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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亚动物诊所病历记录簿(第四季) 作者:li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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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灵异神怪 魔法时刻

    一行两人继续走在回乡的山路上,不过走在前面的英俊青年怀里多了一只昏迷不醒的野兔。
    好山好水里养的野兔可绝不像他家里那只荷兰垂耳兔那么轻盈,纤细的狐狸先生开始还能撑,但很快就气喘吁吁了,一反刚才的轻松潇洒。可是就算他手都好像要断掉了,但他就是不肯让身后的保镖先生帮忙。
    开什么玩笑!就算隔着黑色的墨镜,胡绥发誓他看到吉布森看向野兔的眼神,那绝对就是赤裸裸的猎人看到猎物的眼神。居然想把这么可爱的小兔子吃掉,简直是残忍到令人发指!虽然是未遂,但难保他会不会像背着红孩儿的孙悟空一样,趁他不在意的时候找个地方把小兔子给烤了吃!!
    吉布森看着把他当成危险人物的雇主先生,忍不住摸了摸鼻子。
    他也不是故意惹胡绥生气的,看到一只半死不活的肥美野兔,怎么都不可能想到去给它做人工呼吸吧?这完全是本能反应啦,再说跟在这位喜欢兔子的雇主身边,他都不知道多久没尝过兔子肉了……嗯?家里的荷兰垂耳小兔?肉太少了,没了那身长长的毛,再剔除掉骨头内脏,估计没剩半斤肉吃了。
    ……
    此刻在飞往欧洲的波音飞机货舱里的一只稳固笼箱里,吃光了美味苹果皮满足打着饱嗝的小荷兰垂耳兔,突然后脖子一凉浑身打了个哆嗦。
    不过垂耳小兔不愧是九尾狐妖的宠物,它抖了抖身上的毛,扭了扭胖乎乎的小屁股,淡定等待下一次从角落凭空冒出来的五只黑不溜秋獠牙突眼的细小怪物再给它送来的新鲜苹果皮。
    ……
    “沙沙——”路边的草丛又响起了响动。
    不等胡绥转过头去,几个小小的黑影突然地蹿了出来,扑向胡绥。
    “绥舅公!!”
    “绥伯翁!”
    “高曾叔祖!”
    原来是几个六七岁的小娃子。他们边高兴地叫胡绥,边像玩杂耍一样围着他又蹦又跳,甚至还有两个顽皮的直接跳到胡绥的身上,一个抱着他的脖子,一个抱着他的手臂。
    活泼可爱是没错,但问题是,他们对胡绥的称呼就是在有点太吓人了。
    不过身边的吉布森听不懂汉语,再说就算听得懂,对于对家人称呼贫瘠到兄弟就是兄弟还不分哥哥弟弟、叔伯舅公全叫叔叔的外国人来说,讲究辈份于是极其复杂的中国家人称呼体系实在是鸭子听雷吧?
    胡绥看到几个小辈,开心极了,毕竟他一直在欧洲当模特儿,已经好久没有回国,虽说现代科学技术日新月异,完全不需要用到千里传音或者眩光镜水幻镜之类的法术,打个电话、开个电脑就能通话能见面,绝对是省时又省力。但毕竟人隔万里,始终是看得到摸不着。
    不过高兴之余,他也不忘给孩子们介绍一下身边的同伴:“这位叔叔是我的好朋友,大家要有礼貌地向他问好哟!”
    几个小娃子听话地转过头来,等看清楚站在胡绥身边那个外国大个子,刚才还嘻嘻哈哈的小脸顿时不约而同的一悚,甚至还有一个年纪最小看上去两三岁的小娃娃直接就瘪嘴要哭了,狐狸眼在一个娃娃身上可不是妩媚,那水汪汪的桃花眼睛,眼尾略略上弯翘,乌黑的长睫毛像俩小扇子似的抖,抖得人心都要软成棉花糖了。
    “……”
    虽然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但吉布森还是看得懂孩子们的表情,而且他对自己这张没表情的脸很有自知之明,就是以前也没少吓哭过孩子。为了不让胡绥为难,他很自觉地往后退开,站在几步之遥外。
    一个小家伙趴在胡绥的肩膀上,嘟着粉嫩嫩的小嘴巴凑到他耳边,眼角偷偷瞄了瞄那边的黑眼镜保镖先生,小声地问:“绥舅公,他浑身都是杀气,好可怕……”
    胡绥笑了笑:“吉吉是绥舅公的保镖,专门保护绥舅公的安全。你们不用害怕,他不是坏人。”
    “我们不怕坏人,就怕猎人……”
    胡绥失笑,拍了拍顽皮小家伙那胖墩墩肉的小屁股:“倒是你们这群小家伙!怎么自己跑出来玩了?”
