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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到一只鲛人+番外 作者:藻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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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天作之合 灵异神怪 盗墓

  这篇文有好多番外,陆续会放上。时间差不多!!!
  哇哇哇完结啦我好高兴~
  至于最后有没有生包子,开放式啦,大家喜欢哪个选哪个就好!
 
  ☆、番外·云霓布庄
 
  这是小鲛人五岁左右发生的。
  向来安稳的汨阳城里竟出了一件匪夷所思的奇事。这几天城里酒坊食肆都讨论得热闹,姑姨婆子和嘴碎的男人们闲来无事聚在一起,喝上几杯小酒,一边挥舞着食箸,一边口内叨叨不停,一时在城内议论成风,竟比异兽花魁的选举还热闹——什么样的琐碎小事沾上神神鬼鬼好像都变得生动了些,更不要说这件事本身就有些古怪了。
  事情是这样的:
  近一阵子城里最大的布店——云霓布庄每到黄昏打烊后,黑暗的店里总会有各种各样的响动,伙计关门落锁后离开之前再巡查一遍时,经常听见布店里面传来撞击敲击声,有时还能听见类似嗤嗤笑声、怒骂声和对话的声音,好像有人在里面开会。
  然而一旦伙计打开门锁向内查看,一切响动倏然而止,静得像什么也没发生过,可是待他关上门后,窃窃私语却又悄然响起来了。
  “有人在看我们呢……”
  “对呀对呀。不要理会他们,我们来开宴会吧……”
  “好好,你们看我这个……”
  如果这时伙计舔湿了窗户纸往里看,里面还是什么都没有,可只要他再离开一些,嘲笑声就会更厉害了。
  “有人从窗户往里看呢……”
  “他觉得能看到我们吗?桀桀桀桀(笑)。”
  “好不容易有人来看我们,就送他一点礼物好了。”
  “好呀好呀,把我的收藏品送给他吧……”
  屋里更加嘈杂,被关上的门和窗掩出的黑暗开始骚动,好像真有什么东西要从中挣脱出来。那个伙计吓得扔下灯笼就跑。
  匆匆跑出布庄所在的巷子,他刚刚停下喘了两口气,头顶茂盛的树冠之中落下一只没有头的麻雀,十分精准地投在他脑门上,伙计只感到头顶受到重击,再看到眼前流下的血,两眼一翻当场昏厥过去。
  入夜后更夫发现倒在地上的伙计,并将他送到了医馆,第二天,这件事情就传遍了全城。
  事情刚一传开,店铺老板还有些沾沾自喜:有了这个灵异的传闻,居民有事没事都爱往布庄跑,大大提高了布匹衣装的销量。
  但很快,老板就笑不出来了——头天店内的裹得好好的布匹,第二天开门竟被撕扯的乱七八糟丢在地上。除去这点损失,清点货物时也会发现数目与库存记录的不同,过了几天,伙计们上工的时候才发现那些遗失的布匹全都被丢在巷后的小河中。
  林林总总的事情不甚枚举,见布庄真的闹得厉害,怕沾上鬼气,前些天蜂拥而至的围观群众也不敢再来,行动化作了语言只在口头上议论,店老板慌得报了官,衙役来了几次,咬定说是有人装神弄鬼,然而查来查去,除却顺走好些银钱外,压根也没查出半点线索。
  又过了几天,布庄黑暗中亮起灯光,离奇失火,店内布匹多半付之一炬,剩下的木梁家具和一部分布匹完好地保留了下来,甚至连烟灰都没沾上半点,看了现场后,连衙役捕快都支支吾吾了半天,实在无法坚持是凡人所为,只私下小声劝他衙门管不了啦,撤了案子找个和尚道士看看吧。
