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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世界恩爱日常+番外 作者:兔之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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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生子 甜文 强强 年下

  幸好有个游乐场在,巴博斯沙格被猫科动物的天性分去了太多精神,否则白辙不保证自己不会把他丢出去。
  吵吵闹闹地过了一天一夜后,第二天清早,白辙比往常醒得都早,太阳还没出来也看不清时间,他又没把更漏之类的计时工具弄出来,因此看看天色麻麻黑,估摸着不早不晚他就起来了。起床之前先摸摸怀里大猫耳朵——昨晚兽形睡的,白辙变回人形了亚尔还是豹子,毛乎乎的脑袋枕在白辙胸口,小耳朵一抖一抖的,大肉垫爪子紧紧捂着脸。白辙忍不住啃他一口,亚尔在睡梦里呼噜噜几声,抬起下巴似乎是求抚摸的样子。白辙又抓抓他的下巴,轻柔地把大猫的尾巴塞进他前爪里抱着,然后才穿上结婚礼服里面的衬衣和长裤离开卧室。
  熊大朱二已经起床喂好Usho和牲畜,把桌子椅子都拖到婚礼场地上布置起来,红毯是没了,不过少量绯红色的装饰还是有的,布置好的婚礼场所就是河边支着的四张大桌子,每张桌子围着六把椅子,还有一个中心圆桌主席台,上面放着用烤肉和蛋做成的婚礼蛋糕以及炒煮蒸炸做的菜品,石头和木头做的杯子里盛满白辙自己酿的酒,一边架子上还有切好腌制好的鲜肉,鲜肉旁是安静地燃烧的木炭,参加婚礼的客人可以自己动手烤制喜欢的食物。桌椅附近用彩色的布装饰,这里是主要的宴会区。拜堂的地方则设在宅子正房,已经用很多很多的兽皮和彩布搭起来,晚上照明用的烛藤绑在枯干的树枝上,树枝插在木质的台子里,原始烛台很粗犷,整个大堂五彩斑斓花里胡哨,只看装饰都让人觉得热闹。
  参加婚礼的宾客们陆陆续续起床活动,他们昨天就对布置一新的大堂很有兴趣,看见完全装饰好的大堂更加把持不住。白辙还在堂上郑重其事的摆了几块木板,分别刻着自己前世双亲的名字和这世亲妈的样子——不是牌位,只是个名字而已,像族谱一样挂着,亚尔的亲爹亲妈才是牌位,规规矩矩地用汉字和拼音兽人语刻着“XX之灵位”,兽人世界大概还得拜族长和祭司——这个白辙的部落真没有,白辙的部落一共才四个“公民”,亚尔对此好像也不是很感冒。
  白辙活动好筋骨,背着手到处看准备好了没,间或被塔亚提安找去问这个是什么那个是什么,白辙只假装听不懂,塔亚提安知道他懂,拿他没办法。
  跟在阿萨尔和塔亚提安身后的罗奇菲则一脸萎靡不振,一直知道自己各处不如白辙的罗奇菲参观白辙的婚礼后,再次体会到到自己和白辙之间不仅差着武力体力外表,连对人的心思的差距也有如隔着天堑。白辙看着他的颓废样儿,心里十分高兴,正所谓情敌不爽,他也就爽了!
  ?
 
☆、我们的婚礼
 
?  婚礼当天亚尔睡到天光大亮才醒,除了罗奇菲之外的其他兽人世界原住民们对此事唯一的想法是白辙的体力真好,羡慕嫉妒恨!亚尔顶着众人奇妙的目光洗漱完毕,就被白辙拉到婚宴上吃饭。
  早饭比平时晚一点,应该算早中饭,采用了自助式,每人一个盘子一个杯子一副餐具,取食物用公用餐具放在桌子上,宾客自己取吃的自己找地方坐下来。已经赶早吃完饭熊大和朱二穿着黑色的布西服,打着领结,在饭台旁边哼着白辙强迫他们学会的《婚礼进行曲》《明天我要嫁给你》的调子,莫特亚西在一旁跟着哼哼。
  塔亚提安对婚礼场所里的彩色的布非常感兴趣,部落里还只能做出褐色的布,能把肃杀的冬季妆点得像春夏一般鲜艳的布,太有诱惑力。亚尔不介意公开染布的方法,只是这代价嘛……可以好好商量商量。
  随着自助早餐开餐,婚礼就正式开始了。
  白辙引入了古代婚礼中的拜堂作为结婚仪式的□□部分,又引入了现代婚礼的多姿多彩的节目,比如熊大和朱二的杂耍,小老虎们的双人老虎舞(配乐是《两只老虎》),比如白辙用很简单的兽皮、木片拼起来的类似皮影戏的东西讲述灰兽人的故事,穿插着熊大朱二的配乐,比较好玩。
  大家热热闹闹地凑到傍晚,夕阳很美的时候,白辙牵着亚尔的手来到正堂,拜天地兽神,拜父母祖先,拜终身伴侣,互相发誓会给对方幸福,不论遇到何种情况绝不离开对方,然后互相剪头发完成结发仪式,接着切蛋糕、敬酒,这时候天已经很晚了,烛藤燃起来,把婚礼场所和室内照得一片光明,烛藤是很好找的,白辙特别在附近种了一些,可以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亚尔的部落里用火把和油脂照明,当然比不得烛藤方便轻巧烟雾小,塔亚提安默默地把这个记下来,这一带并不产烛藤,塔亚提安想要烛藤,只能找白辙交换。
  然而白辙什么都不缺。
  塔亚提安想改善部落的生活,因此需要引入染织、烛藤、木炭等许多看起来很简单的小东西,白辙很高兴地说,可以啊,你用什么打动我?我现在什么都不缺!
