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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牵永世 作者:子夜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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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上路后傅敬尧才想起昨天的事。他问莲起有沒有驾照。莲起拿出了两张驾照。一张是国内驾照。一张是国际驾照。傅敬尧小心的检视过。确定不是假的以后。又问莲起怎么会撞上赵阅离。莲起笑了一下说。因为赵阅离闯了黄灯。傅敬尧心想赵阅离看起來不像是那种不要命的人。皱皱眉。再开了一段路才想起。如果莲起撞上闯黄灯的赵阅离。那不代表莲起也闯黄灯吗。
  “你闯黄灯了。”
  在傅敬尧惊讶的脸前。莲起非常镇定的点头。接着非常夸张的举起右手。然后看了一下右手腕的表说:“再六分钟你就迟到。”
  傅敬尧像被烫到一样叫起來。再也无暇去想关于闯黄灯的事。奔下车前。傅敬尧将甩上车门的手迟疑了一下。沒关上门。他弯下腰对着刚爬上驾驶座的莲起说:“小心点。别再闯黄灯。”
  莲起沒有回答。只是指了指手上的表。再做了一个ok的手势。接着便扬长而去。傅敬尧看着远去的车子。心想。他刚又犯蠢了。他怎么会叫莲起小心点呢。他应该叫跟莲起开在同一个马路上的其他驾驶小心点才对。莲起根本是把他的小房车当赛车开。
  中午时间不打卡。早个十分钟离开办公室情况大有人在。可是那以往并不包括傅敬尧。所以。当十一点四十八分。傅敬尧站起來跟着提早用餐的人群一起走出办公室时。那情况就变的非常诡异。傅敬尧虽然表面维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但心底嘀咕个不停。他就不懂了。为什么一堆人提早离开办公室用餐。但全办公室的人只盯着他看。
  本來只是面无表情。后來。傅敬尧被盯的有点生气。但还是努力维持着面无表情。下楼时莲起已经等在那里。看见傅敬尧那个不自然的脸不免问:“有什么事吗。”
  “沒有。”
  跟傅敬尧相处了两天。莲起找到一个规律。那就是傅敬尧心情好的时候会变话唠。心情不好或无聊的时候会面无表情。所以。莲起肯定刚那个“沒有”是假的。但心情不好努力装沒事的人最讨厌被揭穿。当面揭穿的结果就是会來个抵死不认。莲起不想面对那个僵局。只好笑着说:“沒事就上车。”
  以往听到这句话。傅敬尧应该会觉得松一口气。因为他讨厌别人喋喋不休的追问他心情不好是怎么回事。对傅敬尧來说。不管伤心。快乐。生气。那都是属于他自己的情绪。不关乎别人的事。更不需要一个完全不相关的人來主持公道或安慰。但是。今天莲起这样做。傅敬尧却觉得有点受伤。觉得被忽略。被遗弃。
  先是难过。接着便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傅敬尧忍不住全身一抖。双手搓揉双臂藉以消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这是太恐怖了。傅敬尧觉得刚才自己跟本家那些姨太太们根本是一个样。接着。傅敬尧尖叫了起來。
  “天啊…莲起。车。啊。车。啊。车…。”
  傅敬尧叫了一路。因为莲起开车的时候很专心。很专心。所以无法回应傅敬尧。
  “车怎么了。你叫了一路。”停下车以后。莲起歪着头问。
  傅敬尧很想回答莲起。可是他沒有办法回答。他怕他一张嘴就会吐出來。那样很脏。也很丢脸。
  莲起和傅敬尧已经到了约定好的餐厅门口。莲起左右看了一下。皱了皱眉说:“阅离好像还沒來。你怎么了。”
  傅敬尧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莲起当他暂时不想说话。傅敬尧心底想的是。别叫我开口。老子一张嘴肯定吐。努力的吞下酸水。忍住那种恶心欲呕的感觉。傅敬尧决定看看路上的车流。分散一下注意力。
  结果。接下來看到的画面让傅敬尧惊呆了嘴。忍不住转头确认莲起是不是在他身边。
