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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系列五》桃花源 作者:尘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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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祝映台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梁杉柏听到了,「恶狠狠」地在他脸上捏了一把,转过头又是一脸委屈。
    「师兄我错了还不成嘛!」
    「知错就改还是好师弟。」随因温柔地笑道,但祝映台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个外表温柔娇媚的大师兄可一点都不简单。
    「我之所以跟你说鉴别古画的方法,是想告诉你我是怎么得出那些结论的。」
    「大师兄你说的话我们还能不信嘛,你不必……」
    祝映台拉了一下梁杉柏:「大师兄请说下去。」
    「果然还是映台聪明。」随因拿起簿子里的一叠照片找到一张给梁祝两人看,在那上面是一个片段场景,一个穿着唐朝服饰的男人背对着大家在看字画摊上的一幅画。
    「对这个场景有印象吗?」
    「好像是……那幅画的一个片段?」
    随因点点头:「这整幅画上都没有一个地方透露出画者的讯息,而从电影中受局限的观察所得,我认为这幅画无论从使用的材质、线条、笔法还有画中人物的穿着来看,都像一幅唐代作品,可我在已知的唐代名家中却怎么也找不到类似笔触的人,这曾经让我非常疑惑,直到我看到这一块的画面。」随因指着手中的照片,「画里是一个人在看书画摊上的字画,似乎打算买一幅。」他手指移动指在挂在字画摊上的几幅画上,「这些画看起来很小,但并不是随便涂画的,每一幅都仔细地描绘了画面,比如这幅是《步辇图》的仿本,这幅是工笔花鸟,这幅是青绿山水。」
    真的是这样。每一幅图虽然很小,但仔细看上面确实画着如随因所说的内容。不说别的,光是这种画中有画的高超技术,这幅画的作者就定然是一个高手!难道这幅画的作者是一个专门从事赝品制作的文物骗子?
    「我第一次看的时候就觉得这三幅画里有一幅画有什么地方很奇怪,却没有想到,但后来我终于想起来了。」
    「有一幅画奇怪?」梁杉柏问,「什么地方?」他仔细看着那三幅画,「唔,看不太清楚。」
    「后来,我想办法弄到了影片中这个片段的特写图,通过电影萤幕放大后的图像你们再看一下。」随因将三张照片展示在萤幕上,从左至右分别是《步辇图》仿本、花鸟画和山水画,每张图上面都有题诗和印章。
    「《夜雪千山独钓图》。」祝映台看着那幅山水画,画面上是一片茫茫的雪景,大雪覆盖了整座大山和溪流,远近的苍松翠柏统统披戴了雪色,而在画面中间偏下位置有一个小小的黑点,好像是一个人在独自享受渔乐。一旁题着图的名字以及作者签名并加盖了印章,漂亮的篆体刻着「昭画」两个字。
    「原来这幅画是那个叫昭的人画的?」梁杉柏吃惊道,「怪不得画里的人和师兄你都要我们去找他,但光知道这点讯息恐怕还是不够。」
    「这里,」祝映台指点着萤幕,「你明白了吗?」
    「什么?」梁杉柏茫然地看着祝映台手指头点着的题字盖章的地方。
    「师弟,看印章。」
    梁杉柏看了半天还是不太明白,只是觉得印章中的两个字好像有哪里有点违和。
    祝映台不得不给他解释:「印章皆使用篆体,这幅夜雪图印章中的两个字,昭虽然是篆体,可本来应该写作「畫」的字却被写成了简体字「画」。」
    随因满意点头:「一九六四年大陆才开始对文字进行改革,停止了使用繁体字,我可以负责地告诉你,这幅画的绘制时间距离现在不超过五十年。」
 
第八章
    挂断和随因的通讯后,梁杉柏长长叹了口气:「总算有了点进展。」
    但也只有一点点进展而已。画者生活的年代可以框定到五十年以内,但却依旧没法推知对方的身分,也无法确准画的来历。
    祝映台手肘撑着沙发沉思,画中人曾将陆隐误认为昭,这说明两人之间有相似点,这里面有一种可能性很大。
    「阿柏,你说这个昭会不会是上官家的人?」
    梁杉柏想了想:「有可能。」
    因为相貌或是气息相似,所以画中人才将上官家的陆隐误认为那个昭,值得注意的是,持有这幅画的艳鬼苏月容一早就已确定自己可能会出事,跟着她就被上官家的家主上官烈所带走这件事,祝映台曾经以为这只是一桩巧合,现在想来,据梁杉柏说位于洛阳的上官家家主出现在B市本身就是件很奇怪的事不是吗?
