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地球是款游戏+番外 作者;老猫钓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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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越安排的地方是一栋偏僻的别墅,梁秋宴吃惊地睁大了眼,令梁秋宴惊讶的不是地点,而是沈风佩正站在门口迎接他们,他转头看向景越,景越说:“你一个人呆着我不放心。”
把梁秋宴送到别墅,景越的任务完成,刚打算要走,被梁秋宴一把抓住:“你要去哪找贺纯”
景越没答话,一脸杀气地往前走,算是默认。
梁秋宴拽住他,不让他走:“我们没有证据,扳不倒他的”
景越回头,愤恨道:“谁说我要拉他下马,我只是想杀了他”
“你疯了你现在去找贺纯只是去送死他是异能科高层,三清议会的人,你去杀他,就是与整个异能科为敌,你明不明白”
“我不在乎”景越的嘴角抿出个倔强的弧度,“只要能亲手宰了他,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他挣开梁秋宴的手,固执地往前走。
梁秋宴气的大喊:“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许染想想,他醒了,看到你死了,还是被异能科的人杀死的,他为异能科付出了那么多,你却被异能科害死了,他会怎么想你连这一点都不在乎”
“那他要是醒不了呢”景越转身,双眼通红,声音有些抖,“就任由贺纯逍遥吗”
“我没说不帮许染报仇,只是你这么冒冒然地去只是在送死,打没准备的仗是傻逼才做的事,告诉我你是不是傻逼许染这么多年就教了你怎么傻逼吗那他也挺傻逼的”
梁秋宴一连三个傻逼激怒了景越,他一拽梁秋宴的衣领:“你说什么”
梁秋宴对上他气的通红的脸,平静地说:“我说的是事实,许染把信息留给你就是期待你能完成他没完成的任务,不是让你依着自己的性子去送死的。”
景越脸色变了几番,咬了咬牙,最终松了梁秋宴的衣领,颓败道:“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梁秋宴叹了口气:“我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找到贺纯是内鬼的证据,那样就不用我们直接动手收拾他,二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贺纯干掉,再伪装成妖者联盟下的手,不过这两种方法都很难实现对了,你们不是有个能力是别人看着他的眼睛就不能说谎的瞳术异能者我们可以找他,然后逼出贺纯说真话。”
景越摇头:“不行,有能力压制,贺纯更厉害,那人的能力对他无效。”
梁秋宴失望,又提了几个想法,但都因为这样或那样的原因无法实现,算来算去,最后的结局注定是与异能科为敌,条条死路,毫无转圜余地,真的只能用命换命吗
梁秋宴不免泄气,绝望像块顽石沉甸甸地压在心头,再想不出办法,景越肯定会不顾其他直接去贺纯那送死,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滑入深渊却无能为力吗
今日游戏结束时间已到
地球的画面消失后,梁秋宴呆坐了会儿,失魂落魄地出了游戏舱。
他先是间接地害了许染,又对景越的事无能为力,愧疚、焦躁、挫败感混杂在一起浮上来,咯的梁秋宴心慌,他干脆翻出通讯录,给好友去了个电话,想一吐心声,好友那边热闹的很,嘈杂的音乐加上好友含糊不清的大舌头,梁秋宴知道好友肯定是喝多了,他挂掉电话,翻到下一个名字,顿了顿,还是打了过去。
谢瑾接电话可比好友快多了:“喂”