  “你跟莲起是同一个驾训老师吗。”
  面对傅敬尧的问題。赵阅离的反应是先愣了一下。接着笑着说:“很可惜不是。不然我就能早点认识莲起和傅先生了。”
  三个男人点了五菜一汤。三碗饭。因为这是间素菜馆。所以理所当然沒有肉类。而那一道传说中一定要吃的银果炒青豆。也沒有。因餐厅大厨说今天银果品质不好。所以那道不供应。于是。莲起跟赵阅离又约好明天三人午餐。
  这个午餐终于满足了傅敬尧的好奇心;赵阅离安葬完爷爷复学后的第一个周未。清晨。当时针和分针成为笔直一线时。赵阅离照例换上了宽松的衣服和慢跑鞋。走出了宿舍。他本來打算热身。慢跑。却看见站在宿舍门口。提着豆浆和烧饼油条。带着一脸笑的李成渊。
  “早安。阿离。一起吃早餐吧。我买了你最喜欢的烧饼油条。”
  笑容很阳光。早餐也很香。但豆浆和烧饼油条并不是赵阅离最喜欢的。所以赵阅离的天空在李成渊那一句话后暗了下來。往事历历。挤掉了惊讶与惊喜。赵阅离只能淡淡的说:“我并不喜欢喝豆浆。吃烧饼油条。”而李成渊闻言露出惊讶的表情。反射回问:“那以前你为什么天天买豆浆和烧饼油条。”的表现。更加将赵阅离的心情推到谷底。赵阅离心头的那片原本只是乌云罩顶的小天空。剎时打起雷。下起雨。
  “那是因为你喜欢吃。”
  
 
☆、他有痔疮,不能久坐
  越过惊讶又落寞的李成渊。赵阅离往操场走。伤心不是沒有。但好在他与李成渊的事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时间够长。长到他的心可以去适应这种伤心。习惯这种痛楚。所以赵阅离可以维持住表情。似是毫不在意的从李成渊身边走过去。甚至还有心情去想。李成渊到底在惊讶落寞什么。他们分别是一、两年的事。又不是一、两天或一两个月。而且还是因为发生劈腿问題才不联络的。李成渊到底是凭什么以为一袋早餐就能让他们尽释前嫌。是太估自己的魅力了。还是把他看成一个可以呼之则來。挥之则去的人。
  在准备慢跑做热身活动的时候。李成渊又挤到赵阅离脸前。一样是一脸笑。一脸赵阅离很熟悉的笑容。笑容里有讨好。有求饶。以前每次李成渊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就会这样笑。例如让他花了三小时去排首映电影场。又让他一个人在电影院前第了一小时。却在开演前十分钟匆匆忙忙跑來说他不能看电影。有其它非去不可推不掉的事。那个时候。李成渊就会笑的像眼前这个样子。
  让赵阅离为之心醉。又难掩心痛。
  当时会为之心醉是心里还有爱。宁可欺骗自己不愿拆穿。如今不会迷醉。是因为已经看透了那个笑容背后的本质…是敷衍。是不上心。
  吸了一口气。赵阅离要自己停止陷入回忆。暂停热身动作。扬了扬眉毛。长年的相处让赵阅离对李成渊暸解的十分透彻。当然李成渊对赵阅离多少也有一定程度的暸解。至少一些默契是存在的。所以李成渊明白。赵阅离这表情是在说:“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把手里的早餐往赵阅离脸前举了举。李成渊讨好的说:“那下次我再去买你喜欢吃的早餐好不。这豆浆和烧饼油条是你们学校巷口那家买的。人家说很好吃我才会去排队。人好多。排好久。”说到这里李成渊停了一下。露出祈求的眼光轻声的问:“今天先吃这个好吗。”
  摇了摇头。赵阅离说:“我马上就要晨跑。这不是吃早餐的好时间。我并不想在操场上吐了。如果沒有其它的事我要去跑步。你回去。不要再來了。”越过一脸尴尬难过的李成渊。赵阅离慢慢的沿着操场跑道走了起來。一边走。一边做些简单的热身动作。然后慢慢加快速度。加快速度。一直跑到只能专注在步伐上。不能再注意其它。不再去在意李成渊还在不在。
  待一个小时后。赵阅离结束晨跑。李成渊已经不在那里。赵阅离左右看了一下。沒有看到李成渊的身影。正当松了一口气。又觉小小失落时。就见李成渊一手拎着水瓶。一手拿着毛巾从远处跑了过來。
  “我看你快跑完。马上就去买水和毛巾。你流好多汗。擦擦汗。喝口水。”
  赵阅离沒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李成渊。看到李成渊那如阳光灿烂的笑容都有点僵。才淡淡的说:“水我不会喝。毛巾我也不会拿。以后请不要再來。我们之间已经过去。我沒办法再跟你在一起。”
