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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为不够怪我咯 作者:痴人不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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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天作之合 布衣生活

  “……”
  “大法师,这报馆可是有你的一半,你不想赎秀姐姐出来啊?”东篱边看他脸色边说,“原来你根本不爱秀姐姐,全都是你说的漂亮话,我这就告诉秀姐姐去,你是个人渣。”
  “你别在这儿使什么激将法。”无畏瞪着他,“我去就我去,等着!”
  “好嘞!”东篱对着那出报馆的背影挥挥手,呀,就快大功告成。
  东篱的事完成地差不多了,这边跟着白老出来有十余天的沈墨渊早就将那些不快的事随着糖醋鱼一起吃了下去又拉了出来。
  二月正是好风光呀。沈墨渊的心情好到极致,就连时不时就借着机会占他便宜的白老也没当回事。这不,刚到客栈,看看又只有一间房了,这已经是连着第五家客栈这样了,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得出来。
  虽然沈墨渊很有节操,但面对这大美人,还是有钱的大美人,再怎么自己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也不好说不字不是,难不成自己要和那些个小厮睡柴房?那是万万做不到的。
  就这样到了青梅山,离沈墨渊出镇恰恰十五天。
  和往年一样,见了同道中人不过就是嘘嘘寒,问问暖,对对诗。唯一变的就是,沈墨渊现在没多少名气,所以他多了一个名号叫白老的朋友,沈墨渊是很不乐意的,但也不能说什么是不是?倒是那白老很是高兴呀,他不介意别人把沈墨渊叫成自己的盆友,要是能叫基友就更完美了,哦呵呵呵。
  沈墨渊跟着白老才知道什么才叫朋友遍天下,什么才叫名气。当然也才知道,白老家真的很有钱,很有钱。见人就送名贵的东西,羡慕地沈墨渊口水都快淹了房屋了。
  于是他得出一个结论,有钱才是王道。把自己这么一个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大湿人变成人家的附属品。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在青梅山找不到好处的沈墨渊就放弃煮酒对诗的闲人雅事了,他偷偷留下山,去了很是繁华的青俞宛城。
  自己刚没潇洒多久,就听说了怪事,是这城里闹妖魔,东边福庆街的宁家,好端端的一大财主凭空消失了,连宅子都无影无踪。于是来了很多道士法师一探究竟,但都只字不提地离去。
  沈墨渊本来是对这些志怪的事情是很感兴趣的,毕竟自己想要转行写小说嘛,但是打听来打听去也听着什么,也就放弃了。不过这大财主别人说是从泗水边来的,沈墨渊想了想难不成是他?
  沈墨渊浪荡几日,想着这青梅山的酒会也差不多到头了,就准备回山上去,有什么疑惑回镇上问问不就知道了,但愿不是他,不然这镇上的传言肯定越来越吓人。
  本来下午就可以到青梅山的,奈何这初春的雨把沈墨渊留在了秀春湖旁,哎,谁让自己深爱着大自然哪,于是诗兴大发,作诗一首,回去也好显摆显摆。
  这样,到了青梅山脚下时,月已上树梢,自己又没到火舌子就只能借着月光慢慢走了,还好这小径不是很难走,虽然湿了鞋也不是很难受。
  正当沈墨渊思索着自己的诗里到底是用“踏”字好还是“过”字妙时,几道黑影刷刷刷闪过,沈墨渊一惊,大叫,“谁?!”
  没人回答,不妙,沈墨渊加快了步伐,走着走着突然自己的脚被抓住,沈墨渊差点叫出来,还好自己手快给捂住了,他瞪大眼睛往下瞥去,见见一双乌黑的眼珠死死地盯着自己,他倒吸一口凉气。
  这时眼前闪过人影,沈墨渊看过去,原是一群道士,那群道士也不正眼瞧自己,又急急飞走了。
  沈墨渊一动不敢动。
  抓住自己脚的手慢慢松开,沈墨渊拔腿想跑,却又被抓住。沈墨渊差点软下去。
  “沈大湿人,是我。”草丛中的人慢慢爬起来,还是死死地盯着沈墨渊。
  这灰头土脑,谁知道你是谁?沈墨渊皱着眉头用力辨认着他,还是没认出来。
  那人扯下头上的草叶,抹了抹脸,“我,宁大双呀。”
  沈墨渊一惊果然是他,“他们在追你?”
