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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狐妖难养 作者:绿色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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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强强

 
 
 
书名:家有狐妖难养
作者:绿色的花朵
 
文案:
这是个傲娇毒舌别扭狐妖受穿越到21世纪伪呆萌腹黑攻的家里,然后发生各种事故的故事。
结局你绝对想不到。
 
内容标签:强强 奇幻魔幻 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小白;沈斯年 ┃ 配角:严苍;崖渊 ┃ 其它:再叫我小白小心我的眼睛。
 
☆、第1章
 
?  第一章
  夜幕中繁星满天,不是21世纪透过重重高楼大厦,重重透明玻璃看到的那几乎微弱到看不到的星光,那星光把森林深处看似纠缠的身影照的通透。
  一声轻笑打破了深沉的静谧,那声音没有刻意的捏着,确是透亮婉转,声声入耳便如人缠绵时发出的最为极致的悦音,“呵,野狼,别说要压我,你便是要和我做我也是嫌弃的。”说话的人,不,或说是妖,他未着寸缕的斜倚在铺着厚厚貂皮的草地上,颀长的身体白皙如玉,长及脚踝的银丝随意的散落在身前身后,形状极好的毛茸茸的耳朵长在银发中,内侧是粉红色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摸摸。如蝶翼的长睫下是令人迷幻眩晕的异色瞳孔,左边是剔透的深红色,右边是剔透的浅蓝色。不仅是瞳仁带着颜色,他的颜色是占据整个眼睛的,因为过于剔透,面积过大,乍一看给人一种惊悚失明的错觉。挺直的鼻梁在星光的照耀下连着眼睫投下的浓重的阴影在如玉的脸上,像是用笔到顶峰的水墨画。
  他高傲的透过眼角瞥向同样未着寸缕双腿大开跨坐在他腰上的野狼,眼神轻蔑,透着一丝嘲讽,一丝厌恶,甚至有一丝怜悯。
  被称作野狼的“人”,浑身灰白色,是一种老旧的石灰墙的颜色,破败斑驳。头发是狼族特有的银灰色,甚至连耳朵,瞳孔也是略带透明的银灰色。长入鬓角的眉,显得整个人凌厉,淡薄的唇微微上扬使整个人显得不羁而邪气。“小白,现在可是你在我的身下。”说着,抚摸着肌肤相接的地方,略带温度的手让被称作小白的狐妖瞳孔骤缩,恶心与反感毫不掩饰。
  他是狐,天性体温冰凉,所以很讨厌有温度的人触碰他,特别是这种不稳不火的惹人厌烦的温度。
  手从他的眉心开始往下,指腹流连着抚摸着狐妖肌理光滑的肌肤,经过蝶翼般的睫毛,挺直的鼻梁,最后停在颜色淡薄的唇上。野狼的眼光像是粘住似的,手指停留在他的唇上,然后他一只手遮住狐妖的眼睛,附身亲吻他的唇“小白,不要看,不要想,把我当成他吧。”狐妖顿了一下,然后轻笑睁眼“你不配。滚下去。”
  野狼能感受到手掌两边的灼热与冰寒,他起身,手掌,果然手指处已经焦黑的见骨,而手心处血液已是凝结成冰。“小白……”野狼喃喃的看着他,眼中的不羁与邪气被无措取代,“不行的,小白,我一定要得到你,我那么喜欢你。”说着就附身衔住狐妖的唇。
  过往在狐妖脑海中闪现,那是很久远很久远的事,有三个身影,那个时候他和野狼都还不能幻化成人型,中间站着一个人,那人衣袂阙阙,白色长袍在风中飞扬,乌黑泼墨般的发丝飞扬在风中,那个人的左手边是通体纯白如玉的小白狐,右手边是银灰色的小黑狼。然后又一个画面,他和野狼都幻化成人型了。外泄的灯光,狭小的门缝,白狐的身影,蹲在门外。门内是激烈的争执,先前衣袂阙阙的人似乎容颜未改,他隐忍的皱着眉,泼墨长发倾泄在被吻的野狼的脸上,小白狐能清晰的看到那人眼中的痛苦与挣扎,小野狼眼中的错愕。
  再一个画面是那个人护着白狐满身是伤的躺在血泊里,而野狼呆愣的站在一边,血溅满了野狼的脸,然后白狐看着野狼跌跌撞撞渐渐远去的背影。
  野狼的脸渐渐放大,然后白狐的意识渐渐模糊。。。。
  白狐醒过来的时候一阵惊讶,他发现自己不仅变回原型了,而且还被一个二缺紧紧的搂在怀里。这个二缺还一脸幸福的样子。后来白狐学到了很多新鲜的词汇也知道他狗血的“穿越”了。
  回到正题,傲娇的白狐很不屑的回想了一下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就穿越了呢。结果是毫无头绪。
  白狐环顾四周很惊奇的发现基本上周围的东西他都没有见过,傲娇的白狐很不想承认他是有点害怕的,那闪着五颜六色的亮晶晶的薄薄的长方形物体,脚下踩着的木质的具有树木质感的地面,莫名其妙的四周封闭着的空间,只要卡打一声就会亮起的发着白日光让房子变得像没有黑夜的大球体,在他眼中极其二缺的抱着他的那个留着莫名其妙的短到不行的头发,覆盖在那个二缺身上的不知道的莫名事物。还有很多很多,很陌生,他是不会承认在刚看到的时候,他的小心肝一颤一颤。还有无论何时哪怕是睡觉,只要在家就会抱着他的二缺的烫人的体温。他微微有点庆幸自己是原型而不是人型。
  可是二缺对他的称呼也是让他很不爽的啊,什么叫小白啊?小白啊?妈的,小白啊。所以每次见到二缺的时候,他都是傲娇到不行的晃着他白皙透亮的小白毛尾巴在他面前走过,不给他一个眼神。奈何二缺却是看不懂他嫌恶的眼神一样,笑咪咪的无视他的挣扎一把把他摁在怀里,狠命的揉他的头发。白狐只能很无奈的翻白眼。在熟悉一切东西之前,他是决计不会变回人型的。
  一个月后,白狐大抵明白周围的事物是些什么东西,每天早上二缺会早早的起来带他去散步,白狐能看到很多人牵着小狗啊神马的去散步,他们都给狗狗们带着一个圈圈,然后抓着圈圈上的绳子。二缺不会给他带任何东西,就静静的跟在他身后,从二缺跟偶尔经过的人的对话中白狐知道二缺名字叫沈斯年,白狐觉得好奇怪,为什么每个人都有名字,他以前从来都没有见过谁有名字。只有那个人和野狼会亲昵的叫他小白。后来他就不奇怪了,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有名字。只是记名字太麻烦了,所以他就只记住了沈斯年。
  