    那个小家伙显然不以为然,还奶声奶气地投诉:“叔叔伯伯们都在吵架,没人理我们!”
    “吵架?!”
    另一个小娃娃不甘胡绥的注意力被吸引住,抢着说:“真的啦!他们吵得可厉害了,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用嘴巴吵,后来高曾祖父吵不过舅祖父,突然就使出‘移山倒海’术,把舅祖父、舅公他们给拍飞了。于是舅祖父和舅公他们那边就把山河社稷图、五火七禽扇、太极符印那些神器给丢出来了!也不知是哪个神器不小心蹭到了表伯祖父和外姨祖母家的人,他们直接就上天狐大阵,可热闹了!”
    娃娃说话清脆响亮,而且又很是流利,说的就像讲神话故事似的非常好听,可胡绥却听得浑身冒冷汗了。
    涂山九尾狐族并就不是那种妖媚工谗、仗着魅惑之术迷惑世人,丧人家覆人国的可怕妖怪,它们是大禹之妻,涂山氏女娇的后裔,而祖先更曾经与白兔、蟾蜍、三足乌共同侍奉西王母座下,九尾白狐更是祥瑞于子孙昌盛的象征。
    所以胡绥的家族本身就非常庞大了,而且个个都是修炼成精的狐妖,几百年岁那只是零头而已,修天狐道的曾祖们哪个不是与日月同寿天地同辉的。
    不要以为那群看上去仙风道骨的老家伙们修为高就好脾气了,可不是有说越老越孩子气吗?这群平日在山里窝着修炼的老狐狸们,往日里也没少为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吵架,这次为了祭祀出来碰头,果然就又吵起来了。
    而且听这些娃娃们说,还打群架了!
    天啊,还山河社稷图!?五火七禽扇?!
    那是随便可以拿出来用的吗?!
    一不小心哪个霹雳砸歪了,砸到普通人类怎么办?就算砸不到人,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不行!我得快点过去看看!”胡绥着急了。
    虽然论资排辈他顶多算个小辈,但他好歹是老祖宗九尾白狐族一脉的嫡系,就算是万年老狐妖都不敢不给面子。
    敢不给他面子,就等于直接甩脸色给老祖宗看了,那些成精的老狐狸可不傻。
    看着胡绥火烧火燎的背影以及紧随其后半步不离的保镖先生,刚才还在卖萌的狐狸眼小家伙数着胖胖的指头:“表伯祖父的青狐族、外姨祖母的红狐族,我们已经把他们全部引过去了吧?等他们打得热闹,就没功夫理我们了,呵呵呵……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蹲在祭坛下面,把祭品都吃光呵呵呵……”
    想到一桶桶好吃的祭品,小娃儿肉肉的小臀“啪!”地一下冒出来一条毛茸茸的狐狸尾巴,得瑟地摇啊摇。
    旁边的小娃指着他的大尾巴叫起来:“笨蛋!你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有什么关系嘛!又没人看到!”
    一个女娃娃低头看着胡绥临走前交给她的野兔:“绥伯翁送了我一只兔子……”歪了歪头,“你们说怎么吃好呢?”
    几个小娃围了上来,居高临下打量那只倒霉的兔子:“红烧!”““火锅!”“干煸!”“葱烧!”“清炖!”“黄焖!”
    “那谁负责去收拾柴火?”
    “……”“……”“……”“……”
    狐狸眼小家伙猛一摆手,霸气外露:“还要收拾柴火太麻烦了!我们还是快去祭坛下面抢位子吧!”
