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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做+番外 作者:狸狸猫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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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欢喜冤家 天之骄子

  璠玙闻言朗声笑道:“那是,湮儿你是不知,小汤圆儿那是父皇的眼珠子心尖尖,谁都碰不得!要我说,我们家璧儿日后若是求娶小汤圆儿,怕是最舍不得的便是父皇了,没准儿还会耍赖不让小汤圆儿与璧儿在一起。”
  梵湮不免有些扶额,他这做爹爹的怎都不盼着自家儿子好些,净会给自家儿子添堵。
  宝儿听了二人的谈话不免有些晕乎乎的,他仰起头软糯地问道:“璠玙叔叔,梵湮叔叔,璧儿哥哥要和小汤圆儿成亲吗?”
  璠玙大力地揉了揉宝儿的脑袋,大笑道:“宝儿你到是鬼灵精怪的,还知道成亲呢!”
  宝儿不满地撅嘴,他就是知道,他娘说过的!成亲就是穿喜袍拜天地喝喜酒,然后再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子!
  梵湮摇头轻笑道:“宝儿说对了一半,还有一半得看小汤圆儿乐不乐意。小汤圆儿若是长大了不喜欢璧儿哥哥了,那他们也是不能成亲的。唯有相爱之人方可成亲,宝儿可明白?”
  宝儿似懂非懂地点头。
  几人说着说着便来到了悬黎的寝宫,宫娥们见自家小太子回来,连忙迎上来冲着璠玙他们行礼。
  璠玙点头后她们便退到一旁,双眼却紧盯着小碧瑾不放。要知道在悬黎寝宫的宫娥们看来,再也没有比自家小太子更重要的了,就连悬黎太子也比不上。
  璠玙冲着梵湮得意地眨了眨眼睛,梵湮权当不知径直进了悬黎的寝宫,留下璠玙一脸哀怨地盯着他的背影瞧。
  梵湮将小碧瑾交到乐则手上后便想离开,乐则却邀他一同尝尝他先前带回来的酒仙酿的酒。
  “那次你们匆忙离开也就没顾得上这酒,如今正好我们二人一起对酌,没准儿还能尝出不一样的滋味儿。梵湮,你看可好?”
  梵湮自是没意见。
  悬黎方才去同王母娘娘讨了些蟠桃,如今正好可以吃上。宝儿和小碧瑾啃蟠桃啃得欢,梵湮和乐则又在吃酒,而璠玙则是与悬黎干瞪眼了两个时辰,无事之下正好又想到了一事。
  “湮儿,你与宝儿先在七弟这里好生待着,我有事需得立刻去处理一下。”
  梵湮点头道:“好,你去吧。”
  璠玙其实要做的事不是别的,正是要天帝教他阵法也好彻底了结了岷山的污秽之物一事。璠玙来之时与天帝议事的几位仙家正好离开,璠玙便急忙将自己的目告诉天帝。
  “父皇您便告诉儿臣如何方能彻底除了那污秽之物,儿臣求您了……”璠玙扯住天帝的袖子装可怜。
  天帝着实是打也不是骂也不是,这小兔崽子一有求于他就开始卖可怜,真真是他的好儿子!
  “父皇,您就告诉儿臣吧!”
  “哼!休想!”天帝拂袖将璠玙甩了出去。
  璠玙见天帝不肯,眼珠子一转便在地上打起滚来,嘴里直叫唤着天帝这个做父皇的一点都不心疼儿子!
  天帝都要给璠玙这泼皮样儿给气乐了,他真真是没脾气了。
  璠玙一把扑到天帝脚下抓着天帝的脚就开始叫唤道:“好父皇,您就教教儿臣吧,儿臣求您了……”
  天帝着实是被他整得心累,这儿子果真都是来讨债的!天帝大手一挥,无奈道:“罢了罢了,我帮你还不成吗!”
  璠玙一听立刻从地上蹦起来,双眼亮晶晶地盯着天帝看。
  天帝指着璠玙笑得直摇头,璠玙这时方才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天帝从袖子里取出一半尺高的羊脂玉瓶,将划破的手指头放在瓶口上,待装了三分之一的血后方才停止。
  “好了,你拿去吧,只需将这血洒到封印上,保管那污秽之物魂飞魄散。”
  “儿臣多谢父皇!”璠玙喜滋滋地接过瓶子。
  
 
  ☆、逼问
 
  舞彤与珠儿正在一处凉亭里绣花,便有山精跑来说是二太子璠玙来了。舞彤很是讶异,璠玙竟是没有与梵湮一同前来。
  “你可是瞧仔细了,当真没有见着魔主大人?”
