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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 作者: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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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异世大陆

  蓝息气得双手发抖:“如果我连一个普通的人类都没办法救出来,我还平拼什么?拼什么?”
  “主人,请息怒。”道夫说着,眼眶已经通红。
  “别来烦我!”
  “主人这是……”跟一身寒气的蓝息擦身而过的雷根不解地看着道夫。
  道夫满脸不忍:“那边……今年的祭祀,主人还是不能参加……”
  “什么?”雷根一圈砸在墙上:“那主人的计划不就……”
  “楚玉也被他抓走了。”
  “可恶,雷森在干什么?”
  “怨不得雷森。”道夫拍拍雷根的肩膀:“学院和死士那边千万不能再出事,还有楚越,你的训练要抓紧。”
  “我明白。”
  ……
  “弄他,弄他。”
  “操,楚,你他妈晚上撸多了虚的吧?怎么又输了?”
  楚越甩甩手,一脚踹过去,掰腕子凭的是力气,他怎么可能掰得过萨那大块头?
  “老鲨,你来和萨试试?”楚越看着朝大鲨鱼,笑着道。
  “我跟他掰?”萨的眉毛耸起来,这货也不知道为什么,比楚越还膈应大鲨鱼。
  大鲨鱼耸了耸肩膀过来,朝萨轻蔑的抬了抬下巴:“不敢?”
  “怕你个蛋,来,不来的是孙子。”
  自从他们都通过测试后,楚越和这些人之间的关系不用刻意处理就渐渐好转。这里的人看不起弱者,但事实证明楚越不是弱者,他敢迎着大鲨鱼的剑上,说实话,这股子不要命的勇气在普通人眼里可能愚蠢,但在角斗士眼中,这样的人才是他们的同类,才是他们愿意结交的勇士。
  他们都是用命去换他们想要的一切,怕死怎么成?
  男人之间的感情就是这样,有可能因为对方一个不爽的眼神干一架,也有可能因为干了一架反而干出了情义,用不着弯弯绕绕磨磨唧唧,来个一笑泯恩仇。
  楚越有他的小九九,大鲨鱼这样的人重情重义,值得结交,既然对方不会对自己下杀手,他总要试着去化解,毕竟,他们以后都要在蓝息的手下做事。
  萨和大鲨鱼开始掰腕子,楚越一个人去了训练场。
  下雪了,很大,吃晚饭的时候都还没下,这么一会儿练武场上已经白茫茫一片。
  楚玉喜欢下雪,那小子不怕冷,等雪没到膝盖的时候他们兄弟两喜欢进山打猎。冬天猎物少,运气好的话他们能捕到雪兔,其实就是白色的兔子,但比寻常的兔子大一些,藏在雪地里很难发现,楚玉喜欢捉回去当宠物养。
  他是个开朗又傲娇的小娘炮,聪明大方,不过脾气也爆。村里好几个年轻人总围着他转,知道他喜欢雪兔后都进山去抓。几天不到,楚玉的屋子里就全是雪兔。他又是个没耐心的,玩了几天就腻了,等那些青年勇士再送雪兔来,他直接把人骂回去,托他的福,在猎物稀少的冬天他们一家吃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兔肉。雪兔肉特别细腻,怎么吃都不腻。
  楚越勾了勾唇,仿佛看见楚玉那双点漆似的眼睛,时喜时怒,时嗔时呆,是他们全家的宝贝。
  拳头紧了紧,一定会把楚玉救回来的,一定!
