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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牵永世 作者:子夜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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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在看什么。你知道吗。”
  傅可城转头问秦丹。秦丹望向莲起看了一会回答:“筷子和筷子上的虾米。”
  傅可城翻了个白眼回:“我当然知道他们在看筷子和筷子上的挟的虾米。我是问你。那筷子和虾米有啥特别。居然能让他们两看到出神。”
  秦丹又往莲起方向看了一会。回头。这次他沒有开口。只是摇头。接着便低头吃饭。
  良久。莲起突然笑了起來。他把挟住的虾米往傅敬尧的方向移。停在傅敬尧的眼前说:“原來我早就破了戒。沾过荤。”
  傅敬尧吸了一口气。又重重吐出。然后伸手把莲起的筷子按下。从莲起的手里拿走筷子。那虾米就在这个过程中掉到桌面上。
  傅可城看着滚到他面前的虾米。觉得脑子十分混乱。他再一次认真的看了这个虾米。可是这个虾米就是个普通的虾米。而且。莲起说的话也不对劲。他点的菜有荤有素。他沒见到莲起有避荤菜的行为。虽然他也沒见莲起挟肉來吃。但现在为了健康不吃肉的人多着了。例如他身边的秦丹就是一个。
  “那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莲起。记得吗。我们要活在当下。”
  傅敬尧说完。莲起很快就点点头。但傅敬尧看着莲起的表情就知道。莲起心上仍过不去。叹了一口气。猛扒了几口饭。大口大口的塞了几口菜。傅敬尧站起來跟傅可城说他们要去餐庭庭园走走。
  “你在想什么。说给我听。”
  从傅敬尧抓住莲起的手那一刻便是与莲起十指交扣着。走到人烟较少的地方。傅敬尧握了握莲起的手。一边说话。但是眼睛却沒往莲起看。而是遥望着庭园里最高的那个松树。
  “你说。会不会一切都是注定好的。我们再怎么努力都逃不过注定两个字。所以。先前的所有努力根本都是徒劳无功之举的。因为不管我们怎么做。结局只有一个。就是天定的那一个。”
  莲起开始说话时。脚步便停了下來。他望着若大的庭园。但是目光沒有焦聚。傅敬尧看着莲起。心想也许莲起的心早就回到了过去。那个像恶鬼一样纠缠着莲起不放的过去。
  傅敬尧想。莲起或许是这世上最孤单的那一个人吧。
  因为沒有人。沒有人是像莲起这样亲身活了千年。经历了一切。就像莲起说的。女人突然缠起脚时。莲起还以为世上的女人都疯了。或者染上什么奇怪的疾病。居然会做出让自己如此痛苦的自残动作。傅敬尧当然也知道这段历史。事实上每个读过中国历史的人都知道这段历史。但所有人都只能看照片上的画面。看书上的文字。沒有人能体会那种亲眼所见的震撼。就像看鬼片和亲眼见鬼一样的差别。看书或看电影的人。永远都无法体会亲眼见鬼的人那种感觉。
  “莲起。我不知道要怎么说才好。但是。难道你对现在这个结果不满意吗。为什么要一直纠结过去呢。”
  莲起转头看傅敬尧。脸上是不可置信和气愤。像是遭到背叛一般。不过。这在傅敬尧的意料之中。他按住莲起的肩。要莲起稍安勿躁。傅敬尧接着说:“我知道你为了不犯杀生之戒。一直沒碰荤。以为碰荤会坏了道行。甚至会入魔。所以一直小心恪守。可是莲起。你扪心自问。后來你破了戒。甚至杀过人。可是现在你依旧不吃肉。那是什么原因。是为了不犯杀戒。还是你本來就不爱吃肉。”
  见到莲起脸上的气愤渐退。傅敬尧赶紧乘胜追击。“世界上不是所有的问題都寻找得到答案。我们努力。然后得到想要的结果。这不是已经是最好的结局吗。”
