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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肉文男主他兄弟+番外 作者:skyrian1234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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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快穿 HE

    ——
    我渐渐地长大,渐渐有了力气能够保护自己,但我周围的小伙伴,也渐渐离开了,人长大了,总不能乱七八糟的混,他们有的去当了服务员,有的真的成了黑社会,有的去学了理发,我学会了调酒,就去酒吧,当了一名酒保。
    每当我生病,或者觉得遇到有过不去的坎的时候,总会在半梦半醒中,碰到我的东子,我握着手,我求他不要走,可是梦醒了,他还是走了。
    有段时间,我分不清楚梦境和现实,甚至还会做关于前世的梦,我开始渐渐相信,我有个前世的爱人,他叫东子,他会撑着七彩祥云来找我。
    可是我等啊等,等啊等,他为什么,还不到呢。
    酒吧里进了新人,他挂着笑,说,大家好,我叫关岩。
    我擦干了酒杯,转过头看他,这个名字很少见,N市就这么大,他有点像我小时候结拜的兄弟。
    我们渐渐熟悉,我问他小时候的事,他说有些记不清了,但随即又笑了,他说,你这么美,我小时候看到你,肯定会想跟你做兄弟,约莫我们以前真的结拜过吧。
    出于童年这层关系,我对关岩多多照顾,即使我看见他背着老板,勾引过来喝酒的顾客,也没有出声。我没问关岩,把他带走的父母怎么样了,他从来不聊这个,约莫不是什么让人开心的记忆。
    ——
    我想找东子,为此我耗费了大半的积蓄去雇了地下情报网,可能我出的钱太少,没得到什么情报,反而被地下市场的人记住了,有色情组织来找我,说我的容貌上乘,可以挂牌卖,五五分账,我骂他傻逼,把他揍了,但他是杀手组织底层杀手的小舅子,妈妈啊,竟然有杀手要来杀我,好在我去的时候,特别化了浓浓的丑妆,惹上的也不是特别的的组织,一时之间,还算安全。
    我在酒吧擦杯子的时候,听说那个隐退了很久的东爷,正在整个N市里找梦中情人,我一笑而过,心想有钱人真会玩,选女人还要挂个找梦中情人的幌子。
    岩岩给我看了据说是从他朋友里拿到的照片,他说,你看,他像不像你。
    我没看照片,我说,草,你眼瞎了,我是男的。
    岩岩愣是把照片塞给我,说,真的像你,你女扮男装吧,发达了记得带着兄弟我。
    我漫不经心地低头看了看,然后发现,照片上素描的细节真的很像我,他的嘴唇像我,他的大白腿像我,他的臀型也像我。
    这分明就是我。
    我的眼眶有些热,我开始怀疑,那个东爷,就是我的东子。
    ——
    我去找东子了,保镖拦住了我,我指了指照片,又指了指我自己,保镖把我放了进去。那是一个很大的别墅,管家让我进去等,但我不想进,我不确定东爷到底是不是东子,如果不是,我在门口,正好可以转身走。
    我等了差不多两个钟头,终于看见了车的影子,他正在和美女司机谈着什么,等他转过身来,我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是东子,东子是真实存在在这个世界上的,他是我的东子啊。
    我扑过去抱住他,他的身体反射性僵硬了一下,然后低头看着我,我在他眼中看到了一丝惊艳,然后我听见他说,你做我女朋友吧。
    我的东子不记得我了,他竟然不记得我了。我告诉他我叫关越,他大概不清楚这两个字怎么写,还夸我名字好听。
    我进了大别墅,坐在沙发上,忐忑不安地等着他进来,我不知道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是不是该走,可是,他如果是东子,我走了,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他眼睛瞎了,非说我是个女的,要跟我结婚。我抓着他的手往我的*棒上压,我说,你摸到了么。他点了头。我又告诉了他我的名字,我说我叫关越,关心的关,越界的越。我开始想,我就这么跑过来找他,是不是一种越界。
    他面无表情地重复说,要跟我结婚。我呆愣着被他戴上了戒指,然后听他说完时间转身就离开。
    我想说,我还没答应你的求婚呢,我想喊,你给我回来,说清楚,但到了最后,我选择抬起手指,亲吻上他亲过的地方,像是间接接吻。
    我一个人太久了,我想跟东子在一起,即使,他不记得我了。
    ——
    记忆里,我们总是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我们穿着西装,手挽着手,向宾客宣告我们的幸福。所以我没办法理解,我为什么一定要扮成女人,才能跟他一起踏上红毯。我看着我们的结婚证,我名字下面的性别女像是一种无声的嘲讽。
    我拒绝了我的婚礼,东子回了句哦,然后就没有下文了。我们结成了夫妻,但他不了解我,我也不了解他,我总觉得哪里不对,不应该是这样子的,但我想不明白。
    我试图跟他解释我的想法,他告诉我如果公开了我男人的性别可能造成的一系列后果,我从没想过,我们之间的家庭和地位会相差这么多,我只能说,怎么这么麻烦。
    怎么这么麻烦,我只想跟我的东子在一起,可他现在失忆了,不喜欢我,我们之间除了性别一致外,没有一点相同的地方,性格爱好不同,身份地位不同,成长经历不同,我看不出来,我们有一丝一毫能够相爱的可能。
    他对我极好,轻而易举地解决了让我心惊胆战的隐患,让我辞了工作听他的话去上学。
    每一件事都是对我好,我知道。可我不想每件事都依赖他,做他包养的金丝雀,我用蹩脚的语言反驳着他的安排,他从容不迫地回答我,对待我像是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可他越这样,我心里越难过。
    我是不是这辈子,都要做个依附着他的人,他不开心,不高兴了,就能把我随手丢开,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我说了很多很多让我事后无比后悔的话,还在气愤之中砸伤了他的额头。
    他没有责怪我,他很冷静,冷静得让我绝望,我期盼能打破他的表象,让他漏出柔软的感情,但我用错了方法。
    辛东带我去见他的爸妈,可我实在喊不出爸妈,我连我亲生父母的记忆都快磨没了,十多年来,我一直是一个人。
    辛东没有再劝,他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贵族,每一件事都有他自己的思维方式和处理方式。我看似已经成了他最亲密的妻子,但一点也没有走进他圈下的圆圈里。
    聚会不欢而散,我以为他会训斥我,但他没有,我以为他会上了我,他也没有。
    我想了一晚上,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娶我,如果他不是个GAY,他娶我做什么,难道只当一个摆设?
