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不够怪我咯 作者:痴人不雅
Tags:甜文 天作之合 布衣生活
难道自己还是得备着聘礼去娶媳妇??我的聘礼呀,我上哪去弄聘礼呀。
菊花精盯着眼珠子都快翻到后劲的沈墨渊,摇了摇他,“你没事吧?”难道自己帅到惊天地泣鬼神,都到了蛊惑人心的地步?菊花精摸了摸自己的脸,真是光滑如丝哪。
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沈墨渊,哆哆嗦嗦地质问着菊花精,“你为什么不老老实实地变女人?”亏我养了你这么久,一把屎一把尿地拉扯你,你就这样报答我?伤心呐,世态炎凉,人心不古啊。
“修炼成女人很费劲的,何况性别这种事我又不好掌握。”菊花精拍了拍沈墨渊的肩,认命吧,将就吧,我们这是耽美文,不是小公举你想的霸道总裁爱上我。
“你不是说你没有性别吗?!凭什么说修炼成女人更费劲?!不该是修炼成男人更费劲吗?!”沈大湿人暴走鸟。
啧啧,直男癌,直男癌。菊花精摇摇头,“其实自然界的生物,总是那些不怎么厉害的一直瞎哔哔。你看,当一只小狗和一只大狗见面时,是不是总是那只小狗在那狂吠呢?因为大狗根本不屑嘛。同理,凡人也是一样的,男人掌管着天下,而女人总是默默无闻,因为他们不屑嘛,这天下本就是她们让出来,就看你们在这瞎比划,幼稚,愚蠢。”
沈墨渊一脸不可思议地盯着菊花精,“这就是你不便女人的原因!?这是什么狗屁道理?”啊,沈大湿人爆粗口啦。
“啧啧,庸俗!愚昧!”菊花精一脸嫌弃,“总之变女人更费劲,因为女人要繁殖后代,所以我变一个女人就相当于变了一个民族啊。”菊花精说道后面崇敬之情油然而生。
沈墨渊跌坐在地上,捶打着地面,“我不依,我不依啊!!”
☆、采菊东篱下,头顶长菊花
菊花精撇下撒泼的沈墨渊,径直去了厢房,翻箱倒柜找出两件还不错的衣裳,胡乱套上,站在铜镜前,打量着镜子里的人,这眉眼也太过娇气了吧,他闭眼运功,当自己再睁眼时,发觉还是没有变化,算了,慢慢来好了。
他掸了掸衣裳,在屋子里踱步,打量着四周,学着沈墨渊的样子,撩衣坐在桌旁,提起茶壶,悬得老高,往杯子里倒着茶,凑到嘴边抿了一口,诶,不对,他又把茶水吐出来,先是闻一闻,恩,香!
然后才是轻抿一口,恩,清!
“啊~”菊花精嘴巴打的“嘣”的一响,这就是凡人的生活哪。
沈墨渊在地窖里都快冻成冰雕了,菊花精这才想起他,将他从地窖中捞出来。扒了他有些潮湿的大袄子,裹上棉被,沈墨渊这才回过神来,发抖,发抖。
菊花精见他发紫的嘴唇和没有焦距的眼神,难不成死掉了啊快?
菊花精坐到床上,将沈墨渊圈进自己的怀里,紧紧搂着他,气沉丹田,恩,发热,发热。
哎,好热啊,菊花精都头顶冒汗了,那沈墨渊还是一脸茫然,菊花精伸手摸上沈墨渊的脸,怎么还是冷的?难道已经没了人气,变成尸体了吧?
菊花精急忙钻进被子里,伸手搭上沈墨渊的胸口,没有心跳!
菊花精傻了,把自己的耳朵贴在沈墨渊的胸口。
“我还没死……你不要趁机吃我豆腐。”耳边的身体传来渺茫的声音,菊花精抬头,只见沈墨渊眨了下眼,这才放心。于是又将沈墨渊裹回棉被中,正准备抱上去的时候,沈墨渊悠悠的开口,“我不想见到你……出去。”
菊花精耸耸肩,瘪了下嘴,下了床,出门去。
正好,逛逛人间集镇。
菊花精走在大街上,那些人总是盯着自己,很奇怪么,难道自己的模样走样了?菊花精揉了揉脸。
突然前面一栋楼好生热闹,菊花精走过去,呀,好多姑娘。
于是,菊花精被拉进了七仙阁。
“哟,这位爷长得好生俊俏。”一浓妆麻麻说道,“不过以前倒是没见过你,你是路过我们这地儿?”
