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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番外 作者:冷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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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异世大陆 阴差阳错

  阿德里安.克兰西,洛瑞安邦立大学校友,同时也是努泰尔大陆上近万年来唯一一位突破传奇进阶半神的强者。四百多年前,这位努泰尔大陆第一人被自己最亲近的人、他唯一的徒弟瑟雷尔.克兰西所害就此殒落,后者也因弒师的罪过被大陆上无数高手追杀围剿。只是这位弒师者毕竟是──曾经是──空间半神最宠爱的传人,优秀的天资和传承自师长的资源让当时还没入圣的他得以一次次逃脱来自各方的狙杀,甚至不到百岁就成为了传奇强者,靠着强大的实力在大陆上立稳脚跟、更建立了属于自己的一方势力,让所谓的「通缉」彻底变成了笑话一场。
  根据当年领头追杀瑟雷尔.克兰西的传奇法师西法.恩塞德的说法,这位大陆公敌之所以会做出弒师的行为,是因为阿德里安.克兰西对自己的徒弟有非分之想,多年来一直将他视为禁脔,瑟雷尔.克兰西不堪忍受,才会在自己结婚那天做出了人神共愤的弒师举动。西法.恩塞德是空间法神生前的好友,更是塞姆尔帝国的支柱。即使瑟雷尔.克兰西本人从来没有承认过这些,西法的身分却让他的这番发言得到了大陆上多数人的采信,也因而使得「阿德里安.克兰西」这个原本光芒万丈的名字蒙上了阴影。
  艾提安不是不晓得这个所谓的「历史真相」,但多年来的经历让他比起「接受」更习惯「怀疑」,更何况早在立下互不欺瞒的誓约前、他就已经清楚眼前的伪少年究竟是多么单纯、干净的一个人了……事实上,已经将宿友当成家人的他很快就对当年的真相萌生了一些不太好的联想,美丽的脸庞因而瞬间笼罩上了一层阴翳:
  「阿德里安,你连『教导』这种借口都信,哪有可能是大陆上传言的那种恋童的人渣……?所以当年……难道是『那个人』为了让自己弒师的举动合理化的借口?还是……」
作者有话要说:  快要上肉渣了(雖然細節會河蟹),有人相信嗎?
  這段明天應該可以完....改視角比新寫還累腫麼破
 
  ☆、Trust issue 6
 
  根据当年领头追杀瑟雷尔.克兰西的传奇法师西法.恩塞德的说法,这位大陆公敌之所以会做出弒师的行为,是因为阿德里安.克兰西对自己的徒弟有非分之想,多年来一直将他视为禁脔,瑟雷尔.克兰西不堪忍受,才会在自己结婚那天做出了人神共愤的弒师举动。西法.恩塞德是空间法神生前的好友,更是塞姆尔帝国的支柱。即使瑟雷尔.克兰西本人从来没有承认过这些,西法的身分却让他的这番发言得到了大陆上多数人的采信,也因而使得「阿德里安.克兰西」这个原本光芒万丈的名字蒙上了阴影。
  艾提安不是不晓得这个所谓的「历史真相」,但多年来的经历让他比起「接受」更习惯「怀疑」,更何况早在立下互不欺瞒的誓约前、他就已经清楚眼前的伪少年究竟是多么单纯、干净的一个人了……事实上,已经将宿友当成家人的他很快就对当年的真相萌生了一些不太好的联想,美丽的脸庞因而瞬间笼罩上了一层阴翳:
  「阿德里安,你连『教导』这种借口都信,哪有可能是大陆上传言的那种恋童的人渣……?所以当年……难道是『那个人』为了让自己弒师的举动合理化的借口?还是……」
  「……他……瑟雷尔只是被利用了而已。」
  明白他的疑虑,阿德里安迟疑了下,但还是在一声叹息后说出了当年的真相:
  「真正杀我的人是西法.恩塞德。当年他将神器屠神匕送给瑟雷尔当作新婚礼物,我本来还有些吃惊于这份大礼,却没想到他并未取消认主,还利用屠神匕操控了瑟雷尔的精神,以至于……」
  「那……」
  「察觉一切都是他在幕后操控后,我在死前将法师塔的所有权转移给瑟雷尔并将他送走,并用尽最后的力量自毁了身躯……只是屠神匕有囚禁人灵魂的能力,所以我肉体虽毁,灵魂却还在对抗;最后不知不觉地就过了四百年,我也莫名其妙地以阿德里安.法瑞恩的身分重新降生到了这个世上。」