  老板也是无奈,他一早就想找个师傅来布庄里看一眼,偏偏时候不巧,这些天汨阳城正大肆兴办仙佛法会,那些异兽铺子里的看家老师傅全都被绊住了脚,哪有时间管他布庄的事,这才报了官,没想到官府也靠不住,皮球提个来回又到了他脚底下。
  老板只好多方打听,才打听到城外的后山中住着仙人,神通广大,斩妖除魔无往不利,又托了多方关系,云霓布庄的老板才请托到师父,来拜访的时候师父正对米缸底薄薄的一层余粮发愁,自然顺水推舟·欲迎还拒·半推半就地将这件事交给了张卧玄处理。
  张卧玄哄着小鲛人吃完饭——最近秋老虎还没走,小鲛人热的有些发蔫,成天都泡在水桶里。不知道又看了什么话本,吃饭的时候非要哥哥喊一句“宝宝接旨”才肯从水里冒出头来吃一口饭。
  某些时刻还要面对小鲛人自己原创出的剧情临场发挥表演一番,有时候他能跟上,至于有时候……
  哥哥真是既开心又烦恼呀。
  “仄是先帝御赐的令牌,还不快快跪下!”
  张卧玄当然没有跪下,他手上还端着碗呢。
  既然不能跪下,当下也想不出什么话语表情来接着表演,哥哥只好瘫着一张脸,很有些感觉自己居然不如小鲛人会演戏,恼羞成怒道:“吃饭。”
  这样一来小鲛人就会说“笨蛋哥哥!要不是有我在早就被拖出去砍头啦,还好有我保护他”之类的话。
  折折腾腾地把饭喂完,张卧玄跟着老板到店内时正赶上打烊。
  布庄门口大红灯笼称着夕阳光,显得布庄门面敞亮,富丽堂皇,布匹锦缎和柜子上挂着鲜红的纸灯笼交相辉映,流光溢彩,不愧云霓之名。
  张卧玄对这美景没什么感觉,环顾了一圈,又掐指算了一算,其间半句解释没有,店老板只恨不得求爷爷告奶奶,万般都依他,最后张卧玄拍板,将枣红木柜中布匹搬出,人藏将进去特地留了个缝隙看看现场。
  这个木柜位置极佳,往外张望能够看见店中全景,又正临《连山》的艮位,山山出云气连绵不绝,掩盖住人的生气,正是潜伏的最好位置。
  夜幕降临,伙计照常熄灯关门落锁,张卧玄屏息盘腿坐在柜中,好似入定了一般,连心跳、脉搏都收敛地极其微弱,就这么过了几刻功夫,柜外嗡嗡嗡的声音逐渐响起,由小变大,渐渐连它们在说什么都能听清楚了。
  “今天玩什么呀?……”
  “对呀,今天玩什么呀?”
  “今天老头拿来了什么好东西呀……”
  “不知道啊……”
  “不知道呀……”
  “甲去看看……”
  “对,甲去看看。”
  杂乱的声音变成异口同声地说辞,店内火光忽的一闪,借助着这一瞬的亮光,张卧玄看到店中柜子上挂着的红灯笼变化作了几个骷髅,最下面一个咚的一声跃到地上,在店内四处弹动。
  它熟门熟路地跳到展示柜上,在新鲜花样的布匹上边站了一会,空洞洞的眼眶盯着布匹,好像真的在认真观察。
  “这里有以前没见过的缎子,上边还有云纹和福字的花样呢……”骷髅甲一边移动,一边和骷髅们转播。
  顺便将一些没见过的花样叼起来给他们看。
  “喔喔,我喜欢紫色带福字的……”
  “我喜欢翠绿那个,透明的,真漂亮……”
  骷髅们称羡道,吵吵嚷嚷,吵到最后,竟都愤怒起来:“烧了吧!”
  “烧了吧!又不是我们的……”
  “对,烧了!烧了!”
  骷髅甲发了一会儿呆,不理会他们。吵闹声逐渐小下去,就见骷髅甲蹦蹦跳跳跳到望了很久的一匹贡缎上面,扯着布匹叼到夹角里,猛力一撕,竟把布匹扯了一大块下来。
  “哇!”骷髅们纷纷惊叫,都停下了嘴里的叨咕,目不转睛地看着骷髅甲的动作。
  骷髅甲飘起来,咬着刚刚撕扯下来的新布在穿衣镜前晃来晃去,欣赏自己在镜子里的身影,浅红色的料子十分娇嫩,骷髅甲感觉和自己苍白的骨色特别相称。
  不知为何,虽然已经化作了一个僵硬的骷髅,从它的动作上竟也能看出喜悦陶醉地样子。
