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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牵永世 作者:子夜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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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已经习惯煮饭了。”
  “啊。”
  莲起放下碗筷。转身正对着左侧的傅敬尧又说了一遍。“现在的我跟一般人无异。我需要吃饭。也会上厕所。会渴。需要喝水。夜里也要睡觉。所以我并不是像你初见我那样不食人间烟火。我需要吃饭。既然需要吃。我就不排斥煮。而且我煮了很多年。很熟练。也很习惯。你不用为了我特别去练厨艺。既然我需要吃饭。我就想下厨煮饭。有谁能比我自己知道自己想吃什么呢。”
  傅敬尧望着莲起。良久。才点头。他发现就算是在同一个地方从來不曾离开的莲起。经过了千年的时间也变了。那个身为红壤时期的他。竟以为把莲起困在这里。莲起便不会变。这真是太错特错。经过那么长时间的分别。莲起也变了。变的跟记忆里大不相同。就像他一样。变了。
  大家接着又吃起饭。但气氛却是冷了下來。餐间再无人说话。各自思量着各自的心事。傅敬尧问自己。现在的他是否爱眼前的莲起。答案。当然是肯定的。他爱。很爱。每次一望向莲起。心中总是满涨的。只恨不能把莲起紧紧抱在怀中。圈进自己的羽翼里。不让任何人触及。隔绝所有觊觎的目光。就算沒有属于前世的那份记忆。傅敬尧想。他还是会爱上莲起。因为莲起的样貌。莲起单纯的性格很难叫人不爱。莲起不论外在或是内在。都是他喜欢的样子。
  但是。莲起会爱现在他吗。
  虽然他现在也叫傅敬尧。却不是当年上吞人山想救哥哥的那个傅敬尧。流转十世。他虽然内心孤寂。但不可否认。他一世过的比一世还要好。这一世他甚至生于名门世家。从小喝蔘茶。吃鲍鱼海参。连喝红茶用來舀糖的勺子都是银制的。这样的他。气质举止甚至心灵都跟当初那个仆实的傅敬尧不同。而莲起会爱这样的他吗。
  前世的记忆虽在。但这世的人格已定。他装也装不來。何况依他的脾性。他也不愿意假装。傅敬尧有点担心。说到底。其实现在的他。对莲起的暸解还远不及小乙。那么。当莲起看透了这个与记忆里完全不同的人以后。心底是会存着满腔的爱意。还是抗拒后悔呢。傅敬尧对这个问題并沒有确定的答案。
  “肚子饱了。就该谈正事了。”小甲从另一个冰箱里拿出了一瓶红酒。笑着说。
  傅敬尧看着那个一点都不起眼的小小竹制柜子。觉得有点傻眼。那柜里的小冰箱明明就是专为存藏酒类所置。里头满满都是红酒。而且还有个温度计。恒温定于十三度。正是冰存红酒的良好温度。
  莲起把红酒接过手。拿出开瓶器。开酒。倒酒入醒酒瓶里醒酒。再把红酒注入酒杯。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环结一点都不含糊。就像是受过红酒训练一样。手法美的让傅敬尧忍不住在心底叫好。傅敬尧知道。因为他上过礼仪训练。世家子弟还是与一般暴富而起的人家不同。傅敬尧虽然不是生于本家。而是出于旁支。仍然受过许多训练。各式礼仪尤其不能免。十岁的他曾一个礼拜天天都吃龙虾。只为了学会如何用刀叉。不沾手的优雅吃完一尾带壳龙虾。富过三代。重的不只是钱。还有文化。礼教。
  莲起拿杯的手势很美。红酒因为莲起的动作在杯里旋出美丽的泪痕。香气扑鼻而來。喝了一小口。从舌尖到舌根让红酒完全浸润口腔。再吞下。莲起露出了笑。他特别喜欢TWO HANDS 酒庄出的BR**E FACES这支酒。这支酒有莓果和巧克力的香味。还有一点点的烟草香。总是让莲起觉得有说不上的感觉。他喜欢。
  好吧。傅敬尧又看呆了。除了莲起的美。还有他的高雅的动作。
  “莲起有很多时间。他学会了很多东西。花时间去练习。练到完全的精准。沒有一丝误差。那不关乎兴趣。而是他有时间。有太多的时间。”
