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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系列五》桃花源 作者:尘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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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就是捲着的那张纸,根据撕痕可以确定是从杜家宅工作记事薄上的最近一张日历后撕下来的,笔记很新,可能就是近期,甚至是出事前画的,我们发现的时候,纸张落在杜佳豪尸首旁边哪」
  梁杉柏和祝映台面面相觑,他们以为杜佳豪连夜带画出逃,却没有想到吴警官所说的画和他们所说的并不是同一幅,梁杉柏用戴着手套的手小心打开那副那幅画,出现在两人眼前的是笔法粗糙简单的墨水线条画,画上画着三个小人,分别由圆圈和线条组成,一高两矮。两个站在一边,分别一高一矮,另一个矮的则单独站在另一边。三个小人后面画这些简单房屋,还有几行字谜一样的句子写在上面。
  与画面上的粗糙不同,那几行字却是写的极美的,龙飞凤舞,笔记张狂,完全突显出题词人狂妄自大的性格。
  「两个换一个,一个不见了,一个睡着了。」祝映台读着那段话,有点摸不到头脑。这是什么意思?
  「会不会是说陆隐和杜佳豪?」梁杉柏问,「一个不见了的是陆隐,一个睡着了也就是死了的的是杜佳豪,但是两个换一个里面那个一个是谁?」
  「来看监控录影。」吴警官招呼他们,祝映台和梁杉柏值得放下推测先过去看电脑荧幕。
  有些黑暗的荧幕上播放了整个相撞过程。果然刚开始的时候迈巴赫开得十分平稳正常,到了某个点,突然开始蛇形起来,就像是喝醉酒的醉汉,黑色的迈巴赫正高速公路上七扭八歪,频频甩尾,最终闯过隔离带,与迎面驶来的货车直接相撞、车子凄惨的在公路上打着圈,最后翻出护栏,调到了公路地下,整个相撞过程不到十秒。
  吴警官按下停止键:「还需要再看一遍吗?」
  「不,我想不用了。」祝映台起身,「谢谢您今天的帮忙,如果有什么进一步的线索我们也会通知警方。」
  「谢谢。」梁杉柏也跟着道谢,两人告辞离去。
  走出警局大门后,祝映台看向梁杉柏:「你怎么看?」
  梁杉柏神情严肃无比:「又时跟上官家有关。」
  在画面中显平稳行驶后失控的迈巴赫在普通人眼里看起来或许是突发失控,导致惨祸,但是梁杉柏和祝映台却能清楚地看到从一开始就跟在车子后面,投射在公路上的一段不寻常的影子。那团影子一直跟随着迈巴赫,一直到追上后。忽然从店面上站立起来,黑色的雾气如同前晚他们见过的所谓的上官家的使役鬼,它化成一只黑手,将迈巴赫拨来弄去迈巴赫艰难的躲避着它的追逐,最终却还是被扔过隔离带,导致了这桩惨祸。
  看啦,上官烈抓走苏月容的背后不仅有着秘密,更有着深且黑的内幕,而那副失踪的古画现在会在上官烈手中吗?
  「对了,你刚刚在停尸间是干什么?」梁杉柏转换了一下话题,试图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
  祝映台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给他看:「我发现杜佳豪贴身藏着这个。」
  那是一把钥匙,老款式样,被氧化的颜色暗沉,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第十章
  跟小朱再度联系过后,梁杉柏和祝映台确认了陆隐却是消失在这个人世之中。小朱为他起了八卦,卦象中平,,不吉不凶。证明陆隐未死,但处境随时可能产生变化,或好或坏,端看他们能不能及时找到他。
  为了免于陆隐的父亲担心,梁杉柏对陆隐爸爸撒了谎,说为了保护陆隐,暂时将他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陆爸爸也不知道这是信了还是没信。只是默然点了头,为妻子灵前上了三柱清香。祝映台想,也许很久之前,过世的上官翎就跟他说到过这一层,所以他才会这样平静却也不无担忧地接受了这样的事实。
  接着祝映台两人去杜家豪出事地点转了一圈。媒体已经从事故现场撤走,垃圾也被打扫干净,但是地上依旧残留着不少批碎玻璃渣子和一些车体残害。鲜血造就渗入土中,看不太清楚,一派平静无波。祝映台蹲下身来,试着感受此地的气息,过了片刻,站起身冲梁杉柏摇了摇头。
  又一个干干净净!