    “好耶!!”“我要吃十个,不,一百个大鸡腿!”
    于是一众小娃把野兔放下,一哄而散。
    居然能从一群小狐狸手下捡回一条小命,这只野兔还真不知算是走运还是倒霉催了……
    此时走远的吉布森忽然回过头来,他没能再看到孩子们的身影。
    草丛沙沙而动,几只毛茸茸的小狐狸飞快地蹿了过去,尽管它们极为灵动,却依然逃不过保镖先生的眼睛。
    前高加索山的猎人眯了眯眼,怎么办呢,觉得有点手痒……
    
    第109章 神展开的番外篇II:进了狐狸窝的猎人-03
    
    山路越走越崎岖难行,越见是杂草丛生,到最后几乎完全看不见路来,七扭八歪的树枝胡乱伸展,山雾也渐渐浓郁起来。刚才一直像游山玩水一样慢悠悠的胡绥,此刻却是健步如飞,好似鱼儿入海,狐狸钻林的利索。
    后面跟着的吉布森虽然扛着一大堆的行李,但在山中觅兽踪是他的老本行,倒也不见落后半分,不过老虎也有打瞌睡的时候,前面的胡绥也许是忽然不小心,走过时压到了一根横出的枝条,柔韧的枝条在他走开后向后反弹向吉布森抽了过去,吉布森两手都拿着东西没法抬手去档,只能迅速地偏过头去,但是鼻梁上的眼镜却不能幸免地被蹭歪了。
    没有墨镜的遮阳,从树林间漏下来的阳光令那双鹰隼般的猎人眼睛在短短一瞬间被晃花。
    “吉吉?你没事吧?”
    顺着胡绥关切的声音看过去,保镖先生发现他们居然已经走到了树林的边缘。
    刚才好像没有尽头的茂密丛林,却出现一片豁然开朗,深山里居然有一座宏伟华丽的古厝!屹立在苍松翠柏间,这座依山而建的大宅院占地面积至少超过两万平方米,足以容纳六、七百人在此居住。
    一座座房屋以回廊连接,又以天井相隔,虽多却布局合理,整体雍容宏大,又各有特色,当真是庭院深深深几许。
    这里的屋子大多都是屋脊高翘,门窗、椽头、格扇、斗拱、梁枋上,以透、浮、平、圆雕的手法,雕刻着花鸟虫鱼、山水人物、古博图案,雕工精细,栩栩如生。光是随便经过的一座不起眼的八角半边亭,那梁枋、垂莲、雀替这些镂雕就已经极尽精雕细刻。饶是吉布森这样淡定的人都不由得被眼前这一切给吸引住了。
    古老的屋子却非常热闹,里面吵吵嚷嚷,像个热闹的集市,胡绥带着吉布森一路往里头走,很快进入了最里面的正厅厅堂。这个厅堂的宽敞实在是让人看得目瞪口呆,光这个厅堂就能摆个百来席酒,而此刻两拨人正壁垒分明地一左一右占据着厅堂两侧,个个是气冲斗牛、不肯相让的架势。
    左边一拨几乎都穿着橘、绯、枣、丹、朱,各式各样的红色。一眼过去简直就像霞海一般,红色的服装可不是每个人都能穿得好看,而且这么一大片的绝对让人觉得花俏刺眼。可偏偏这群人男的俊美女的妩媚,年纪轻的彰显出一种如火青春,无法低档的热情活力,稍稍年长的则是成熟妩媚,衬托着凝玉肌肤,勾人魂魄的艳美华丽。
    至于右边一拨则恰恰相反,一系玄灰偏青的色调,男性英伟不凡女性脱俗出尘,比之对方那仿佛要灼疼眼球的妩媚娇艳,他们的美丽是清淡典雅的,每一个人都像那泼墨破笔的一笔,翠烟碧胧之中赏得万种风情。
    这两者,便如牡丹比之荷塘,烈日比之朔月,各有各的美,谁也赢不了谁。
    “不用说了!”一位玄青长袍的老者一拍案桌,桌上的青瓷茶杯抖了抖,洒出几滴茶水,“这事没商量!祭品一事,原本就是我们拍板的,凭什么这次要听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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