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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系列五》桃花源 作者:尘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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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现在,陆隐很可能已经被拖入了画卷的世界之中,元洮还会、还能再救他一次吗?
    那股力量到底是什么?每一个人都陷入了沉思中。
    「提问,」梁杉柏举手,「师兄,我想知道上官沐是什么时候怎么死的?」
    「据说是病死。」随因道,「我查了一下,业界得到消息是在一九九二年十二月,但我想他真实的死亡日期应该早于那时候。」
    「映台你还记得艺苑片场大火是什么时候?」他又问。
    「一九九二年八月。」一串红开得正好的季节。
    「只差几个月而已。」梁杉柏沉思,搞不好差得还很近。
    这难道又是一个巧合吗?
    随因清了清嗓子:「既然对方想要我们研究这个剧本,那么我们就干脆看个清楚,看看他到底是要传达给我们什么讯息,也看看这个所谓的两个换一个又是什么意思。」
    也对,比起毫无头绪又惊又慌地乱碰乱撞,不如就抓着一条明显的线走下去。
    祝映台和梁杉柏坐到一处,小朱和随因坐在一处,开始埋首二十年前的人留下的那摊稿纸,仔细而快速地收集资讯。他们看完自己手头的部分,便交换彼此的章节,然后补充对方的那部分。
    火锅被关闭,食物的香气也散去,谁也没有心思再吃东西,中途小朱起身去关了窗,刚刚还觉得屋内太热,现在却又觉得冷风嗖嗖。
    将近两个小时后,半部剧本被补完,众人都陷入了沉思之中。压抑的气氛笼罩着整个屋子,没有人开口说话。这半部剧本的内容实在有点太出人意料,虽然还未到完全揭示谜底的时候,但似乎所有线索都指向一个隐隐约约的事实。
    过了许久,梁杉柏第一个打破沉默:「《桃源劫》剧本中的欧阳家似乎暗指上官家吧。」
    随因细长的手指敲打着另一个手的手背,轻轻的,似乎是种举棋不定的表示。
    「从剧本里看,这整件事都应该与上官家有关。那幅奇怪的画也是上官家的人搞出来的,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后来却因为画流出,而要对知情人士下毒手。」小朱到底还是老实,清清楚楚地将自己的推论讲了出来。
    被他这么一说,屋里又静了下来。
    「上官烈在寻找苏月容带走的宝物。」祝映台启唇瓣说了一句。
    「嗯,和剧本里的欧阳飞寻找石浩带走的宝物一样。」
    隐藏在幕后的黑手,在剧本里看来,开始是无比光明正大甚至神圣不可侵犯的角色,但是背后潜藏着的黑幕却随着剧本的进展而慢慢明确了形象,虽然剧本只到一半而已,但已经证明小炤(宋杰/陆隐)会作那个梦的确与画有关,而画则牵扯着关于世家欧阳家的一个惊人秘密,这个秘密一旦暴露,很可能对这个古老而光鲜亮丽的大家族造成致命的伤害,换言之,这很可能是一出大丑闻。
    「听起来真的很……惊悚……」随因斟酌了一下还是这么说道,「每一样事情都能对得起来。在《桃源劫》里出场的欧阳飞家里出现的情况与上官家目前的情况很相似,嫡系子弟凋零得很厉害,意外频发,还有那些发生在主人公小炤身上的意外和留下的粗糙简笔画以及那句话……元洮这个人,该不是有预知能力吧?」
    「不仅如此,明明是一个局外人写的剧本,但无论对于恐怖气氛的营造还是那些只有业界的人才知晓的秘辛都描绘得活灵活现,整个本子充满了压抑又诡异的气氛。」
    「会不会是上官沐告诉元洮的?」
    大概也只有这个解释而已。祝映台想,否则一个生活在阳光下的普通青年怎么会知晓那些在数千年的阴影中生活着,始终潜藏于黑暗中的人们的秘密呢?
    祝映台实在觉得很难去形容这种感受。他是作过那个梦的人,曾经在梦中与元洮打过照面,对方给他的感觉是一个温和地还略有些书呆子气的文学青年,而展示在《桃源劫》这个本子里的作者的世界却有着辉煌的外表和腐朽的内在,就像是一袭华丽的丝绸地下裹着的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很恐怖!反差很大!