  金发「少年」缓缓倾诉而出的,是足以颠覆努泰尔大陆历史的□□,和昔年的空间半神得以用「阿德里安.法瑞恩」的身分重回人世的奇妙因缘。
  尽管事情的真相比起所谓的「历史」更来得戏剧性许多,但艾提安心底却升不起丝毫怀疑。这不仅是因为刚才的誓约,也是因为自友人口中道出的细节成功解释、补足了「历史真相」中的阙漏与疑点,让他很难再有任何质疑的地方。
  至于为什么「历史」──或者该说是当年西法.恩塞德的说法疑点重重、却仍被多数人采信的原因,艾提安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
  无非就是利益和实力而已。
  阿德里安.克兰西死后,「大陆第一人」的位置就落到了既是传奇强者又暗中操控着塞姆尔帝国的西法.恩塞德手中。实力和势力兼具,在努泰尔大陆上就意味着极大的话语权,更何况被西法利用的瑟雷尔.克兰西当时不仅没有能力与他抗衡、还继承了足以让无数高手觊觎的「遗产」?
  艾提安当年只是占着继承人的名号,就足以让他的「亲人」用那样无耻的手段将他除去,身怀着半神遗赠的瑟雷尔.克兰西会遭受到什么样的待遇,自然可想而知。
  想到这里,褐发少年双眉微蹙,就算清楚一切都已是过去,还是不由得为友人的遭遇和某些人的卑劣手段感到义愤填膺。
  或许是明白了他的想法,一旁的阿德里安有些感激又有些感慨地笑了笑,隐隐带着几分苦涩地语气一转:
  「但……其实那些『污名』,也不是空穴来风。我明明是将瑟雷尔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抚养长大、期望他能够作我的传承者的……却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对他有了在那之上的感情。」
  「那也是两回事。」
  艾提安很清楚宿友是什么样的人,自身也有一套明确的判断标准,所以对好友坦诚的实情不仅没有半点批判,反倒还有些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
  「人跟禽兽的差别在哪?不就是人晓得分辨,知道那些事该做、那些事不该做;而禽兽却只会听凭自身的欲望行事?那份情思或许悖德,但你是发自真心,也忍住了没有作出逾矩的事情,就不该承受这样的污名。」
  「……看来我在你眼里的人品还挺可靠的。」
  阿德里安这句话所指的,自然是艾提安只凭几句话就认定他不会作那些事的表现……明白对方的意思,褐发少年勾了勾唇角:
  「我的年龄虽然只有你的几十分之一,但对看人的眼光还是有几分自信的。你的眼神很干净、很清澈,而一个沦于私欲不晓得控制的人绝对不会有这样的眼神──不论所谓的私欲是□□还是权力欲。看到你的眼神、知道你的身分后,我就能够理解为什么努泰尔大陆这一万年来只有你一个人能够达到那样的成就,而西法.恩塞德却无法了。」
  「……谢谢你,艾提安。」
  「不用谢。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嗯。」
  「所以温斯特剑圣和你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你刚才的反应……像是很难相信、又像是受了打击的样子,对我说的、温斯特剑圣对你有欲望的事。」
  解决了一部份的疑问后,仍旧不曾忘记初衷的艾提安话题一转、再一次将焦点放回了银发剑圣身上。
  「他会对你做出那种事,还想用『教导』二字蒙混过去,应该不晓得你的真实身分才对吧?」
  「……他确实不晓得。」
  阿德里安沉默了下,但还是如实说出了让自己如此痛苦纠结的理由:
  「伊莱.温斯特……就是瑟雷尔.克兰西。」
  「瑟雷尔.克兰西……」
  这一刻,直到刚才都还无比镇定的褐发少年彻底错乱了。
  虽然阿德里安的答案完全在情理之中,他也已经从刚刚得知的「真相」里知道那位大陆公敌并不是传说中那样万恶不赦的存在,但后者毕竟是他从小听到大的睡前故事大魔头,现在突然告诉他那个银光猎隼和裴督之主是同一个人……即便艾提安今天才刚见识到银发男人黑暗的那一面,一时半刻都仍有点消化不良:
