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故意诛天罪成立 作者:长商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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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庆娘娘当年就是因为太过妖治,被太上皇以美色倾朝野之罪赐死的...’
他们这样说母后,心里一阵阵的疼。暝英就是因为告诉我,母后是为了为父皇延寿才请求一位仙人改了自己的命格换得父皇长寿的,结果没有人相信,反说我是愚痴,暝英是妖言惑众,于是,一杯毒茶,暝英的嗓子哑了。听到他们这么说,我抬头望望父皇,多希望,父皇不会相信这是真的,可是,抬眼便能看到父皇冷若结霜的面容,我的心好凉好凉。后来,好像是祁红打了圆场,把父皇哄走了。
这段不好的回忆让我很是恍惚,连暝英什么时候和我走散了都没有发现。
作者有话要说: 写莫执真的会很心疼,但是马上金丝眼镜老板华商大人就要出场了,大皇子和华商是我最喜欢的一对了。
☆、茶仙(莫执篇)
暝英,你在何处?本殿迷路了!便碎碎念着乱走。(友情提示:迷路的小朋友请在原地等待,莫要乱走哦。= =)
夏日的天,清晨的凉意已被正午的炎炎烈日替换。对于整日躲在清暑殿里抄佛经的本皇子来说何时受过这等炎热?只觉得额头上的汗水都顺着鬓角流入后颈,好不难受。可是暝英还没有来寻我。
又走了些路,不知觉到了街尾巷陌甚为偏颇之处,头沉沉的,看到眼前的茶楼,就寻将着钻了去。
这茶馆倒是清凉,却也不免恁冷清了些。如何只有一少年一少女作侍者装扮,在来回巡游?见本殿莅临倒也十分热切熟稔的迎了上二楼雅间。
品清茗,嗅檀香,赏丝竹管弦之乐,只差美人相伴左右。正当作幻想,只听帘外轻缓的脚步声,想来此人定也是清欢沉静的。与门外的炎热迥然的让我舒心,突然很是期待来人。
帘动,素手揭涟漪,心似波乍起。世上竟有此等妙人?‘恍如嫡仙’,我已无法想象更多的词语来描绘他的神容。美则美矣,眉目间的疏倦却让人感觉这世间仿若一切都如不了他的眼中,心下一阵不知名的落寞,这是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这样对一个人有触动心弦的感觉。
我尝过很多茶,看过很多人,却在今日才知道原来品茶也是要有知茶之人伴君左右,方能感受个中滋味。他只是和我并排坐在榻上,中间隔着一张茶案,中间直到暝英来寻我都未曾说过一句话,可是,我却第一次有一种心于心交流的感觉。连和他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好像都是我前生便十分渴切的。我不禁在想前世的他和我是在哪里,有没有哪怕一刻的交集呢?
只是用余光留意着他的疏懒的小动作,喝茶的气息,我心里好笑怎么会这么甜腻的感觉,还有一些隐隐作痛。
终于,等待好久的暝英疾步走到雅间,盯着茶楼老板看了一眼,抱了一下拳,便把我带走了,我甚至连一句再回都没能说,回头看的那一眼,那茶楼老板似乎笑了一下,也许他才是真的妖孽,怎么会这么一颦一笑都让我着迷了?可是明明又那么一副出尘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
走出茶楼,我还在往茶楼痴痴的频频回望。暝英狠狠地拽我了一下,然后瞪我一下,打着手势‘殿下,您不该留念这民间之所,那个茶楼老板不是您能结交之人,您莫要步了娘娘的后尘。’我不解‘暝英,这和母后有什么关系?那个老板看起来尚不如我的年纪,如何与母后有甚瓜葛?’