  来禀报的山精肯定地点头,二太子璠玙确是一个人前来。
  舞彤怀着满腹疑问来到了山门口,果见只有璠玙一人来了。
  “二太子不知来我岷山是有何要事?”
  璠玙也不和舞彤拐弯抹角,直说自己是来彻底了结那污秽之物的。舞彤自是高兴得连连点头,若是璠玙当真能了结了那物,那她也能彻底放下心来。
  “那便有劳二太子了,二太子请随我来。”
  舞彤将璠玙带到先前阵法所在之地,璠玙让舞彤离远些后便启动了阵法,待那物冲击阵法时猛地将天帝的血倒在阵法之上。
  阵法吸收了天帝之血后越缩越小,惨叫声怒吼声交织在一起,舞彤心想那应该是自己所听到的最美妙的声音。
  半刻钟后阵法缩成了巴掌大,里面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哼唧一声又隔了许久后方才传来又一声哼唧声。
  一刻钟后,阵法彻底归于虚无,污秽之物自是跟着烟消云散。
  “好了,岷山重归平静,舞彤仙子日后也可彻底安心了。”璠玙转过身子笑着对舞彤说道。
  舞彤感激得连连点头道:“多谢二太子!舞彤实在是感激不尽!”
  璠玙连忙摆手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舞彤仙子不必挂怀。污秽之物既除,那我也不便久留,我就先告辞了。”
  舞彤只得点头说好。
  “二太子路上小心。”
  璠玙回到天宫时梵湮仍在悬黎寝宫,璠玙按捺住内心的兴奋激动之情,耐心等梵湮与乐则品完酒。待梵湮吃完酒,二人抱着宝儿回了自己寝宫,一路上璠玙都使劲憋着,就等着二人独处之时能与梵湮邀功。
  梵湮给宝儿盖好被子后扭头便见璠玙双眼晶亮地盯着自己看,方才璠玙回来后他就瞧着不对,如今更是愈发诡异了。
  “二太子你这般模样难不成是又背着我做了坏事了?”
  璠玙赶紧拼命地摇头,他一把抓住梵湮回了二人的卧房,一脸得意地对着梵湮说道:“湮儿,你猜猜今日我做了什么好事?”
  梵湮挑眉,他们家二太子是来邀功来了?
  “哦?不知二太子是做了什么好事?”
  璠玙连忙将自己已把岷山污秽之物彻底了结的事说了,说完一脸期待的看着梵湮。
  梵湮笑着揉了揉璠玙的脑袋,他怎会不知璠玙的打算,他就是不想让自己与舞彤多加接触罢了,这个呆子!
  璠玙略微有些不满,梵湮怎的只揉了他的脑袋,上次梵湮可并非如此小气。璠玙越想越委屈,难不成是梵湮嫌弃他了?
  璠玙好笑地拍了拍璠玙的脸,这人真是愈发会胡思乱想了。
  “二太子摆出这副委屈的模样是要作甚?”
  璠玙搂着梵湮的腰,将头搁在梵湮的肩上,略带酸楚地说道:“湮儿,你莫不是嫌我烦了?”
  梵湮真是要被自家二太子逗乐了,他也就仗着璧儿不在才敢这般胡乱撒娇,若是璧儿还在他不得丢死人,人是奶娃娃,到了自家二太子这儿便是奶爹爹。
  “二太子我只是想给你个惊喜罢了,你这般模样儿却是让我的苦心白费了。”梵湮忽地觉着自家二太子着实是精得很,刚开始是他哄着自己,如今到是要自己变着法儿哄他了。
  璠玙听了连忙抬起头一口亲在了梵湮脸上,他就知道他媳妇儿心里疼他!
