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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做+番外 作者:狸狸猫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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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欢喜冤家 天之骄子

  今年这届花魁斗艳赛比之先前花样又多了不少,连带着原先不能参赛的南风馆也能派小倌儿来一争高下,这光人数就比先前多了一倍。故而今年来这宁城观看比赛的人也多了将尽一倍,整个宁城到处都是人声鼎沸,好不热闹,那些个生意人都快笑开了花,个个那是赚得盆满钵满。
  在宁城最好的一件酒楼,每张桌子上都坐满了来观赛的人,有男有女,皆在兴致勃勃地讨论明天的花魁斗艳赛。一个满脸络腮胡的大汉正唾沫横飞地向旁边的友人说话,末了还用力拍了一下桌子。
  “哎,你们说,这小倌儿能比得过那些个花娘吗?你看这男人的腰就算能细得过女人,可他也软不了不是,再说了男人大手大脚的,哪里能比得过女人嫩柔荑小金莲,我看啊这不用比,这些个小倌儿铁定输得惨!”
  “非也!非也!”坐在窗边黄色衣服的男子摇头晃脑地站起来,他一边喝着酒一边东倒西歪地向络腮胡大汉走来。
  “若是男子腰柔韧而腿修长,鼻俊挺而目似远山,手白皙纤长而背挺直如松,再加上这□□紧致而不干涩,脸光滑而无不油腻。呵,人间极品!”
  黄衣男子说完一屁股坐在络腮胡大汉面前的桌子上,歪歪扭扭地,着实是风度不佳,白瞎了他这英挺的一张脸。周围的女眷们和几个男子看这黄衣男子鼻若悬胆,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哪里还会在意他的体态,这眼睛都快黏到他身上拔都拔不下来。
  络腮胡大汉却觉着他说的新鲜,忙让他多说说。黄衣男子却摇摇头,他凑到络腮胡大汉面前,含混地说道,“你试试不就知道。”
  络腮胡大汉旁边穿嫩绿色衣服的女子见黄衣男子要勾着自己的友人去玩小倌儿,这都快气疯了,她可是认定自己是络腮胡大汉的妻子,怎么可能受得了黄衣男子这般当着她的面鼓动她未来的丈夫玩小倌儿。
  “哪里来的无赖,莫不是来这骗吃骗喝的,小二,赶紧把他给我拖出去!”
  络腮胡大汉赶紧拉住嫩绿色衣服的女子,让她别瞎嚷嚷,又憨笑地对着小二说道无事无事。那小二也是个鬼精的,他说着要去添茶脚底抹油就溜了,等众人不注意他便悄悄找到掌柜说了这事,掌柜让他继续看着,有事再回来禀报。只是等他再出来时,黄衣男子早已不见,而嫩绿色衣服的女子正对着络腮胡大汉碎碎念,脸色仍是难看得紧。络腮胡男子也不说话,只一个劲点头,这般过了好一会儿,嫩绿色衣服的女子脸色方才稍霁。
  花魁斗艳赛当天万里无云,艳阳高照,当真是个好日子。锣鼓喧天,花团锦簇,举行比赛的台子前早已围满了人,一堆人聚在一起兴高采烈地比划着,聊的俱是今天的花娘小倌儿。
  这次轮到春风楼承办花魁斗艳赛,只见春风楼的老鸨一步三扭地走上台来,说了一堆客套话后,便宣布这花魁斗艳赛正式开始了。
  络腮胡大汉亦带着嫩绿色衣服的女子前来,只是他先前被训斥了一通,也就没敢往那台子上瞄上一眼,当真是心痒难耐。嫩绿色衣服的女子见他这般老实,总算放下心来,专心致志地看着台上争奇斗艳的花魁们。
  花娘和小倌儿都是轮流上台比试,台下的人若是看上哪个便往台上扔手绢,最后谁得的手绢多谁就赢。这几大筐的手绢一溜儿排在众人面前,想拿多少拿多少,不够后面妓馆还会再补上。
  黄衣男子不知何时出现在络腮胡大汉他们的身边,他冲着嫩绿色衣服的女子微微一笑,便扭头认真看起比赛来。嫩绿色衣服的女子想说什么,但不想落了下乘,嘴张开了一会儿又重闭上,扭头继续盯着台上,只是后来的比赛她看得有些心不在焉。
  出乎意料的是最终的得胜者,竟是来自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妓馆的花魁。听说这妓馆是千里迢迢从塞北赶来,为的就是在这花魁斗艳赛上一鸣惊人,当然,他们做到了。不过到底是塞北来的花娘,这比旁边的小倌们都要高上一个头,到也算得上是另一种鹤立鸡群了。
  嫩绿色衣服的女子见获胜的是花娘,得意洋洋地冲着黄色衣服的男子抬了抬自己的下巴,意思自是不言而喻。黄色衣服的男子到也不生气,他抿着嘴笑了笑,转身便要走。
  人群还未散去,获胜的花娘自是要送给鼠王,而有钱的都在争抢自己看上的姑娘,比之比赛时的场面到也不减半分热闹。只是这时异变陡生,竟有人飞身上台将获胜的花魁掳了去。
  那人动作极快,不过眨眼功夫竟已不见踪影,众人反应过来要去追时,早已失了方向。那花魁所在妓馆的老鸨一边用力地捶着胸口,一边嚎啕大哭,看着到有些可怜。
  黄衣男子眉头微微一皱,他想也不想便要去追那人,不管如何那花魁想来是无辜的。只是他方想去追那人时,却忽然愣在了原地。
  来人一身墨色流云锦袍,他立在黄衣男子身前,似笑非笑地看着黄衣男子。他的面容与黄衣男子有几分相似,想来是两兄弟,只是脸色却难看得紧。
  “三哥你让我好找!”