  从傅敬尧醒來以后。这是小乙跟他说话。说的最多字的一次。他抬头看向小乙。对小乙举杯以示敬意。也有感谢之意。傅敬尧明白小乙不跟他争。不是怕争不过他。而是怕莲起为难。所以小乙才会对他说这些话。他祝福他们。小乙希望莲起幸福。光这一点。傅敬尧就觉得自己要好好敬小乙一杯。因为换做他。他做不到。如果莲起已经动摇了。他还是做不到像小乙这样把莲起拱手让人。只为了不让莲起为难。换他。他会紧紧的抓住莲起。不让莲起有一丝机会从他身边溜走。
  “你什么时候才要施法化掉我们的尾巴。”
  收掉了感激。傅敬尧换上尴尬的表情。他能说他也不知道吗。他只是承载了所有的记忆。并沒有承袭了法力。他就是一个多了很多前世记忆的平凡人而已。他的记忆也只是告诉他。当他再见到小甲和小乙时。小甲和小乙的尾巴就会不见。可是他的记忆沒告诉他。会如何不见。何时不见。
  要敷衍拖延以对。
  还是要开诚布公呢。
  傅敬尧决定选择开诚布公。好不容易才有这样可以毫无忌讳说话聊天的人。他舍不得再欺骗对方。
  “我也不知道。我的记忆是回來了。但那种感觉有点像在看电影。我脑子里有画面。也清楚当时的感觉。但我就是个旁观者。不是镜头里的人。就像看三D电影一样。可以看到画面。因为有高端的设备。在画面下雨里也会感觉到湿。在画面奔跑时也会感觉到颠簸。但我终究不是画面里的人。”
  傅敬尧说完。三秒无声响。接着有三个声音一起灌入傅敬尧的耳朵里。
  “天啊。我被坑了。”这是小甲。
  “尾巴的事是傅敬尧搞的。”这是莲起。
  “我草。你居然坑我们。我草你家祖…。”沒把话说完这声音是小乙的。而让他停下來的原因是他那只抓空的手。他抓空的手。他的手。抓空。
  小乙瞪大了眼睛。脸上有惊。有喜。还有不可置信。
  看着小乙的样子。小甲花了五秒才会意过來。他连忙站起來。不像小乙隔着裤子。小甲拉开了裤腰带。明晃晃的就在众人的眼睛前把手往里伸。傅敬尧收起了满是歉意的表情。惊呆。他这现代人都沒那么开放。为啥古人却这样的开放。
  “啊…不见了吗。我看看。”
  傅敬尧赶在莲起低头前把人给抓回來了。天啊。这是什么情况。居然在他的面前拉开别的男人的裤腰带。还要往里探。把他当死人了吗。
  “放开我。做什么呀你。”
  莲起用力。傅敬尧更用力。把人抱的死紧。贴近的都可以看见莲起发根下那细细的汗毛。“在我面前拉别人的裤腰带。还要往里看。你说。我不阻止你。我还算男人吗。”傅敬尧觉得自己说的义正词严。理所当然。但莲起的表情让他觉得自己不太当然。又是叹气。又是翻白眼。弄得傅敬尧几乎要心虚了起來。
  “你…小甲和小乙的尾巴沒了。”
  好。傅敬尧松了点。但他仍沒放手。就算尾巴沒了也不能往别人的裤子里看。再说。莲起又沒摸到也沒看到。怎么突然就知道小甲和小乙的尾巴沒了。同样在场。为什他就不知道。
  “沒了也不用去看啊。又不是五岁孩子。是成熟的男人了。再说你又沒有证实过。怎么知道他们尾巴真的沒了。还有。如果你看到他们的那家伙怎么办。”
  傅敬尧话完。莲起也有点愣。虽然他早把小甲和小乙当亲人。但一直以來。他对小甲和小乙还是仅守礼教的。猴样的时候小甲和小乙当然是沒穿衣服。但化人成精后。莲起还真沒见过小甲和小乙沒穿衣服的样子。刚他真是开心的昏了头了。居然还伸手拉了小甲的裤头要看。
  在傅敬尧前几世的记忆里。沒有一个画面是莲起尴尬脸红的样子。莲起总是淡淡的。就像水中清莲。优雅沈静。不曾有一刻像现在这样低着头。睫毛轻颤。羞红了双颊。以前傅敬尧觉得美呆了这个词太粗鲁。但现在莲起真的是美呆了。美到让他都看呆了。不自觉的倒抽了一口气。呆张着嘴。忘了呼吸。
  “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傅敬尧直愣愣的目光让莲起的双颊更红。甚至连耳尖都红了起來。傅敬尧不自主的吞了一口口水。告诉自己要冷静。千万不能去含。莲起才跟现在这个他相识沒多久。不能让莲起以为他是急色鬼。
  “要不。我们吃饱就下山。坐最近的一班飞机飞三亚。你觉得怎么样。”
  
 
☆、能不能把你的尾巴收起来?
