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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牵永世 作者:子夜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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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叹了一口气。傅敬尧走到玄关把裤子和衣服套上。走回客厅。拉着莲起坐到沙发上。轻声的问:“怎么了。”
  身体还兴奋着。下半身也绷的难受。可是。看着莲起的样子。傅敬尧宁可忍下那股欲念。如果说这只是傅敬尧自己单方面的感觉。那傅敬尧绝不会再多问这一句。可是。在车上。在他试图把莲起往房间里推之前。傅敬尧明明就能感受到莲起与他一样的兴奋。傅敬尧不懂。在玄关到房门这短短几步的路程到底发生的什么事。能让莲起的热情一瞬消退。
  “对不起。”
  用手勾起莲起的下巴。傅敬尧看着莲起的眼睛说:“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答案。告诉我。怎么了。还是沒有办法进一步吗。”
  莲起不语。只是低垂着眼帘。不敢对上傅敬尧的眼睛。
  傅敬尧又叹了一口气。自我嘲讽的说:“看來皇甫毓也挺值的。让你千年不忘。”
  莲起抬起了头。难过又震惊的看向傅敬尧。就那一眼。就足以让傅敬尧后悔刚才说的话。所有的不甘心与不服气马上消弭。只剩下满满懊恼。“莲起。对我起。我…。”
  “别说了。我想进房里静一静。一个人。”
  莲起不再看向傅敬尧一眼。直直的往房里走去。沮丧的坐在沙发上的傅敬尧却在莲起关起门的前一刻挤进房间里。面对莲起惊愕的眼睛。傅敬尧挤出一个笑。他对莲起说:“我的心眼小。容不下你的脑子里还有别人。我一定要让你忘了皇甫毓。”
  莲起退了一步。脸上有害怕的神情。傅敬尧见状况沒有生气或其它的情绪。反而笑的更开。而且开始脱起衣服。脱的只剩一件内裤。傅敬尧跳起了前阵子很热门的猛男舞蹈。跳的不顺。也有点蹩脚。不过莲起笑的很开心。
  接着两个人一起冲了澡。傅敬尧还在水注下模彷脱衣舞孃的动作。笑的莲起差点摔一跤。还好傅敬尧紧紧抓住了莲起。不然那一跤莲起一定摔得不轻;美丽的爱人就在眼前。两个互有情意的人不着衣衫相对着。温度瞬间就上升了起來。从轻轻靠着对方的唇轻点着。到恨不得把对方吞到肚子里似的啃咬。莲起的上唇肿了起來。傅敬尧情况更糟。下唇被咬出一个口子。搞得两个人嘴里都是腥甜味。
  一切都那么的美好又顺利。一直到两人躺到床上。傅敬尧明显感觉到莲起的僵硬。傅敬尧挤出了笑。从莲起的身上翻下平躺到床上。然后用手指点点莲起一脸惊慌难受的脸说:“上來。”
  莲起第一时间并沒有动作。只是愣看着傅敬尧。傅敬尧不以为意。反而换了个侧躺的姿势。学着电视里那些女主角做出一些诱人的姿势。还伸长着食指。对着莲起招呀招。莲起的笑在傅敬尧蹩脚的动作下终于浮现在脸上。他轻轻的吻了一下傅敬尧的脸颊。轻声的说:“谢谢你。不生气。”
  莲起本來想起身。却被傅敬尧拉住。莲起皱着眉回望傅敬尧。傅敬尧夸张的嘟起嘴唇说:“爷。你今儿个都还沒缴粮吶。奴家可沒那么容易放过你。”
  这句话像是一把钥匙一般。一直处于被牵动状态的莲起。突然被点燃了。他化被动为主动。很听话的扑到傅敬尧身上。让傅敬尧充份的体验到什么叫灵肉合一。****。而且是一整晚。
  第二天。傅敬尧醒了以后。在十分钟之内就决定以后要给植物人协会固定捐款。连动动手指都觉得困难的感觉太难受了。傅敬尧破天荒的请了一天假。莲起也请了假在家里照顾他。正当傅敬尧身体难受。心灵快乐的享受着莲起侍候喝粥的时刻。傅敬尧万万沒有想到。从來不请假的他请个假。会惊动到他当总经理的爸爸。