“要不要一起出来喝一杯”
梁秋宴也不含糊,直接问,得到肯定回答后迅速约好地点。
买醉这种事梁秋宴还是第一次干,还不是为了情感问题,寂寞的夜晚人总会生出些寂寞的念头,他受地球影响太深,情绪带入了现实世界,悲伤攒了一箩筐,话不吐不快。
酒吧的老板是个怀旧分子,酒吧的装饰带着点上纪元的复古风,调酒这种事也没让给调酒机器人做,而是雇了专门的调酒师。
文艺风与做作的疼痛风只有一线之隔,梁秋宴特意找了这么家店,让自己的哀愁肆意流淌。他借着酒劲,和谢瑾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可惜他酒力不行,没说两句,语句就变得颠三倒四,发音也不清楚,谢瑾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好眼观鼻,鼻观心地把自己当做树洞,坐在一旁静静地陪他喝酒。
梁秋宴和谢瑾说了很多很多,多到他把自己都说累了,说困了,说睡着了。
抱着谢瑾一边说一边声泪俱下地哭,是梁秋宴最后的印象,等他再有意识时,已是第二天的早上。
宿醉的早晨不是一般的想死,梁秋宴揉着脑袋在内心哀嚎,等到他发现他和谢瑾躺在一张床上,而且他还是光溜溜的时候,就不只是内心哀嚎了。
梁秋宴吓得差点从床上弹起,他浑身上下除了头疼没有其他地方疼,但他对昨晚的事毫无印象,保不准是他对谢瑾做了什么,这要怎么办要负责吗
梁秋宴头更疼了,所以说喝酒误事啊喝酒误事。
就在梁秋宴纠结的当儿,谢瑾醒了,梁秋宴一惊,扯过被子盖住自己,活像要被恶霸欺负的小媳妇样,谢瑾刚睡醒,眼神还是散的,硬是被梁秋宴这个动作雷清醒了:“我没对你做什么,你不用怕。”
梁秋宴也感到尴尬,他咳了声说:“可是我要对你负责。”
“负什么责”
梁秋宴目光意有所指地在谢瑾被盖住的下部半分转了一圈,意思很明显,谢瑾幽幽地掀开被子,他穿的很整齐,齐整整的一身,只脱了外套,意思也很明显,除非是梁秋宴犯完禽兽之后,他又把衣服穿上了。
“昨晚你喝醉了,我就近找了家酒店,你拽着我的裤腿不肯松手,所以我就换成大床房一起睡了。”谢瑾扫过梁秋宴裸露在外的肩头,接着说:“你吐的满身都是,没法收拾,我就把你衣服都扒了。”
是他想太多
梁秋宴尴尬地恨不得把头埋进被子里,支吾着说:“谢谢啊。”
“不客气。”
谢瑾没把他彻底扒干净,留了条内裤,但在外人面前只穿着内裤晃荡,梁秋宴还是怪不好意思,但他又不能叫谢瑾转过身去,换个衣服而已,两个大男人,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真要开了口,那才是不好意思。
好在谢瑾在梁秋宴做完心里斗争慢吞吞往外挪时,谢瑾去了卫生间洗漱,梁秋宴松了口气。
谢瑾昨晚被梁秋宴折腾了一晚上,精神肯定好不到哪里去,衣服又因为穿着睡了一晚上褶皱严重,按理说应该挺颓废的,但他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简单地用水打湿刘海往后梳,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硬生生用颜值撑起了整个人的精神气。对比之下,梁秋宴就糟糕多了,宿醉的头痛还没缓过去,精神萎靡不说,衣服又被他的呕吐物弄脏了,只有打底的衬衫勉强能穿。
其实衬衫的状况也蛮糟糕的,上头的扣子蹦了两个,顶多扣到胸口,衣服下摆又撕开了一块,连屁股都遮不全,也不知道昨晚谢瑾是花了多大力气帮他脱衣服的。
谢瑾从卫生间出来时,就看到只穿着黑色衬衫的梁秋宴弯着腰,在地上扒拉他卷成一滩咸菜的外套和裤子,场面有点微妙,意外的色情。
谢瑾给秘书去了个电话,通知她到xx酒店来接他,顺便买身男性的衣服带过来,秘书一听知道有情况,心想去酒店开房,不会是老板出去约炮劈腿了吧秉着渣男与小三必须死的秘书心中荡起一股浩然正气,于是她决定把这个劲爆的消息分享给群里嗷嗷待哺的同志们先。
...