  “不是,”宁大双一脸恐惧又很神秘,“有妖怪要抓我,他们在抓妖怪。”
  沈墨渊想了想,不对呀,你这样明明看起来就像是在躲那几个道士,要不然你现在才钻出来?
  宁大双见他有些怀疑就说:“我们镇子真的被妖魔诅咒了,我这刚出来两年,虽然钱没少赚,但这怪事连连啊,我寻思着钱也挣的差不多了,也该回去了。诶,大湿人你在这里作甚?”
  “我?我来参加酒会呀。”沈墨渊也没多大在意,毕竟是一个镇上的,自己还去他家蹭过饭呢。
  “那你什么时候回镇上?”
  “这两天吧。”沈墨渊算了算。
  “这可太好了,大湿人要是不嫌弃,就带上我一道吧。”
  沈墨渊寻思着还有白老,但看着这宁大双真诚的眼神也没好拒绝,只能硬着头皮点点头,回去再给白老解释吧。
 
  ☆、你以为这是捉妖记?
 
  回了青梅山,沈墨渊好说歹说才让宁大双和白老同路。但似乎一路上白老一直都在防着这个宁大双,沈墨渊也是很理解的,毕竟白老家很有钱,自己也有长得很好看,所以防着点是应该的,但这赤果果的眼神也太明显了吧。弄得自己在中间都有些尴尬。
  好不容易熬了两日,终于这宁大双受不了了,说自己在外面经历了这么多苦难生死之事,很是想家里的妻小,所以耗不过他们这样走马观花地游荡了。
  沈墨渊一想,他这一走倒成了自己里外不是人了,跟着哪一方自己都不好做呀。经过一夜利弊思索之后,沈墨渊觉得跟着宁大双快马加鞭回镇子。不然自己单独和白老在一起,想必回去的时候肯定被吃得渣渣都不剩。
  于是,沈墨渊和白老告别了。
  白老一脸戒备地盯着沈墨渊身后的宁大双,拉着沈墨渊的手,千叮咛万嘱咐,“万事小心哪!”
  说罢,沈墨渊正准备走时,白老又把他拉回来,“你还是找个好时机搬到哥哥这里来住吧。”
  沈墨渊笑了笑,“哥哥费心了,在那我一切都好。”笑话,要是真搬去和你一起住,那天下人怎么看我?虽然天下也没几个认识我。还不如回我那镇上去,至少镇上不认识我的还是很少很少。这个做文章的,人气还是很重要的,这关乎到自己的灵感呀。
  一路上,沈墨渊这才体会到宁大双到底有多思念家人了,与其说他在赶路,还不如说是在逃命。于是,沈大湿人诗兴大发,作诗一首,他正准备借着月色好好诗意一番,却又又被宁大双强行拉走。
  我的亲娘哪,这大半夜的为什么也要赶路啊。
  于是,本来要花十多天的路程,沈墨渊回到菊园掐指一算竟只花了短短七天,果然这宁大双很想念自己的家人。看来有必要将自己的诗作送给他,以嘉奖他对家人的这份心哪。
  虽然是大正午,但累坏了的大师人还是倒头就睡下了。
  东篱报馆门前站着一风尘仆仆的大叔。五姑娘走上前唤了他一句,那人朝五姑娘毕恭毕敬行了一大礼后,两人便进了报馆。
  这会儿,东篱正盯着无畏好不容易从镇外弄来的几个人印刷报纸,这可是第一期,不能马虎。
  “东篱。”五姑娘看着那忙碌的背影,笑了笑,唤了声。
  东篱转过身,有些吃惊,“五姐姐怎么这会儿有空过来?”后又朝五姑娘身边那人瞄上几眼,有些戒备。
  “来找你有些事。”五姑娘上前,拉住东篱的手,示意他进里屋。那大叔跟着走了进来。
  “这位是?”东篱指着大叔问道。
  五姑娘笑了笑,“这是前些年出镇子做生意的宁大官人,宁大双。”
  东篱礼节性地勾了勾嘴角,示意他们坐下,自己便为他们斟茶。
  这下倒是宁大双摸不着头脑了,自己火急火燎地赶回来,一路上差点被那群道士弄死,怎么回来了感觉根本就没有要动手的样子。他抛了疑惑的眼神给五姑娘,五姑娘颔首,示意他莫急。
  喝了茶,东篱才开口问道,“五姐姐是给东篱找了个投资的么?”顿了顿又说,“姐姐们的经费已经够了,我这小本生意,宁大官人要入股,我怕我这小庙供不了大佛呀。”
  五姑娘放下茶杯,一字一顿地问东篱,“你当真忘了我是谁么?”
