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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牵永世 作者:子夜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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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敬尧大哥,你来帮我,我推不开这酱菜缸。”
  凭藉着月光,傅敬尧发现,吕四曲家厨房的样子,跟当初他帮忙起的时候已经大不相同,除了地窖的位置没有变以外,几乎都有所变动,厨房的空间大了不少,柜子及锅碗瓢盆也多了不少,还多了好几个大缸子,每个都有到傅敬尧腰部那么大,里头要躲上两个成人都不成问题,傅敬尧仔细看了下缸子,每个缸子都有些使用磨损的痕迹,倒不像刚购置。
  “敬尧大哥,你们不能躲缸里,这都是腌酱菜用的,里头都是粗盐,会死人的。”
  叶玉明看着傅敬尧的眼神,以为他想躲酱菜缸里,傅敬尧连忙摇头,表示不是,赶紧用力,与叶玉明一起推开酱菜缸,使地窖的暗门露出来。
  地窖门一出来,叶玉明便从怀里掏出钥匙开地窖的门,可是转了几次都转不开,傅敬尧见状问叶玉明可不可以让他来,傅敬尧才转一下就转开;那锁已经用了好些年有些生锈,再加上以前吕四曲一转不开就用脚踼,里面机关卡榫歪了,得要有个巧劲才好打开,傅敬尧也曾要吕四曲去换锁,那时吕四曲说要两人都在时才要换,后来就发生了叶玉明说莲起小话的事,傅敬尧没有再下过山,没想到,吕四曲居然就因此真没换地窖的锁。
  
 
☆、他想要莲起的心
  “开了,太好了,敬尧大哥,你快背莲起跟我下去,你听,我姐和姐夫的声音都哑。”
  叶玉明表情很认真,很焦急,但傅敬尧就是忍不住要脸红,吸了一口气,凉凉的气息进了心肺,傅敬尧镇静了下来,啐了自己一口,要自己正经点,别胡思乱想,连忙把莲起背起来,跟着叶玉明的脚步往地窖里走。
  往地窖的阶梯只够容一人行走,傅敬尧背着莲起走起来显得有点挤,几次都磕着莲起,莲起痛的直哼哼,听的傅敬尧一边开心一边自责,开心的是莲起对疼痛还有反应,自责的是自己太不小心。
  叶玉明一到地窖就拿出火摺子,傅敬尧才走到一半,眼前就亮了起来,地窖的一切一览无疑,里头什么都有,什么都有,有水,有肉,有菜,水果,有煮好的食物,有还没煮好可是耐放的食材,甚至有个小火炉和锅子,还有个给孩子用的澡盆,最近的墙边有夜壼。
  “敬尧大哥,这边有个小床,你先把莲起放下来。”
  叶玉明的叫声唤醒了走神的傅敬尧,看到床的时候傅敬尧的眼的世界已经开始模糊了,泪水挡住了傅敬尧的视线,他没有手可以抹眼泪,所以只能猛眨眼睛,放下莲起,傅敬尧直接跪在叶玉明跟前,之前在山上跪下是忏悔、是祈求,这回跪是感激,是打从灵魂里的感动与感激。
  叶玉明没有伸手去扶,因为他懂得傅敬尧的感觉,退了一步,他说:“敬尧大哥,你刚才在山上见到我的时候,从袖子里丢出去的是箭吧?是你从莲起身上拔下来,打算用以对付追兵的箭,对吗?可是,那时候你明知道是我,也没把箭弃下,一直到你确定没有其它办法可行,只能相信我跟着我走的时候才把箭丢了对吧?”
