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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仙.九阙孤城 作者:杨文慕(第一部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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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那些自己跟梨花八字姻缘的凄惨都是他说的,他说过自己会惨死,还说过梨花会抛夫弃子,还说过梨花并不喜欢自己,自己根本不该和梨花在一起。
  自己被匪贼□□之后,他带自己回来治伤,可是哪有什么灵药能够瞬间就治愈伤口的。而且那种时候,他就选择与自己jiāo.欢,还要自己娶他,这一切的一切,简直太过不可思议,而自己竟然就顺从的走到了今天这一步。
  独眼笑笑,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竹筒来:“这是我精心酿造好的降妖水,掺了很多梅子酒,根本察觉不出异样。你可以与他一起喝,你是人不会有事,他喝了之后就会现出原形,再也不能害人。”
  阿程还在浑身哆嗦,根本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更不敢看独眼。
  “阿程啊,就算你自己被妖精迷惑了,但是你想想妖精哪里来的善心,他到时候杀了你,自然也会杀了全村人,这一村的人,够他吃上一年的。”
  “你命中有蛇劫的事情,可是你爹娘从小就告诫你的,如果你告诉了他此事,他必定会跟你说那是胡说八道,可是以他的修为,他岂会不知,他就是故意欺瞒你。”独眼以小法术偷听到他们的谈话并不是难事。
  阿程慢慢抬手,将独眼手中的梅子酒接过去。
  “阿程,你自己好好想清楚,这些梅子酒不会害了他性命,只会让他无法再害人。咱们也饶他一命,也算是帮你度过了这个蛇劫。”独眼安慰了阿程几句就离开了,他该说的已经说完了,接下来阿程会去做好一切的。
  夜里风雪越来越大,白璧静坐在炕上沉默着,阿程还没有回来。
  炉灶边用竹竿支起了一个小架子,阿程换下来的脏衣衫已经被洗干净了,用炉灶的余温暖着。从里面洗出了那支木簪,白璧将木簪放在炕上手边。
  吱呀,木门被推动的声音传来,白璧知道阿程回来了。
  白璧一抬眼,就看见阿程披在身上的蓑衣上落满了白雪,应该在外面站了很久。不过,白璧也看到了阿程手上拿着的那个小竹筒。
  “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外面雪很大吧。”白璧起身去帮阿程解下蓑衣。
  阿程只是将蓑衣交给白璧,自己却紧紧的拿着那个小竹筒,没有回炕上去,而是走到了炉灶边。从柜子里拿出了两个碗,然后往灶膛里添了柴火。
  “璧儿,我们就要当夫妻了,是不是应该坦诚相对?”
  白璧一皱眉,随即苦涩的笑了:“有些秘密,不说出来自然有不能说出来的苦衷,只要两个人在一起好好过,何必一定要将所有的事情说破。”
  “如果我没有遇到你,我跟梨花成亲,梨花心里想必也是这么想的吧,明明对我无意,但是又不想伤我的心,哪怕最后我死在她手里,但是直到死前至少也有着念想。这种为我好的善心,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感谢她呢?”
  “所以呢?两个人之间就要将一切都捅破吗?”白璧坐回炕上去,手里握着那支木簪。手掌捏得用力,却掌握着分寸不弄断木簪。
  “你将我跟梨花的未来都捅破了,所以我才能不重蹈覆辙,不是很好吗?”
  “世人都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所以你是想将所有潜在的未来都知晓吗,然后将所有不好的都避过。你说你跟梨花之间不会重蹈覆辙,其实,遇上另一个人也许就是一段新的覆辙,你是要将所有人都避开吗?”
