就用刀背打昏了一个正在来回走动巡逻的士兵,在对方即将倒地发出明显声响的时候用手托了一下他瘫软的身体,把人推进了探照灯找不到的角落里。
“楼顶放哨的人十点整交班,你们只有一分钟时间,用你们自己的车作掩护,从铁丝网下面翻出去。”
阎直脑海中回荡着罗镇的叮嘱,对方的话让他难掩自己的惊诧,“……这么说,你们今晚的任务是……”
“对,抓捕你们六个。他的目的从不让人过问,真见鬼……”罗镇勾着背站在阎直身前用以挡住探照灯的光,“我总之就当积德了……如果咱们还有机会见面儿。”
阎直低着头,心跳混合着紧张,放在身侧的双手握紧又放开,最终扳过罗镇的肩膀用力抱了抱他,“我欠你的,会还。”
比他还小几岁的士兵似乎有些惊讶,很快便漾开笑容回抱,尽他所能交换了一个生疏的诺言,“行。”
他站在原地看着阎直朝屋子前面准备充分的人打了个手势,后退几步消失在夜色里,其实他还有些话想说,只是碍于不正确的时间和无法预计的结果,但是冥冥有什么东西一直煽动者他,这或许是最后的机会。
他好像终于下定了决心,不自觉的嘲笑了一下之前的游移不定,他不该是这样的人。
可是刚开口就听到身后传来消音管的轻响,他连看清楚来人的模样都没能成功,腹腔中央爆出一团血花登时染红了他的军外套。
“来不及了。”
早已张开的网正在收拢,谁都在劫难逃。
第26章 觉醒
手指在麻木中痉挛了一下,仿佛在竭力确定自己的生命体征。
他还活着。
得到这样的讯息让他多少安心了几分,少年在梦魇的边缘辗转挣扎,睁开眼睛却是一片苍白的混沌,发抖的手指凑近脸颊时嗅到浓烈的消毒水味,摸到眼睛上层层叠叠缠绕的绷带,急躁难耐地把它们撕成碎片。他头痛剧烈而钝重,四肢像是被拆散又手法拙劣的拼凑完整,白炽灯的光线刺得他泪如泉涌,手在身下的手术台上胡乱摸索着,沾着血的手术刀和镊子哗啦啦散了一地,在摇曳的灯光下闪着狰狞的光。
——这是什么地方?
他费力的张大眼睛,像是初生的婴儿第一次使用它面对这个未曾相识过的世界;陌生带来的恐惧暂时可以承受,他赤着脚从手术台上跳下来,却因为腿部没有足以支配的力气而倒在地上,头顶被铁丝缠着的吊灯发出怪异的摩擦声,雪白的墙壁上映出忽明忽暗的影子,来回摆动的摇晃让人头晕。
少年侧卧在冰凉的地板上,不远处有一瓶摔碎的药水发出介于汽油和氨水之间的糟糕气味,惹得他一阵阵抽搐的反胃,喉结牵动着脖颈上凸出的青筋,可是什么都吐不出来。
他忽然很惶恐,就像终于迟钝的意识到了此刻的无助。他尝试着用肘部支撑起身体可是没有成功,维持着半截身子在房间里但肩部以上在门外的姿势转动了一下头部,他成功看清了门外的情况。
姑且先把这里当做一座废弃的医院。自己所在的手术室外面是一条南北向的走廊,两侧分列着水泥灰色的铁门,顶灯不明缘由的打碎了几盏,剩下的几盏在闪烁中随时预备着寿终正寝;地上堆着卷成一团的病号服,和他身上的一模一样,下面依稀看得到杂乱的脚印,玻璃渣上染着令人遐想的红褐色,尽头的铁门虚掩的缝隙里吹来阴气极重的冷风。
少年心跳声紧贴着地面,他几乎要怀疑这地方是否存在和他一样的生命体,还是任由他就这样悲哀的死在这里。
然而仿佛回应他的想法一般,离他的脑袋大概三米远的一扇门吱呀呀的打开了,那实在是叫人不愉快的声音,紧接着出现了一只脚,毫无知觉似的踩在满地的碎玻璃上,少年几乎能想象到那刺入血肉的疼痛,脚的主人迈着摇摆不定的步伐整个撞入他的视线,他张开了嘴却发不出声音。
喉咙里发出破风箱一样的暗哑声音,他眼珠抖动着映出来人的影子:长度超过口腔的牙齿暴露在嘴唇外面,不断有暗红色的液体顺着齿尖滴落,它像狮子或老虎那种野生动物一样发出粗重的喘息声,眼睛上蒙着一层薄薄的膜影响了它的视力,脑袋漫无目的地扭动着,并未发现少年的存在,那张让人毛骨悚然的脸只一会儿就转向了别处,少年没有发出声音,他只是本能的认为现在这种状态对处境是最有利的,他并不想和那个看上去就充满攻击性的怪物有什么正面接触,至少他对自己目前的身体没有任何自信。
少年忽然发现自己能够冷静下来去思考对策,这种“发现”似乎脱离于意识之外让他有了些把握,他慢慢转动眼睛像是担心自己惊动那个怪物一样,掌心贴着地面一寸一寸挪动,腰部跟着向身体内侧弯曲,指尖总算碰到掉在自己脚边的一把手术刀,只是想要在不惊动对方的前提下完成这个简单的动作已经让他出了一头冷汗,冷硬的刀柄紧攥在手心让他有了点微不足道的安全感,回过神来却发现不远处的脚步声停下了。
他心里陡然一惊,带着不好的预感抬起眼皮却正对上对方看过来的眼睛,那张所有五官都比正常人大一号的脸裂开一个惊悚至极的笑容,下巴整个从面孔上吊下来发出了一声尖叫,拱起后背向他冲了过来!
这时少年用力咬破舌尖,疼痛刺激得身体回光返照一样动作起来,他用手按住地面抬起脚飞快的铲倒了扑过来的怪物,随即惊讶于自己的速度和陌生的力量,这一铲让怪物重重栽倒在地上,可是下一秒它就翻转了身体再次扑上前来,少年交叉了两手的位置借助推力让自己往后一躲,前脚掌着地之后拼命向前一蹬,这时他的喉咙里发出了声音,能感觉自己浑身的肌肉忽然听从指挥拧在了一起,他俯低身体像一颗出膛的子弹,蹿至怪物的眼前忽然变更方向,一跃而起用手扣住天花板上凸起的横梁,后背挨着怪物隆起的后背擦过,等它尖叫着回头时整个人从上面将他压倒在地;少年的动作却没有因为落地而终止,他用手勒住怪物的手臂听到骨骼断裂的脆响,然后身体猛地前倾从反方向把怪物摔了个空翻砸在面前,膝盖压住它的肩膀,另一只手高高举起手术刀不遗余力的捅进了连着头颅的脖颈处,仿佛在这之前就熟稔这一套猎杀程序似的,把完整的头颅切了下来,他用来路不明的执着强迫自己做到最后一步,然后带着满手黏腻的黑血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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