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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到一只鲛人+番外 作者:藻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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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天作之合 灵异神怪 盗墓

  两人一时无话,风吹过衰草连绵,波波洒洒一整片,间或露出被掩藏的黝黑地穴。
  “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张卧玄皱眉道:“这些年来我和他是如何,你必定了解,要将他作傀儡我定不同意。何况现在鲛人也只是一盘散沙,在收拢旧部,韬光养晦上他必定比不上古墓里那只鲛人更有用。”
  张卧玄问:“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若是想让他颔首同意将小鲛人推到众人眼前作靶子,别说张卧玄是个占有欲强到变态,连旁人多看一眼自家鲛人都要纠结好一阵子的哥哥。就算是普通的亲人朋友,都不会同意将傻傻的小鲛人推上这样一个大台面,替别人挡枪。
  师父觑他一眼,嘴上发出嗬嗬的笑声,心里却是泛起滔天怒火。
  此子简直是冥顽不灵。
  想要什么?
  想要向过去践踏跶坦一族的人报复,将他们的妻儿子嗣也抓来一个个被虐杀在他们面前,让他们尝一尝如此这般的痛苦之处?
  如果张卧玄真的不参加这项计划,那他们岂不是纯粹为鲛人作了嫁衣?他从幽冥里爬回来,真的这样就能够甘心吗?师父不甘的表情仅仅持续了一瞬,马上又被狂热所取代——罢了,只要那些入侵者一个个全都死去,无论是谁掌控三界又有什么所谓呢?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和老师父都是跶坦族的后人,我赶脚前面其实已经剧透了- -
  有木有觉得师父和鲛人哥哥有点像,要不他们组个Cp算了?
  满脸菊花褶子的老年攻OR受?
 
