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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 作者:海中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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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因缘邂逅 怅然若失

  白焱“呵呵”笑了起来,道:“你们走吧……我在等人,走了,他就找不到了。”
  白月沉默着,转过身,看着白焱大声道:“别等了,那人不会回来了。”说完,转身离去。
  段佩容回首,看见泪水从那双浑浊的眼中流下,他心中感叹,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若是不被权势迷惑,这人应该过着快乐的,被人宠着的日子。
  白月一路疾奔,一直跑到了飞雪身旁才停住步子,将段佩容扶着坐好后,才低声道:“我当年对他,是认真的。”
  段佩容笑着说:“你在梦里已经说过了。”
  白月又道:“我现在对你,也是认真的。”
  段佩容抬头望他,嘴角的笑涡让他看起来儒雅而温柔,他缓慢而坚定的说:“我也是认真的。你且放心,今生若是离别,那便是我已死去。”他拍着飞雪,道:“走吧,忘记这里,忘记过去,我给你另一片天地。”
  白月释然而笑,追着飞雪的步伐赶了过去。
  (第一卷完结)
  
 
  ☆、魍魉怪
 
  
  “鬼驮山原名佛驮山,本是一处风景秀丽的山脉,延绵起伏的山体,郁郁葱葱的植被。
  可是,现在,鬼驮山却是一处没有人烟的荒山。
  因为那里闹鬼,从来只见人进去,却未见人出来。”
  琉璃吃了一粒花生米,盯着说书先生,全神贯注的沉侵在说书先生的鬼故事里面。赤虎采买完毕,在远处喊他,他才恋恋不舍一步三回头的走过去。
  赤虎将他头上的帷帽扶正,理了理帽檐垂下的黑色纱巾,遮住了他的黄色头发和红眼睛。头发已经齐腰,随意的挽了一个发髻,眼珠子依旧是红色,晶莹剔透。其实,人间也有不少金发蓝眼的异族人,本不用这般小心,藏着掖着,更是引人侧目。但是,这几年琉璃越长越女气,越长越妖媚,若非一起洗过澡,坦诚相对过,没人相信这小子是个男人。不但如此,琉璃的眼珠越发的血红,连眼皮都渲染成朱砂红,就像女人浓妆艳抹的沿着眼角飞起,比唱戏的还要妩媚七分。
  导致每次下山不是骚扰就是绑架的,然后琉璃甩袖子就开始干架,每次都是轰轰烈烈,热热闹闹的收场。最后,连段佩容都怕了,想把他关在屋里,单独和赤虎下山采买,可是这小子又爱凑热闹,被关了一次就开始不依不饶,扯着大嗓门抱怨,从段佩容离开喊道回来,足足闹了三天。
  等段佩容采买回来,迎接他的是白月恶狠狠地一张脸,眼中有些血丝,明显睡眠不足,说话的语气也是咬牙切齿的低吼:“下次再出门记得把他带上……否则,别怪我把他炖来吃了!!!”段佩容的目光顺着白月的手指看见了被绑成粽子丢在地上的某兔子,叹了一口气,打那之后便只好让琉璃带着帷帽,遮的严严实实跟着出门了。
  赤虎就省心很多,一头红棕相间的头发越来越暗,在脑后束起,十分……正常,很有一身侠骨闯荡江湖的风范。他长得高大威猛,样貌俊朗,单单是站在那里,也引来不少女孩回头看上几眼,掩着嘴偷笑。此刻赤虎背着一个大竹篓,竹楼里面堆满了行行□□的美食菜品,胸前肩上还挂了五个酒坛子,一副卖苦力的模样。
  琉璃斜着眼睛看了几个女孩指着指着赤虎小声议论,低声笑着,走过去掐了掐他的脸蛋,调侃道:“师兄还是蛮受欢迎的嘛。愣在这干什么?还不走!师父要等急了。”
  赤虎“哦”了一声,走了过去,跟在琉璃身后随着他的步伐走着。身影将琉璃盖了个结结实实,落在地上的影子合二为一,赤虎看着,傻傻的笑。
  琉璃手里端了一盘花生,回身弹了一颗在赤虎嘴里,问道:“这次买的这么快,还剩多少钱?”