  傅敬尧没有回答,没有抬头,只是哭的跪俯在地上,额头贴着地板,发出呜呜哭泣声。
  叶玉明弯下腰,双手握住傅敬尧的肩,将他用力的推起来,他说:“敬尧大哥,我从来都没恼过你,我气的是莲起,我希望莲起消失,那是因为我希望你能下山跟我还有姐姐姐夫在一起,我恨莲起单占着你,但我从来没有恼过你,我恼,也只恼你没有办法离莲起,恼你只看得见莲起,因为我当你是一家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和我们一起啊。”
  叶玉明把双手移到傅敬尧的下巴,捧着他的下巴,用两只姆指抹掉了他脸上的泪水,又说:“可是,我后来明白了,你不可能离开莲起,就像姐夫不会离开姐姐一样,不论发生什么事,有人说了什么话,都不会改变。”
  叶玉明放开了傅敬尧,指着墙角那个小澡盆子,“那个澡盆子还是我准备的,我想你们被追杀一定会弄得灰头土脑,莲起那么爱干净,一定觉得不舒服。”
  傅敬尧看着澡盆,眼泪扑漱漱的掉,除了感动,更多是惭愧。
  叶玉明回头,脸上有笑,眼眶里有盈盈泪光,他扶起傅敬尧坐到小凳子上,笑着说:“这里的一切都是我和姐姐办置的,因为时间太急,追兵又满村都是,我们不敢出去买,只能用现有的东西,过阵子风声没那么紧,会再多买些东西,把这里布置的更舒适。”
  叶玉明想确认的不过是傅敬尧能解心结,能把他和姐姐也当一家人,希望年少不经事的作为能够烟消云散,叶玉明很开心事情能造他所希望的发展,连忙抹掉眼皮子上要掉不掉的泪,笑着跟傅敬尧说:“好了,敬尧大哥,我得快上去通知姐姐和姐夫,你们已经安全到地窖,我怕姐夫明儿个腰干子直不起来。”
  叶玉明说这句话是为了缓解气氛,可也是事实,楼上的吕四曲扶着腰,拚命以下腹之处撞枕头,心底暗暗哭着腰好疼。
  地窖里当初为了怕东西会坏,做了通风口,如今还真是救了傅敬尧和莲起一命,徐徐带着凉意的微风吹来,吹的案上的灯火摇曳,傅敬尧伸手把案上的油灯转小,虽然明知道不可能,还是忍不住这么做,就怕自己有一点不小心,就让追兵发现他。
  依着与月光相差无几的微微的灯光,傅敬尧从水缸里取了水,烧了点水,把莲起半擦半洗了一遍,接着再喂莲起喝了一大碗的汤,自己才开始吃起东西,因为太饿,傅敬尧忍不住狼吞虎咽,可是吃没多久傅敬尧就犯呕,他捂紧了嘴,硬撑到夜壼那才开始吐,原来是胃空了太久,一下吃进太多食物不能适应。
  吐完了以后,傅敬尧却也没有胃口再去吃,只能勉强喝了碗汤,便靠在床边昏睡了过去,他真的好累,头好昏,东西一下肚,又确定安全了,精神松下来,那种疲惫感,傅敬尧根本抵抗不了。
  当时,傅敬尧怎么也猜想不到,他这一昏,再醒,却是人事全非。
  “你不是说他会醒?可是,他还是没有醒。”
  傅敬尧觉得头很重,眼皮很重,他听到莲起的声音,莲起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开心,他想要知道莲起为什么不开心,他想要让莲起开心。
  “普天之下若朕不能让他醒,那也不会有别人可以让他醒。”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他没有醒。”
  莲起在跟谁说话呢?
  那个人怎么会自称朕?
  “莲儿,真不乖,你知道惹朕生气没有好处的。”
  “有好处又怎么样?你又不可能放了我们,没有好处又怎么样呢?反正你也不可能杀了我。”
  “朕是不能杀你,但朕却可以让人把你那两只猴子再断一趾,或者,命太医不要救床上那个人。”
  两只猴子指的是小甲和小乙吗?
  再断一趾是什么意思?
  难道小甲和小乙已经断了一趾?
  “好了,莲儿,你何苦要与朕作对呢?惹朕不开心,受苦的还是你自己啊,你信不信,朕看你这样,朕的心也疼。”
  “是吗?那你派人割我肉的时候,你怎么不心疼?”
  傅敬尧咬紧了牙根,恨自己没有办法醒来,眼泪从他的眼角滑出,没有人看到。
  “莲儿,你也知道朕是不得不为之,不那么做朕就会死,但朕保证,一旦朕毒根全除尽了,朕再也不让人伤你一分一毫。”
  当今皇上皇甫毓一把揽住了莲起的肩,拥着莲起离开这个满是药气的房间,每天让莲起来看傅敬尧一次是他允的,可是现在他后悔了,因为他居然爱上这个能帮他除去毒根,令他永保安康的妖物,莲花妖,莲起。
  他想要莲起的心。
  大师说妖物无心。
  皇甫毓倒不觉得,因为他觉得莲起对床上那个傅敬尧很有心,比任何人都有心,而他身边甚至没有这么一个有心人,纵使他的后宫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却也没有一个人能像莲起对傅敬尧这样,有心。
  皇甫毓很想要莲起,他爱莲起,也希望莲起爱他,对莲起的渴望之深,甚至胜于当初对皇位的渴望,要得皇位是因为他不想死,而想要莲起却没有其它理由,所以,他会这样好声好气的哄着莲起,坐上那个大位以后,皇甫毓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说话,连对他的亲生母亲,对现今的太后都不会这样讨好。
  无视于皇上的讨好,莲起只是面无表情,冷冷的再顶上皇甫毓,“你的保证到目前为止,没有一样实现的。”
  皇甫毓叹了一口气,扳住莲起的肩,让他对着自己,“莲儿,答应你的事,朕一定会做到,只是朕需要时间。”
  “砍段云生的头一个斧头就够了,你为什么需要那么长时间还办不到?”