  阿程低头笑了:“我并不是想避开什么,只是想知道一个真相。”
  “真相?你宁愿去相信一个所谓的真相都不相信一个人的心,我也不知该说什么了。也许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执着,而是我痴妄了。”
 
  ☆、给我怎样的答案
 
  “璧儿,我爹娘以前经常跟我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哪有什么避开不避开的,也许所谓的避开也早就是命中注定的劫数。”
  “就如你所说,一个真相而已,并没有心意重要。”
  “你不想说就算了,你不想是想喝梅子酒吗,这是我去帮村头王大婶砍柴她送我的,我们先喝一点。等明年,一定让你喝上我给你酿的梅子酒。”
  阿程从小竹筒里倒出两碗酒来,端了一碗递到白璧手上。
  白璧接过酒碗,然后轻轻笑了,却笑得这般凄苦:“是啊,命中劫数是逃不过的,我不该痴妄的改变你命中劫数,无论中间经历如何,最后的结局是一样就好。”
  唰!白璧手中的木簪狠狠的扎进阿程的心口处!
  鲜血并没有马上流淌出来,阿程也并没有马上感觉到痛,只是怔怔的望着白璧,眼神中满是不解和凄凉。待慢慢的察觉到疼痛之后,却轻轻笑了。
  “璧儿,来,喝一口,以后,你就喝不到了。”手中还是紧紧端着碗。
  白璧讽刺的扬了扬唇角:“你都要死了你还想着杀我?独眼下午来过,他已经将我的身份告诉你了,他说他给了你取我性命的符酒。”
  手中紧握的木簪又扎得更深:“我不相信你会杀我,你即使心中害怕我,至少会跑回来让我离开。独眼跟我打赌,说若是你放我一马,那么他也放手。”
  “这些符酒可以让我神形俱灭,你对我就如此狠心绝情?”
  “我想离开,吃了你的心,随时可以离开,只是我想看看,动摇了我修仙之心的人究竟会给我怎样的答案。可是我没有想到,我的痴心妄想才是最可悲的。”
  紧握着木簪的手在颤抖:“我把本该属于你的命数结局还给你,你也把我的修仙之心还给我,从此,我们恩断情绝,两不相欠。”
  屋外忽然响起了嘈杂声,然后就是冲天的火光。
  白璧手中的木簪已经深深扎进了阿程的心口,阿程完全无力的靠在白璧的胸前,手中却还是紧紧端着那碗酒。目光里没有惊恐,没有怨恨,只是苦涩。
  此刻屋外一片嘈杂,还有无数火光,似乎是全村的人都来了。
  只听见独眼在外面叫喊:“乡亲们,那个白璧是个蛇精,他迷惑了阿程,还要杀了全村,现在他已经喝了我的符酒,现在冲进去杀了他!”
  白璧一把推开阿程,阿程无力的倒在了炕上,那碗酒也摔碎在地上。
  “你好狠啊!即使我现在离开有些艰难,但是,我都不屑吃你的心,你这种狼心狗肺,吃了也只会折损我的修行!”白璧身形一转,化成白鳞大蛇破窗而去。
  阿程口中不断涌出鲜血来,想要开口说什么,却一个字都无法说出。
  等乡亲们冲进来的时候,阿程已经断气了。
  从此世间多了妖精幻化成美女来诱惑男子,并且吸取男子精气的传说。凡是有哪家娶了外乡来的漂亮媳妇,乡亲们总要开几句玩笑,说是不是妖精变的。
  ……
  “沼月,你觉得我这个故事如何?”呈璧这个故事太长,以至于讲到了深夜,但是沼月听得入了神,根本就忘记了时辰,被呈璧一提醒,才回过神来。
  “后来呢?”沼月还不依不饶的追着问。
  “哪有什么后来,白蛇路上遇到道友,被道友救了回去收留,开春之后又继续修炼去了。至于凡人,当然是投胎转世,早就不知过了多少世轮回了。”
  沼月心中觉得有疑惑:“这个故事是真的还是假的?”