  他看到了很高很高的楼,在他眼里很少的树被种在道路的两边,一开始觉得不安全,总有一种感觉,像是高楼会塌,小树会倒。没有泥的道路也也让他奇怪,没有泥的道路上开着的速度飞快的不知名的东西也让他奇怪。在一个月里,白狐尽量让自己接受新事物,并且很快适应他们,到最后除了沈斯年那让人讨厌的烫人的怀抱让他不能接受之外,其他的东西,他都学会使用了。
  现在就差一个离家出走的时机了。白狐想。然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沈斯年因为有手术要做,很晚才能回家,我们聪明傲娇的白狐幻化成人型,很文明的穿着沈斯年的休闲服。很聪明的找了一顶帽子把他可爱的耳朵和超长的银发遮盖住。深色的帽子,白色的休闲t恤,棕色的九分裤露出白皙的脚踝,白狐不太理解这个时代的人的审美,可是他对颜色有一种类似于天性的直觉。穿的是白底绿条纹的板鞋,衣服意外的合身,白狐都觉得奇怪,明明他比沈斯年矮了半个头的。并没有顾虑多久,白狐就牛逼哄哄的出了门,他本能飞,可是飞了的话,他的九条尾巴就会把他的裤子撑破,然后飞扬在空中。沈斯年住的是小型的别墅,外围有栏杆,白狐如刚从笼子放飞的小鸟,兴奋的越过栏杆,丝毫没有注意到已经停好车,隐匿于黑暗中微笑着看着他的沈斯年。
  沈斯年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因为刚下手术台,眼睛未摘,若是白狐回头看了,估计会心里凉嗖嗖的问那眼睛的一角莫名的闪光是怎么回事。
  沈斯年回到家开灯,想起刚才那兴奋跳跃的身影不觉的微笑起来,那小白狐狸还以为没有人知道他是妖么。
  起初沈斯年也是震惊的。某天晚上他回到家,地板上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出乎他的意识范围的生物,那个通常被人们称作妖的生物通体白皙,九条尾巴耷拉在血泊里,精致的脸上,毛茸茸的耳朵上,倾泄的银丝上都是鲜血。紧闭的眼上如蝶的睫毛已经变成了白色,象冰封千万年的雪。虽然他从来没有看过妖,可是医生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生物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那个生物微微蜷缩着身体没有一丝一缕的遮盖。月光透过层层玻璃折射在他的身上散发着柔和的光。白皙的让人移不开眼睛。他有些错愕,脑海里想着到底要不要救这个生物,该怎么救。即使是毕业于重点医科大学的他,也是从来没有就救助过妖的。
  那一晚他的灯光亮到深夜,直觉告诉他,如果救了会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发生,可是不救他又于心不忍,并不是说他有多善良,他只是不想看着一个美人香消玉殒而已。佛说“食者,色也。”他从来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好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那也只是医德需要。他喜欢看一切漂亮极致的事物,不论是人物,植物或者是生物。这个超出他的认知范围的生物,美得让他心惊,也美得让他不忍心。想占为己有的冲动是那么的强烈。
  ?
 
