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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连度鬼,鬼欺目连 作者:李云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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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仙侠修真 灵异神怪 三教九流

  也是从那时起,他开始神经质了,到处数落他爸的不是,他对他的姨妈说:“小儿的满月宴请了十桌席,他孙子的满月只是一家人吃了个饭。”对堂婶说:“后妈的弟兄姊妹都跑来花我爸的钱,他们算哪门子亲戚。”又跑到他姑姑跟前告状,他爸的状当真罄竹难书。那时起,他爸是开始紧张这个儿子了,不过不是关心的紧张,是怕他再抓着什么把柄,被全家人指责,所以不论做点是么事,都要在人前摆一下功劳,生怕别人看不见,父子关系就像绷紧了的弦,一拉就要断掉似的。
  亲戚们听多了这父子俩的互相数落,开始不耐烦了,因此父子俩都很孤立。如意把责任都怪在宝宝身上,不止一次想把宝宝的几几割了喂猫。
  机会终于来了,陈不痒为了得到盂兰盆,害死了后妈苏苏,他知道他爸回来后这事不能善了,一不做二不休,拿了把剪刀到隔壁房间,把宝宝的几几剪了,扔到大街上。陈不痒又让家奴扮成强盗把官老爷家抢了。
  官老爷以为是强盗所为,便下令全城搜捕,正一无所获时,如意跑来告诉他,目连越狱正拿着盂兰盆布施赠米,便去逮捕目连,目连却早已离去。
  如意把自己的儿子抱到官老爷房里,显得好像是为了安慰他爸,心里却想的是夺回他的老爸,他的老爸只能是他的。
  每个人在一生下来就先天具有自我为尊的意识,即自己是猴王,是最重要的,也是最强的,唯我独尊,一旦发现自己不是最强的就开始伤心,不安,焦虑,以及恐惧心态伴随而来,自己把自己折磨的痛苦不堪。
  
 
  ☆、糊涂鬼
 
  苏苏想不明白判官为什么判自己投驴胎,自己明明是受害人,而身为主人的二愣子和他媳妇明明更像畜牲,却长了个人身。
  它天天听着二愣子的媳妇和二愣子他妈吵架,每到烦不胜烦的时候,它便来几声驴叫,倒是往往能打断她们的争吵,但换来的往往是二愣子的一顿棍子。
  这个二愣子是个糊涂鬼,吵不过媳妇,斗不过他妈,有气只好往驴身上撒,也没想到棍子会砸到驴圈的石头上,石头掉下来,把他妈的脚砸了。
  二愣子她媳妇大骂:“你把那老不死的砸了,完了不知内情的还以为我把她咋们样啦!”二愣子气得抡起棍子想打媳妇,媳妇吓得哇哇大哭:“你他妈钱多的很吗?打伤不要钱治呀?老不死的又不会自己寻短见,好免得拖累儿孙。”
  二愣子丢下棍子,拿了把铁锹,去乱坟岗挖了个深坑。
  第二天,二愣子把驴车套好,给他妈说:“妈,二婶家今天娶媳妇,请了你,我送你过去。”二愣子他妈说:“不是还有俩天吗?”二愣子说:“你就早俩天过去陪二婶唠嗑吧,省得成天和媳妇吵架,烦!”二愣子他妈一想也是,便坐到驴车上走了。
  二愣子把驴车赶到了村外乱坟岗,他妈问他:“你咋把车赶到这里来了?”二愣子说:“驴车坏了,妈下来。”
  二愣子他妈下了驴车,二愣子把他妈引到深坑边上,说:“妈,你儿子挣俩钱不容易,要是都拿去给你看病,你儿子的日子咋过呀,所以我想今个给你送终,你安心的去吧,也免得我天天听你和媳妇吵架,你知道有多烦?你就不能像邻村的张平他爸那样,得了重病自己了断?还非得我下手,得个不孝罪名,母不慈就别怪儿子不孝。”二愣子他妈伸手指着二愣子气得说不出话来,没等反应过来就被二愣子推进深坑里了,头碰到石头上晕了过去。
  二愣子从驴车上拿下来一个铁锹,想活埋他妈。
  那头驴一看不好,拾起蹄子,使劲向二愣子踹去,一蹄子把二愣子踹进深坑里,二愣子手里的铁锹刚好砸在自己头上,晕了过去。
  那头驴嘶鸣着跑回村,在村头至村尾发疯似的又跑又叫,村民们纷纷跑出来追他,却见驴子向乱坟岗跑去,便都追了过去。
  在驴子停下来的地方,大家看到一个倆米深的深坑,还有坑里的母子俩。
  二愣子他妈维护他儿子只说:“我自己赶车去他二婶家,好像遇上鬼打墙了,也不知道咋就掉进这坑里了,儿子是为救我掉进去的。”她嘴上这么说,眼泪却掉下来了,鬼话只能骗鬼。乡亲们谁都不信她的话。
  乡亲们问二愣子缘由,二愣子说:“也不为啥,就是天天听她和媳妇吵架嫌烦,再说人老了病就多,我挣这点钱都给她看病了,媳妇能不闹吗?”
  从那日起,乡亲们都斜眼看二愣子和他媳妇,没人待见他们,他们便把气撒到老娘身上了,
  米面锁柜里不给老娘吃,有病不给看,衣服脏了不给洗,折磨了几天,二愣子他妈终于如他们的愿,一命呜呼了。
  二楞子媳妇受不了闲言碎语,回娘家了,二愣子后悔的说:“天下的女人都能做老婆,走了再娶,妈就只有一个死了就没了。”
  二愣子把驴宰了泄愤。阎罗殿里此时却乱作一团,原是目连有意要肃清地狱冤案,查出此苏苏非彼苏苏,俩个同名同姓之人,被混淆了命运。
  判官推卸责任说是他的手下牛头马面弄错了人,牛头马面推给他的手下黑白无常,黑白无常推给他的手下,此次执行任务的小鬼,小鬼哭丧着脸,地府数他官最小,只能背黑锅。
  