  “好看呀,好看呀,我们也想要。”串成一串的骷髅们羡慕道:“你也帮我们弄下来吧,我们也想要漂亮的新衣啊……”
  骷髅甲犯了难,虽然布店里剪刀裁刀都近在咫尺,可他只是一个骷髅头,无论如何也用不了呀。
  “我们也要!”
  “就是!我们也要……”
  “快拿下来给我们……”
  骷髅们又开始争吵。
  围观了全程的张卧玄表示收了这么多年妖怪,这真是他见过最无聊的一群。咳嗽一声,骷髅们诡异地安静下来,互相眉来眼去,好像在说:“有人啊!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
  骷髅甲更是顺势一跃蹦到柜台上,假装自己只是一个装饰品。
  第二日张卧玄回到观中,手里提着一串灯笼,最下面那个灯笼松了扣,被张卧玄拿了根麻绳系好,挂在观中大门外。
  从此以后,云霓布庄里再没发生过灵异的事情,听上了年纪的老人们说,开业时就有不少人劝过布庄老板店内不要挂红灯笼,就算不点灯火,也很不吉利,无奈老板总是不听,只说这样喜庆好看,果不其然,合该应在这个灾上。
  天气逐渐转凉了,小鲛人在屋内换衣服,张卧玄只在外面满心期待小宝贝换上新衣服以后是什么样子,心里跳如擂鼓,简直想要绕着观宇跑五百圈。
  张卧玄在那瞎想,屋内传来一声痛呼,马上转变成了哭声,他心脏倏地一紧,抬脚踢开门就跑进去仔细看着小鲛人。
  “怎么了,怎么了,哪里痛。”张卧玄十分紧张地问。
  眼泪汪汪的小人鱼头上顶着一个毛茸茸的熊耳朵,指指自己被盖住一半的柔软耳鳍,张卧玄把他的帽子摘下来,这才发现宝宝耳朵上的小小的鳍被衣服压到了,紧紧贴着头发。
  “没事,不痛不痛,痛痛不见了。”张卧玄帮他整理好衣服,非常笨拙地安慰道,小鲛人应景地啜泣两声,就听他说:“哥哥帮你穿,就不会刮到耳朵了,好不好。”
  小鲛人看看新衣服,眼睛里还挂着泪水,张卧玄把掉在床上的珠子收集起来,整理好床铺。
  当天晚上,他就收获了一堆毛绒绒的鱼,除了穿着棕色毛绒假装成熊的鱼,还有长长兔子耳朵的鱼,还有长着猫爪子的鱼,诸如此类等等等等,直把张卧玄萌的心花怒放,当然,最后睡觉的时候,他还是抱着一只光溜溜的鱼睡的。
  张卧玄没有问布庄老板要银钱柴米,只是拿平常闲暇时画好的设计图在他那里免费定制了许多衣服,然后收获了许许多多各种各样的鱼,还觉得自己赚得很多呢。
  骷髅们有时候还会冒出来,有次叽叽呱呱七嘴八舌把小鲛人嘲讽哭了,被哥哥拿去用肥皂每个洗刷了一遍,痛得他们哭爹喊娘,后来就再也不敢嘲讽小鱼了。
  为什么呢?
  因为小鲛人也学会了这一招呀!
作者有话要说:  灯笼变成的骷髅们和小鲛人说:“你这个小怪物,你看别人都没有尾巴,不长你这样的!”
  小鲛人哭哭啼啼地去找哥哥,哥哥对他说:“宝宝一点都不奇怪,是最漂亮的小鱼,那些骷髅才是怪物呢。”
  后来有人出钱收购,红灯笼骷髅君们就都被卖掉了。
  
 
  ☆、关于那么多的“关于”
 
  关于“古瓜”
  “古~瓜~古瓜,古瓜--”
    小鲛人把脸埋在枕头里,尾巴左扭右扭,在床上甩来甩去,嘴里还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即使是了解小鲛人如哥哥,有时候也搞不懂这只怪兽在想些什么的。
    他把扫到地上的毯子抱枕都捡起来,再把小鲛人从枕头里拔/出来。
    小鲛人顶着一头磨蹭得乱糟糟的金发,眼中闪闪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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