  夏璜几人的婚礼自是要在天宫举行,璠玙和梵湮在婚礼前几日便彻底闲得无事。夏璜与德珏作为新郎官不免有些紧张,璠玙与武璕在一旁很不厚道地取笑了好几日,夏璜和德珏碍着自己大喜的日子不想动手,否则差点儿没在婚礼前上演一出兄弟阋墙。
  武璕饮下一杯酒后,慢悠悠地对着夏璜讽刺道:“到是多谢大哥了,否则我上哪儿找那般好的媳妇儿。”
  之前武璕被夏璜打晕捆好了送给素魄时,心里真是恨不得将夏璜打死,有这般当人兄弟的不是!只是后来不知不觉被素魄掳了一颗心,心甘情愿待在天山任他驱使,否则依素魄的修为如何能困住他。
  夏璜毫不愧疚地瞥了武璕一眼,反正素魄断然不会伤了武璕的性命,他自是毫无悔过之心。况且若非他干净利落地将武璕送到素魄手里,如今武璕指不定在何处打着光棍,武璕到是该反过来感谢他才是。
  璠玙躺在一旁的躺椅上,悠哉悠哉地吃着葡萄,他轻呵一声对着武璕笑道:“七弟你这纯粹是白费功夫,大哥那脸皮在三界都是顶顶厚的,你还指望他有半点羞愧之心?要我说啊,大哥没准儿心里还觉着你该谢他才是。”
  夏璜看了璠玙一眼,冷哼道:“难道不是?素魄我看也是极好的,配上七弟这个酒鬼我到是觉着可惜了。七弟平白得了个好媳妇儿,难道不该谢我一句?”
  武璕被夏璜不要脸的口气震住,他大哥这脸皮果真是……
  德珏木着一张脸坐在石凳上,半点儿都不想理这几个丢人的兄弟。都是当爹的人,还这般没脸没皮,也不嫌臊得慌。
  璠玙咽下一颗葡萄,笑眯眯地盯着德珏看。他这三弟到是蔫坏儿,表面上话都不愿说一句,可这背地里到是将人骗得好惨。
  “三弟,哦不,应该是面具弟弟,你可真让哥哥刮目相看啊。”璠玙上下打量了德珏一眼,笑得贱兮兮的。
  “真是想不到,面具弟弟还爱玩这么个磨人的小情趣儿,到是我做哥哥的对弟弟不住,竟是没发现弟弟还有这等癖好。”
  “你到是吱个声,别让做哥哥的瞧不起你。你到是长本事了,话都说不利索就敢去拐了人单纯的小子。唉,弟弟你变了,竟是连个孩子都不肯放过,做哥哥的实在是痛心得很!”璠玙说罢捂着胸口连连摇头,顺带吐出了几颗葡萄籽。
  德珏根本不愿与他这不着调的二哥说话,任璠玙在那儿磨破了嘴,连讽刺的话都说了一本书他却愣是不吭声儿。
  夏璜与武璕虽恨不得将丢脸的璠玙一脚踢下天宫,但奈何他们更想知道德珏的事,故而一直容忍璠玙在那做戏。可德珏愣是不吭声儿,二人无法只得与璠玙一起逼供。
  “三弟,你与弦歌却是如何好上的?那一百年弦歌却是常年待在六弟的寝宫,如何会对你生了别样心思,该不是你使了什么手段吧?弦歌那孩子性子纯良,你这个做哥哥的没的去哄骗个不懂事的孩子,这么多年学的伦理纲常你都读到狗肚子去了吗!”说到最后夏璜却是真的气着了,他虽面上不显但却是真心疼弦歌,可以说弦歌是他和巫离的儿子也不为过,他怎能受得了弦歌受人欺负。自己三弟别看人模狗样的,实则一肚子坏水,他敢肯定定是德珏使了什么手段,否则弦歌断然不会对他生了别样心思。
  武璕也在一旁帮腔道:“大哥说得在理,三哥你就将实情告诉兄弟几个,难不成做兄弟的还会笑话你不成。弦歌确是不懂事的孩子,若说是弦歌自己看上了你,继而对你表露心意,之后你也喜欢上他,这个做兄弟的实在难以相信。”弦歌若是能喜欢德珏,那他早就喜欢上悬黎了,哪里会轮得到德珏。
  德珏心道你们不笑话我那才真是见了鬼了!
  夏璜见德珏抿了嘴唇,却也不打算开口,冷哼道:“弦歌这人心思敏感,若是别人对他好,他便会亲近那人,若是那人都不乐意搭理他,他也定是不会往那人跟前凑。三弟,你这般冷冰冰的性子难不成是哪天开窍了,突然冲着弦歌笑得跟菊花一般灿烂不成?你还是老实交待了吧,别让我们做兄弟的瞧不起。”
  璠玙和武璕默默退到一旁不敢吱声,这几日夏璜忙着安排婚事这才没空找德珏算账,如今夏璜定是要算总账了,他们还是莫要掺和为好,省得殃及了他们这些池鱼。
  德珏站起身子走到夏璜跟前,叹了口气道:“大哥,我定是不会辜负弦歌,这事你就莫要多问了。”
  夏璜如何肯依,德珏这态度算是承认了自己有猫腻,他不问个清楚如何对得起巫离与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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