    这幅画里,难道藏着什么令上官家在意的秘密吗?
    「你说如果直接找上官烈的话,能不能确认上官族中是否有一个叫上官昭且工于国画的人?」
    梁杉柏的脸顿时垮下来:「映台,别开玩笑!」
    这的确是个玩笑,不说上官烈的孤高性格,如果古画之中真的藏有秘密,上官家怎可能轻易告知实情。
    「嗯,阿柏你觉不觉得?」祝映台看向梁杉柏。
    梁杉柏点点头:「恐怕苏月容被上官烈带走这事另有隐情。」梁杉柏现在用了带走这两个字代表着在他心里,已经将苏月容已死这事打上了一个问号。
    下一步该怎么走呢?祝映台想,线索到这里已经都用完了,难道要偷偷潜入杜家豪的家中盗取那幅叫昭的人的画?
    时钟适时敲响两点,打断了祝映台的思绪,梁杉柏揉了揉肚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先不想了,映台你饿不饿?」
    被这么说了,祝映台方才觉察到他们两人都忘了吃中饭,肚子也跟着叫起来。他点点头,梁杉柏便伸手取了门背后挂着的围裙来围在腰上。橘黄底色缤纷大花的围裙围在这个身高一八七的大男人身上有种让人忍俊不禁的喜感,祝映台每次看着都会觉得心情很好。
    「我要吃鸡汤青菜蛋面,蛋要卤蛋,不入味不要。」
    「行啊你。」梁杉柏在冰箱里翻了一阵,抬起头摸摸祝映台的脸,「现在都知道挑食了!」
    这对于以前的祝映台是不敢想像的,以前的他吃得少甚至有时候不吃,现在却不知不觉养成了挑嘴的毛病。
    「还不是因为你。」祝映台这次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
    「对啊,就是我自作自受。」梁杉柏也笑起来,凑过来在祝映台面颊上亲了一下,「卤蛋可没那么快能做好,晚上再吃,中午就给你煎个荷包蛋吧?」
    「行。」祝映台点点头,乖乖地靠着厨房门,看梁杉柏熟练地开瓦斯架锅。
    他先取了青菜洗干净在水里焯过了放在一边备用,然后将冰箱里之前花了一下午炖好备着的鸡汤放到锅里熬烫,一边又在另一个炉子上热了油锅,打了蛋用锅铲熟练地在平底锅中煎双面。煎完蛋后,换水煮面,又取了陶罐里封着的手撕鸡肉丝加热了当配菜和青菜摆在一起。整个动作一气呵成,熟练而轻松,看着叫人赏心悦目。
    面条很快煮好,被盛到碗里,梁杉柏在面上淋上一碗鸡汤,撒了层葱花,再放上配菜,顿时厨房内香气扑鼻。祝映台看着碗中碧绿蜡黄,口水都快要流下来。他以前从没有想过吃饭也能是让人这么开心的一件事,而这一切都是梁杉柏带给他的。
    每次想到这里,他都会无比庆幸梁杉柏当时能够强势地逼迫他迈出一直不敢迈出的那一步,不然他的人生还将继续在冰冷和孤独中度过。这个人真的一直都比自己勇敢!