☆、第2章
 
?  第二章
  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沈斯年很不想说他是信佛的。
  第二天他就去了最近的寺庙,进了闹区出了郊区走过蜿蜒的山路,才能窥见寺庙的一角。那是个很古老的寺庙,门口摆放的是破旧的镀金铜像,漆了红漆的楠木桩已经开始剥落,露出里面原本的深棕色。打扫庭院的僧侣,披着黄色的袈裟,带着扫帚在满是落叶的庭院里走动,空气中弥漫的浓郁的檀香使人眩晕。奇特的是,明明是夏天,却已经有树叶开始,枯黄飘落。房檐四角钩起红墙绿瓦,香烛点亮的屋内盘坐着正在敲木鱼的小和尚,大厅中央端坐着庄严的佛像,渡了金边上了颜色沉静慈祥的眼神像是俯视众生,万物生生息息都在他的眼中,他无所不容,就是这种感怀众生却又高高在上,让沈斯年信仰。人说:佛拈花一笑便渡了众生。
  沈斯年有种预感,这个超出他的认知范围的生物,就是他此生需要渡的劫。小河上建有施主到来赶忙起身去叫住持,没有香客满堂甚至是吹来的风也是一种凄凉肃杀的感觉,日光也是黯淡的。住持是一个年迈的老人,入目的都是慈祥,能看见的仅有的眉毛和胡子也是长长花白的,身上的袈裟也是泛着老旧的土黄色。整个寺庙,似乎给人一种很不靠谱的感觉,连着沈斯年通共就四个人一个是打扫庭院的老僧,一个是敲着木鱼的小和尚还有一个就是住持。
  却偏偏是这座寺庙,生生改变了市政委修建公路的计划,原是打算拆掉的,结果却是修建公路时绕过挡在中央的它。原因是当市政委,把打算拆掉寺庙修建公路的计划公布时,无论是贫穷或者富裕的市民都拖着一家老小,在拒绝拆迁寺庙的横幅上签上自己的名字,全民请愿书。
  这并非一个人或者两个人的迷信这是一群人的信仰。
  对于老一辈人来说,这座寺庙在战争的时候是他们精神支柱,是他们的信仰,他们能祈求佛祖保佑他们能够平安,保佑他们能够度过战争。
  对于年轻一辈人来说,寺庙前那棵高高的梧桐树是曾经攀爬过的。春天时,嫩芽挂满它的枝头,夏天时候,能够看到繁茂的绿叶,能够在树下乘凉,看着阳光穿过层层的树叶洒在斑驳的地上。秋天时它那一片片金黄的树叶飘落在地上,像一层厚厚的地毯。他们也都曾光着脚丫在上面踩过,听着树叶发出咯吱咯吱的清脆的破碎声。庙内哪一埻佛像前他们曾带着自己心爱的人跪在蒲团上求一支姻缘签。虽然他们长大了忙了,再没有时间来看望它了,可是曾经有过的回忆,有过的快乐是不会忘记的。还有那个随着他们长大,而他也日渐衰老的老住持,每次跟他说话都会有一种海阔天空,天高云淡的感觉仿佛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禅语,让你在迷茫中找到方向,明白是非对错,万物因果。
  沈斯年便是年轻一辈的其中一个。所以对佛的信仰在他幼年时便深深植根了。
  这并不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笑,这是在经历战火,经历痛苦,而你的内心又无处安放的时候,你发现了一个可以让心灵栖息的地方,在那个地方没有痛苦没有烦恼只有平和。这种安稳感,会让你难以忘怀会在你的心灵烙下深深的印记。即使年华流去光阴逝去你的心灵不再痛苦,在别的地方得到安放,你也是不会忘记他。因为它已经深深的烙印下了。或许今后你工作繁忙,再没有时间去看望那个曾经让你心灵栖息的地方,或许时间长久的打磨让你已经将它的模样渐渐遗忘。可是当某一天你听说它将被毁灭,永远不复存在的时候,你也会如五雷轰顶一般的难受,你不会不想失去,你会想:“啊,这个曾经让我停留的地方我应该要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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