  “段云生刚救了朕的命,朕才在众人面前他封候位,怎好突然又砍他的头,朕总要找个机会师出有名才行。”
  莲起挣开皇甫毓的手,跑到花园里,回头绽出那皇甫毓最着迷的笑,莲起笑盈盈的说:“你说你喜欢我,可是你却无故的派人抓我,每隔个十二天就割一次我的肉,你说段云生一心只有权势富贵,可厌,但你要砍他的头却还要找机会,还要找藉口,你说,你是我你能接受吗?。”
  莲起把手举了起来,露出了如玉藕般的手肘,“不能砍段云生,你至少可以砍了做这个的人。”
  莲起的手腕上有红绳,红绳是以皇甫毓的血所染红,因为皇族血液能够克制妖物的妖性,而制做这个红绳的人是个和尚,是那曾为莲起解经文,说蜂鸟精故事的老和尚。
  “大师佛法无届,对我皇朝极有用处,而且还救了朕的命,朕眼下不能砍他。”
  皇甫毓的话并没有惹怒莲起,他反而张嘴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前俯后仰,就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让他止不住笑那样,莲起一直笑个不停,笑的皇甫毓的脸若寒霜,看得随行太监心呼吸一窒,还想着要怎么阻拦莲起,谁知,还没想出个办法,莲起又说了让皇甫毓脸色更难看的话。
  “哈哈,人说君无戏言,可我看你却一口屁话,你不砍老和尚是因为你要用老和尚克我是吧?眼下你找不到其它方法可以控制我,所以你就不砍老和尚,等到你自己能控制我了,你才要砍老和尚,是不是?。”
  莲起进了一步,仰着头瞪着皇甫毓,“其实所有人里,你最可厌,最自私,最令人作呕。”
  皇甫毓面无表情看着莲起,他心想,他也许是太宠溺莲起,才会令莲起这般失了分寸,妖物不是人,像狗一样,需要教。
  一把抓住莲起的手,推到候在一旁的将士那边,皇甫毓冷着声道:“来人,把莲公子带回去房里。”
  要怎么教莲起,他还要想想,盛怒之下绝不做决定,这是皇甫毓的原则。
  
 
☆、君王本无情
  “蓮公子,請用晚膳。”
  蓮起坐在窗邊,輕輕晃動著腳,他的腳上有鞋,鞋在燭火下泛著瑩瑩光華,鞋跟一下一下踼在矮榻柱上,發出咚咚咚的聲音,非常清脆,而那雙鞋正是多年前段雲生留給他的那雙玉鞋。
  “蓮公子,多少用點吧,餓著了受累的還是您自己,你要養好身子,日後才有力氣去看傅公子啊。”
  蓮起依舊看著窗外,輕輕的晃著腳,就像是聽不到小太監所言一般。
  小太監見狀又道:“蓮公子,你不用膳,聖上知道了肯定會更生氣的,那樣就更不可能讓您出房門,您也就更不可能去看傅公子,可今兒個你若好好用餐,聖上知道了,說不定心中一個欣喜,就會允你去看傅公子,所以,蓮公子,你還是用一點吧。”
  佈好桌上的菜,等著伺候蓮起用餐的小太監,見自己好話說盡蓮起還是聞風不動,一丁點都沒有要用膳的跡象,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上頭要自己好生照顧這位貴人,絕不能讓這位貴人餓著、凍著,或是受一點損傷,可這位貴人也太難照顧了,每次一生氣就不吃不喝不睡,只坐在窗前望著天上。
  “蓮公子,您昨兒個已經整整兩天天沒有進一丁點的水米了,您今兒個再這麼不吃不喝不睡的,小韭子也只好報上去了。”
  說到這個當下,通常初入宮的新人都會懂得要服軟,小韭子本來以為這位蓮公子也會相同,但,眼前蓮公子卻是連動都沒動一下,一樣輕輕晃動著腳,毫無表情的望著窗外,小韭子嘆了一口氣,放下筷子,心想,莫是這位蓮公子性子就是與一般人不同,才能獨得聖上厚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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