  ☆、隐藏路线·6
 
  如果张卧玄真的不参加这项计划,那他们岂不是纯粹为鲛人作了嫁衣?他从幽冥里爬回来,真的这样就能够甘心吗?师父不甘的表情仅仅持续了一瞬,马上又被狂热所取代——罢了,只要那些入侵者一个个全都死去,无论是谁掌控三界又有什么所谓呢?
  虽说当年鞑坦与出逃的妖物两方厮杀而灭族,但跶坦族和鲛人从来不是死敌,等漫长的时间过去,大家能够坐下来谈论这件事,将其抽丝剥茧解开之后,师父完全可以推测出妖族与人类是怎样分配利益,达成这一项所谓“双赢”的。若不是由于人类对于西北边陲跶坦族的忌惮和对鞑坦传说中秘宝的觊觎,又怎么会与妖族达成协议,进行这一场三界间的大清洗。
  然而在妖与人类协议达成以前,跶坦族实实在在还未有进犯天/朝的意图和计划。
  族中男女老幼在沙漠绿洲中驻居,他还记得噩梦之前那天黄昏,他和青梅竹马的娜娃踩着夕阳去绿洲旁取水。娜娃一路上笑嘻嘻地和他说姆妈又有了一个宝宝,不知道是男是女,要是个女孩子,她是一定要亲手给她洒上第一瓢圣树根下的水。
  女孩提着水桶,在夕阳下轻巧地跳跃跑动,她指着天边翻腾的黑云,好奇地问他:“是有暴风雨要来了吗?”
  随着她清脆的话音落下,暴风雨果然来了,也带来长达十年的黑暗。
  人类和妖界之主达成协议,让被驱逐的妖物与鞑坦族相互厮杀,自己却在一旁作壁上观。除却有卧榻之侧,群狼环伺的意思,另一方面不外于妄图寻找出令跶坦族困守流沙平原上,传说中可以大幅提升个体力量的圣物这方目的。
  可惜天/朝那群人到底不知道圣物是什么。圣物是死的,人是活的。既然鞑坦族最后能撤退,自然是将圣树木心剖出,令鞑坦族仅剩被保护的女性分开吃下,在圣树枯萎之前将这力量通过血脉传递下去。
  但这种行为终究是拘束的,他将本来能够赐予众生,可控的平等力量压缩成一个会随血液稀释的血统传承,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在这种情况下,鞑坦族必须实行完全的族内通婚,才能保持血脉精纯,这令生性开放,奉行走婚的族人更难以接受。
  但在灭族和信仰破灭之前,这些似乎都是些小事罢了。
  可笑的人类还在流沙平原上搜寻,不死心地在找已经被剖出木心,沉入地底的圣物。
  从那个时候活下来的鞑坦人,无一不对人类和妖皇充满怨恨。但是如果说给他一个进犯中原,拓宽生存空间的机会,师父扪心自问,他会去实施吗?
  他也无法准确断言自己将会如何——毕竟跶坦驻地常年风沙,游牧民族的水草资源永远处在不稳定的状态,如果有一个机会,能够让他们不再颠簸流浪,
  ——也许吧,师父想。无论是弱肉强食与未雨绸缪,万物终归永恒地为自己的生息奋斗。
  “你说得也没错,这只小鲛人可能没我想象得那样听话,事情很难达到所期望的最大目标……”小鲛人自小宁可违逆本性也不愿意踏足后山湖中,不知是巧合,亦或是早对人类的意图还是有所感应,然而无论如何,现在真是他蛰伏叙旧之后,将埋下的伏线逐个牵出,给予敌人迎头痛击的时候,懊恼和后悔已经完全没有用了,最要紧的就是尽快达成目标,避免对接下来的计划造成影响。
  “我要一枚鲛人尾鳞。”他伸出一只手指:“虽然鲛人大皇子已被救出,可他毕竟在封魔阵里封印千年,现下非常虚弱,我要让他尽可能地更快恢复起来……”
  “不可能。”张卧玄断然拒绝。
  师父好像打定了主意,除却一开始露出过热切的情绪之外,面色一度十分平和,很平淡地继续往下说。
  “我知道你很疼这只鲛人,我也知道……你离开前和鲛人祭祀做过一桩交易。”师父道,“交易内容是什么?是不是向他透露了一些为师的计划,并许诺说将找到的东西也给他留下一些,那老家伙才肯告诉你藻土的位置和用法?”
  他隔了一会又道:“鲛人祭祀勉强也还能用,但是祭祀的血脉本来就不如纯粹的皇族,那个老家伙年纪也太大了,尾鳞的魔力大不如前。我这次回来也去拜访过他,感觉效果并不好。
  他摇摇头,心里似乎笃定张卧玄必定会答应他,甚至提到了一些题外话:“告诉你个有趣的,这老家伙一向最是无用,好不容易在三界战中活下来,不想着报复,反而帮着人类养殖的鲛人启发灵智,还想要撺掇我们那只鲛人带领鲛族反抗…”
  师父笑了好几声,语气中却并无笑意:“他这样懦弱无能的人,居然也会想到反抗,他真的是已经把人类繁衍出来的‘鲛人’当作鲛族的一员了?还是仅仅是想要拯救他自己呢?”
  他好像只在自言自语,也好像在透露什么弦外之音,张卧玄言简意赅道:“他不愿意,我也不同意。”
  师父好像料定他会这么说,阴阴笑了几声:“如若你不想让你的小宝贝受罪,那就只好请你充作攻入妖界的先锋,等到妖族溃败,我们的计策成功,过后,我自请他们不再干涉你和那只鲛人。”
  “否则,你知道——这多年来的教导之恩、养育之意,这是个不小的因果,我就不好保证会报应在谁的身上了。”
  张卧玄沉默良久,终究是点了头。老师傅捏住了他的软肋,这点令他根本无从反抗。
  老师父叹息了一声,最终问了他一句:“你身具跶坦的血脉,若愿意继续修炼脱离人身,也是能够不老不死的,那只鲛人,虽然失了尾鳞魔力,终究还是最纯粹的鲛人皇族,若只是长寿也没什么问题,你们究竟作何打算?”
  这句话张卧玄并没有考虑太久,而是直接说:“看他的意思,他若是愿意长留人间,我就继续修炼,若是要转世,我自然会跟上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把这个有点蠢又好难写的背景故事发完了!!!~~~
 