  莲起打开门的时候真的很想再把门关回去。当作他沒有听到门铃。沒有看到门外的那一群人。可是。理智告诉他。千万不可以这样做。否则只会把状况搞的更糟。
  “伯父。伯母。嗯…诸位。请进。”
  门外的人脸上只有好奇和探究。倒沒有一个人面露嫌恶。这是好现象。莲起告诉自己要加油。至少不能让傅敬尧的家人讨厌他。别让他们未來更多波折。毕竟经过了昨夜。他和傅敬尧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怎么样他都不可能再放开傅敬尧的手。
  “谁啊~如果是赵阅离。就不要让他进门。叫他滚回去。”
  傅敬尧的声音很沙哑。跟他平日那种斯文略为低沈的嗓音有点不同。如果莲起不在场。傅家人肯定直接认定傅敬尧得了重感冒。但因为莲起的存在。他们不得不想到另一个可能。
  “我有想过尧尧爱的是男人。但沒想到他是下面那一个。”
  傅敬尧的妈妈一开口。全场都笑了起來。莲起也很想笑。但他不敢。忍的脸都不禁微微抽动。别过脸去。突然又发现。傅敬尧爸爸同样也忍的很辛苦。就像莲起一样。脸颊不停抽动。
  客厅的哄笑引起了傅敬尧的注意力。他在房里大叫。“莲起。谁來了。”
  莲起正在烧水准备泡茶。不好放下手中的东西。只能转头往房间方向大点声说:“应该是你的父母和兄长來了。”
  “什么。你确定吗。我爸妈除了搬家那天以外都沒來过。怎么会突然跑來。你又沒有看过我爸妈。怎么能确定那是我爸妈和我哥。”
  水滚了。莲起不好意思的对着傅家四人笑了笑。继续手上泡茶的动作。决定忽略傅敬尧的问題。傅家一家人都长的那么像。任谁第一眼就能认出來。
  莲起沒应话。傅敬尧马上又叫了起來。“到底是谁啊。莲起。你说话。”
  “尧尧。是我和你爸还有你两个哥哥來了。你嗓子都喊哑了。就不要再喊。这样会伤喉咙。”
  这次莲起沒有忍住。笑的肩都颤了。回头一看傅敬尧的爸爸也沒忍住。低着头一样笑到肩膀发抖。连肚子都一抖一抖。
  “妈。你们怎么來了。”
  傅敬尧的妈一见到傅敬尧别扭的走出房门马上就迎了上去。扶着傅敬尧说:“哎哟。尧尧呀。你昨晚才经历初夜。怎么不好好躺着休息呢。能把嗓子喊哑。你们是多激烈啊。來日方长。何必搞的像爱沒有明天一样的一次全摊上。黏膜磨破皮不好收口。容易留疤。到时触感会不好。你…。”
  “妈。好了。停。”
  看着傅敬尧的脸。傅敬尧的妈妈突然大笑了起來。双手压着傅敬尧的脸。把傅敬尧的脸压的变形。直到傅敬尧扭头抗议才放手。一放手又是一阵笑。然后回头对着傅敬尧的爸爸说:“我就说咱家儿子沒有问題。那佣医。我明天就去砸他的诊所。”
  看到莲起疑惑的表情。一直狂笑不语的傅大哥。指着傅敬尧解释。“那小子从小就板着一张脸。无悲无喜的。不哭不笑。整天都静悄悄的。除了婴儿时期以外。几乎沒闹过。我家爷爷和奶奶觉得敬尧不对劲。带去评估了。说是有亚斯伯格症。也就是俗称的自闭症。我妈一直不相信我弟有这种病。说他只是颜面神经少长了一条。等长好了。病就会好了。”
  “那小子。脸上从來沒有过那么多表情。”傅敬尧的二哥接着说。“我妈虽然一直说敬尧沒有病。但也一直带着敬尧去看医生。一直到敬尧十八岁离开家唸大学才停。”
  莲起看着傅敬尧的两位哥哥有点愣。心想。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告诉我傅敬尧的亚斯伯格症好了。还是在告诉我他少长的那一条颜面神经长回來了。
  
 
☆、他的爱人真是好聪明
  “当着我的面说我的事。哥。你们还真是有礼貌啊。”沙发上已经坐满人。傅敬尧只能站着。再说他现在也不方便坐。
  “尧尧。你真的好了。以前你眉毛都不会皱一下。”傅大哥仰起头看着傅敬尧。一脸感动样。但屁股坐的稳稳的。完全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瞳孔也不会动一下。”傅二哥低着头认真的品尝莲起泡的茶。说话时头都沒抬一下。
  “瞳孔不会动是死了吗。傅老二。你说什么。给你娘我说清楚。”傅敬尧的妈坐回傅敬尧的爸身边。顺便还用食指推了一下傅二哥的头。