  “你不是说不会轻辱莲起吗。”
  傅敬尧转头看向说话的小甲。然后他马上就后悔了。虽然几乎是下一秒傅敬尧别开脸。可是已经看进眼里的。入了脑子忘不掉。脑海里小甲两手一前一后伸进裤子里。动作看起來特别的猥亵。偏偏小甲又是个年轻帅气的少年。看來阳光爽朗。组合起來浮在傅敬尧脑里。就变就一个应出现在球场上奔跑着的阳光爽朗少年。却把两手一前一后的伸在裤子里做猥亵的动作。
  抹了抹脸。闭上眼睛。甩甩头。傅敬尧无奈的说:“你能把手从裤子里拿出來再说话吗。再说。我沒有要轻辱莲起啊。我不是说要坐飞机去三亚了。”
  沒好气的把手从裤子里拿出來。小甲不耐的撇撇嘴。“去三亚做什么。是结婚还是**做的事。”
  “你的婚事你可以做主吗。国内还不承认同性婚姻。”
  小乙的手早就不在臀部上。跟小甲不一样。莲起是他的爱慕的人。所以他沒有办法把莲起当成自家人。在莲起的面前他无法做到像小甲那样毫不忌讳。
  小乙的问題真的还把傅敬尧问愣了。实话说。他还真的沒想过这个问題。虽然生于世家。但他是旁支。也非长子。成长过程虽然也受精英教育。受了许多训练。但成年以后家里却沒有对他有太多要求。顶多只有要求不可以做出有辱傅家名声的事。其它少有干涉。高中要唸那一间是他自己选的。大学唸什么科也是他自己决定的。家里还真沒有说过什么。不过他也不曾做过有辱名风的事就是了。
  “我有个堂哥跟他男人办过婚礼。我还出席了。应该不会有问題。至于国家不承认沒关系。我傅家承认就好了。”
  傅敬尧沒说出口的是。那个堂哥虽然还姓傅。但早就跟傅家本家的关系却是远得不能再远。连过年也沒有回祖宅吃饭的资格。就是打个电话。送个礼过來致意一下那种;可。他傅敬尧虽是旁支。但逢年节还是要回祖宅吃饭。跟太祖爷爷磕头。吃饭坐的位子不是主桌。但也还在正厅八大桌其中之一。所以。他的情况真不能与那位远房堂哥一起并论。脸上带着笑。傅敬尧的心却开始吊了起來。
  人还真是个奇怪的动物。沒多久前傅敬尧还在担心自己爱莲起的动机。担心莲起会不会沒办法爱现在这个他。但现在一发现或许有阻碍。可能有要被分开的危机。先前的担忧就不见了。一心只担心着不想被分离。
  “结不结婚都沒关系。结了婚还不是能再离婚吗。最重要的心是。如果不相爱了。有那张证书也沒有用。”
  莲起淡淡的说。好似他真心不在意那张纸。莲起不在意那张纸是真的。但莲起希望有个婚礼。小乙总是看到。莲起时常看着那些豪门世纪婚礼的视频。目光流连。面露憧憬。
  “婚礼还是要有的。姑且不论别人。那也是一种自我示誓。再说。有了婚礼和戒子也可以少掉很多麻烦。至少别人知道你是有家室的。”小乙话完。担忧的看向傅敬尧。只怕傅敬尧沒有听懂他的话。还真以为莲起不要婚礼。
  “那可不行。你都让我等了千年了。怎么可以不给我一个名份。”
  傅敬尧这句话纯属玩笑。意在缓解气氛。谁知道话一出。莲起的脸却冷了下來。但见莲起站了起來。走到窗前。轻声的说:“等了千年的人是我。不是你。看不到的我就说不说了。你刚上山时还跟着一个女孩子走在一起。有说有笑。”
  等了那么长的时间。若说莲起心里沒有怨是不可能的。只是时间真的太长。太久。使得一切的感觉都变得淡。有时候莲起甚至会怀疑自己不离开的原因。是为了傅敬。还是因为他无法离开。但时间真的太长太长。莲起最后连怀疑都觉得倦。最后能做的事。那便是活在当下。所以他学了很多东西。学丹青。学素描。学做菜。学剌绣。学做衣服。学茶道。学品酒。学打毛线。学语言。学任何需要很多时间去学习的东西。直到后來电脑时代來临。才终止了莲起漫无目的学习生涯。电脑里有总有莲起看也看不完的电影。小说。漫画。
  莲起沒想过。就在他不再抱任何希望的时候。傅敬尧却出现了。虽然不像傅敬尧那般心底充满着矛盾。但莲起心底并不是沒有怀疑。沒有不安。时代进步的那么快。人都能飞了。到处都充满奇装异服怪异发色的人。让莲起这个妖都觉得怪。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融入现在这个傅敬尧的生活里。他也害怕离开困仙山。这个曾经让他恨不能夷为平地的困仙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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