  ☆、依然不听话的小鲛人
 
  当天傍晚张卧玄才回来,他匆匆清理了自己,珍而重之地取出一个瓷瓶,爬上床把小鲛人抱在怀里。
  他拿被子把宝宝上身裹好,叫他变化出尾巴。小鲛人被摸得痒痒,咯咯笑着不愿意变,一个劲叫张卧玄猜他手里有什么。
  “猜嘛,猜嘛,哥哥——”小鲛人睁着圆滚滚的大眼睛,里面闪着细碎的光亮,兴冲冲地叫他猜。
  张卧玄非常无奈地看着活蹦乱跳的人鱼,虽然活泼的样子很好很可爱,可是在这个时候就是种甜蜜的烦恼了。
  “你先让我看看伤处。”张卧玄制住他,另一手去掀小鲛人抱得紧紧的被子。
  看张卧玄的确没有兴趣玩猜东西的游戏,小鲛人只好主动把手里的东西拿给他看。
  白白嫩嫩的手心里是一枚流光溢彩的鳞片。
  “给爷爷。”小鲛人握着最后一块尾鳞,递给张卧玄。
  张卧玄往下一看,在原来三个泛白的伤口旁边,又多了一个红红的,渗着血的伤口,四个伤口排成一圈,就像一朵盛开的花。
  “你——”张卧玄一见到伤口,脸色猛地沉了下来,眼中冒火。这才刚刚找到了藻土,一回来怎么又在尾巴上弄出一个伤口,哥哥心疼的不得了,不听话的小鲛人已经把鳞片抠了下来,他再训斥也不能把鳞片贴回去,待要狠狠骂他又舍不得。
  他足足有两三个月没见到面的小怪兽哟——
  小鲛人不怕他生气,凑上去搂着哥哥的脖子,蹭蹭:“哥哥,宝宝好想你。”
  软软的小怪兽说想念自己,哥哥就算再生气的心也软成一团。张卧玄看着他又渗出鲜血的伤口,眼中的火焰慢慢熄灭了,深深沉沉地叹了口气,拿着尾鳞出去了。
  小鲛人的尾巴要在月亮升起之后敷上藻土才有效,哥哥怕误了时辰,先做准备去了。
  现在尾巴有四个窟窿了,宝宝想,这下哥哥就才不会把他丢下不管呢。
  虽然他不知道爷爷想要干什么,但是爷爷在哥哥回来之前都没有伤害他,甚至阻止了纸鹤里的人,也许爷爷对他也很好吧。
  经过这么多事,小鲛人总算稍微了解那些奇怪的人说过鲛人受的欺负是什么样子,但终究那些细节他还是不太清楚,只要哥哥回来了,一切都会变好的。
  小鲛人开心地哼起歌来。
  张卧玄去了没多久,又拿了纱布之类的工具上来,给小鲛人仔仔细细包好伤处,等到月行中天,他才将伤处拆开,把亮晶晶的藻土洒在上面。
  藻土果然有效,第二天醒来时,伤口上就结了一层透明的痂,仔细看还能看出类似于原先鳞片的荧光。
  小鲛人先醒过来,看哥哥还在睡,就好奇地在自己的尾巴上摸来摸去。
  “别碰。”还没触到伤处,手就被人抓住了,小鲛人一见哥哥醒了,马上把尾巴丢开不管,搂着哥哥的脖子不放手。
  “怎么了。”哥哥摸他的头发。
  早晨未起时正是缱倦缠绵的时候,两人昨日再见的激动稍微消散了些,两个人的头发缠在一起,小鲛人钻到哥哥左手臂弯内,才有心情讨论别的事。
  “哥哥那么久都没回来!”蹭着蹭着,小鲛人忍不住又要掉珠子,赶紧憋住憋住。
  张卧玄赶忙道歉:“哥哥不好,哥哥到了东海才发现藻土都被东海王征收走了,只好去找他讨药,所以现在才回来。”
  “咚海丸是什么,能吃吗?”小鲛人仰头看着他。
  张卧玄看小怪兽仰着头摇摇欲坠的样子,干脆坐起来,把小鱼放在怀里趴好,玩着他软软的手指头说:“他让哥哥去找能够能够压制寒毒的火炎果,可是看守火焰果的魔兽有点难缠,再加上路途遥远,才会耽误一些时间。”
  他从此地到东海再到潜龙山扑杀旸兽,夺得火炎果,再至东海换得藻土,星夜兼程赶回来,几乎是餐风饮露,脚不沾地没有浪费一点时间,饶是如此,还是比原先预估的时日晚了许久。
  唔,好吧。小鲛人心想。
  “可是哥哥,不告诉宝宝就跑走了!!”
  怎么可以这样!!情人间怎么可以互相隐瞒呢,哥哥难道不知道很多故事都是由于这种原因导致一大堆误会发生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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