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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世界恩爱日常+番外 作者:兔之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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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生子 甜文 强强 年下

  “嗯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想个方法教他们。”
  亚尔对白辙可谓盲目信从,白辙这么说,他就这么信,给白辙梳毛的动作更加恭敬了:“谢谢。”
  “谢什么,咱俩谁跟谁啊。”
  “……什么意思?”
  “就是我们关系太好,每天你帮我我帮你的,说谢谢实在太麻烦,干脆不说了。你每天给我梳毛啊舔毛啊做饭啊带孩子——我是说带我的小朋友们,我给你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亚尔不好意思地笑笑:“都是小事。”
  “对我来说可不是,就说这梳毛,没有你,我能梳到哪里?”白辙含情脉脉地说,“你所做的一切对我来说都很重要。亚尔。”
  亚尔忍不住捂住自己发烫的脸。用这样温柔的声音说这样的话简直是犯规!?
 
☆、从来熊儿都难养
 
?  春种很快就好了。
  这个时代的耕种非常简单,还停留在将种子浸发后埋进土里的阶段。至于疏密田垄什么的,都是白辙说了亚尔才照着做。白辙从江边挖了水渠引水灌溉,水渠从上游拐进山谷,绕田地一周后往下游流去。白辙用石头堆好水渠的岸边,凿出落差让水哗啦啦地自然淌过,亚尔看得目瞪口呆——他的部落还只学会了用挖空的石头和树干挑水,而白辙凿了一条河。
  亚尔原本想着撒完种子还可以抽出时间出去打猎,后来发现还是免了。不说毛茸茸们经常性在玩耍区玩着玩着就蹭到田里,那俩熊孩子更是专注毁田一百年。亚尔只是管着它们,时间都有点不太够用,还说什么打猎?
  白辙后来又在山谷南边的山脚下凿洞,以后每次出猎都带回来几头还活着的小猎物关在里头,亚尔不用出去打猎,也可以吃到新鲜的食物了。白辙每天打猎回来,吃饭之前,就把俩熊孩子单独拎出来训练。这个年龄段的小老虎还有点蠢,技巧时机抓弱点什么的是学不会的,只能教他们最基本的扑、咬、掀、抓的动作,让他们从小学会正确地发力。
  效果还是有的,亚尔可以明显地观察到他的两个熊孩子打架更有威力了,不是乱咬一气,而会加上其他动作辅助。他们这样习惯了一阵,白辙又把他们的晚餐,比如兔子野鸡之类的带回来给两只小老虎带回来练习搏斗技巧。至于小老虎还没学会下杀手,这个白辙觉得不太重要,时间还早,而且他给小老虎安排好的的主食可不是这些简单的毛茸茸,小老虎习惯了把山猫豹猫狐狸之类的当朋友就当朋友吧,自打知道亚尔的体型在兽人部落里算最小的,老虎最大能长到三分之一个白辙那么大,一般也不会差太远,白辙就知道小老虎的杀伤力小不了,如果兄弟两个配合,不说和他一样秒杀巨熊,至少也有一拼之力。
  既然会站在食物链的顶端,为什么要将就又小又不好吃的兔子们呢?拿来练习搏斗就行了。