  
 
  ☆、示威
 
  来人正是武璕,而黄衣男子正是三太子德珏。
  话说武璕出了天宫后就直奔京城最有名的青楼雁栖楼,本想着德珏会在那处潇洒,谁知德珏没找着,反被雁栖楼的姑娘们拉着他左一句右一句的调戏。武璕好不容易甩开黏在自己身上的姑娘们,又得到德珏已经南下的消息,便从京城一路找到秦淮两岸,少说也翻遍了几十家青楼,可愣是连德珏的影子都没找着。
  后来有个老鸨见他找得着实辛苦,便让他来宁城找找,没准儿德珏也去看这花魁斗艳赛凑凑热闹不是。果然,德珏就在这宁城。
  德珏也顾不上和武璕说话,他拽着武璕就想去追那人,熟料武璕以为德珏使诈,当即在德珏背后给他一掌。
  嫩绿色衣服的女子转头看了一眼德珏,却发现德珏软倒在身穿墨色衣服的男子怀里,不过片刻两人就失了踪影,她蹙了蹙眉头,到底没有去管,而是和络腮胡大汉去寻先前那人的踪迹。
  掳走获胜者的乃是一身穿黑色夜行衣,蒙着黑面罩的男子,他武功极高,不过片刻便出了城来到束骊山中。只见他将花魁粗鲁地扔在地上,手用力一撕,花魁白花花的身子便暴露在他眼前。
  花魁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她一边往身后的灌木丛里缩,一边哀求男子放过自己。男子见她白嫩的身子被树杈划出一道道血痕,眸色晦暗难明,他一把抓住花魁往自己身前带,低声喝道,“不准伤了自己!”
  花魁趴在他怀里抽抽噎噎,也不说话,就一个劲地哭。男子到也不嫌心烦,反而席地而坐,将花魁赤裸的身子搂到自己身上坐好,让她倚在自己怀里哭。
  “莫哭莫哭,告诉爷你叫什么。”男子轻柔地抚摸花魁的背,到像哄孩子似的。
  花魁轻吸了一下鼻子,方才道:“音、音儿。”
  男子执起花魁的柔荑,在那儿落下一个吻,方才邪恶地对花魁说道:“爷带你来做好玩的事好不好?”
  花魁还未反应过来便被男子压在身下,只见男子挺身向前,立刻便换来花魁的惊呼。男子不待他适应便猛烈地*插起来,双手游走于身下滑腻的肌肤,唇舌交缠于每一次挺入,而分离在每一次整根抽出。
  花魁受不住男子这般激烈的冲撞,连连哀求男子慢些,男子低下头在花魁带着薄汗的额上使劲亲了几口,身下的动作却一直不减半分勇猛。
  “夹好爷的腰,搂好爷的脖子,爷这就让你爽翻天!”
  花魁闻言白嫩的双手攀上男子的脖子,双脚也用力夹紧男子的腰,没一会儿果然泄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尤似不满足地嘟囔几句,最后忍无可忍拍了拍身上的男子,让他快些,磨磨蹭蹭地是要做甚!
  男子拍了拍他的屁股,果然加快了动作,花魁的叫声瞬间高亢起来,惊跑了一阵阵的飞鸟。
  鼠王派来的人听闻花魁竟被人半途截走了,个个骇得脸色大变,也不管背后哭天抢地的老鸨,当即让人回去禀报鼠王,其余人出城搜寻。
  搜寻的人方出了城门几里路,便见嫩绿色衣服的女子和络腮胡大汉在原地转圈圈,看这样子亦是不知该往何处寻人。
  嫩绿色衣服的女子见到鼠王派来的人,忙挥手让他们过来,待众人走近,她便急忙问道:“你们可否查到那人往何处去?”