 
  ☆、炮灰
 
  苏苏满怀委屈的,捧着孟婆汤不肯喝下去。
  孟婆催她:“你倒是快喝了重新去投胎呀。”苏苏说:“难道就这么算了吗?”孟婆说:“不算了还能咋么着?陈不痒现在是目连的弟子,天竺国的国师,威风八面,神气着呢。”苏苏更加不忿。孟婆又故意火上浇油说:“你以为判官为啥误判?还不是想给目连遮掩。”
  苏苏气得摔了碗,到阎罗殿告御状去了。
  这时孟婆身后的大树后面跑出俩小鬼,都冲着孟婆伸出大拇指。“哼”孟婆洋洋得意说:“阎王好见,小鬼难搪,敢让我干儿子背黑锅,走着瞧。”俩小鬼都嬉皮笑脸的拍孟婆马屁:“以干妈的手段,在这派发汤水,原就是大才小用。”孟婆被俩小鬼拍得晕晕乎乎的,得意的望了眼苏苏远去的身影哼哼哼冷笑着说:“炮灰。”
  苏苏给阎罗王哭诉说:“苏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生前被陈不痒逼死,死后又被误判,实在憋屈,又不见陈不痒遭受报应,实在不忿。”
  阎罗王说:“你前世是自杀,陈不痒辱你却未杀你,而且地藏王菩萨以令他回头,所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应该给他机会。” 
  苏苏不满的说:“地藏王菩萨和阎罗王是局外人肯原谅他,我这个当事人却并未说已经原谅他,他陈不痒肯原谅他自己,却未曾来求得我的原谅。”
  阎罗王说:“如果你放不下过往,那你下一世随业力牵引再与那顿悟纠缠去吧。”地藏王菩萨却不知何时来到阎罗殿,阎罗王礼貌性的与他见礼打招呼。
  地藏王问苏苏:“你被苍蝇给咬了,是不是还想咬回来?”
  苏苏说:“你不就是想包庇你的弟子吗?”
  地藏王说:“我若想包庇他就不会把你从畜牲道拉回来了。”
  苏苏用讥讽的语气说:“那要谢谢菩萨了,菩萨一贯分不清是非的吗?那陈不痒如此作恶多端,你非但不惩奸除恶,给他报应反收他为徒?”
  地藏王菩萨说:“我来地狱是来给地狱众生生机的,不是来惩罚谁的,因为过去的事谁都无法改变,惩罚起不到任何作用,用大量的时间去评判是非对错,还不如给你们一个崭新的开始。”
  苏苏说:“放不下,气不过,如何能从新开始。”
  地藏王说:“聪慧,放不下,气不过,便无法从新开始,因为业力牵引,来世还会纠缠不清,所以我问你,你被苍蝇咬了,是不是还想咬回来。”
  苏苏终于想明白放下,说:“但愿永远别再遇到陈不痒。”
  孟婆见挑唆没起作用,便蒸了一笼肉包子给目连送去。目连恭敬的收下,并吃了一个。孟婆
  兴奋的到处宣扬目连破戒吃肉的事。
  
