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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入科学 作者:十八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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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情有独钟 灵异神怪

  贺招“嗯”了一声,走到了走廊尽头的一间屋子,做了个深呼吸方才伸手去把门推开。
  屋子里并没有开空调,但温度却维持在27度,一个年轻男人正站在最里面背对着贺招伸手去拿一本书。
  贺招低声喊了一句:“阿九。”
  张九收回手理了理衬衫的衣领,这才转头来看他,一双淡色的薄唇微微抿着,鼻梁上架着副银丝边眼镜,白色衬衫平整得找不出一丝褶皱,扣子一直扣到了喉结,在夏天他依然穿着笔挺的黑色西裤,这让他整个人带着一股十分明显的禁欲意味。
  贺招把保温盒放在张九身前的办公桌上,一双锐利的眼眸中带了几分温柔:“怎么戴着眼镜?累了?”
  张九弯了弯一双凤眼,面上却是不带笑意:“想戴就戴了。”
  贺招也不恼,把保温桶往张九的方向推了推,道:“昨天就冻上了,吃一点去睡会儿。”
  张九看也不看一眼,拉开椅子坐了下去,目光落在手中一本书册上,一面翻着书一面道:“说起来,你到我们这儿快一年了吧?”
  贺招应了一声,“一年两个月整。”
  “是吗?”张九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手中微微泛黄的纸张,“最近这边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任务了,要不我跟上面打个招呼,你一特种部队的精英老跟我们这儿耗着也不是个事儿是吧……”
  话音未落,贺招便沉声打断了他:“阿九,我不走,你别气。”
  张九似笑非笑地抬起头来看着他:“我气什么?贺招,你走不走是你的人身自由,关我何事?”
  贺招沉默地盯着张九的脸,忽然问道:“阿九,我带了药膏,你要不要擦点?”
  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却好似点燃一颗地雷,张九脸上一分笑意荡然无存,一双凤眼微微眯起,带着十成十的威胁意味看着贺招:“贺先生,你最好给我闭嘴。”
  贺招手下是见过血的,之前在部队执行任务时早炼出了一身肃杀,张九这样子在他面前就如同一只亮出爪子示威的小猫,对他而言毫无威胁力。
  不过虽然如此,他还是从善如流地止住了话头,张九心中烦闷,皱着眉头朝他挥了挥手道:“你出去吧。”
  连着几天都是如此,贺招就没有一次能好好和张九说话,此刻他叹了口气,并未如前几日一样依言离开,而是绕过桌子走到张九身边,道:“阿九,咱们谈谈吧。”
  他身形高大,一片阴影投射在办公桌上,张九莫名地感到了一丝压力,他皱着眉头道:“没什么好聊的,贺先生,我也没兴趣跟你演八点档,你要是没事儿就请出去,请记得把门带上,谢谢。”
  贺招叹了口气,他意识到再这么顺着张九的意思下去两个人是绝对没办法正常沟通了,他单手撑在桌子上微微弯下腰看着张九头顶的小小的发旋儿,“阿九,身体是不是还不舒服?”
  张九脸色一沉,“啪”地一声将手里的书册扔到地上,猛地将贺招推倒在桌上,俯下身去在他唇上猛地一咬,冷笑道:“你试试就知道舒不舒服了。”
  他咬得十分用力,贺招的嘴唇见了血,心底却觉得高兴万分,好歹阿九不是冷冷淡淡不搭理自己的样子了。
  张九尝到嘴里的腥甜味,这才从贺招身上离开,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的血迹,一双凤眼微微眯着,矜傲地打量着桌上的人,贺招看了一眼便觉得自己把持不住,反撑在桌边的手掌几乎要把桌沿给掰断,低哑着声音喊了一声阿九。
  张九微微叹了口气,说话时带着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你不就是仗着……混蛋。”
  贺招不明所以,试探着问道:“阿九,你不气了?”