  塔亚提安抓心挠肺地琢磨要怎么打动白辙的几天里,白辙和亚尔完成了结婚仪式,蜜月这个真没有,他们哪天都过得像蜜月一样,所以接下来直接进入春节。按理说婚礼后,白辙把亚尔的名字和自己写在一张族谱里这事就完了,塔亚提安可以回部落去了,但是塔亚提安拼着不要脸皮也要留下来看他的“春节”到底怎么个过法。
  白辙已经初步做好了日历,根据月相的变化,加上昼夜长度的变化,归总出一个大致可用的历法,这里的一年有六百二十一天,分为十六个月,每个月三十多天到四十多天不等,每天仍然是二十四小时。春节就定在正月初一,大概是黑夜最长的那天出现之后的第七十八天,也即极寒转暖的时候。一般年节从祭灶开始,白辙照搬的也不例外,只不过在这里祭的是兽神。
  正月初一前七天祭灶(兽神),用甜甜的糖瓜糊兽神的嘴,再涂一涂兽神的手,告诉他今年部落收成很好,感谢他降下的福祉,希望他吃了糖瓜,能继续庇佑部落。
  白辙按照亚尔的描述在一块浅牙色的木板上刻下兽神的形象,经过多次练习,白辙用流畅的线条勾勒出一位身穿铠甲(铠甲是白辙添加的)的高大帅气的欧美系男子,有着月光一样的头发和天空一样的眼睛。
  兽人的长诗歌中提及的英雄加林卡有一点点像兽神。白辙听亚尔描述完以加林卡为原型推断的兽神形象,不由有点吃醋:“他这么好,那你觉得我帅还是他帅?”亚尔当然说:“阿辙帅!阿辙天下第一帅!”喜得白辙直揉他的耳朵。
  拜兽神的时候塔亚提安就拿着个木板板写写画画,他对白辙的一切都非常好奇,尤其是这种从未有过的非沟通性质的祭拜。部落里每年秋猎之前、播种之前会向兽神祷告,希望兽神赐予丰收,除此之外,只有遇到重大事情才需要向兽神请示,比如部落搬迁,求医问卜,部落开战等等。白辙安排的“春节”前的这次祭祀显然和部落里流传的两种都不太相同,塔亚提安从中嗅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气息。对于兽人的历史,塔亚提安知道得比亚尔多得多得多,亚尔只是觉得传奇英雄加林卡和白辙有一点点像,塔亚提安却知道到底是谁和白辙那么像——不是兽神根据自己的样子造出来的加林卡,而是兽神自己!