菊花精扯掉扒在自己身上的手,却越扒越多,“我,我来找沈墨渊的。”
“哦,原来是大湿人的朋友,难怪生如此英姿飒爽。”麻麻将手绢打在菊花精脸上,咦,好难闻。菊花精一个没忍住打了个喷嚏。麻麻笑了笑,接着说,“我们也是沈大湿人的朋友呀,要不先和我们聊聊?”
菊花精连忙摆手,突然见一熟悉的人影闪过,这不是那日尝小曲儿的吗?菊花精连忙招呼麻麻,问道,“那位姑娘是谁?”
“她呀,她可是沈大湿人的红粉知己哦。”
菊花精走上前拉住她。
然后拉住了一段孽缘。好吧开玩笑,菊花精的缘分全在沈大湿人身上好么。
小小歌女,不足为惧。不过,这菊花精和她聊了一个下午是闹哪样啊?
月上树梢,菊花精拖着一袋吃的进了菊园。
“你打劫去了?”沈墨渊瞥了眼,问道。
“没有啊,街上好多姑娘,送的呀。我说我不要,硬塞给我,还说送货上门呢。”
“……”果然自己的手笔就是深得人心,可偏偏自己的脸为什么不能自己画呢?可悲,一腔的才情。
“哟,你不矫情了?”菊花精见他主动和自己搭话就打趣儿道。
“凡事适可而止。”沈墨渊早已穿好衣裳,端坐在床沿边上。我这不刚好收拾好,饿的不行了,准备去找点吃的么,就被你撞见了。
“这有吃的,要么?”菊花精指着地上的一袋说。
沈墨渊叹口气,“将就吧。”说罢就走上前来翻着口袋。
“诶,沈墨渊。街上的姑娘问我姓名。”菊花精坐在桌旁,低头看着沈墨渊说。
“哦——”沈墨渊把玩着一个大土豆,想了想,透过窗户,见月亮挂在东南墙角的桃枝上,“采菊东篱下,你就叫东篱吧。”
“为什么?”菊花精问道。
“行了,行了,我正烦着呢。你不知道你很招人烦哪?”沈墨渊摆摆手,“这名字够可以了啊,没叫你狗二蛋,王麻子就不错了,知足吧。”
“哦。”菊花精直起身版,小声地,一遍又一遍地喃喃自己的名字。
“我告诉你啊,别老在我面前瞎转悠,看见你就脑仁儿疼,尽量避开点吧,啊,避开点。”沈墨渊啃着东篱的东西还一边嫌弃着东篱。呀突然改口叫东篱宝宝了,很不习惯呢。
“哦。”东篱应了声,转了转眼珠子,就起身回冰窖了。
“嘿,挺识趣,沈墨渊望着走出门的身影。”赞赏道。不过,刚才没仔细看,这菊花精怎么总感觉不对劲呢。想想,好好想想。
纠结了一个晚上,沈墨渊终于弄明白东篱怎么看起来那么扎眼了。
鸡叫一声,沈墨渊便一个驴打滚翻身下床,胡乱洗了把脸后去了冰窖。正准备直接打开木板时,突然想到自己很有节操的,于是蹲下来连敲三下木板,“咳咳,”
“惹了风寒就不要在这儿周围瞎晃悠。”
“……”果然没文化很可怕,“我是风寒么?我是在提醒你我来了,我这突然下来碰见你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得杀人灭口啊?”
“杀了你也是替天行道。”木板下传来不怀好意的声音。
“你怎么说话呢?”沈墨渊掀了木板进了地窖就看见东篱侧躺在冰床上,哟,穿着衣裳呢,呵呵呵。诶,这身儿怎么这般眼熟?不对呀这不是七仙阁的五姑娘前不久给我亲手做的么?我都还没舍得穿呢。
沈墨渊走到冰床前就伸手去扯东篱的衣裳,“你把这脱下来!”