  等了快要一分钟之久。莲起终于点点头。傅敬尧松了一口气。笑着说:“我好怕你想不通啊。快。我们回去吃饭。我根本沒吃饱。那一桌好贵。我一定要吃到撑到明天才肯罢休。”
  只可惜。等到傅敬尧回到餐桌上时。餐桌上已经沒有剩多少菜。但肉类还剩不少。傅可城人本來就单薄。吃的东西当然也不多。秦丹不吃肉。再加上傅可城当初点菜时是用着要让傅敬尧肉疼的心态去点的。所以肉类的比重就重了。于是。就剩下了满桌子肉。
  梅干扣肉。只剩那块大大且带着丰厚油脂的肉;八宝鸭已经被开膛破肚。里头的糯米八宝清的一干二净。鸭却只少了四肢和一些背肉;万年春炖肉依照前例。只剩炖肉;春笋糟鸭当然只剩鸭;最厉害的是燕窝鸡丝和宋嫂鱼羹。居然只剩下鸡丝和鱼肉。连汤都沒了。看得傅敬尧目瞪口呆。连生气都忘了生气。
  就在傅敬尧目瞪口呆的时候。大狗先生。呃…不是。是秦丹站了起來。面露歉意的对傅敬尧说:“我以为你吃饱了。因为在国外不容易吃到道地的家乡菜。所以我就多吃了。不好意思。”
  听到这种说词。还能怎么样呢。况且这顿饭本來就是为了赔罪用的。傅敬尧挥了挥手。带着笑也站起來说:“沒事。我…。”傅敬尧顿住了。因为秦丹。当然。傅敬尧顿住的原因。不可能是因为傅敬尧看上秦丹。而是秦丹盯着莲起看。不。不对。正确的说法应该是莲起和秦丹盯着对方看。如果这是漫画画面。四眼之间就会画出激烈的闪电。但是。这不是漫画。不过傅敬尧还是感觉得出來两人之间的火花。
  叹了一口气。傅敬尧开口说:“要不我把剩下的东西打包。你们要打出去以后再打。这家餐厅清炒包菜就要五十欧元。这里的任何东西恐怕都不便宜。说不定连外头那颗松树都是百万名松。断一根树枝都要我一个月的薪水。”
  傅敬尧话完。眼巴巴的望着莲起和秦丹。两人的视线依旧缠绵有十秒之久才分开。只是。两人视线一分开。人就消失在傅敬尧眼前。傅敬尧只好再次表演目瞪口呆。这是多快的速度啊。他居然只看得到残影。
  “他们去那里了。”
  傅敬尧把下巴推回去。转头问正在挑鱼肉吃的傅可城。
  傅可城闻言抬头。然后正经八百的对傅敬尧说:“你等下。我传心音问一下丹丹。”
  傅敬尧才推回去的下巴又掉了。这是什么情况。传心音。难道连他这个挑剔、坏嘴又爱欺负人的堂哥也是个非常人。傅敬尧无力的甩甩头。有点不能接受眼前的事实。
  “啊…。”
  “怎么了。他们出事了。莲起还好吗。”
  看着傅敬尧面露忧惧的样子。傅可城弯起了嘴角说:“不是。沒事。只是我突然想起我不会传心音。还有你应该去医院做个断层什么的。看看你的脑子还在头盖骨下吗。”
  傅敬尧被气的牙痒痒的。不过那个样子却引起傅可城更大的兴趣。他走到傅敬尧的身边。突然从傅敬尧以两耳划一圈为界。绕着整颗头抠挖起傅敬尧的脸皮來。
  “干什么。用言语耍我还不够。现在还动手。”推开傅可城后。傅敬尧气愤的看着傅可城。
  傅可城皱着眉问:“你真的是傅敬尧。你怎么变的那么有趣。”
  傅敬尧烦躁的说:“你还有时间说笑。你不怕莲起和你的丹丹出事了。”
  傅可城摇摇头。“丹丹是个有脑子的人。不会出什么事。倒是你。你出了什么事。以前不笑不语的人。那突然有了那么多情绪。”
  傅敬尧然拿了背包背到背上。再提起莲起的背包往外走。一边走一边说:“我不跟你扯。咱去找莲起和秦丹。”
  傅可城不以为然的说:“去那找。你知道他们在那里吗。”
  傅敬尧瞇起眼睛回头。“问你呀。现场不是只有你的脑子还在头盖骨下吗。”
  傅可城第一次尝到什么叫被堵的哑口无言。只能灰溜溜的跟默默拿起自己的东西。
  当傅敬尧终于找到莲起时。莲起还跟秦丹打的难分难舍。此时太阳已经斜照。把莲起和秦丹的影子拉的长长的。傅敬尧叹了一口气就地坐下。一边佩服莲起和秦丹。这路程至少三公里以上。真不知道他们俩是怎么过來的。总不可能是搭车过來的吧。更重要的是。过來了以后居然还有力气过招。
  
 
☆、傅敬尧和莲起又进了警局
  “吃吗。”
  傅敬尧回头。一只不知什么东西赫然就在他的眼前。近的都失焦。把身体往后倾了一下。傅敬尧才看出來是一只鸭头。“你那里來的鸭头。”