  东篱看着五姑娘的眼里闪着莫名的光,头有些晕,这五姑娘怎么也会法术?自己虽在地下沉睡千年却连关于自己的一点记忆都没有,原本想是自己就在地下呆了一千年,但好像不是……
  东篱摇了摇自己的脑袋,用力眨了眨眼,待眼前的人又清晰后,才恍恍惚惚地叫了句,“主人?”
  五姑娘的手指轻轻磨着茶杯,说,“当初我将你埋入寒冰中,才躲过了崂山道士的眼睛,没想到这寒冰竟冻伤了你的经脉,你倒是什么都忘了。”说完有些好笑地扯了扯嘴角。
  宁大双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他是?”
  “是我家后院的一朵菊花。”五姑娘转过头轻描淡写一句。宁大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五姑娘见这东篱还是有些不清楚,也不想等他慢慢回忆了,便直截了当地告诉他,“这个镇子原本就是崂山那群道士的牢房,这镇上的可都是妖怪。”
  东篱被混乱的记忆充斥着,头似乎快炸开了,“你在说什么?”
  “给你入股的那个无畏法师是这里唯一的一个人,”五姑娘想了想又说,“哦,当然还有你那个好基友,大湿人。”
  “……”东篱猛灌了口茶,“怎么会?无畏不是捉妖师么,他为什么就看出我这么一个妖?”
  “他?”五姑娘又要笑场了,“他就是在这里看管我们的呀,镇上的人出不去,就是因为这个镇子被他用自己的血给封印了,因为他失血过多,得了失心疯很正常啊。他不是说他有一个哥哥就是因为失血过多所以储存不了记忆么?其实那是他爹。呵呵呵……他倒也是个可怜的人,一家全被崂山上的道士赶了下来,还被那群道士利用,不清不楚地在这个小地方讨着生计。”
  东篱听完这话,还是捋不清楚,旁边的宁大双也等不及了,对着五姑娘说,“算了,既然这里来了几个人,就让他们今晚动手,将镇门口的符咒撕掉。说句不该说的……”
  “既然不该说就不要说!”五姑娘厉声道,“我会抓紧时间从这里出去,你只管照顾好他,其他的事不用你费心。”
  宁大双张开的嘴讪讪的闭上,禁了声。
  五姑娘看了看一脸茫然的东篱,拿着手绢在他眼前一挥,他便睡了过去。
  “来人,把东篱送回菊园好好歇息。”五姑娘站起身对着门外喝到。
  有些人天生注定要干大事,要反天,要逆正道,然而有些人也就柴米油盐,诗酒花茶,了了一生就好。
  于是,干大事的干大事,要搅基的便搅基。
  将东篱送回来的那群老爷们见这菊园只有一张床,而那名扬镇上的沈大湿人躺在上面睡得正香,对于这些五大三粗的老爷们是不懂大湿人心里这些个小九九的,于是毫不避讳地将东篱扔到了沈墨渊的身上。
  要睡一起睡,多好。
  于是醒来后又是一场恶战,当然了全是沈墨渊的咆哮之声,东篱闲暇地坐在桌边喝着凉茶,转眼春天又要过了,这沈墨渊怎么不急着拯救自家院子里的的那一片残菊呢。
  “我跟你说话,你有没有听?”沈墨渊见这东篱好说歹说都是这副模样,倒是把自己弄得口干舌燥的,越想越是气。
  “我听着呢。”东篱打着哈哈。
  “那你重复一遍。”沈墨渊叉着腰指着东篱道。
  “你说的那些什么孔夫子的咬文嚼字,我一个腿泥子晓得甚??”东篱望着沈墨渊扯着嘴角嘿嘿傻笑,真是玷污了自己这么好的手笔,好好的一张脸,沈墨渊心中好不是滋味,看来得找个时间提升一下这腿泥子的修养,好歹呆在我这个大湿人旁边,以后还得进家门的,这该有的气质都没有岂不让人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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