  他们重新上场,前往杜家豪生前的住所。因为杜家豪出事的消息已经传遍全市,在枫丹白露宫外头就挤满了各种各样的媒体,本来就狭窄的上山道路此刻完全被车子和人去所堵塞,暮色之下,灯影摇曳闪烁一片斑驳迷离。
  梁杉柏和祝映台在山脚下听老人车不行上山,他们在大门口张望了一阵,随后不动声色地绕到远处高耸的社区墙壁边,一个托一个,翻过了围墙。
  外面虽然吵得天翻地覆,高档社区内却是安安静静的。常绿乔木装点在道路两侧,喷泉在冬天也依然喷射在冬天也依然喷射着水柱。他们找到13号别墅,别墅的样子看起来冷清萧条,似乎也知道它的主人已经不会再回来。
  祝映台走上台阶,掏出口袋了的钥匙,试了下别墅大门。他有种直觉,杜家豪特意藏起的这把钥匙可能是开启某个门的关键,当然,他也不认为这么轻而易举就能找到这把钥匙匹配的锁,果然,钥匙完全插不进别墅大门的锁眼。
  「要不要我把门锁弄坏?」梁杉柏才问我,本以为空无一人的别墅大门却在这个时候打开了,一张老年妇女的面孔出现在门口。
  祝映台吃了一惊,随后才想起,杜家还有一个叫吴妈的用人留着。
  吴妈看见两人四核也不惊讶,让开身子,做了个情的姿势,态度平静得仿佛一早已经预料到他们两人会出现一样,这让祝映台和梁杉柏都觉得很疑惑,两人望了望,随后谨慎的走进了屋子。
  别墅内部还是昨天一样的摆设,空空荡荡的建筑物内此刻只留着一盏暗淡的灯,显得更是阴冷和死气沉沉。
  吴妈领着他们穿过玄关,一路走到客厅,然后鞠了一个躬离开。祝映台和梁杉柏还在疑惑,忽见有人从楼梯上走下来,这个西装笔挺的高大男人到底层,对他们点点头:「又见面了。」
  还是上官烈。
  「原来吴妈是你安插在杜家的人。」梁杉柏道。
  上官烈摇摇头:「我只是刚刚接手杜家豪的产业而已。」虽然杜家豪在世是坐拥上亿家产,但在势力方面依然比不得上上官家。作为与政商法界都联系密切上官家主,上官烈拥有可轻易摸消一个人存在的力量。
  上官烈停顿了一下又道:「昨日我让管微送给二位的礼物不知可还满意?」
  祝映台眉头紧不住皱了一下,淡淡道:「阿柏,我们走。」刚刚转身却被上官烈喊住。
  「这件事情希望而为不要插手了。」。
  「凭什么?」祝映台转回身来,挑衅地扬起一边眉毛。寒霜笼罩面颊,却越发显得面容艳丽逼人,连上官烈都有片刻怔忡。
  「凭这是我上官烈的私事。」
  「私事?」祝映台冷冷一笑,「你说我就信了?」
  上官烈却不动怒,他抬腕看了下手表:「我想二位应该还没有用过晚餐,可否赏个薄面,我们边吃边说?」
  祝映台正要拒绝,却被梁杉柏拦了一下:「那就麻烦上官先生了。」
  上官烈的宾利很快载着梁祝二人穿过B市,到了一处机器荒僻的郊野之地。
  这里的石砌围墙高高耸立,将外界于内部完全隔绝,外头挂着「施工勿入」的牌子,看起来像是一片用于施工却荒废的工地,但宾利一旦通过门卫后,慢慢的,真实场景就被还原、转现在梁祝两人眼前。
  宽阔的车道笔直延伸,古色古香的仿唐建筑在道路两侧排列,宛若行宫般的搞到建筑则矗立在主干道尽头,恢弘大气。代表着上官B市分家的财力。
  「障眼之术。」梁杉柏轻声道,原来传说中隐秘的上官家B市据点竟是在这种地方。
  「梁先生好眼力。」上官烈不咸不淡地夸了一句,「这里也是近几年重新翻修的,时局变化太大,上官本家老宅虽然还在洛阳,但目前我办公主要是放在B市了。」
  言者似乎无心,听者也装作无意,但心中所想就不是如此。祝映台觉得,这句话上官烈是刻意说之,目的是解释他为何会出现在B市。他知道他们盯上了苏月容和上官家!