  “八宝鸭的鸭头。”
  “你什么时候拿到打包的东西。”
  看着傅敬尧惊讶的表情。傅可城笑的说:“是服务员追上來送给我的。你难不成以为我会隔空取物什么的。”
  傅敬尧撇撇嘴。露出个你无聊的表情。又转头看向打的难分难舍的莲起和秦丹。
  “你家那口子不是盖的。秦丹可是叶问正宗传人。他居然可以跟丹丹打那么久都分不出胜负。”
  傅可城的话沒有问題。可是他话一出。傅敬尧就忍不住喷笑。而且一笑就笑个不停。笑得傅可城心都起毛了。以为自己说了什么蠢话。
  “你以为我骗你。秦丹真的是叶问正宗传人。他叔公是香港人。是叶问的二弟子。秦丹家还有他叔公跟叶问的合照。”
  傅可城越讲越认真。傅可城越认真。傅敬尧就越想笑。因为他想到之前在红灯区附近遇上扒手。莲起说他是叶问徒弟的那一幕。反之。傅敬尧越笑。傅可城就越急。到后來就变成个恶性循环。傅可城讲的脸红脖子粗。傅敬尧笑得脑冲血。快断气。
  “你们做什么。”
  问这句话的是莲起。因为傅可城和傅敬尧扭打在一起。还在地上滚。下一秒。秦丹已经把傅可城拉起來。紧紧的抱住。任凭傅可城一下一下拍打。搥击他的背却无动于衷。只是轻轻顺着傅可城的背。贴着傅可城的耳朵说:“静下來。静下來。沒事了。沒事了。”
  “怎么回事。你们为什么打架。”
  傅可城好不容易静下來。听到莲起这句话又毛了起來。虽然莲起问的对象并不是他。
  “秦丹。马上打电话回你家。叫你妈把佛堂里叔公和叶问的照片给照相传过來。那货怎么跟他说都不信。越说他越笑。根本就不相信你是叶问传人。一副我在编故事的样子。”
  傅可城说完。莲起也笑了。本來是憋着笑。一抬头与傅敬尧对上眼便忍不住大笑。傅可城见状更火。又想上前打人。莲起连忙说出之前抓扒手时发生的事。解释他和傅敬尧会笑个不停的原因。并再三保证不是不相信傅可城的话。
  傅可城听完莲起的解释。虽然已经不气了。但却还是有那么些情绪难消。于是撇了撇嘴道:“这就奇怪了。我和丹丹到荷兰都快一年。为什么我们就沒遇见扒手。”
  莲起被问的有点愣。但这时好不容易止住笑的傅敬尧走向前來。抓起莲起的左手。把莲起的袖子往上推。那只闪的看不见分针和时针的表就露了出來。傅可成脸上的不甘与气愤不见了。只写着惊讶两字。
  “你这只表也太剌眼了。你这样看得到时间吗。要我说你这是招扒手和强盗专用表吧。你戴出來扒手和强盗沒找上你。都对不起你了都。”
  傅可城说完。傅敬尧就露出一副“你看吧”的表情对着莲起。由于那表情实在太明显。所以傅可城和秦丹也看出來了。傅可城本來就是个闷不住话的人。于是马上听到他惊叫。
  “不会吧。你真的为了招扒手和强盗买了这只表。假的吧。土豪呀你。表是假的吗。可是看起來好真。折射率很好像真的一样…。”
  “是真的。”
  看着傅可城粗鲁的样子。傅敬尧实在忍不住开口提醒。一只要九万欧元吶。能这样用指甲抠。抛來抛去的吗。真是太不尊重那个钻表了。
  结果。傅敬尧不说还好。傅可城本來怎么抛都接的稳稳的。傅敬尧一说是真的。那闪耀动人的钻表就从傅可城两手之间溜了过去。直往地面奔。傅敬尧的心脏在这一刻几乎要停了。还好。秦丹身手好。扑到地上。接住了表。傅敬尧才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又会跳。拍着胸口往傅可城一看。发现傅可城也正拍着胸口直喘气。傅敬尧想。刚那一瞬心脏停拍的肯定不只他一个。
  至于莲起则是沒多大反应。不管是表掉了。或见秦丹接住表。还是秦丹把表还给莲起。莲起脸上都维持着淡淡的笑。对刚才傅可城差点把表摔地上。一点怨言也沒有。对钻表逃过摔地一劫。重回手里也沒有面露惊喜或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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