  传说兽神将自己的美貌赐予月神阿露伊娜斯,将灵巧的速度和轻盈的翅膀赐予太阳之神洛·帕西菲尔,祝福和幸运则赐予风神埃拉·格提亚斯,金白色的长毛、碧蓝的眼睛、獠牙、指甲和尾巴则送给了云神瑟尔·弗罗菲尔,灵活的头脑则送给了伟大的兽人祖先、死后成为山神的崔尔·索瓦里达尔,将庞大勇武的身体赋予星星之神巴博斯·加林卡,善良、勇敢的品质赐予水神哈德斯·东拉尔,品质等特质太过于虚幻且不提(再说白辙也没有),白辙的外表简直就是按神话的传说捏出来的一样。这让塔亚提安感到非常不安。
  白辙可没心情管塔亚提安的想法,祭灶之后就是正式过年了,这几天,在食物储备充足的前提下,白辙暂停了一切工作性的事,每天陪着小老虎毛茸茸和亚尔满地打滚,熊大朱二只要打扫好卫生、喂好牲畜,白辙也放他们出去玩耍,没几天,白辙发现莫特亚西把其他几个游兽人也带过来了,看在他们一见到白辙的影子就把尾巴夹起来的恭顺劲儿,白辙决定不赶他们离开。
  祭灶之后最重大的活动就是除夕夜的守岁、庭燎、傩戏、贴对联、团圆饭。对联早就贴上了,天增岁月人增肉,春满乾坤肉满身,横批福肉双全;庭燎用的是掏空的树枝和竹子,点燃之后噼里啪啦地响,受不得惊的大猫们纷纷捂着耳朵炸毛,白辙不得不多花点时间给他们顺毛;傩戏这个有熊大朱二和编外人员莫特亚西表演,白辙没有费心准备剧本,一个灰兽人,一部英雄史诗《加林卡》,一个晚上都能混过去;至于守岁更是容易,兽人为了捕猎可以几天几夜不睡觉,小小守个把晚上,一点也不难;团圆饭很团圆,白辙亚尔小老虎亲友团,饭桌上的菜比结婚宴席少了点新意,多了点丰富,飞禽走兽鱼虾蟹贝,都是最粗犷的烧法,汁多肉肥,香飘十里。
  初一大早,白辙给亚尔的表弟侄子外甥发红包,每人一对兽牙,几颗漂亮的宝石,五彩斑斓的羽毛和鳞片和贝壳,他们就非常开心了。佐格现学现做,给亚尔包了一个用野兽的尾巴做成的鞭子当红包。
  从除夕晚上到初一早上,春节热热闹闹地过去了,后面还有个元宵节,不过白辙没提,别人也不知道,塔亚提安就带着厚厚的一捆笔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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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辙的YY
 
?  终于送走了部落的人,白辙觉得有点身心俱疲。他们每个好奇的探视都足以让他寒毛倒竖,不是惧怕,就是不舒服,被人偷偷地关注时产生的不自在难受得不要不要。公有制跨进私有制的时代,请他们尊重隐私是没戏了,兽人们能在别人□□时绕道不去打扰已经是个不小的进步,再指望他们不那么好奇,造梦。
  那群人走了之后白辙就野了,他先是跳起来,蹦进仓库里,把早就准备好的灯笼挂出来,最小的巴掌大,最大的有桌子那么大,做成简单的花草野兽的形状,里面放着烛藤,外面蒙着蛇膜皮和稀疏的染色麻布,点亮之后五颜六色的很好看。白辙没做孔明灯,不是工艺不行,是怕灯飞走后落在枯草地里引起大火,因此大家看看挂在半空里的花灯就可以了。
  小老虎围着灯笼们“噢噢噢”地赞叹不已,Usho似乎也被满树枝的灯笼晃得有点迷糊,呆呆地跟在小老虎身后看灯。白辙挨着亚尔的肩膀坐在门前,边看花灯边和他说地球上过元宵的盛况,灯会,字谜,元宵——他用糯米粉包了各种口味的元宵,两人正捧着碗吃,很有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的浪漫。
  那个男女大防(兽人/雌性大防)的年代,元宵的一夜浪漫成了一个特例,后来虽然没有大防了,正月十五看灯会猜灯谜的习惯倒是留了下来。
  亚尔听完他说的传统,皱着鼻子说:“相爱是多么自然的事情,为什么需要‘防’?我还是喜欢这个世界。”
  白辙说:“我也是。不过后来就好多了,后来大家可以随心所欲地交往恋爱结婚,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当然随便办事儿是不行的,那个只能在屋里。”
  “为什么?在你的‘singsing’上,夫夫之间的事见不得人?”亚尔发“星星”的音总是有一点点奇怪,他只会说“singsing”。
  “在singsing的世界里,夫妻关系确实不能在外人面前展示。有的人愿意这样去做,但是大众很难予以谅解。”
  “你会觉得很奇怪吗?”
  “是有点怪怪的,但那是他们的人生,我不能说什么。”
  亚尔突然就没了声音,白辙莫名其妙了一下,然后突然懂了他的别扭,唉,他大概以为野外那几次求欢被他鄙视了吧。其实只是文化环境的差异而已,白辙对异世最满意的除了毛茸茸的亚尔就是没羞没臊的风气。他低头给亚尔喂一勺贝柱鲜肉元宵,笑眯眯地说:“生气啦?不同的世界有不同的活法,我挺喜欢这个世界,随时随地,想做就做。如果在我以前的那个‘kyarrrr-norrrr’上,那只好不放你出门,或者造一座巨大的房子,那也可以像现在一样。”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很轻,说着说着头就凑过去了,舔舔他的耳朵,吻吻脸颊最后咬上嘴唇,于是两人又没羞没臊地滚一起了。
  过了正月十五,生活就恢复了原样,白辙收拾好心情准备北上看看新址如何,顺带打猎,再拐弯去泡温泉,白辙带上了亚尔和他的猎狗猎鹰,小老虎和他们的Usho都带上,还有跟出来玩耍的毛茸茸们,熊大朱二留下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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