  张九瞥了他一眼,忽然勾唇一笑,伸手探到贺招身上四处摸索,像是在寻找什么珍贵的宝物一般细细抚过每一寸皮肤,“贺招,你有反应了。”
  贺招的身体在张九手下僵硬成了一块木头,他咬着牙拼命压抑住自己撕了张九衣服的欲望,呼吸越发粗重;张九见了脸上笑意更深,伸出一根手指头缓缓地从贺招喉结上一路滑下来,最后停在小腹处来来回回地画着圈,等了一会儿见贺招虽然脸上涨红却毫无任何逾矩的动作,心中居然涌起一股失望酸涩的情绪来,他就知道那天晚上这个人不过是一时昏了脑袋,否则对着男人怎么可能做得下去?
  再一想起往日里贺招虽然对自己言听计从,但只怕也就是把自己当个上级恭敬从命罢了,贺招是个军人,军人不都讲究什么“服从是第一天职”?思及此处他也没了什么招惹贺招的心思,将手收了回来,恹恹道:“你不是说你带了药?”
  贺招愣了一下,才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管药膏讷讷道:“阿九……我,我帮你上药……”
  张九心道你这会儿知道赎罪来了,前两天不要命地对自己下手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手下留情呢?不过也确实觉得身上不舒服,因为他实在不好意思到药店去买药,于是便横了贺招一眼:“随你便。”
  贺招便转身先去将门反锁了,又另贴了一张符咒在门上,张九看了又不免心中懊恼,自己的招数这家伙倒是全学会了!
  这办公室里有一个套间,就是方便张九平日里休息用的,此刻他看得心中无名火起,索性提着保温桶转身往屋子里走去,等贺招将外面收拾干净走进来,张九已经端着小碗喝了一半的绿豆沙了。
  见贺招进来,张九将瓷碗放到一边,站起身解下皮带往床上趴好,整个脑袋都埋在被子里,闷声道:“你快点。”
  贺招呼吸一滞,坐在床边将药膏拆开,伸手摸了摸红肿可怜的那处,张九身子一僵,但贺招却好像着了迷似的,又用指尖轻轻按揉了一下,张九几乎是控制不住地低吟了一声,带着七分恼意回头瞪了贺招一眼,只觉得贺招这是在有意羞辱自己:“贺招,你——”
  话音未落,贺招已经按捺不住探过身子来亲吻他的脸庞,并非前日一样思绪不清时的毫无章法,而是带着满满的珍视爱惜,张九一时愣住,心中一酸,翻身推开贺招道:“贺招,你看清楚我是谁。”
  贺招一愣,继而有些慌乱起来,语无伦次道:“阿九,你,你别气,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亲你……”
  他虽然说话时带着讨好与求饶的意味,但双手却是撑在张九身侧不给他丝毫逃开的机会,大概是觉得行动远比语言更来得有力,贺招只犹豫了一瞬就又俯下身吻上了张九,他的嘴唇带着炽热的温度,烙在张九颈边,“阿九……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听出他语意之间一番压抑的情感,张九忽然觉得自己也许是误会了什么,他伸手推了推贺招,犹疑着问道:“你……前两天不是打了报告要休婚假……”刚和自己做完就迫不及待请婚假……这男人真是够恶心的。
  贺招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和部队打的报告的,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解释道:“阿九,我的报告应该等几天就会批下来,我身份受限,可能没办法和你去国外领证,到时候我多陪陪你……”
  话音未落,张九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打断了他:“贺招……你那天晚上只是一时失控而已,又不是你自愿,不必做到这个地步……”
  “阿九,”贺招又低头吻了他一下,“我接受过抗药物训练,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做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所以自己这两天的愤恨不平都是白瞎了?!
  张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勾唇一笑,“我可没说要和你结婚,顶多给你一个向我求婚的机会。”
  贺招眉眼间微带笑意:“嗯,我不会给你拒绝我的机会。”说罢双手捧着张九的脸颊,掌心温度几乎将张九灼烧,后者眯了眯眼睛,还是不肯求饶:“那可不一定。”
  贺招吻了一下那张不肯饶人的嘴巴,低低笑了一声:“嗯,阿九怎么说都好。”
  说罢,他又将人小心翼翼抱起翻了个身,张九抬起腿把人踢开了些,自己半靠在床头,慢慢地将下身西裤给脱掉,看着贺招眸色暗沉的模样,眼中笑意了然,又勾着自己下半身那片薄薄的布料,仿佛自言自语一样低声道:“这个也脱了吧?”说罢不待贺招反应,又将这最后一片遮挡也除了去,这才抬头来看贺招:“这样比较方便吧?”