第四十四章
助理想看八卦的小算盘打空了,谢瑾拿到衣服,就毫不留情地将她关在了外面,幸好助理早就练就了超乎常人的动态视力,老板关门前的短暂一瞥,足够让她看清房内梁秋宴的正脸和只穿着衬衫的窘态。
助理隔着房门心下了然,原来出来开房是老板换了种新玩法,男友衬衫play嘛,她懂她懂。
梁秋宴要回家,谢瑾要回公司,两人的方向恰好一致,谢瑾就捎了梁秋宴一程。
车里的氛围很微妙,非常微妙。
梁秋宴清楚地感受到坐在前排的谢瑾助理一直通过后视镜偷偷看他,目光一对上就赶紧转移视线,弄的他也怪难为情的,他不自在地动了两下,立即惹来助理的注目礼。
她果然在偷看他,梁秋宴想。
梁秋宴了解自己,他还没有魅力到让一个完全不熟的女性对他一见倾心,况且助理的眼神很露骨,不是爱慕的那种,而是更偏向于见到了好玩有趣的事物不禁想多看两眼的那种,或者说是冒着八卦的光。
梁秋宴抖了抖,想尽快脱离从这个令人坐立不安的局面中脱离出去,他说:“我家到了,前面那个路口把我放下就行。”
告别前,梁秋宴特地和谢瑾道了谢:“昨晚真是谢谢你了,听我讲那么多废话,辛苦你了。”
谢瑾表示小事情没什么:“你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继续打电话给我。”
梁秋宴笑了笑:“好,谢谢。”
梁秋宴下车后,谢瑾没让司机立即开车,而是停在路边,直到梁秋宴的身影混入人流,看不见为止。
谢瑾的童年无疑是从期望到失望中度过的,父母要么一心扑于工作,要么沉溺于玩乐,哪有时间分给他。他性格孤僻,不讨喜,冷冰冰的,和其他人又玩不到一块去,时间一长,他也就习惯了独游偶影的日子,交的朋友也仅限于工作层面上的,甚至连过生日都是找了个不熟的来陪。
可习惯不代表喜欢,他羡慕沈风佩,羡慕又嫉妒。
沈风佩的身边有何君,何君肯说肯笑,不拒绝他人好意的同时也不吝啬自己的好意,明知道他为人冷淡,不好相处,却对此毫不在意,一再释放好意,像只暖烘烘的小火炉,温暖,明亮,又滚热。
而他身边却冰冷一片,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他接触地球无非是做个评测,结果也不知是运气蹇涩还是幸运满格,万中无一的可能性被他撞上了,他把游戏玩的和现实一模一样,不论是身世背景,还是性格举止,沈风佩简直是谢瑾的游戏翻版。
唯一的不同是沈风佩遇到了何君。
原本打发时间的游戏瞬间变得有意思起来,每一次上线都让人期待,今天会和何君更近一步吗?
他在从一个虚拟人物身上找安慰。
他一边唾弃自己,一边一次次登录游戏,每次都说这次是最后一次,但又忍不住再登录一次,循环往复,如此向前。
然后他遇到了梁秋宴,一个和何君很像的人,同样温暖明亮,让他忍不住主动发出邀约,和他见面,可是这样不行,在现实中寻找何君替身的手法卑劣又恶心,无论对于何君,还是对于梁秋宴,皆是如此。
所以谢瑾做了决定,这是最后一次,他和梁秋宴不会再见面了。
梁秋宴没能把现实中的轻松愉悦心情带到游戏中来,一上线,绝望苦涩的气氛立马缠上来。
景越咬牙:“难道要放过贺纯吗!我死也不答应!送死也好,傻逼也罢,只要能干掉贺纯,一条命算什么!”
梁秋宴张口欲言,但话到喉咙口,又咽了回去,他能说什么?想不出办法,说什么都不管用。他不甘心地握紧拳头。
真的山穷水尽,没有办法了吗?
一直充当背景板的沈风佩开口说话了:“我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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