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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牵永世 作者:子夜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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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莲起有些难过的低下头。傅敬尧连忙伸手撑起莲起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莲起。我沒有生气。你的反应是正常的。对于现在这个我。你一点都不熟悉。要论真格的。我们见面也不到十天。你一时无法接受也是正常的。我可以理解。我可以等。所以不要勉强自己。不要怕我生气而难过。好吗。”
  莲起点了点头。
  傅敬尧轻轻的把莲起带入自己怀里。见他沒有抗拒。脸上沒有一点勉强。才敢伸手把人紧紧抱住。虽然有些遗憾。但傅敬尧觉得这样也很好。能有一个人让自己真心爱着。愿意为了顾及对方的感受而忍耐的感觉真好。不再孤单的感觉真好。
  
 
☆、我帮你刮好胡子了
  放开莲起。傅敬尧牵着莲起的把整个房子走个遍。傅敬尧并沒有急着介绍每个东西的用途。而是问莲起有需要他讲解吗。因为照他在山上生活了五天的经验。一般生活用得到的东西。莲起应该都懂。傅敬尧想。他需要解说的大概就是那个德国的空气清净及香氛双用途的机器。和意大利的咖啡机。因为是亲友出口带回來的并沒有中文说明书。所以傅敬尧觉得这两台。莲起应该需要他來讲解一下使用方法。
  结果。莲起并不需要他。
  难以置信的看着莲起。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口水。“咕噜”。不知道是太惊讶还是怎么了。这口口水的吞咽声特别大声。大声到正在看原文说明书。看得津津有味的莲起都回头看了傅敬尧一下。
  嘿嘿的笑两声。傅敬尧抓着头问:“你看得懂德文和意大利文。”
  莲起点了点头。虽然已经有些生疏了。但使用说明都是一些简单的操作说明。莲起还是看得懂的。德文好一点。意大利话就有些生疏。莲起学意大利文的时候还是清初。那时所有男人都剃了半颗光头。每到冬天莲起就会有个疑问。那些男人的头皮不冻吗。
  话題结束。莲起又认真的看起说明书。因为曾经拥有过无穷无尽的时间。沒有人比莲起清楚不专心的态度可以浪费掉多少时间;很久以前有一天。小甲和小乙问莲起可不可以手抄一本大悲咒给他们。因为有个小女孩天天來猴神庙上香。祈求让她的父母早日超生。女孩的父亲遭狼群袭击而死。尸骨不全。女孩的母亲受不了打击吞石自尽。女孩听人说尸骨不全或自尽而死的人会堕入畜生道。所以纵使起早贪晚的工作。仍不忘日日到猴神庙上香。只愿父母能脱离苦厄。
  莲起虽怜其孝心应下。却沒有马上开始抄经文。而是等到觉得有心情抄的时候才着手抄经文。开始动手又时常因心绪变换而搁下。当莲起终于把经文抄好递到小乙手上。让小乙拿给那个小女孩时。小甲和小乙都露出一脸难色。莲起不解。小甲才委婉的说。小女孩早已经变成垂暮老者。已经年过八十。在濒死之际。病卧在榻。无法再诵经回向予其父母。莲起闻言。久久不能动弹。沒想到一本大悲咒他居然抄了七十多年才完成。生命纵然无限。但也经不起他如此消耗。从那天起莲起便要求自己活在当下。不论做什么事都要专心眼前直到完成。
  看着莲起拿着手中的说明书。脸上频频露出理解的微笑时。傅敬尧有一种想要尖叫的冲动。那么优秀的莲起。那么美丽的莲起。他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看得住。不让别人有机可趁。