    「两个换一个,一个消失了,一个睡着了。」梁杉柏轻声念道。这是整个《桃源劫》剧本最后的一句话,之后,元洮便因为片场大伙尸骨无存,魂魄莫名被困画卷之中,而这句话出现的位置是,主人公小炤逐渐了解到古画并不古,并且其中藏有秘密时,有人刻意制造了一起意外,盗走了这幅画,并在现场留了这句话给小炤。
    意外是小炤受伤后所住的医院大楼发生的火灾,而在出事现场似乎出现过欧阳家的人。
    除了意外性质不同,《桃源劫》中来不及提到主角小炤有没有像杜家豪一般死去以外,其他的也和现实存在交叉,虽然当时上官烈辩解那个杜家豪出事现场追踪巴赫的黑影是苏月容搞出来的鬼,而不是上官家的手笔,但是,医院大楼火灾难道不正与艺苑影视基地的大火也有着微妙的照应吗,只不过这一次小炤对应的现实中的人竟是元洮!
    「从剧本来看,这句话应该是解开古画秘密的关键,可惜元洮没能有机会再写下去就死了。」
    祝映台沉思着,如果那个可能有预知能力的元洮将这个剧本写完了又会是怎样的景象?
    「目前来看,两个剧本最大的区别是三个,第一是小炤找到的秘密不是什么改变世界的强大力量而是欧阳家极力隐藏的丑闻;第二是小炤身边并没有《画中奇缘》中宋杰身边那些朋友,他几乎可说是孤军奋战;第三是我们谁也不知道那场医院大火后小炤有没有活下来,因为元洮死了。」
    祝映台忽然忍不住疑问,这个剧本到底是不是元洮写的?而上官沐在元洮写作这样一个指摘自己家族的剧本时又扮演着什么角色?
    「上官沐在这里面干了什么啊?」梁杉柏也摸着下巴问。
    「现在来看,二十年前,也就是一九九二年是个关键的时间点。」祝映台理着思绪道,「一九九二年八月艺苑大火,烧死了元洮,同年十二月,可能与他有情侣关系的上官沐死了,还是同年,上官翎带着陆隐离开了上官家,从此再也没有回去过。」
    「上官翎离家是在上官沐死之前之后?」
    「应该是之后。」随因回忆着,「上官家小女儿消失大概是一九九三年年中传出的消息。」
    「对了,上官翀的意外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梁杉柏又试图找到上官翀的意外与元洮之死的联系。
    「那件事倒是发生在很久以前了。」随因道,「我记得是在一九八四年。」
    片场大火八年前,听起来可能与二十年前的事情无关,这是不是代表着能将上官翀从这团乱麻中摘出去?
    「请问师兄,你知道上官翎的事情吗?」祝映台问,略有些不好意思。
    「映台是想知道上官翎离开上官家的原因?」随因问,见他点点头,便道,「实话说不太清楚,但既然有陆隐这么一个人存在,可能真的是因为作风问题,但谁也不知道陆隐的生父是谁。」
    「会不会这就是上官家竭力隐藏的秘密?」梁杉柏问。
    「为了隐瞒上官翎未婚先孕而制造艺苑大火有点小题大作了。」随因道,「何况大火发生时,陆隐都已经五岁了。」
    「两个换一个,一个消失了,一个睡着了。」
    祝映台想到了剧本中的那句话,到底这句话有什么含义?
    「不如还是试着离魂……」梁杉柏的话说到一半,突然猛地跳起来,他伸手在腰间凌空一扬,飞曜如同从虚空中被抽出一般,银水的剑身在空中画出一道锋芒毕露的曲线,下一秒,剑风破开房门,露出房间中的景象。
    不知什么时候,屋子里变得一片黑暗,明明他们在屋里留着灯,此刻光芒却被黑暗所吞噬,一大团看不清首尾的黑雾蠕动着,几乎占据了整个房间,黑暗之中露出一双手的一截,是陆隐的!