  赤虎摸了摸口袋,翻出几个铜板,面露难色道:“所剩无几了。”
  琉璃恶狠狠的咬着口中的花生,抱怨道:“他大爷的,这人间更他娘的难混,没钱寸步难移。”来到人间已经三年,早夕相处,流云那一水的脏话,琉璃现在是张嘴即来。段佩容也批评过他几次,未果。说多了难免都觉得自己唠叨,也就算了。
  赤虎安慰他道:“没事,改天我再去码头卸货,我有的是力气。”
  琉璃面色阴郁,想起家中的两个大爷,心里更是愤怒,骂道:“那两个牛高马大的成天就知道吃喝玩乐,师父这身体还成日为了生计发愁,又不欠他们的,凭什么养着他们。”
  赤虎干咳一声:“师父愿意呀。”
  当年,他们在白夜的帮助下,避开兽族的暗杀,潜到了人界。选了一处环山傍水的好地方,搭了屋子,好好过起了小日子。三年相处,瞎子也看出来段佩容和白月的关系了。流云又喜欢听墙根,为这事,白月和他不知道干了多少架。白月挥舞黑色长鞭,流云手握八丈蛇矛,霎时间火花飞舞,两人在林间跳跃起落,不用法术,就比谁的功夫厉害。
  头几次段佩容还骑着飞雪,双手握住圆月弯刀,一刀挡着一个,日子久了也就麻木了。后来干脆是把赤虎和琉璃喊到身前,每个招式给他们讲解,直接让他们在实战中学习。
  这一狐一龙,除了打架,还有一个爱好就是喝酒吃肉。段佩容烧的一手好菜,还是不能满足这两吃货的胃口,白月独爱吃张记烤鸭,流云最爱李记香辣烤兔,每次采买而归有鸭有兔更有酒时,两人又变作好兄弟,不醉不休。每次看着桌上直挺挺躺着的烤兔,琉璃就恨不得在上面抹一层□□,毒死那货算了。流云吃的满嘴冒油,琉璃则是满脸黑线,做个小人在背后扎扎扎。赤虎也是仰天长叹,时常顿足,心痛段佩容辛苦挣来的银子就被这两个吃货挥霍干净。
  其实也不能怪白月和流云,当年天界充斥灵气,修行中吸取天地之灵气便可以果腹。可是这人间的浑浊之气却不适合他们的体制,吸多了头疼脑热不说,还会将他们体内的灵力反噬,难怪这人类看着弱小,天界也不敢动他们分毫,这所谓一物降一物,果真不假。以前他们是半月一月不吃不喝也不觉得饿,现在是两天不吃,肚子就开始‘咕咕’直叫。所以,来到人间,这两人终于体会什么叫饥饿。
  至于对饮……这就冤枉了白月。白月最不待见流云,只是流云喜欢热闹,每每喝酒都将段佩容拉着,喝多了还喜欢称兄道弟上下其手,白月便坐在一旁盯着,忍到一定限度,便又开始武功秘籍大传授。树上两人打着,树下段佩容讲解,赤虎、琉璃拿着笔做记录,真可谓越打越热闹,人间处处好风光。
  两人边走边聊着,赤虎突然低声嘀咕:“琉璃……我对你……真心的……”
  琉璃猛地一转头,手上拖着的一盘花生洒了大半,冲着赤虎瞪眼睛道:“这事免谈,除非你下面!!”他这么一说,赤虎就不开腔了,赤虎虽然处处让着琉璃,偏偏这事倔强。也是,他五大三粗,光自己想象承欢在琉璃白斩鸡一般的身体下,他就觉得别扭,恶寒,无法忍受……
  此刻段佩容靠坐在石阶上,左手撑着身子,右手捏着一个命盘,飞雪蜷缩在他的脚边打盹。他抬起头注视着眼前涌动的人流,难免叹了一口气。他真没想到供一家老小吃喝,是那么辛苦的事情。他以前还计划着到了人间打个铺子,他喜欢研究些美食,做个厨子也是不错的。可是打铺子是要钱的,他们身无分文,连饭都吃不起,只能去荒野住山洞打野味,生一堆柴火烤了吃了。流云干起了飞檐走壁梁上君子的行当,偷了些银子交给段佩容,段佩容当道士几百年,迂腐惯了,只觉得那银子烫手,打死也不接受。
  山洞又住了几个月,白月的一身白衣已经变成黑色的了,段佩容知道白月最爱洁净,如今这般狼狈却没半句怨言,心里就更加难过,觉得若是白月当年留在狐族那是锦衣玉食,可是跟了自己却这般的委屈,就很是难过。他决定出去挣钱,给白月买新衣服,于是干起老本行,算卦解灾,降妖除魔。
  可是……身有残疾,旁人见他独自坐着都是摇摇晃晃的,再加上他长得斯斯文文,像一个儒雅的文士,哪里还信他能有捉妖的本事,生意惨淡不说,还常被人骗去宅子调戏一番。
  段佩容又叹了一口气,理想很丰满,现实太骨感。不努力挣钱万万不行,他家小白还等米下锅呢。