    「想什么呢?」梁杉柏关了火,将碗端到桌上,「还不过来吃面?」
    「嗯。」祝映台赶紧坐下来,才刚吃了几口,就听见门外有人敲门。敲门声很节制也很礼貌,敲三下停一停再敲。
    这个时候会有谁来找他们?梁杉柏看祝映台一眼,他也不太明白,便起身去打开前门。门外站着的是一个身着西装的陌生中年男人。
    「请问这里是空门梁先生和祝先生的住处吗?」
    「我就是梁杉柏。」梁杉柏上下打量着来人,觉得这人给他的感觉有点眼熟,「请问您是?」
    「在下是上官家B市分家管维,替鄙家主送信及礼物给二位。」
    上官家虽然家大业大,但真正嫡系子弟却十分稀少,尤其近几十年来,虽然对外秘而不宣,但据说人丁凋敝已经到了很严重的程度。梁杉柏也是过去听二师兄随缘偶然说起才清楚,随缘猜测上官家可能是犯了什么禁忌,但具体的他们外人自然不知道,而作为上官分家里的子弟,无论男女老少皆不冠以上官姓氏,而自称姓管。
    「管先生进屋坐吧。」祝映台也走过来,做了个邀请的姿势。
    「不不,在下只是负责送信而已,不敢擅自叨扰二位。」管维说着,戴着白手套的双手向前递出,毕恭毕敬地将一个礼盒交到梁杉柏手上。「鄙家主交代,昨夜之事多有得罪,还望二位大量海涵,这里是上官家的一点心意,另有鄙家主亲自手书的致歉信函,请二位过目。那么在下告辞了。」说完,朝梁祝二人礼貌地行了个礼,一刻也不耽搁地下楼走了。
    梁祝二人听得楼下汽车发动的声响,从窗户望下去只见楼下还有几个差不多打扮的青年守在一部黑色轿车边等着,看到那中年人下去,一个青年马上为他打开后车座的门,护着他进去,然后自己也坐进去,另一个青年看开四周没有异状,才坐进前面副驾驶座,车子启动,慢慢驶离。
    「看来这个管维也不是个平常角色。」祝映台叹道,「上官家的治家风范确实很严。」
    「我猜他是B市分家的家主。」梁杉柏拉着祝映台的手回屋关门。他轻轻摇了摇那个盒子,试图判断出里面放的是什么东西,礼盒沉甸甸的,外面用缎带细心地扎好,光从外表来看都会觉得里面的东西价值不菲。
    「昨晚上官烈说会找机会跟我们道歉,看来就是这个了。」梁杉柏将系在外层的带子解开,打开盒盖,看来一阵后突然发出一声惊叫,「哇!」
    「怎么?」
    梁杉柏的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大手笔!」他说着,将那封显然是道歉信的信件随手往桌上一丢,就开始将盒子里的东西逐一取出来。
    「这些伤药可都是上官家药部做的,一般人绝对拿不到,还有这些特殊的化妆品我大师兄应该喜欢……哇,这本书我二师兄肯定喜欢,居然还有我师弟最喜欢的兵器锻造图谱,也有我师父喜欢的……」梁杉柏由衷感叹,「上官家这道歉还真是做到家了。」
    投其所好,堵其金口。祝映台读完那封道歉信后这么想到。
    上官烈的信措辞严谨客气,但也通篇都是废话,无非就是请他们不要介怀当晚险些「误伤」之事并且暗示他们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的意思,而这便愈发证明当晚的事情很可能有隐情存在,这使得祝映台更确信自己当时觉得现场哪里有些奇怪的直觉是正确的。
    祝映台曾经是一个较真的人,但自从跟梁杉柏在一起后,很多时候他都会抱持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他学会了尽量不将两人多牵扯进棘手的事情,就连接委托都不会像一个人时那样来者不拒,不论危险与否。
    梁杉柏不停地翻找的手忽然停了下来,祝映台耳尖听他低声说了句:「上官烈竟然连这个都考虑到了。」抬眼看过去就见梁杉柏掌心托着个小瓶子,瓶子好像是水晶的,玲珑剔透,瓶盖上还镂着什么塑像,从他这个角度看不太清楚。
    「这是什么?」
    「吓?」梁杉柏像是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把东西攥在手心里藏到身后。
    「阿柏?」祝映台心生疑惑,走前一步对梁杉柏摊开手,「拿来。」
    「没……没什么,就是药而已。」梁杉柏结结巴巴地回答,满脸做贼心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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