 
第十八章
    「离火!」
    祝映台罗睺才出鞘,就听得耳中传来清脆咒诀吐露之声,随因纤长手指在空中虚画一道流线,弹指便是一团火光猛然冲向那片黑雾。只听得「轰」的一声,那团黑雾瞬间就被炸开了一个窟窿,陆隐整个人便从那个窟窿中掉出来落到地上,同样被吞吃进去的画轴也跟着滑了出来,「啪嗒」一声掉落。
    梁杉柏人在最前方,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抽一扬,飞曜如同银龙出岫,卷裹起陆隐和画卷一同稳稳送向后方,祝映台跃起将陆隐接了下来,伸手到他颈侧一探,所幸脉搏平稳,再看他身上,也并没什么伤痕。画卷则落在小朱手上,他摇摇头:「没事。」
    梁杉柏那边已经与那团黑雾缠斗起来,黑雾虽大,但刚才吃了随因一下,似乎颇有些害怕,加上梁杉柏一柄飞曜如同流光急电,在房中抽得它四处逃遁,不过片刻,便忽而虚晃一招,从窗户上的一个窟窿里猛然如烟尘般涌向外面逃窜,梁杉柏随即撞开窗户也跟着跃出。
    「师兄,麻烦你和小朱看好陆隐,我和阿柏去追那团东西!」祝映台急忙交代了一句,将陆隐交给随因后,自己也跟着从洞开的窗户往外跃了下去。
    冬日夜晚又冷又黑,祝映台跟着梁杉柏的气息一路追寻而去。他在初见那团黑雾时便已经认出,那淡淡的罡气和奇怪的轻微邪崇,都与他们之前初遇上官烈时所见到的东西一样。
    当时上官烈说,这是上官家的使役鬼,后来他们在杜家豪的迈巴赫后同样看到了一团黑影,上官烈却又改口说那是苏月容以邪术做出来的东西,那么现在呢?苏月容已死,她的使役鬼可能去找杜家豪的麻烦,去找上官烈的麻烦,可难道还会来他们家中偷盗那幅画,抢夺陆隐的肉身不成?
    梁杉柏在前方跑得飞快,只因那团黑雾如同雾气涌动,虚无缥缈地贴着地面快速向前,但从祝映台的后方看起来,那团雾气在行动中,渐渐地便有个形状出来。不像是屋子里初见时的黑乎乎一团,此刻看过去,依稀好像可以看出那雾气竟然慢慢地有了个人的形状。
    但又不是个人!
    祝映台眉头一蹙。黑色的雾气此时看起来缩小了不少,不再像之前几乎占据整个房间的庞大,总体来看,黑雾大概一人半高,外形像有四条腿,三只手,两个头又或三个头的怪人,其外缘的轮廓如同水体波动,此一时与彼一时又是不同的样子,因而祝映台无法确认到底是怎么回事。
    「着!」梁杉柏忽而一个跨步向前,整个人像半空腾起,他低吼一声,飞曜寒芒飞渡,猛然向前方抽出。他一早已算好角度,飞曜划出斜斜一道将那团从腰间抽了个半途分家!黑雾浑然不知,下半身还在往前继续飘动,上半身却往前只挪了一下便猛然陷落。
    「轰」的一声,不轻不响,像是重物砸在地上。
    直到这时,那一半的黑雾才发现出了问题,调转回来,试图与原先的黑雾重新融汇到一处。然而梁杉柏趁此机会一跃而上,巧妙避开黑雾袭击,扬手几道符咒便贴在黑雾分家之处。
    「映台,抓活的!」
    祝映台心领神会,扯出缠在腰间工具包中金色困灵索,一头抛掷向梁杉柏,对面接了,两人抓牢绳索,上下交错腾跃,几个回合将那两团黑雾牢牢捆缚在困灵索中。黑雾各自挣扎不休,雾气涌动,一时上升,一时塌落,像是活的沼泽,十分可怖!
    梁杉柏食中二指并拢,口中快速念过咒诀,下一瞬间,符纸化作紫色光芒,困灵索也向内越收越紧,两人听得一声近乎嘶哑的惨嚎,黑雾用力挣动起来,那些手脚愈发拼命挥动,然而它动得越猛,符纸之中所迸射出的光芒也越发光亮,绳索快速收紧,将企图逃遁的黑雾死死圈住,很快,黑雾在两人眼前开始萎靡、缩小,越来越小,渐渐地由虚转实。
    「这……这是什么?」梁杉柏震惊不已,实在以往内面前景象太过惊人。被切成两截的黑雾底下露出的两团好像人一样的东西,但只能说是好像而已,因为那两团东西并不符合人的特征。虽然有手有脚也有头,但所有的肢体都长在奇怪的部位,而且数目都与一个人应该长出的数目不符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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