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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德性与恶灵演艺公司 作者:意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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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重生 异能 娱乐圈

    “我的力量?我的什么力量?”
    “以你的任何一个器官为媒介。”
    纳兰德性心里“咯噔”了一下,第一反应是心脏。剜心救夫,故事里都是这么煽情的。但想了想“器官”的范畴很大嘛,就问:“牙齿可以吗?”
    “牙齿是器官吗?”
    “生物书上说……”
    “心肝脾肺肾,选一个吧。”那个声音逐渐消失,“时间不等人,尽快。”
    “喂,你是上帝吗?”
    远处传来缥缈回音:“我不是上帝,我是天庭的搬运公公公公——”
    哦,天庭也有太监啊。
    终于安静了,继续睡吧。刚陷入昏沉就想起好像有事没办,猛地惊醒过来,这回是彻底醒了,把坐在一旁观察他的阿姒也吓了一跳。
    遍地“横尸”,一个粉嘟嘟的小东西躺在其中格外扎眼。
    “这是……都死了吗?”
    阿姒摇头:“你忘了?吃了那种药,他们都死不了。现在目标解除,但他们还受你控制,在你没有下达下一步命令之前,他们什么都不会做。”
    “为什么我可以?”
    “鬼知道。”
    “可是……之前在药厂里,药效很短暂的,十几秒而已。为什么这些人还不醒?”
    “你也看到玄臾的厉害了,他研制的每一批药,当然都是有大突破了。也许这一批药效格外持久。”
    纳兰德性心里紧了紧。药效久不怕,怕的是永久。他看到掉落在墙角的信号发射器,那是火药引子,不能留。起身过去拾起来,拿刚才阿姒用以剖朱莎莎腹的菜刀将它剁得稀烂,又扔进鱼缸里。
    这玩意的制作方法不知道有没有流传入世,但愿玄臾谨慎。如果没有流传出去,那只要毁了眼前这个,等到药效过去后,就再没有人能够控制这些“中毒”之人。但愿以后,他们能和常人无异。
    也不知道“不死”的功效能不能随其他药效一起渐渐消失,又会不会在他们身上留下什么后遗症。但就算不消失,“不死”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管不了那么多了,纳兰德性走去将地上那团粉色的小肉球抱起。眼缝狭长,血色的软睫,指甲盖儿大小的鼻子,粉嘟嘟的小嘴儿,煞是好看。但仔细一看,他只有脸蛋和肚子是粉嫩嫩的肉,从头皮到后背到四肢,全部都覆有一层薄如蝉翼的白色鳞片,不,不是白色,更接近透明,只有在特定的光线入射角下,才会折射出熠熠的五彩流光,好看得像一件精心打造的工艺品,摸起来手感也很柔软。再看他小手小脚,也更像是狼崽子的利爪,指甲小小尖尖的,蜷在一起。之前b超里还有犄角和尾巴来着,现在尾巴骨还有个小尖,犄角是完全看不出来了,连胎毛也没有一根。
    想起他爹钟秦就长得很怪异却很极端好看来着,尤其是那异色的双瞳。
    所以说巫、人结合生出来的小怪物到底是根据什么规律来变异的呢?模仿大自然随便变吗?
    “救不活了。”阿姒说。
    “救得活。”纳兰德性说,“那谁是去了哪家医院太平间?拜托你载我飞一段,我们去追她会和。”
 