  在搏斗中,沙佐、野沙的性格差异可以看得非常清楚。沙佐的直觉非常好,下手下口稳准狠,力度恰到好处,绝不浪费一分一毫力气,肢体协调绝佳,动作连贯,输出高,白辙忍不住暗中称赞:好一个天赋DPS!野沙则明显是智商流选手,吸引注意力拉仇恨走位风骚得不要不要的,必要时掩护他哥一把好手,传说中的T还带暴奶属性,和他哥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你儿子不错,很不错。”白辙把能教的基本动作都教了,两只小老虎练得有模有样,“我想带他们出去捕猎了。你要不要一起来?”
  亚尔颇有几分意动,想想田地不免又有些踯躅,正想说还是算了,白辙又补上一句:“我会带上它们,不让它们动你的劳动成果。这次我们还要带上火种,走远一些。算是让孩子们知道捕猎是怎么回事。唉,你们部落打猎会出去多久呢?”
  “短途一天就回,大型狩猎可能要很多天。”
  白辙知道他们部落数学差得很,没追问这个“很多”到底是多少,只是微笑着说:“那你应该知道该带些什么?收拾收拾,明天出发。”
  “好。”
  白辙临出门给火塘周围和山洞外挖好防火沟,搬走了所有的柴火。亚尔把他的一举一动都记下来,时不时问两句,白辙一般不解释为什么,只说这样做有什么好处,亚尔听不懂的地方,再一个词一个词地解释。收拾好门户,白辙背着小老虎和毛茸茸,叼着亚尔雄赳赳气昂昂地就飞过大河往南方已经熟悉的地方飞走。
  在白辙的计划里,早期教导孩子的最佳场所是附近他已经查看过的地方,那些地方足够安全,而且他对地形较为熟悉,知道什么地方可以休息、躲避、取水、生活,即使分散行动,他也可以及时赶回小老虎和黑茸茸身边。
  渡河之后是一望无际的山林,由于白辙将大型掠食者一扫而空,进入暮春时节后,没有天敌捕杀的小动物漫山遍野都是。亚尔敢说,他在部落里,即使跟着大家一起出来狩猎,也从没见过这样丰富的食物。白辙留下的气味对大型掠食者显然有比较强的震慑作用。亚尔和他相处,他总是温文尔雅的样子,以至于亚尔时常忽略他的强大,即使他归来时总是带着对兽人而言堪称毁灭之灾的野兽,亚尔也很难想起他的杀伤力。
  到了这块地方,在白辙的引导下,亚尔走过很大的一块地方,才嗅到了相当强烈而肃杀的血腥气。那是渗透在气质的震慑感,警告一切试图挑衅他的权威的野兽滚远点。也只有些温顺的小东西才敢在这里出没了。
  “白辙。”
  “嗯?”已经自发在做警戒工作的白辙竖起耳朵和尾巴看向黑茸茸。
  “你不需要看护我们。你留下的气味,足够了。再不然我会拉开喉咙叫你。你……听得见吧……?”
  “当然。”白辙走到他跟前,舔舔他的头顶,“那你要叫得足够大声才行。我不会离你太远。大概往南二十公里吧,你的喊声我会听见的。或者你也可以生火让它冒烟以指示我方向。总之发生任何事情,都想个办法及时叫我。沙佐和野沙,跟我走还是跟着你?毛茸茸得留在你这儿。”
  “沙佐和野沙跟你走吧,你是他们的师父。你应该多教他们一些。”
  “好的。”白辙的尾巴似乎是不经意地擦过黑茸茸的腰和后腿,卷起满地乱爬的小老虎放在背上,“我走了,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放心。我知道哪里能躲起来。”
  白辙对生存经验丰富的黑茸茸很信任,和他道别后就从林间空地上拍着翅膀飞走了。往南走前他还特意绕着黑茸茸附近的山林逛了逛,确认没有危险的来源才离开。?
 