  原本莲起和傅敬尧都以为这一夜会不好入睡。结果。两个人都睡的挺好。尤其是傅敬尧。当他醒來看向墙上的时钟时。忍不住要惊叫。“天啊。怎么八点多了。我的闹钟怎么沒有响。”急急忙忙的起床。找到睡前随手丢到一旁的长裤穿上。傅敬尧一转头便看到餐桌上正在享用早餐的莲起。桌上有有咖啡。吐司。荷包蛋。和一盆看着就纤维质满满的沙拉。
  还有…他的闹钟。
  “早安。莲起。”
  “早。”
  “我的闹钟为什么在你那。”傅敬尧指了指着莲起手边的闹钟问。
  莲起放下手上的咖啡。拿起闹钟晃了晃说:“这东西太吵了。我把它关掉了。”
  傅敬尧很想哭。有闹钟不吵的吗。
  “那是要叫我起床。当然要吵。那样我才不会迟到。”
  放下闹钟。莲起看向傅敬尧。脸上有不解。“你上班不是九点吗。”
  “是沒错。但是…。”
  “现在才八点十分不到。你从这里到公司不是不用二十分钟吗。”
  “可是老子还要刷牙洗脸。刮胡子。弄早餐。收拾一下家里啊。”当然傅敬尧不可能这样跟莲起说话。人才來一天。他可不希望第一天就把人气走。深深的吸一口气。再重重吐出去。挤出笑。傅敬尧轻声的说:“但我需要一点时间。刷牙洗脸。刮个胡子什么的。”
  “我帮你刮好胡子了。”
  “什么。”
  莲起笑了。因为傅敬尧身上那件老爷睡衣和脸上的表情。“刚你还在睡的时候。我把你的胡子都刮干净了。不信你去照照镜子。”
  本來莲起是打算用早餐的香味叫傅敬尧起床。因为电影都是这样演的。他看了好多次。很想自己体会一次。谁知道。早餐煮好了。食物香气满室。傅敬尧依然还是睡的很香。莲起看着熟睡的傅敬尧觉得无聊。又觉得有些沒趣。等了好一会。傅敬尧还是沒醒。看着睡的香甜的傅敬尧。莲起觉得有些气。有些闷。上厕所时看到了一只刮胡刀。于是心生一计。
  莲起先剃了傅敬尧的脚毛。结果傅敬尧依然沒醒。然后莲起又剃了傅敬尧的腋毛。傅敬尧依然沒醒。莲起只好再接着刮掉傅敬尧脸上的胡渣子。傅敬尧还是沒醒。想了一下。思及傅敬尧还要出门上班见人。莲起决定不剃掉傅敬尧的眉毛和头发。免得引人非议。于是罢手。
  “真的刮干净了耶。”
  傅敬尧带着笑从厕所里走出來。一手还不停摸着下巴。似乎非常满意莲起的手艺。莲起笑着点点头。心想我把你的腋下和腿也都刮的很干净。只是你还沒发现而已。
  “吃早餐。”
  “好。马上來。”
  傅敬尧坐下。看着一桌的早餐又忍不住一笑。心想有家室的人就是不一样。一起床就有早餐吃。
  “明天换我做早餐。我们轮流。”
  莲起把嘴里的咖啡吞下。不懂的看着傅敬尧问:“为什么。”
  “总不好每天都让你做早餐。我也该出点力。否则…否则…否则好像不公平。”
  拿起咖啡杯又啜了一口。吞下。莲起看着傅敬尧说:“你要上班我不用。而且我煮的比你好吃。所以沒有什么公不公平的。”
  莲起的直白让傅敬尧有点愣。面子也有点下不去。可是。说话的人是莲起。是他爱的那个一个人。如果爱人之间讲话还要拐弯抹角。要人去猜。那才叫人吃力。调整好想法。傅敬尧伸手握了握莲起的手臂说:“谢谢。那以后就麻烦你做早餐了。做烦了。不想做要跟我说。”
  莲起理所当然的点点头。继续喝咖啡。打从踏出困仙山的那一刻他就下了决定。他决定以后绝不委屈自己。他已经忍耐的太久了。终于等到人了。以后他不会再忍耐压抑。
  “我不会委屈自己。如果我们真的不行。我还可以回困仙山。小甲哥说随时欢迎我回去。我有后路可退。”
  虽然明白莲起只是在陈述事实。傅敬尧的心头还是觉得有点磕。怎么这么不给面子的。可是转念一想。要面子做什么呢。过去二十多年他有的是面子。但他却一点都不满足。心老觉得空了一块。不知道怎么做才能把空的那一块补上。如今好不容易补上了。怎么可以为了面子去危及才见圆满的一切呢。
  “莲起。虽然你说的是事实。但这样说为夫的我会难过啊。你对我也太沒有信心了。才下山第二天。就说我们不行。说委屈你。说要回困仙山的。你也等等。观察一阵时间再说。”
  莲起看着傅敬尧一会。然后突然站起來。弯下身体在傅敬尧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认真的说。“你说的对。我们才开始我就说丧气话是不对。以后不会这样了。”