  正准备回去,楚越脚下一顿,转头,愣住了。
  已经半月没看见蓝息了,没想到他居然晚上出现,楚越抬步走过去。
  蓝息却并没有看他,端着酒杯,视线落在远处黑压压的山脉上,楚越索性上了木楼。
  这还是他第一次上木楼,这个地方不是他这种人能够来的。他一直胆大包天。
  上了楼才发现蓝息是一个人,时刻跟在他身边的雷森和道夫都不见踪影,连个伺候的奴隶都没有。
  楚越肯定蓝息知道自己的存在,但是他就是不看他一眼,很明显,这人遇到事儿了。
  栏杆边的人还是白色长袍,楚越的视线不由落在他的腰上,那里系着腰带,看着就细,楚越觉得他用一条胳膊就能把他完全困在怀里,另一只手还能干点别的。
  木楼没有檐,蓝息头上落了一层雪,这些人不怕冷,蓝息也没有披披风,楚越又看到了他手臂上那只臂钏,眼神微微一凛。
  “看什么?”蓝息终于开口,却没有转头,身体连动都没有动一下,背影很动人,楚越却想看他的脸。
  正想说点什么,楚越的视线猛地停在蓝息的脚上。
  他没穿靴子,赤脚,身后一串红色的脚印。
  “你这个白痴!”楚越气得一把抓住蓝息的手臂,却对上惊讶的眼睛。
  蓝息想,这个奴隶真是该死。
  楚越拽着蓝息进屋,蓝息不动,眼中的惊讶变成了恼怒,还有一丝羞愤,精致的脸煞白,楚越忍不住上手摸了摸,没有一点温度。
  “你是想冻死吗?还有,你的脚是怎么回事?该死的道夫呢,他们就是这么伺候你的?”楚越骂了一长串,蓝息的脸越来越冷,薄薄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有无数的愤怒要倾泻而出,又好像要把楚越破口大骂一顿,最终,蓝息扬手,杯里的葡萄酒泼了楚越一脸。
  楚越被他泼乐了,伸出舌头舔了舔嘴,笑道:“我好久没喝过这么香甜的葡萄酒了,还有吗?”
  只那么一瞬,蓝息脸上的表情就变回了楚越所熟悉的那种似笑非笑,似近死远:“你当真以为我舍不得杀你?”
  楚越挑眉,双眼暧昧地看着蓝息的眼睛:“当然舍不得。”
  “哼!”
  “我还没帮你赚回两百金币,你舍得我死?”
  蓝息:“……”
  楚越又拽了他一下:“进屋去,我看看你的脚。”
  “去把道夫叫来。”意思是他可以滚了,回到奴隶该呆的地方去。
  如果换了任何一个人,哪怕就是让角斗士们无比敬畏的雷氏兄弟也从来不敢违抗蓝息的命令,但是楚越一直就是那个例外。
  蓝息见楚越不动,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后者扯唇一笑:“你希望我抱你进去?”
 
  014 雪夜2
 
  蓝息真的还从未见过这样不要脸又不要命的奴隶,哪怕就是在他最落魄的时候,也没有人敢像楚越这么对他。
  蓝息很生气,后果很恐怖,只要他一声令下,他就可以让楚越生不如死。
  他双眼冰冷,凑头到脚涌出一股不容靠近的冷酷气息,换做其他奴隶肯定早已吓得跪在地上簌簌发抖。
  可惜眼前的人还是笑嘻嘻的,完全就没意识到作为一名奴隶他的所作所为已经够死一千次。他眼神无比专注,俊朗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所心所欲,根本就不把蓝息的怒气放在眼里。
  为什么会是这样一个人呢?
  蓝息看见楚越就脑仁疼,希望是祭司大人搞错了,如果错了,他就立刻把这个该死的胆敢冒犯他的奴隶丢进笼子里喂狮子。
  楚越见他被自己气得不轻,咧嘴笑了一下,抓住蓝息的左手,轻轻捏了捏,掌心顺着他的手背一直摸上去,最后停在那只臂钏上,挑了一下眉:“这个东西我见过。”
  蓝息心中一紧:“在哪里见过?”
  “梦里。”楚越的表情绝对暧昧又不要脸,看向蓝息的视线更是直白,清清楚楚的玩味。
  “还有什么?”