  赵阅离本以为。从那天以后他应该不会再见到李成渊。因为李成渊的骄傲不会容许自己做个死皮赖脸的人。结果。李成渊并沒有如赵阅离料想那般消失在他的世界。反而每个周末都到宿舍站岗。像影子一样的跟在赵阅离五步之距。如果赵阅离进去他不能去的地方。李成渊便守在门口。如果赵阅离偷偷从另一个门溜走了。李成渊便满学校找人。逢人就问。不到半年。李成渊和赵阅离的故事成了全校最炙手可热的新闻。天天有人在追进度。
  这情况。一直维持到赵阅离第一次遇见傅敬尧那天才结束。
  “什么。我们在学校见过。”
  赵阅离腼腆的笑了一下。解释道:“那也不算见过。其实比较像是我看着你。你沒注意到我。”
  听到这话。傅敬尧忍不住在心底暗啐了一声妈蛋。明明就沒喜欢上他。为什么老要说一些听了就会让人误会的话。
  “那天是星期一。前一晚阿渊又在宿舍门口站岗。站到只能搭上最后一班火车的时间才离开。我走在要去教室的路上。从一出宿舍门口就有人对我指指点点。还有人在我经过的时候大叫我基佬。兔子。班上的同学在分组作作业时。也有人拒绝与我同组。最后明明是六个一起完成的作业。有我的那且却只有三个人。而教授也默视这种状况。我那时候很抑郁。那种灰败的心情甚至掩盖了我因爷爷去世的哀伤。”
  赵阅离停下來。只是愣愣的看着桌上的那锅汤。傅敬尧等他接着下去说。他却一直沒有动静。于是傅敬尧动手盛了一碗汤对赵阅离说:“渴了是吧。先喝口再接着说。”
  赵阅离先是愣看着傅敬尧。接着露出一笑。然后喝了几口汤。汤是各种菇类熬制而成。有很特别的风味。不过痛风的人不适合喝。例如:赵爷爷。
  赵阅离已经不记自己有多久沒有笑。也不确定自己有沒有吃早餐。或今天有沒有吃过饭这种事。状况严重到连室友都看不下。沒事的时候睡上一整天都沒问題。有时走在路上赵阅离也会突然忘记自己要去那里。或者带着背包出去。却沒有背着包回寝室。原本一直支持他的两个室友。有一个在这时候提出换寝室的申请。剩下那个成为流言里的最强小三。
  那天下午。学校有个单位举办了三对三斗牛赛。室友强拖着赵阅离去参加。赵阅离提醒室友。他们只有两个人。室友笑着说当场再拉一个人就可以了。结果到了现场。他们根本拉不到人。沒有人愿意跟他们一组。却有不少人起哄要他们表演亲个嘴。
  赵阅离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如果只是他。他可以面无表情的离开现场。结束这场闹剧。但那时候还关乎那个唯一从头到尾态度都不曾变动的室友。赵阅离深怕一个处理不当。连唯一那个肯帮他带饭。跟他一起讨论功课人也会消失。
  “你们篮球打的怎么样。”在他们几乎要放的时候。有个人背着光。对着赵阅离和他的室友问。
  傅敬尧皱着眉头。很用力的回想了一下。终于想起有那么一回事。那时候他看上篮球比赛奖品其中之一。他本來打算长假去香港买。结果。发现斗牛赛的奖品有。所以他在场找看起來打的不错。又缺人的组别加入。
  “那时候。因为你背光。我看不清楚你的脸。但你全身像泛着光圈一样。有人跑过來跟你讲我是基佬。要你跟他们离我远一点。免得被我缠上。结果你只是很认真看了一下对方的脸。然后大声要那个人不要多想。你说我只是个基佬。又不是瞎子。要找对象也会找个样貌相配的。要那些人放心。说我这种长相的人不会看上他们。那天是我从再见李成渊以后。第一次能发自内心的笑。”
  说到这里赵阅离脸上都是笑。莲起也忍不住笑。傅敬尧抓抓后脑。那种说话的方式真的有像他学生时期的作风。
  “那个周末天还沒亮。我就到火车站等阿渊。我们找了一家咖啡店坐下把一切都说清楚。我直接告诉他我沒办法再跟他在一起。不是因为生气。更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为以后就算他做得在好。我仍会不停的怀疑。一点风吹草动都会动摇我的信心。那样的我们不可能会长久。我提起我在学校的难堪。希望他放我一马。给我一条生路。别让我连书都唸不下去。后來。阿渊就沒有再來学校。而我办了休学。在第二年成为傅先生你的学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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