暝英犹豫片刻,还是缓缓的比划‘娘娘将您托付与我,娘娘对我有恩所以我才如斯尽力的保护殿下,我希望您能相信,这本是娘娘入宫之前的事,娘娘的身世我想娘娘也不会希望您知道,所以我不会告诉您。我本是修仙的灵狐,但时值饥荒,我将沦为饿殍之时,是娘娘在祈福途中将我救下,所以,为了报恩...但是,我在刚才的茶楼老板身上也嗅到了很强的仙气。虽然他很刻意的隐藏了,但是我们灵狐一族对仙气尤其敏感。’
听到暝英的说法,我有些呆怔,怪不得,原来他本就是仙人。我笑了一下,再是不敢抱有非分的念想。
‘暝英,我以后不会来此地了,你放心。关于母后的死,我也已放下了,过去的事也不想追究,回去继续抄佛经。但是,暝英,如果你想走,我不会拦着你的,你的恩我替母后呈下了,去修仙吧,我不想因为我一个废柴再耽误旁人了。’我这样说,暝英倒是有些错愕,然后把面上流露的一瞬的不忍荒凉的愧疚收了起来。‘殿下,容暝英再送您一送,待您回宫我便离开。’我挥挥手转身向宫中走去,只是因为突然有些心凉的发疼,可是我再也不会哭了,自从母后仙逝我便发誓绝对不会再流一滴泪,就像我永远不会再穿红衣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返校,下了大雪,想来是因为我的离开。所以很晚才到校,校园网真的很差啊,不过还是要更新的。
☆、点石(华商篇)
我是一个闲散的仙人,素来不喜天上的疏离,因为谁与谁都没有关联。故而,我来到了凡世间,久游于高山流水。美景看腻了,也偶尔去人世走走,却也只是远远的看着世人劳作徘徊、嬉笑怒骂,然从来不曾参与其中。于是,我之于人世倒也是如斯疏离。
在人世间久了,难免会忘了一些事情。直到有一朝,我那个相看两相厌的仙友,栖凤山上的祁红仙君无事生非,拉着我去作他轮回的见证。
据说他和佛主论法时候,竟然看上了佛主座下的一个紫荆山上的紫金石精,便非得要让佛主成全与他。
真是任性,佛主却也允了,但是条件是轮回十世,这十世“生为宿敌,死不同穴”。如若,历经十世他们二人经过磨难,仍是不改初心,佛主便成全了他二人。而我却是为了拆散他们为其制作种种磨难的黑暗势力。当然,一切的一切竟然都只是伟大的祁红仙友的一厢情愿,这也是我后来才无奈发现的。自然,对于祁红仙友的移情别恋我不予置评。
我初见这个让祁红仙友神迷的紫金石精,也不曾觉得多少惊艳,反倒是稚嫩的近乎痴愚。可是眉目如画,灵气还是有的,细细琢磨一下他的精源,竟然有我的仙源的气息在?回想起来紫金山我在百年之前似乎去过一次,点化过一只两只石精也不甚奇怪,况且他还执拗的声称是本仙君为其命的名。“仙尊为吾拟名莫执,吾便名莫执,不死不休。”,我甚是莫名奇妙,便抱以一笑了之。只是,这只石精这般无闻到竟让我毫无印象却也稀罕。
想来此事倒是有些意思,我便陪上个几百年来当一当这个证情仙使。又听祁红仙友唠叨,“这佛主也太不给面子了,有你这么个捣蛋鬼大神在还怕什么磨难不够,非得另派一个鲢鱼精叫什么连钰的,呵,名字倒也是风雅,咳咳,让他来助阵,加强版生死离别啊这是。我说,这佛主本尊怎么不亲自上阵呐?”我幽幽一笑,暗忖定要多多折磨摧残于你,方能不负这个捣蛋鬼大神的美称。
第一世,祁红为苍鹰,莫执为白兔。我便化为僧人,割肉喂苍鹰,救下白兔。殊不知这白兔竟时时随我,直至了却此生之际,也是依偎在我怀袖之中。我看着天穹的祁红正和另一只黑色的雄鹰并肩齐飞好不得意,就暗自好笑,祁红,你可知你在此的意义所在?你追逐的爱人已经逝去,而你反还在追逐佛主派来的鲢鱼精,想来真是可悲。佛主您真是看的通透到细思恐极,我对天一笑。
第二世……第九世,他们二人都是应了佛主的那句“生为宿敌死不同穴”的箴言。到了第十世,我心血来潮的去鬼司托了关系来为祁红送行,他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无赖样,空生得一副如玉温良的好皮囊。
见到我抱怨连天“我说华商啊,你怎么就不知道放点水呢?看看我这九世过得多么凄苦,如斯冷清。”
我没理他,他虽轮回为动物,但哪一回不是和那个连钰百年好合,追人家追的天上地下,依我看,那鲢鱼精也只是为了不拂了佛主的面子,下界来装装样子,就被祁红这傻逼黏的热乎。