  “回禀公主,属下方才得到消息,便片刻不停地往城门外赶,但仍是毫无所获。”
  嫩绿色衣服的女子正是鼠王唯一的女儿罗锦,而络腮胡大汉是狮族三长老的儿子阮勇,此番是奉父命来相看鼠族公主,若是两人看对眼那他便回去备好聘礼来鼠族提亲,熟料竟遇到这种事。
  罗锦跺了跺脚,抓着阮勇的手让其余人跟上自己,十几人浩浩荡荡往束骊山对面的落英山而去。罗锦虽说对自己父王好色之事颇有微词,但不管如何那花魁总是无辜的,况且看那人的行径分明是蓄意羞辱鼠族,就凭此她也定要抓到那人。
  罗锦想着那人定不敢在劫持了花魁后主动跑去束骊山送死,故而想也不想就带着一大群人往落英山方向去,谁知等他们到了落英山后将整个落英山都翻了遍,却丝毫没发现二人的踪迹。罗锦暗道不好,莫非那人当真是不要命的,竟还敢跑去束骊山示威。
  于是乎一大群人又急忙赶回束骊山,正好和鼠王新派来的人打上照面。鼠王新派人的人领头正是罗锦的大哥,鼠王的大太子傅帆。
  “小妹你可是有那人的线索?”傅帆见罗锦急匆匆地回来,猜想她定是知道了什么。
  “大哥那人八成就在束骊山,你快点派人搜山,迟了我怕那人会跑,届时想抓他可就难了。”那人能在自己和阮勇眼皮子底下将人劫走,分明不是凡人,也不知是哪路神仙妖怪,竟偏偏和他们鼠族杠上了。
  傅帆一听那人就在束骊山,又惊又怒,当即带着人搜寻,罗锦亦拉着阮勇往傅帆反方向去。
  男子和花魁就这般在束骊山颠鸾倒凤好不快活,不知傅帆和罗锦已带着人满山的寻他们,待一记深入后男子终于泄在花魁体内。待余韵过去他将自己拔出来,搂起花魁坐起来,让花魁靠在自己身上。
  “爷说的没错吧,是不是很好玩?”
  花魁嗔怪地瞥了他一眼,方才用粉拳轻轻捶了几下男子的胸口,男子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抓起他的手在那亲上一口。
  “别用你的手打爷,爷心疼,你要真想打,爷就自己打自己,你看可好?”男子说完不待花魁开口,用力往自己胸口拍上几掌,顿时拍得那胸脯邦邦作响。
  花魁被他这么一打岔顿时就乐了,趴在男子身上笑得比他们身旁那朵牡丹还艳上几分,将男子生生给看痴了。
  忽然男子眉头紧锁,花魁也跟着紧张起来,他双手环着男子的脖颈,不安地向四周看去。男子在花魁的碎衣服块中翻了一通,找到块干净的将花魁下身擦拭干净,又将自己先前脱下的衣服仔细给花魁裹好,确认将花魁裹严实后方才拉着她严肃地说道:“你先跟他们回去,等子时我再去寻你,切记!”
  男子说完便御风而去,等罗锦赶到时只剩花魁一人穿着男子的衣服,坐在一堆碎衣服上。花魁此时眼眶通红,只顾得上抽噎,根本不敢去看罗锦两人。罗锦见此很是无奈,只好让其他人先去找傅帆告诉他情况,她背着花魁和阮勇在背后走着。
  因顾着花魁是凡人,两人也不敢御风,故而等两人回到鼠王府傅帆已经在大厅候着两人。罗锦背着花魁很是不便,只能对着傅帆点点头,傅帆让她先把花魁带到客房,其余事稍后再说。
  罗锦将花魁安顿好之后便去了大厅,她到的时候鼠王正坐在椅子上听傅帆说道此事,当鼠王听说花魁已然被那黑衣蒙面男子玷污,气得狠狠拍了几下旁边的桌子。
  “何人竟敢如此嚣张!帆儿你速将此人给我查清楚,我定要将他千刀万剐以雪今日之耻!”
  “是!”
  傅帆对着鼠王作了个揖方才退下,临走前还对罗锦使了个眼色,让她千万别再这个节骨眼上惹鼠王生气,不然他到时候想救她也是鞭长莫及。罗锦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傅帆方安心带人去搜寻那黑衣蒙面男子的下落。
  罗锦待傅帆走后便在鼠王边上坐下来,勤快地给鼠王捏手。她见鼠王脸色稍霁,方才开口道:“父王,您打算如何处置那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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