 
  ☆、是非人
 
  在苏苏拿起孟婆汤的一霎那间,孟婆问她:“你在这世上可再有牵挂?”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前世有个儿子宝宝,很多年过去了,他应该长大了吧?不知道来世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他,不由得黯然神伤。
  孟婆已看出她的心事,便拉起她的手说:“我知道在哪儿能看见你的宝贝儿子。”苏苏大喜,非常感激孟婆。
  孟婆把她带到业海边上,只见一片汹涌澎湃的大海里,有无数灵魂在海中挣扎,刚浮上来就被铁身怪兽和夜叉推向更深的海底,那凶残的景象实在吓人。
  没等她反应过来,就被梦婆推入海底深源,回到了当初,可以再次看见儿子真好。儿子正在睡觉,红扑扑的小脸蛋,还撅着嘴,实在可人疼,不由得想伸手摸一把,却摸不到,不由得遗憾,原来只是幻境。
  这时如意鬼鬼祟祟的溜进来,拿着一把锋利的剪刀,竟残忍的把宝宝的小几几剪掉,吓得苏苏魂都要飞散了,瞪大眼睛不知道如何是好,眼睁睁看着如意把宝宝抱了出去,才反应过来,如疯了一般,跟着跑了出去,语无伦次的哭喊着:“放下宝宝,你要干嘛?!你是苍蝇该拍死你!哈哈哈哈被苍蝇咬了干嘛咬回去?!我直接拍死你!”
  宝宝已经疼死了过去,安静的躺在路边上,路上行人稀少,有个妇女经过这里,苏苏跪下来哀求她救救自己的儿子,可那妇女根本看不见,也听不见她的哀求,急得苏苏如热锅上的蚂蚁。
  不过看那妇女发现了自己的儿子,不由得一阵欣喜,但那妇人见这孩子竟是残疾,生怕是谁设下的陷井圈套,上来讹钱,于是放下宝宝急匆匆的走了,苏苏急得大哭。
  这时又走过来一个小伙子,看了一眼宝宝,乐嘻嘻的说:“送宫里头,能换几个钱。”
  苏苏听罢,心如掉进冰窟窿一般心寒至极,世人如此冷漠,真不想再投胎去人间,可是又牵挂宝宝的命运,不去咋行?于是在一念之下,业海的海水将她送到天竺国的国都投胎。
  目连没有去把苏苏从业海里拉出来,因为知道苏苏放不下,劝也没用,只能由着她去讨债,看着某些人还债,只能叹息说:“若自己不肯回头谁能救苦救难,若自己不肯醒悟谁能大慈大悲。”
  孟婆很得意,她刚才在业海幻境中,看到目连把阿丑从乱草中□□,又是给换衣服,又是给疗伤,还抱了那么远的路,哎呀,这可是大新闻。
  在孟婆的八卦下,大家都好奇的等着阿丑姑娘寿终,来到这黄泉路上。
  为此目连不得不让那位阿丑姑娘的寿命,长点,长点,再长点,想等大家把这事淡忘了再让她寿终,不得已给阿丑教了点长生之术,心里的话,你们慢慢等着吧。
  孟婆看在眼里自然又是一场是非,到处八卦学说,说什么目连这是欲盖弥彰,说什么是做贼心虚,害怕揭穿,甚至还据说目连的一个□□,化作一个郎中与那个丑丫头,在天竺国的国都开了个药店,表面是悬壶济世,实际是双宿双飞,好不快活,说的活灵活现,好像亲眼看见一般。
  目连炒了一锅黑豆送给孟婆,孟婆八卦的边吃着豆豆边套目连的话:“听说菩萨在天竺开了个药店?”目连说:“是的,专治各种疑难杂症,比如嚼舌根。”“哼哼哼哼.....哎呦?”孟婆刚想说什么不中听的话,就掉了一颗牙齿,孟婆这才知道刚才吃的那些炒豆豆,是禁言咒的咒符变的。
  目连说:“你修行也有千年了已是鬼仙,却再难有进展,你知为何?”
  孟婆知道自己已经着了目连的道,不敢再乱说话,只能惊恐的摇了摇头。目连说:“修行要注重身口意的清静,谁说了别人的好话你可以到处宣扬,虽不见得谁对谁存了好心,但可彼此增进好感,可以成为你的善业,但若再听到别人说谁的坏话,切莫再到处宣扬,每个人都有烦恼,他说别人坏话时未必真存了坏心,你若到处学说,定会给自己造成恶业,无形的恶业会阻碍你的修为,所以你的修为无法再有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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