见我不说话,祁红仙友倒是以为是我理亏,更加理直气壮了来“我说华商看在我们好歹同入仙籍也有几千年的份上,你帮我转一回人吧?我这老是当动物自然施展不开手脚啊,怎么样?好歹也让劳资翻一回盘啊,不然回去要被佛主那厮笑个翻!”我用手指捏捏眼角,“你到底是为了和佛主较劲,还是真的爱那紫金石精?”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问,但却莫名有些在意这个问题。祁红摸摸鼻子没有回答。
我到底还是应了祁红,让他二人转世成人,因为我找不到不帮他的理由,又或许只是为了和自己较劲,像祁红之于佛主一般。想来在人世间呆久了,纵然是疏离,还是难免惹上了些七情六欲。
作者有话要说:
☆、前因
栖凤山上的祁红仙君从来不介意旁仙的看法,我行我素惯了连玉帝都耐他没辙。
祁红仙君虽说散漫无赖,怎奈何他生的温文尔雅,在旁人看来,这些不羁放纵反成就了祁红仙君的个性率真。连玉帝都是拿他没法子的,是以仙界的清规戒律对于祁红皆是摆设。
祁红本名为麒彋,是极北秘境里最厉害的大妖怪,千年前蒙玉帝恩往忘川的还乡河洗了个身子到天宫里做了个挂名的神仙。整天闲散无趣的到处晃哒,养成了个拈花惹草的性子。
五百年前孙悟空大闹天宫的那会若不是他赶巧受玉帝派遣回那极北秘境去斩妖了,这会儿估计就没天庭和那玉帝什么事儿了,因为他可定儿闲的无聊帮着孙猴子打天下玩。
足以见得玉帝他老人家的深谋远虑。如此,说这祁红是个无赖到也不虚。
可是只有我知道,这祁红可不就是个无赖!因为我就是祁红啊。真是郁闷,又被金丝眼镜老班坑了,不过穿成个神仙,倒也是不枉此行了,总好过复习罚站的日子。
栖凤山,山上倒也是美不胜收,山花烂漫,这是个四季花城啊,亏得玉帝放着这么好的仙山不住,怎么看怎么像在讨好祁红。
城清凉过头了反到寒意彻骨,果不其然,仙人寡淡的性子可不都是被冻出来的嘛!
城里纤尘不染,果然是神仙住的地方。石碣周围是兰草,山上遍是梅树,开的那叫一个花枝乱颤,仙山水土果然不同凡世。可惜了这么好的神仙福邸白白给祁红这渣货糟蹋了去。
如果祁红的回忆不是依旧在脑海中回放,光看此仙翩翩的风姿,和对周遭环境的品味,绝对是极品啊。可是他过往的行径着实是不讨喜。
东逛西晃,上天入地,吃吃天宫仙子人间小姐豆腐都算是寻常,最让我不能忍的是,他是个断袖。断了袖你还不安生,去调戏女子这就叫玩弄感情的人渣!
自然,最无语的事情不是调戏那么简单,而是他居然看上了佛主,呵呵,座下的一个石精。
然后,果断离奇的被佛主坑了——轮回十世。
这傻逼还乐呵呵的举双手赞成,因为是他自己闲的无聊没事找事,是以当后来被人谋杀也是无可厚非的,他是自己作死,这都是后话。
事情是这样变成传奇的。
其实,很让我诧异的是祁红这渣货的佛学悟性简直了,天上公认的奇才,公证过的就跟华商是话本子写的最好的神仙、淮官是声音最好听的帝君、摇光是最平易入世的佛家尊者一样。
当佛法辩论进展到如火如荼的地步时,摇光佛尊似乎有些顿滞,然后祁红同学很随意的一挑眉,嘴角不可见的上挑道:
“佛尊如若对于菩提本无树与佛在心中的联系未思索通透,便休息片刻何如?所谓圣人千虑必有一失,不必太过介意。呵...”
这般轻视,摇光佛尊虽然依旧的慈善可鞠,姣好的眉眼此时也有些微微游离,想来其心中定也有一只草泥马在叫嚣但是摇光的前身是自如来佛主座下的一盏青灯,化形以后便常随佛祖身边,是以染了佛心,便作为佛门的俗家尊者坐守这紫蓬仙山。修养自是极好,他从不与祁红计较什么,但是很欣赏祁红的佛法参悟,祁红也乐得来与他论法。
就是这休息的片刻里出了岔子。祁红在摇光尊者的紫蓬山上闲逛时候,天雷勾动地火孽缘发生了。
他看到有一个穿着绿衣裳的少年蹲在草堆里一动不动的好像是在偷窥?是以,祁红也晃晃悠悠的蹲过去,好奇的往绿衣少年的视线延伸处瞅。
这祁红仙君除了调戏女孩子,没啥特别嗜好,也就特喜欢大红的衣裳。这往绿色的草丛里一蹲,可不就是一朵盛开的大红花,灼灼芳华,把那边正在喝茶赏景的被偷窥者的视线都给吸引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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