“干甚?”东篱支撑起自己的身子,歪着脑袋打量着沈墨渊,“饥渴难耐哪你?可惜我不是个姑娘啊。”
“你还不是人呢。”沈墨渊没好气地说道,“这衣衫我都没舍得穿,你这好小子倒是眼疾手快。”
本来被沈墨渊扯下一半的衣衫又被东篱一捞手给穿回去,“怎的舍不得?”
“有你什么事?脱下来。”沈墨渊见自己动手怕是扯不下来了,索性甩开手中的半截袖子。
“你不说我作甚还你?”东篱理了理自己的衣裳,问。
“你还有理了?这可是我的衣裳。”沈墨渊指着东篱的鼻子道。
东篱盯着指尖,耷拉着脑袋,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表情,“可是人家冷。”说罢就往沈墨渊怀里钻。
冷?你一直住在冰窖里,你说你冷?你是一只妖你说你冷?沈墨渊推搡着胸前的脑袋,突然一朵花扫在他脸颊上,沈墨渊这才想起正事。
奈何这脑袋推不开,沈墨渊便扯着东篱的头发往后拽,直到自己满意的距离,他仔细看了看东篱头上的小雏菊,不像是戴上去的,而且还立在头顶一晃一晃,神气活现。
“你头上那玩意儿是怎么回事?”沈墨渊皱着眉头问道。
东篱扒开扯着自己头发的咸猪手,理了理自己的长发,撩过头顶的小花,“你说这个?”见沈墨渊点点头,便接着说,“这是我有生命的体现啊,我作为一个美貌的花精的证据。”
“不能把它拔了?”沈墨渊问,这怎么看怎么别扭。
一听这话,东篱便急忙往里缩了缩,双手护住自己头顶的花,“你要干嘛?”
沈墨渊一看他这个样子便明了了,扯着嘴角坏笑道,“脱衣服!”
东篱一哆嗦,还是慢吞吞地将自己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脱下来,最后只剩下亵衣了,“这总得给我留一件吧?”
沈墨渊抓起冰床上的衣服,抱在怀里,转身走掉,“赏你,赏你。”
东篱缩在床角可怜兮兮地扯了扯衣领,头上的花也耷拉下去。
☆、有一身好血就是一好捉妖师
夺回衣裳的大湿人心情顿好,哼着小曲儿收拾收拾就开始了一天的隐居生活。
这都到正午了,这五姑娘怎么还不来,上次不是说让她今天来拿词儿么?难不成她寻着更好的唱词儿了?不该呀,这我可是她请了好机会才勉强答应的。
沈墨渊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屋外一点风吹草动他都趴窗口望望。这要再不来,我可要去隔壁老王家蹭饭了。
刚想着,敲门声就想起来了,沈墨渊理了理衣裳,又去铜镜前瞧了瞧自己的模样,完美!
走到门前,也不开门,等着来人再次敲门的时候,沈墨渊这才打开门,这大湿人的面子当然得做足。
“沈公子。”来人便是七仙阁现下最吃香的五姑娘,只见她低侧着头,福了福身,这声音不愧是唱小曲儿的,就是悦耳。
沈墨渊回礼,“姑娘请进。”他潇洒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五姑娘颔首,摞动步子,进了屋,在客椅边站着。
沈墨渊连忙招呼,“五姑娘坐呀。”顺手在桌边提起茶壶给五姑娘斟自己早上实验了很多遍才泡出来的好茶。
“那倒不用了。”五姑娘笑了笑说,“今日阁里来了几位显赫的客人,还等着我拿词回去唱呢。”
“哦哦,”沈墨渊一拍脑袋,“对对,看我倒把正事忘了。”他去了书房拿来词曲,递给五姑娘,“姑娘可唱唱,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我改改。”瞥眼瞧见这茶还没喝,嘿,自己辛辛苦苦弄了一上午,怎么不赏脸?他举起茶盏子给五姑娘,“润润嗓了来。”
嘿,我这好茶竟只给你润嗓子,真是暴殄天物。
五姑娘颔首示意,轻抿两口,望了眼沈墨渊。笑了笑,“沈公子的茶就是别有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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