  「这两个人是同一个人……?那在裴督的──」
  「也是他。虽然没问过,但我猜测他是用了某些手段同时控制两个身体。」
  阿德里安淡淡答道。
  「虽然只是我的猜想……我和瑟雷尔曾经在我四百零四年忌日当天意外见过一面,或许是因为这样引起了他的兴趣,才会有了伊莱.温斯特寄住法瑞恩公爵府这件事吧。」
  「既然这样……温斯特剑圣对你有意思,不就等于瑟──咳嗯、裴督之主对你有意思?」
  阿德里安.法瑞恩就是阿德里安.克兰西、伊莱.温斯特就是瑟雷尔.克兰西……在心底将这两个等式带进宿友和银发剑圣的关系图中后,艾提安不可免地因为宿友之前难过的表现升起了浓浓的疑惑:
  「也就是说,你这么多年来的单恋有了实现的可能,不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吗?为什么你的表情……那么复杂难过?」
  「……因为他不知道我是『我』,只把阿德里安.法瑞恩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孩子。」
  像是连半点希冀都不敢奢求,半神阁下微微低头,让垂落的浏海遮盖住了他一瞬间难以掩饰的黯然与苦涩:
  「当年他看出了我的眼神,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我身边逃离……四百多年前之所以会被西法趁隙而入,也是因为他对我的感情存在着极深的排拒和厌恶。尽管是在精神魔法刺激下逼出来的话语,我也永远忘不了他对着我说『恶心』、『骯脏』时的表情。这样的瑟雷尔……如果晓得阿德里安.法瑞恩就是阿德里安.克兰西,又会用什么样的眼神看我?」
  ──会不会……又认为他是卑劣的骗子,隐瞒身分利用外表去亲近自己、欺骗自己的感情?
  明白宿友的未曾出口的想法,艾提安有些心疼又有些忿忿,脱口的声调也因而带上了几分不平:
  「连只和你认识不到半年的我都清楚你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他犯过一次错还认不清,那你真是白对他那么好了。」
  顿了顿,「我不能替你决定该怎么做,但阿德里安,但你要明白,喜欢一个人并没有什么错……就算以当年的身分立场,你的感情确实是悖德的,但你毕竟也为此死过一次了,不是吗?而且不论你对那个人抱有什么样的情感,单就事实来看,你从没有做出任何一点对不起他的事;反倒是他,只看自己想看的、要自己想要的,却忘了你根本不欠他什么……真正有错、真正该痛苦该赎罪的,都是他而不是你,知道吗,阿德里安?」
  「艾提安……」
  「我和你的身世很像,差别只在于我没有一个好哥哥,而那个哥哥……也没有一个好母亲。所以最开始看到令兄和你相处的样子时,我心里一直很羡慕。」
  说着,褐发少年安抚一般地、朝着有些怔忡的宿友露出了一个无比温柔的笑:
  「但现在,知道了你的事情后……我只羡慕『那个人』,能够有你这么好的父亲兼老师,不论什么时候都将自己的孩子放在第一位。」
  「……即使我是个对自己的孩子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感的『父亲』?」
  「如果是我,看到老师这么痛苦……一定不忍心拒绝吧。」
  艾提安轻轻搂住了因他的话而彻底呆滞、模样无助得如同孩子一般的友人,即便记忆里魔武学院前那座雕像的模样此刻已清楚地于脑海中浮现,他却仍是不由自主地对怀中身量比自己还要小上一些的伪少年萌生了浓浓的怜爱。
  而褐发少年虽不宽广、却足够坚定温暖的怀抱换来的,是阿德里安唇角一抹释然的笑。
  「谢谢你,艾提安……」
  「刚刚不是说过了?我们是朋友,互相支持安慰本来就是应该的,不用谢。」
  说完,又自使力紧紧抱了怀中的伪少年一下后,艾提安才松开了手,带着笑由床边站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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