  “当然是跟一个美人翻云覆雨颠鸾倒凤,我的主人,你要听细节吗?比如,我拨开他的衣服,里面的皮肤光滑白腻;比如他的腰劲瘦柔韧,可以迎合我任何体位;比如他那里又紧又热,仿佛能够融化我一般,让我恨不得死在他身上……”他无视蓝息越来越冷的眼睛,捏住蓝息的下巴,用指腹摩挲着对方带点凉意却又柔软的唇,声音带着蛊惑一般的性感:“……比如,他的唇是我吃过的最美味的甜品……”
  这绝对是最放肆最该死的冒犯,蓝息气得浑身发抖。不,这不仅仅是冒犯,这简直就是对他权利的最直接的挑衅。
  恨不得杀了这个混蛋奴隶。
  楚越知道他又把蓝息气够呛,不敢继续放肆,拉着蓝息进了屋。
  这一次蓝息很顺从,只是看向楚越的视线跟看死人无异。
  楚越神情自若,把蓝息按在椅子上。接着微弱的光,他找到蜡烛点上,又从墙边的博古架上找到一坛子清酒,然后回到蓝息身边,抬起他的脚。
  蓝息没有说话,也没有阻止,视线刀子一般落在楚越的脸上。
  楚越看了看他的脚,眉头拧起来,语气就很糟糕:“这么大一块瓷片扎进脚里你就没感觉?从寝殿那边过来的?他们就看着你这样走这么远?”说着把陶瓷片拔了出来,伤口足有一寸深,血再一次流出来,楚越抬头看蓝息,后者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不知道疼似的。
  他不疼,楚越心里却疼了一下,狠狠地。
  于是楚越也不说话,用酒洗了伤口,想找块布包一下,找了半天没找到。楚越自己身上就一条短裤一双靴子,视线在蓝息身上扫了扫,嘶啦一声,从对方的长袍上撕下一块,手脚麻利地包好。
  蓝息已经气到无语。
  “回去上点药,那什么,我送你回去?”
  蓝息抬头,对上楚越吊儿郎当的视线,沉声道:“滚下去。”
  楚越知道蓝息今晚心情不好,刚才那番举动已经试探出了他的底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个梦,也不知道蓝息为什么对自己的以下犯上一再容忍,他得出一个结论,在蓝息这里,他是不同的,也许跟那两百金币无关?
  这个结论让楚越的心脏一阵狂跳。
  见蓝息眉峰有了一丝疲惫,楚越见好就收:“我去叫人。”
  木楼上又只剩下蓝息一人,烛光被风吹得东倒西歪,就如同蓝息这会儿的心情。
  宿舍这边大鲨鱼和萨还在继续,说好的五局三胜这会儿都不知道过去多少局了,两人胜负差不多,也就更加谁也不服谁,先前那些起哄加油的都懒得围观了,有些人已经开始打呼。
  楚越从厨房那边顺来一坛子烈酒,砰的一声放在萨和大鲨鱼之间,一屁股坐下来:“别没完没了了,来,喝酒。”
  萨嫌弃的不行:“下酒菜都没有。”
  楚越又丢来一包肉干:“没别的了,将就将就吧。”
  “哟哟,不对劲。”萨凑过来狗似的在楚越身上闻了闻:“去哪了?看你笑得这么yín|荡,老实交代,是不是干好事去了?”
  “滚蛋,你喝不喝?”
  “喝喝喝,怎么不喝,老鲨,明天咱两练练,我还就不信了。”
  大鲨鱼十分不给面子,指了指楚越:“我跟他。”
  “操,没劲。”
  大鲨鱼若有所思的看了楚越一眼,没鸟萨,三人吃饱喝足倒头就睡。
  第二天中午吃完午饭,楚越向雷根请了会儿假,去找了蓝息。
  蓝息正在听道夫报账,迪亚斯竞技赛马上要开始了,竞技场那边在做准备。看见楚越,道夫退了下去。
  榻上的人冷冷地看了楚越一眼:“什么事?”那神情,就好像昨晚的失态都不曾存在过。
  楚越直视蓝息的眼睛:“我知道你最近忙,只是想问一下有没有楚玉的消息。”
  “有,我正在想办法营救。”
  “是不是很棘手?”
  “你说呢?”
  “多谢!”说完就走了。
  楚越刚消失在门外,砰的一声,一只杯子又粉身碎骨壮烈就义。
  老祭祀杵着拐杖出来,没头没尾的劝了一句:“一切都是神的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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