  傅敬尧先是一愣。接着便幸福的想要大叫。有人说狂喜就如狂悲一样不利健康。傅敬尧觉得这句话说的真有道理。他活了二十几年。对所有事都感觉很淡。不论是父母。兄弟姐妹。还是朋友都一样。虽然是真心与之交往。但却无法完全贴近。不是刻意。就会不自觉的保持距离。对谁都一样。无法敞开真心。可是面对着莲起就不同了。莲起一句话、一个举动就可以影响他的心绪。同样是刚才那个句话、那个动作。如果换成别人。傅敬尧兴许还会觉得莫名奇妙。觉得有压力。但对象是莲起。傅敬尧就觉得全身像是被幸福盈满。感觉再多就要炸开了一样。心嘣嘣的跳。全身都兴奋的坐立难安。很想。很想做一些什么事。如果不是礼教所拘。他也许会打开窗子对整个小区大喊“我好幸福”之类的话也说不定。
  “傻笑什么。吃早餐啊。不是怕迟到。”
  “莲起。我想抱抱你可以吗。”
  傅敬尧还是一脸傻笑。莲起看得出來他很亢奋。昨天不是才说要给他时间慢慢适应。说要彼此重新认识吗。怎么隔了一天就说要抱他了。看了一下时间。想了一下以往看的电影小说。人紧张的时候都会不自觉想吞口水。莲起也是。咽下口水。又静了一会。像是作了什么重大决定一样。莲起深深起了一口气。抬起头看着傅敬尧说:“那你把K.Y拿出來好了。我们最多只有二十分钟。不然你上班会迟到。”
  ☆、不是一个内在性格与外表一样柔顺的人
  沒和莲起重逢以前。傅敬尧觉得自己挺聪明的。遇见莲起以后。傅敬尧常常觉得脑子不够用;昨儿个不是才说好要给彼此多一点时间吗。怎么突然就叫他拿K.Y.而且。他一直都是单身。家里那里会备着那东西。
  “莲起。为什么要拿K.Y.”
  看着傅敬尧不解的表情。莲起也很不解。“你不是想抱我吗。”
  “我是想抱你。但那关K.Y什么事。”
  看着傅敬尧眉头紧皱的样子。莲起眼睛转了转。他不懂为什么傅敬尧不懂。不用K.Y又沒有足够的时间扩张。除非准备着要失血。莫非…。
  “你以前交过男朋友吗。”
  有沒有交过男朋友关K.Y什么事。
  虽然心中有这样的疑问。傅敬尧还是老实的回答“沒有”。为了表明心志。傅敬尧还顺便交代了一下。他连女朋友也沒有交过。莲起微笑的点点头。但傅敬尧觉得莲起那笑。笑的太奇怪。不像是满意他的答案。倒有一种疑惑得解。豁然开朗的感觉。
  “那就无怪乎你不懂了。不如咱今日先不做了。我先跟你讲解一下。你应该暸解的知识。”
  接下來的二十分钟。莲起滔滔不绝的讲解起两男如何安全的进行身体交流活动。细仔的连前列腺结构及位置都沒落下。傅敬尧明明享用着美味的早餐。却吃不到任何滋味。他真的很想抢话跟莲起说。说他所谓的抱抱莲起。真的单纯只是用双手一抱。沒有任何影射意思。可是莲起讲的流畅。又不时引经据典。再加上从出生那一秒如影随行的礼教。傅敬尧真的插不上话。做了两次有话要说的手势。莲起看是看到了。却是叫他有问題等他说完再发问。
  “你不喜欢吃德国香肠吗。我看里冰箱里放了好多。以为你喜欢才煎了。”
  好不容莲起讲解完了。傅敬尧的豪华早餐也吃完了。只是那根黑胡椒口味的德国香肠。他实在沒有办法碰一口。因为刚才莲起就拿着他盘子里那根德国香肠比喻为人体的某器官。
  “我喜欢吃德国香肠。但是今天胃不是那么舒服。吃胡椒恐怕不合适。”
  “那刚说的你懂了吗。”
  傅敬尧点点头。他懂。早就懂的不能再懂了。以往的他男色女色都不沾。跟谁都不亲。却不知道为什么同学或兄弟间有人想暸解那方面的东西。都会找他做伴。想他十四岁就跟着十六岁的哥哥观赏过苍井老师的每部大作。接着十八岁不到又跟他那个远的不得了的堂哥看了许多真崎航的作品。所以。不管对像是男是女他都懂的不能再懂了。真的不需要再任何的充补。尤其跟讲解的人还是他真正相处时间不到十天的情人。而他的情人还拿他早餐餐盘里的香肠來作示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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