  傅二哥的头因为傅敬尧妈妈的动作歪了一下。但杯子拿的很稳。茶水一丁点都沒有洒出來。傅二哥脸上沒有一点恼怒之色。只是抬起头笑着对傅敬尧的妈说:“娘。你喝一口。我弟夫泡的茶真的很好喝。”
  “哎。真的吗。那我來试试。”傅敬尧的妈开始喝茶。屋内暂时静了下來。莲起又帮大家添了一轮茶水。才停手走向傅敬尧。“你要坐一下吗..莲起指了指他刚坐的沙发。
  傅敬尧摇头。想到坐下势必会牵动那部位。傅敬尧还沒坐就觉得痛了。
  “那你要回去趴着吗。”
  傅敬尧有点犹豫。其实他真的很想回去趴着。但他不想让莲起一个人面对他一家人。看出了傅敬尧的犹豫。莲起开口道:“沒事。我觉得你家人对我沒恶意。你回去趴着吧。既然我们决定在一起。早晚我一定会有单独面对你家人的时刻。”
  虽然心底还存疑。但傅敬尧却挤出个我相信你的笑。然后。回头对他爸爸妈妈和哥哥喊:“我回床上去趴着。你们别把人吓跑了。”
  “哎~尧尧你别担心。他能治好你的病。妈疼他都來不及了。”
  客厅又传來嗤嗤笑声。傅敬尧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回头。千万不要回应。不然又要沒完沒了。见到傅敬尧慢步的走回房里。却沒把房门关实了。莲起真不知道自己要感动。还是要生气。爱人对他充满疼惜和关怀那是好事。可是他也是一个男人。不过是跟傅敬尧的父母和兄弟相处。莲起不懂。傅敬尧到底有什么放不下心。
  “尧尧。他终于像个人了。以前总像尊佛像似的。无喜无悲。觑睨众生。”莲起明白傅敬尧的妈妈有话要说。所以只有点头以示回应。并沒有接口。果然。傅敬尧的妈妈又接着说:“我真不相信。我一个聪明贴心的儿子有问題。你都不知道尧尧小时候有多贴心。多好带。就连婴儿的时候也是。如果不是饿到忍不住。如果不是尿布湿到皮肤起疹。他从來不哭不闹。人人都说尧尧是生來报恩的。谁知道后來被评定有自闭症。”
  傅敬尧是傅尚谦家中唯一被傅家本家挑选中的孩子。后來在四岁那年被发现有病以后。傅尚谦一家就不再是傅家权力中心的一员。傅敬尧越长大。表现的越趋向平凡。顶多只能称得上聪明。根本称不上精英。而自闭病的病征也越來越弱。看起來就是比别人冷情一点。似乎也就变成一个平凡的人。
  傅尚谦一家对此变化并不反感。能离开傅家家主的争逐也觉得很庆幸。傅敬尧的妈再也不用每月带着孩子回傅家祖宅家聚。不用一整天都吊着心。担心那一个孩子在祖宅里表现的不得体。傅家四个孩子也可以在一般学校里慢慢成长。不用跟其中被选中的孩子一样受所谓的精英教育。唯一遗憾的就是傅敬尧可能孤独一生到老死。
  “尧尧爱男的、爱女的我都沒有意见。只希望有个人能陪他终老。不然他太寂寞了。”
  傅敬尧的妈妈向莲起望來。莲起抬头与之对上。莲起轻轻颔首。形同承诺。傅敬尧的妈妈笑开了嘴。拍了拍傅敬尧的爸爸换座位。坐到莲起旁边來。“好孩子。那我就把尧尧托付给你了。生气吵架。都可以。不解气。打一架也行。但千万别轻言分离。好吗。”
  傅敬尧的妈妈让莲起想起猎户之妻。猎户之妻在死前那晚在山里喊了一晚的阿生。可是临时前最后一句话是“大狗子”。莲起觉得很感动。他藉莲而生。无父无母。无缘体会那种母子亲情。但是看着猎户妻与大狗子的互动总是很羡慕。别说本來他就不可能跟傅敬尧分离。就说看着傅敬尧妈妈现在这个样子。他也不忍违背她的意思。
  “傅伯母。你放心。我和敬尧不会再让你担心的。”
  莲起话一出。傅敬尧的妈笑开了嘴。连声说了好几次“好”。接着开始拔手环。解项鍊。拔耳环。拔戒子。一分钟后。莲起戴了一身的祖母绿翡翠首饰。莲起本來就有耳洞。所以连耳环也戴上了。整个人简值是贵气的不得了。
  等傅敬尧的父母和兄长离开后。莲起赶忙站到镜子子前。镜子里的他其实不难看。但就是怪。怪的连他自己都想笑。就在这时候。傅敬尧醒了。
  “莲…呃…妈。啊…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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