  “你相信它,它就是真的,你不相信它,它就是假的。本来不想说那么长的,但是怎么一说就花费了那么多时辰,看来今晚也不用去棂兮那里了。”
  “我相信是真的。”沼月极其坚定的说:“而且我相信后来还有后来的,您的故事里提过一对天地双璧,您自己也一直佩戴着一对玉佩,所以我相信故事是真的。君上,我大胆揣测,那应该是您以前的故事,对不对?”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想要知道真相总是要付出代价的。沼月,做仙做事都不用那么聪明的,或者,更聪明一点,即使知道,也不要说出来。有些故事,你一旦知道了,就被牵扯进来了,逃都逃不掉。”
  沼月摇摇头:“我不怕被牵扯进来,君上愿意告诉我,我就愿意听,并且愿意被牵扯。故事一定还有后来,否则这对玉佩怎么会到了君上这里。”
  “后来自然是还有的,如果你想听,就帮我做一件事。”
  “嗯,君上尽管吩咐。”别说可以听故事,就算什么都没有,只要呈璧吩咐一句,沼月也会心甘情愿的去做任何事。
  “别那么轻易就答应,或许我让你去做的事会让你送命,当然,也许比让你去死更难以接受,有些违背心意的事情,是会生不如死的。”
  “我能够有今日,全是君上所赐,就算为君上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呈璧从寒池中起身,披上外衫往外走去,一边走,一边轻声开口:“下个月妖帝御隶的寿宴,白予必定会带着温隐去天尧山赴宴,到时你去天尧山找机会将温隐约出来,然后,杀了温隐,能够有几成的机会逃命就看你的造化了。”
  什么?沼月心头一惊!为何要杀温隐?又为何要选在那个时候?
  还未等沼月开口往下问,呈璧早已经离开。
  接下来的几日,沼月都没有再见到呈璧,并不是沼月不想见呈璧,恰恰相反,他有太多的疑问,一定要向呈璧问个清楚。
  可是呈璧让小毛过来传了话,说要沼月静心安排好他吩咐沼月做的事情。沼月明白呈璧是不希望他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到时候万妖聚首,随便一个都能取了沼月的性命,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虽然沼月一开始没有想清楚,为何呈璧要将这种事交给他一个小小仙奴,但是后来一想就清楚了。只有自己与温隐有情义,可以将温隐约出来。至于呈璧为何要杀温隐,沼月就算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
  难道就为了在妖帝的寿宴上找妖帝的晦气吗?呈璧是那么幼稚的人吗?
 
  ☆、瑶琴上仙
 
  难不成是呈璧跟白予有过节?所以要杀了温隐来泄愤,可是白予并非呈璧的对手,别说杀温隐,就算杀白予也不是难事,呈璧何苦要如此呢。
  过了好几日,沼月依旧沉浸在苦闷中,暂且不说他想不通的这么多事情,单是让他杀温隐就足够他头疼的了。他怎么可能下得去手,虽然温隐早已经不是真正的凡俗之身,他作为仙,杀了温隐也无妨,可是,那是他的朋友啊。
  月上梢头,心中苦闷,沼月便想去天河边散散心。
  天河涛涛的江水翻滚,恰如沼月无法平静的心绪。忽然远处传来了凄婉的琴声,沼月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么好听的琴声,便被琴声吸引,去寻觅琴音。
  天河边梧桐树下,清丽的妙人十指拨动琴弦。身旁一个小仙伺候着,看来这个拨弦的人身份不一般。只是天界人太多,沼月还没有完全从水镜中认识全,只能从上面赶着来,却还没有见过这位。
  看见沼月,那人抬眸:“你是何人?”
  沼月心中惊叹,此人真是天仙姿容,可以与那几位帝君一较高下呢。还以为天界的姿容都是按照位份排列而来,越往下便越平庸,不想自己已经从水镜中认识了那么多位份高的上仙,却依旧没有见过此仙。
  那个小仙有些恼怒的开口:“我们仙君问你话呢,你这仙奴好生没礼数。”
  沼月这才急忙跪下:“我是刚刚成仙的仙奴,叫沼月,还不懂规矩。”
  “无妨,你就是圣狐帝君以伏羲琴出手救回来的那个沼月?”这个上仙似乎对此事颇有感怀,这一句话说的别有意味。
  “是帝君大恩。”沼月知道自己走到哪里一提这个名字就会被别人跟棂兮联系到一起,也听到了一些传闻,但是自己也就当做没听到。哪里有别人口中的好福气,不过是呈璧怜惜自己,所以才让棂兮去救自己而已。
  甚至说,因为自己害得呈璧受伤,棂兮很怨恨自己,而自己,看见棂兮就会莫名的害怕,总归就是觉得喘气重一点都是错误,根本不知如何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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