☆、第114章 临别前
 
(一一四)
    简单将朱莎莎和钟秦合寝葬在后院,两个人不约而同默了会儿哀,才飞到医院门口。
    飞行途中阿姒突然说起:“我们来聊聊风潇其人吧,一人一句话,评价你所认识的他。”
    “我没什么好说。”纳兰德性说,“我似乎并不算认识他。”
    “好,也算一句。”阿姒笑,“那我来说说吧。他曾经征战无数,不免杀戮与救赎,不免磊落与阴险,平生毁誉参半,算不得好人也算不得坏人。但千百年来,他在那个世界最著名的事迹,却不是任何一场战役,也不是什么政见,你知道是什么?”
    “什么?”
    “他的爱情。”
    “他爱过人?”
    “一个,就一个。平生成于爱情,毁于爱情,甚至连累了整个世界。”阿姒说,“他很爱那个人,世间再不会有第二个出现。”
    “……为什么跟我说这个?”纳兰德性佯装无所谓,“风潇说得对,你专业拆散一百年。”
    阿姒哼笑不语。
    医院后门。
    “阿姒拜托你先去太平间,我上楼一下。可能时间比较长,你们等等。”
    “别试了,这孩子不是凡人,我都救不活,医院就更没办法了。”
    “不是的,孩子你拿走。”纳兰德性这才想起来把小肉球交到她怀里,自己一副慷慨就义的表情,“我去做个手术去。”
    “什么手术?你得病了?”
    “啊不用不用紧张,一个小小的切除术而已,早就该做了,一直拖到了今年。”
    “所以说包/皮还是尽早切除的好。感觉不舒服了是不是?”
    “……”这女人倒是什么都懂啊,纳兰德性感觉自己发际线冒出了整整齐齐一排汗,“是阑尾切除术。”
    “这么急吗?非得要现在做?”
    “对,非得要现在做。”
    “等离开这个世界,你这副皮囊就没用了,还做什么手术。该不会是害怕想逃吧?”
    “嘿,逃的话我就不姓纳兰!”
    “你本姓‘林’。”阿姒抬杠,“或者随你大爷爷姓‘沈’也可以。”
    这阿姒,不跟风潇作对的时候,似乎还有那么点……可爱。虽然这个词用在这个悲伤的时刻并不恰如其分。
    “说吧,到底去做什么?”
    “好了,老实跟你说,的确是去切阑尾。之所以这么急,是因为有两个人等着我的阑尾去救。”
    “谁?”
    “刚才昏迷的时候,有个声音跟我说,用我的阑尾可以在风潇和孩子之间建立一个‘灵力云’,让他们俩共享生命所需灵力源,这样谁都能活。”
    “什么声音?你看到长相了吗?原话怎么说?”
    “没有长相,只有声音。”
    阿姒皱眉沉吟:“奇了怪了,世间会用‘妙音心传’的,除了我还有别人?”
    “你说什么?”
    “没什么。”
    “阿姒,抛开一切不说,我就问你,对于风潇这个家伙,假如有两种可能,你希望他活着还是死掉?”纳兰德性这话问得很诚恳,语调里似乎也带着几分质问自己的意味,“这是件蛮长久的事情,你要好好想想。”
    “那你呢?”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人异口同声说:“活着。”
    “愿他祸害遗千年。”阿姒说,“可你自己掂量清楚,他值得你拿一颗阑尾去换吗?”
    “不值得。”纳兰德性认真摇头,“不过一颗坏掉的阑尾就差不多了。”
    阿姒楞了楞,了然一笑。然后分别坐电梯一个下行,一个上行。
    没想到主任医师的档期已经排到下个月了。好在纳兰德性长了一张最近很火的脸,刚一在科室门口冒头,就被紧张又激动的小护士报了警。
    报警就报警吧,反正他现在已经洗脱嫌疑了,就是警察来了也必须让他看完病就完医。奈何大夫是个拿不定主意的,还偏要等警察来了指示。他只好抱着肚子满地打滚,这才被抬上手术台。
    特别要求大夫实施全麻,因为从小就怕疼。反正以后也不活了,无所谓后遗症。打过麻药后,眼睛一闭一睁已经是在病房了。
    迷茫中放眼望去,病床果然被制服的蓝色包围,窗外还有错落的闪光灯,大概记者们也已得到消息。一名年轻的警察叔叔手里拿着纸笔,凑在脸前非得要他做笔录协作调查,他却只关心自己的阑尾去了哪里。手术前嘱咐过大夫的,让把割下来的阑尾冷冻保存,他还要的。
    现在想想应该让大夫干脆别切断阑尾和盲肠的连接,直接掏出来缝合伤口,挂在那里就好了,一会儿也好用。常听说医院有抱错孩子的事情,抱错孩子没什么要紧,这要是搞错了他的阑尾就了不得了,那他还不得再割个器官。
    想着着急,应付了叔叔两句,就匆忙下地。有女警拦他,他脱口而出“尿急”。结果循着她手指的方向低头一看,人病床底下有导尿装置。
    “没见过刚做完手术就急着下地的。你躺回去跟我们说说,你那风姓助理具体是什么什么来历?为什么我们查不到任何关于他的档案?案发之前他有没有什么异常表现?你知不知道他有犯罪倾向或者犯罪前科?我们严重怀疑他是某市警方追捕十年的一个恶贯满盈的杀人惯犯,逃逸后改头换面潜伏到你身边……”
    “人都死了,你们还想怎么样?”纳兰德性急火攻心,于是出言不逊。女警一听这话却急眼了,扣紧他手臂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暗指我们冤死了他吗?他自己都已经招供了!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内情?我告诉你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最好一五一十都跟我们说清楚,任何公民都有配合调查的义务——”
    “小玲儿,注意态度!”一名显然是她师傅的中年警察斥止。
    “师傅你不是说对待顽固分子要……”
    “是,我是说过刑讯要刚柔并济恩威并施、充分发挥你女性的优势,但你看现在场合对吗?”
    另一名年轻警察说:“师傅,玲儿这是替偶像打抱不平呢,谁让这家伙老是针对人家贺影帝。”
    这话可真是局外人才说得出来,可见那贺兰欢最近又不知道怎么在网络上跟粉丝哭诉来着。
    纳兰德性深感形势再这样发展下去会变成严肃活泼的国产刑侦剧《重案六组》,而他并无兴趣,就仍以尿急为由往外走。中年警察不让拦,命令小警察跟着去,等在洗手间门口。
    刚一进洗手间大门,迎面撞上个匆忙拉裤链的人,一看竟然是多日不见的薛小西。
    薛小西跟见了亲人似的,眼睛瞬间就红了,拉住他的手激动得磕巴了半天。
    “你们也听说消息了?家里……还剩谁在?”纳兰德性只当他是来接自己回家的,就问。
    “出大事了纳兰,安冬也被抓了。”
    “……怎么回事?”
    “就两个小时以前,突然有人送了张法院传票来,说起诉他偷税漏税。眼下张开全正在调查事情来龙去脉,就叫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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