  车子很快开入主建筑群,停在一处广场中央后便放下几人离开。
  站定观望,出现在两人眼前的景象简直可用壮观形容!古色古香的高楼在眼前巍峨耸立,鳞次栉比的屋檐下高高悬挂着犹如满月一般的乳黄色法术灯笼,仿佛将天上的明月星辰都摘下来那样,那些灯笼的光芒明亮而柔和,聚集成一片灯海。
  身后的街道上,身着唐装或是西装的男男女女匆忙走动,祝映台看到那些被按照社区划分成方块的建筑区域,每一块都有一个显著的标志,有的是木牌上刻着草药,有的是金属牌子上画着刀剑。有的则是一块布上一圈用用燃烧的火焰……
  「上官家七部药、兵、刑、工、术、炼、辩,房子是按唐长安建制复原的。」梁杉柏向祝映台讲述自己仅知的关于上官家的知识。上官家存在已久,始终神秘无比,就算是行内人对这一家的了解也只是泛泛。冲着一点来说,上官烈将他们邀请到家中真不知算是一种诚意的展示,又或是杀人灭口的一步。
  「这边请。」上官烈说道,率先往建筑内走去,梁杉柏向祝映台点点头,两人谨慎地跟上上官烈的见不。进入屋内后便发现,与外观的古色古香不同,这栋屋子的内部装潢则是偏于中西合璧的风格,原本。编制之类的朴素元素处处可见,加上用色的庄重沉稳,完全让人相信,这是上官烈本人喜欢的风格。
  饭厅被设在建筑侧翼,正对着一个有水有树的庭院,风景很是优美。几人进入的时候,屋内八仙桌上已经摆满了各色佳肴,饭菜都冒着热气,显然是特意拿捏准了主客到来的时间做好端出来的。梁杉柏看了在旁边「嗤」了一声道:「有钱人显摆真讨厌啊!」
  祝映台忍不住笑了一下,心情也跟着放松了一些。真的只有这个人,无论在任何情势下,都有心思去想些有的没得,从容自若。
  上官烈请他们坐下后,便遣散了仆从,那些身着制服,恭敬虔诚的那女年得令后悄无声息地退下,并替他们掩上了门。酒器中发出汩汩声音,上官烈亲自替梁祝二人倒了酒,短道他们面前:「这一杯酒当上官我向二位赔礼道歉,前日之事险些误伤二位真是十分抱歉,在下先干为敬,而为随意。」他说着,一仰脖子,将酒盅中的酒喝了个干净。
  梁杉柏接过就被先问了问,随后喝了几口,祝映台则跟被没有动身前的旧。
  「祝先生?」
  「我不会喝酒。」祝映台冷冷道。
  上官烈放下酒杯,微微叹口气:「我知道你对我有些误会……」
  「恐怕不是误会这么简单。」
  「我既然请二位岛上官家来,就是想要将这件事原原本本的像二位解释清楚。祝先生大可放心,只要是你们想知道的,我都可以将说给你们听。」
  祝映台笑了笑:「上官先生这是说笑了,我和阿柏是何德何能,要劳上官先生向我们解释上官家的私事?」后面两个字咬得挺重,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
  上官烈却说道:「这件事的确是我上官家的私事,只是两位不慎被牵连其中,如今生出这些是非来,于情于理,我还是要给两位一个交代的。」他说着,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似是自言自语,「该从什么地方说起还呢?」
  「上官先生不如从头说起,」梁杉柏搛了一块子菜,自己尝了觉得没问题后,有去搛来放到祝映台碗里。「我建议,从我和映台的委托目标,苏月容说起。」
  「苏月容,对,苏月容。」上官烈抿了一口酒,「她已经死了,灰飞烟灭。」
  梁杉柏看了祝映台一眼:「苏月容与你们上官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上官烈太起狭长的眼睛,不动声色:「老实说,她曾经是与上官家签订契约,臣服于上官家的一只鬼仙。」
  祝映台诧异无比,苏月容是鬼仙,为什么还要作女干犯科,自甘堕落?而且,原本应该管束她的人呢?
  梁杉柏果然问道「既然她是鬼仙,怎么会流落在外害人,和她订立契约的人呢?」
  上官烈叹了口气;「已经死了,那是我堂祖父。不满你们,苏月容不仅是个鬼仙,还是个很厉害的鬼仙,谁也不知道我堂祖父是怎么收服她的,但后来我堂祖父因年早逝,苏月容便方出上官家去,为祸世间。」
  「既然令堂祖父已经过世,契约自然是主动解除,怎么会有反出上官家的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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