    ——
    我一夜没睡,第二天清晨想去找我的朋友,问问这种情形我该怎么办,对了,还要告诉他们我结婚了,一天不见我就结婚了,这速度有点快。
    我骑着车,到了酒吧门口,然后我发现酒吧上面贴着大大的封条,我问周围酒吧的员工,他们说我工作的酒吧不知道怎么了,昨天连夜就搬走了,我抹了把脸上的汗,给老板打电话,老板不接,后来挂断了我的电话。给关岩打电话,则一直是关机提示音,其他泛泛之交的酒吧同事也打了几个电话,大多都是,一夜之间没了工作,又要出去找了,老板连工资都没结,连夜跑了,我听完了第三个同事的抱怨,出门,掉转了自行车的方向,我得去问问辛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进门的时候,辛东正在吃早饭,长长的桌子上摆满了各色的美食,辛东拿着汤匙的样子,可堪赏心悦目。
    我的耳边突然回响着同事的话,“干了大半年,马上就到结工资的时候了,谁能想到,老板一晚上就不见了,打他的电话,倒是能打通,直接跟哭丧一样说,身家性命被威胁,直接逃命去了,操他妈啊,逃命前记得把工资给我结了啊,我还等着这钱付房租给我老爹老娘买套新衣裳呢,我草他妈啊。”
    ——
    我和辛东又吵了一架,我好像总是在吵架。事后我回想他的解释,我更愿意相信他,因为他不是那种能干出跌份的人,可是之前在气头上,我的脑子完全拎不清了。
    我想去跟辛东道歉,可我找不到他,我问管家,管家笑眯眯地跟我说,少爷上学去了。
    然后,我知道了我的新婚丈夫是米国最好的大学最好的学生,顺便被科普了他的身家背景,然而这样的人,居然屈尊降贵,娶了我这个一事无成的失业青年,管家没多说,但我能察觉到他隐含的满满的不赞同。
    我干了我最不屑的偷听的事,我听佣人们在洗衣房里说,东子娶我,是因为我长得像他的梦中情人。
    我心中怀着小小的希望,说不定,东子娶我,是隐隐约约还记得我,我想跟他聊聊我的梦,聊聊我们一起的过往。我怀揣着忐忑不安,像是站在光滑的冰面上,迫切想抓住什么,证明我们应该在一起。
    ——
    东子说我是臆想,说不要叫他东子,说不要透过他看别人。
    东子问我,我现在已经娶了你,你满意了吧,还想要什么?
    我无法回答,我看着他,我觉得他很陌生,他好像真的不是我的东子,东子不会像他那么对我。
    在我已经不想惹他生气了的时候,他生气了,摔了杯子,然后走了。
    他说,东子是傻逼。
    我想了想,东子的确是傻逼,只有傻逼才会爱上这样自私的我,才会愿意为我遮挡风雨,由着我折腾。
    我的丈夫好像很生气,他不想跟我说话了,我想主动跟他说说话,但关岩失踪了。
    酒吧封的那天,我没打通关岩的电话,我没在意,以为他可能又出去赚外快了,关机是为了办事方便。
    但后来我又打了很多电话,一直不通,我打电话去问关岩的室友,他室友告诉我,关岩已经好几天没回来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关岩不算我顶顶好的兄弟,但他是我阴暗的童年唯一的一道光,虽然短暂,但的的确确温暖过我。我不能不找他,如果我不去,就几乎没人会去关心他的动向。
    我想过去借助辛东的力量,但我有些说不出口,除了领过证,我和东子的相处模式完全像陌生人,我吃着他的,用着他的,还要麻烦他。
    日子一天天过,我每天早出晚归,但就是找不到他。
    我慌了,我去找辛东,我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他看着我,我说不出话来,他背着书包,移走视线,跟我擦肩而过。
    我没有叫住他,我没脸叫住他。
    ——
    我在街道上看见了关岩的身影,我骑着车飞奔过去,用前车轮别住他前进的方向。
    他变了很多,整个身上露出一种妖艳的味道。
    他说,关越,好久不见。
    我抓住他的衣领,我说,关岩,你他妈的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我快把这个城市翻遍了。
    关岩对我笑,边笑边流眼泪,他说,我能去哪里,酒吧没了,我又什么都不会干,只能去卖了。
    我不愿意相信关岩是这种人,他虽然会勾引顾客,挣个“外卖”,但他不可能是这种人,他是我拜过把子的兄弟啊,他小时候会握着我的手,说前面有坑,小心点走啊。
    我问关岩,你是自愿的么?
    他说,酒吧没了,我难过,就去喝杯酒,醒来的时候,卖身契已经签了。
    他又说,你别管,我现在过得可好了,我都成了头牌了。
    说完,他就哈哈哈哈地笑。
    我说,我能去看看你工作的地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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