☆、三生有幸救过你
 
?  事实上要管教两个活泼好动的小伙子是个苦差。
  白辙不自觉地想到了自己还在人类社会时的幸福日子——养很多很多猫和狗和孔雀和羊驼,别人给它们喂食,带它们洗澡,收拾猫砂笼子带遛弯,梳毛掏耳朵剪指甲,而他只要负责玩就好了。
  现在,在异界,他有了两个幼年大猫,亚尔给他们(还包括白辙自己)做饭,给他们洗澡,舔毛,清理指甲,照顾他们。而白辙只需要玩他们或者陪他们就好了。
  至于毛茸茸——除了强迫它们每天洗脸刷牙,不准在巢穴方圆百米之类排泄,再给些吃不完的碎骨头肉渣脑花,白辙没有付出过多的心力。照顾小老虎才是真的让人身心俱疲的活儿。
  想到强壮的小老虎,白辙不由得有些自豪。如果没有他辛勤地捕猎和教小老虎捕猎,亚尔一个人可不一定能把小老虎养得这样虎虎生风。
  小老虎还没到能理解语言的年纪,他们的战斗技能来暂时源于天赋本能。白辙能教他们的就是潜伏、等待和示范性的扑杀。小老虎的打架还停留在嬉闹和“用力准”的层面,白辙希望他们能学到一点两点对付敌人的技巧,然后把这些技巧变成自己的本能。
  从背后追赶猎物要如何下口,正面迎敌要怎样卸力,侧面冲击要怎样动手……白辙这次选中的猎物——两头巴格熊。这种熊体型比银矮熊大,比灰巨熊小,战斗力适中,咬合力超强,连骨头都能咬碎吃掉,它们吃饭时会发出“巴格巴格”的嚼骨头的声音,所以白辙给它们取了这个名字。它们的肉白辙没吃过,不过看它们的活动量,肉质应该还不错吧。
  从正面、侧面、后面、上方、地面分别发起一次攻击并把两头巴格熊抽得半死后,白辙把小老虎从树杈上抱下来,赶着小老虎去咬。
  可怜两头巴格熊,不是痛快地死在出色的猎人手里,而是被小老虎在白辙一次次毫不留情地打回返工中受尽折磨而死。小老虎倒是玩得很开心,虽然他们的小牙牙连巴格熊的熊皮都咬不穿。
  白辙耐心地纠正他们的动作,指导他们该如何隐蔽自己的身体和气味。
  两头巴格熊之后是一只小山羊,这次白辙只是控制住山羊不让它逃走,其他捕猎的动作全部由小老虎自己完成,当然最后小山羊被白辙玩得累倒在地宁死不动也没被小老虎咬死,白辙就大方地放了它一条生路。
  呸,又不好吃,咬死费牙,带走费力,留着干嘛。等以后有孜然了再养才不会浪费。
  小老虎也累得气喘吁吁,白辙把他们卷在背上,他们就挤着挨着地呼呼大睡了。俩精力旺盛的熊孩子还是头一回这样乖巧。
  两头巴格熊也被白辙驮在背上,正好把小老虎圈在中间,以防它们掉下来。
  亚尔所在的方向并未传来求援的讯号,白辙还是急急忙忙地赶了回去。
  结果他看见亚尔带着毛茸茸们蹲在河岸上看着河发呆。
  “你们在看什么?”轻轻松松卸下负重,白辙带着小老虎从背后加入亚尔他们,小老虎欢蹦乱跳地跳上亚尔的背,把他结结实实撞了个趔趄。
  亚尔把两个孩子从背上抓下来用前爪搂住,说:“你看河里的木头。”
  白辙把头探出去,河滩上搁浅着一截很粗的烂木头,看不出个什么:“捡回去当柴烧肯定不错。”
  亚尔额头上黑线直冒:“这是我逃命时搭上的浮木。过了这么久,又被冻过,还没被水腐坏。”
  白辙点点头:“的确有点奇怪。”
  “但是树木本身是最普通的树木,为什么一直没有被水浸坏?如果知道原因,以后盖房子说不定就有新材料了。”
  “我把它拖上来看看。你先生火烧水,准备做饭。”
  白辙说完,将翅膀一拍,四爪一捞,就带着两头巴格熊飞到了河中沙渚上。白辙把两头熊收拾好了,拿熊皮包在背上,飞回来时顺手带走了搁浅在河渚上的木头。
  亚尔接过熊肉,简单地划开腌制起来。他这是头一次在捕猎时正式做饭,以前为了节省时间和隐蔽起见,他们都吃干粮。做好这些准备工作后,亚尔凑过来和白辙一气研究那截烂木头。这是从一棵大树上截取的一段,中间被掏空,经过长期的漂流,已经破败不堪。亚尔嗅它的气味,翻看它的木质,这就是一棵普通的大树,实在看不出什么来。
  白辙把它扒拉来扒拉去,扒拉着扒拉着看出问题来了。
  这段树桩的内部空腔有点眼熟。它是被人为掏空的,白辙将它破开仔仔细细地观察一番,最后确认:这就是当初他在大湖泊那里为了绕到北方而做的独木舟,那一块为了平衡而重新掏空的部位实在太明显了,况且他还在里头留下了计数用的横线。
  “这是十几年前我做的独木舟。”
  “Du-mu-z-ou?”
  “就是只能乘坐一个人的船。”
  “C-uan?”
  “就是这样飘在水上,你可以站上去,它可以让你不沉。”
  “我们会用一些木片做成‘Doy-kar-larrr’。”
  “我记得‘Doy-’是羽毛的意思,‘larrr’是河水意思,那么‘kar’是相对高的意思?”
  “是的。”亚尔做了个高低不同的手势。
  “‘水面上的羽毛’。形象。Doykarlarrr和我的独木舟差不多是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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