  他上身穿着白衬衫,每一颗扣子都正正经经地扣着,一张脸带着十成十的禁欲意味,偏又眼尾飞着一抹红,贺招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就看张九又将眼镜摘了下来放到了一旁,然后翻身趴在床上,语意慵懒:“现在可以擦药了吧?”
  贺招几乎都要扑上去将张九给一口口吞咽入腹了,偏又被他这句话拦下,只得将丢在一旁的药膏又拿起来,强迫自己把目光从张九的臀部移开,只凭着大概的感觉将药膏抹上去,张九低声笑了一声,扭过头看着他:“你倒是看准了下手啊。”
  贺招应了一声,面上不露一丝尴尬之色,将药膏涂到红肿的穴口处,前几日他中了药,虽说思维尚算清楚,但动作到底不能说得上温柔,何况贺招没有经验,只能凭着本能横冲直撞,张九对这种事情也半懂不懂,被贺招一番蹂躏之后只能可怜兮兮地躺在床上咒骂贺招没人性,自己更加拉不下脸去买这种药膏,是以这地方隔了几日也还是没有多大好转。
  药膏在手指按揉下渐渐化开,将臀缝处弄得一片水光,深处的窄穴被不经意地碰触,立刻微微收缩了一下,像是在抗拒贺招的手指头,又像是想要吞吃更多。
  贺招声音低哑,“阿九,我要把药膏抹进去了。”
  张九“嗯”了一声,埋在被子里的脸颊都快红得烧起来了,天知道他也是第二次被别人触碰下半身,面上虽然是大势在握的模样,实则心底没有一丝底气。
  贺招得了许可,这才又小心地按揉穴口,等泛红的嫩肉松软了一些,方才小心地伸进一根手指,听得张九低低叫了一声,贺招立刻不敢再动:“阿九,疼吗?”
  张九道:“疼!所以你快点!”
  贺招将手指上的药膏抹在内壁上,内中穴肉却舍不得他离开一般挤压着手指,一张一翕,几乎要将贺招半条命给吞吃了去。
  他胯下之物本就没有消下去,此刻更是涨得发疼,上次初尝情欲滋味叫他欲罢不能,只是眼下不敢再有大动作,只能在脑海中幻想自己的性器若是能再度深入,让张九呻吟出声来的情景,一时间只觉得嗓子眼发干,思绪一片混乱。
  他手上动作犹未停歇,张九渐渐溢出轻不可闻的低吟,只觉得身后那处被手指一番抽插下来有些酥麻,甚至连自己下身的那根东西都渐渐有了反应,待最初的不适过去之后,竟然觉得很不满足,他咬了咬下唇,头也不回地低声道:“再加一根。”
  他声音放得很轻,贺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问道:“阿九,你说什么?”
  明知自己背对着贺招对方不可能看清此刻神情,但张九还是将脸微微别开,语气中带着几丝不耐烦:“我让你快点。”
  贺招却是福至心灵地懂了张九的意思,他又加了些药膏在手上:“阿九,那我再加一根手指?”
  张九决定无视自己羞愤欲死的心情,咬着下唇不说话。
  贺招一面俯下身子吻着张九的脖子一面诱哄一般开口道:“阿九,把衣服脱掉好不好?”
  张九喘了口气,扯着床单的双手紧了又紧,半晌才回了一句:“随便。”
  这句话就是点头许可的意思了,贺招探着手去解张九的衣服扣子,原本在对方身下进进出出的手指也拔了出来,张九不高兴了,翻过身子仰躺在床上,伸出一条腿搭在贺招肩膀上,用目光示意对方继续,贺招手中力气用得大了些,几颗扣子被他撕落崩开,反弹到地面上发出几声清脆细小的声响。
  张九偏过头看了一眼,“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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