  他正研究着命盘上旋转的指针意欲为何,突然指针停了下来,指着西南的方向,他抬起头,看见远处浩浩荡荡的走来一群人,八人稳稳端着一顶华丽的深紫色暗花大轿,前面开道的手握刀剑,将人群赶到两旁。
  看排场……大肥羊来了。他开了天眼,看向前方。
  段佩容的身后是一处千年道观,香火鼎盛,人流涌动。开道的跑在前面,很快人潮消失的干干净净,只剩下台阶上坐着的段佩容和他脚下的飞雪。
  一群拿刀的侍卫冲着段佩容喊:“断腿的,赶紧离开,听见没有。”
  段佩容好似没有听见,睁大双眼看着那缓慢靠近的紫色轿子,神色惊愕。是的,就连见多识广的段佩容也惊呆了,那轿子周围包绕了浓厚的阴气,黑麻麻一片,张牙舞爪的盘绕着。这阴魂都是怨念颇重的亡灵,面目狰狞的让人作呕。寻常人看不见,段佩容一双开了天眼的黑瞳却是看的清清楚楚。这亡灵再强,都会畏惧烈阳,可是这些亡灵光天化日之下却如此嚣张,可见轿中之人命不久矣。
  可是……让段佩容惊愕的却非如此,让他战栗的是他在一团黑压压的亡灵中,看见了一只魍魉怪,隐了形趴伏在轿顶上。那是魔界的妖怪,怎么可能会出现在人界……魔界的入口不是被仙帝封住了么?难道天界发生了变数?
  一定是。难怪这三年都没有天界的追兵,定是出了大事。
  魍魉怪的脸长相各异,那是因为它们只有雄性,他们的后代全是出自人界、仙界、妖界的母体,破腹而出,极其残忍。这只魍魉怪母体一定是个人,他长了一张人脸,披着黑色的头发,嘴巴却近似穿山甲般细长,张开嘴就显露出它们独特的四瓣嘴巴,上面缀满尖牙,身体都是一样的,类似麒麟兽的身体,身上覆盖着黑亮的鳞甲,身后拖着魍魉怪独有的,两条黑色的长满倒刺的尾巴。
  魍魉怪的目光在空中撞击过来,张开四瓣尖长长嘴冲着段佩容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它笑了,是那种看见美味的食物时开心的笑。
  侍卫见段佩容看着前方发呆,不耐烦用剑指着他喝道:“刁民,再不走小心你的狗命。”
  飞雪从熟睡中惊醒,感应到了魍魉怪的气息,有些躁动不安,此刻正冲着侍卫龇牙咧嘴,喉间发出“赫赫”的响声。
  侍卫们看见飞雪蜷在地上一大圈,龇着尖牙,都不敢贸然前进,冲段佩容又喝了两声:“断腿的,赶紧牵着这东西快走。”
  段佩容眼睛警戒的盯着越来越近的魍魉怪,嘴上应道:“官爷莫急,我马上就走。”飞雪趴在地上,他扶着坐鞍将身子撑起来,坐上了坐鞍,调整好坐姿,绑好了束缚带。
  待段佩容坐稳之后,拍了拍飞雪的头,飞雪才稳稳的站了起来。这一站起来,侍卫才发现是一只驴子般大小的狐狸,吃惊不小,都后退了两步。
  段佩容注视着魍魉怪,指挥者飞雪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在飞雪的身上画了一个符号,那是往前冲的暗号。
  飞雪后退两步,看似要走,突然一个转身朝着紫色轿子冲了过去。与此同时,段佩容早已在手中蓄满灵气,手掌推出去灵气的同时,两张水灵集结成的咒符朝紫色轿子飞了过去,一瞬间便透过轿身贴在了轿子里那人的身上。
  魍魉怪跳起来躲避了攻击,飞身而起,朝段佩容扑来。段佩容操纵着飞雪朝郊外跑去,他回头时只看见一群侍卫慌乱的围住了轿子,朝他的方向拉弓射箭,他赶忙拔出双刀,在空中打掉了所有的箭。
  街上的人们停住脚步,惊呼着指着屋顶。只见飞雪脚踏房檐,流星一般消失在人们的视野。
  赤虎和琉璃吓了一跳,他们跟着段佩容修习道法,虽然天眼未全开,却还是看见一团黑气追着段佩容,很快也消失在视野中。琉璃摔了手中的花生,高喊“师父”,追了过去。赤虎虽然背负重物,速度却一点也不逊色。两人一路撞着人群,摊位,满天都是他们撞飞的货物,在人们的叫骂声中,越跑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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