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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Ⅲ之二尾戒 作者: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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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可能性很大,当时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二楼浴室上,一楼大厅里一个人都没有,那人可以很轻松地进来拿走东西,然后恢复封印,让木盒保持原状,他被袭击后,正在火头上,只随便扫了木盒一眼,但那时木盒里是不是还有东西,没人知道。
 
  刚才发现心脏消失,他马上就想到是哪里出了问题,所以他让银墨重述一遍,想藉此推测偷盗者的行踪,银墨却跟他发脾气离开了,真是个坏脾气的家伙。
 
  「不过不管东西丢失是在袭击我之前还是之后,它都是没有了,怎么办啊?」
 
  「暂时别去管盗窃者是谁,等萧兰草来,我们先去歌剧院。」
 
  歌剧院是所有人的最终目的,好像一切事件都在围着那里打转,聂行风想,在抓不到骨妖行踪的情况下,就直接去老巢正面出击吧。
 
 
 
  银墨出了别墅,走出很远脚步才被拉住,银白伸长了身体,尾巴缠在他的脚踝上,漫声细语地说:「为一点小事,何必气成这样?」
 
  「我没气,我是要去找出盗贼,还我们清白。」
 
  「清白这种东西,我们有吗?」银白噗哧笑了,蛇身轻绕,环回银墨的颈处,蛇信吐出,舔舐他的唇角,慢悠悠地说:「这种事有什么好忌讳的?你直接告诉他们,我们一夜没睡,一直在办事不就行了嘛,如果那时候还有人能混进来,那他就是神了。」
 
  银墨的古铜脸色微微泛红,却不说话,这就是否定银白建议的意思,银白也不在意,说:「看来你是宁可犯险自己去把盗贼捉出来,也不愿说明真相了,走吧,我陪你。」
 
  银墨微楞,忽然指尖酥痒,却是被蛇信舔到了,银白笑道:「不就是家歌剧院嘛,就算那里真住了神,难道我们还怕了吗?」
 
  「为什么是歌剧院?」
 
  「骨妖的味道,」银白吃吃地笑:「你昨晚手下留情的时候,我碰巧留了点记号,她跟那个盗贼是一伙的。」
 
  以他对银白的了解,银白当时不快的心情一定多过碰巧,银墨很无奈,摸摸银蛇的头,说:「那为什么刚才你不说?」
 
  「谁让他们联手欺负你?那就让他们多费点事吧……」银白碧青眼瞳里闪过阴冷,「反正到最后谁死谁活,都跟我们没关系。」
 
  银墨照银白的指点一路来到华港歌剧院,骨妖的妖气一直延伸到建筑物后方,在一道铁门前消失了,门上下了封印,银墨没放在眼里,伸手除掉封印,穿门而过。
 
  前方是漆黑一片的长路,不过这种黑正是蛇妖的最爱,银墨正要沿眼前笔直通道走下去,脚步突然被拦住,银白厉声喝道:「不对,快回去!」
 
  银墨一楞,不过他已经习惯了去服从,在银白下令同时便向后跃去,可是跃到门口时,铁门上的戾气逼来,将他撞到了一边,黑暗中就听轰隆隆巨响震起,宛如墓地石门,在机关被触发后,毫不留情地落下,将他们与外界隔断开来。
 
  「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空荡荡的建筑物中传来低沉之音,「对你们来说,这里是最好的墓地。」
 
  空间太暗,没人看到在那道无形之门关闭的瞬间,一只肥肥的小鸟勉强从门缝之间窜了出去,正是一路尾随而来的汉堡。
 
  汉堡做事小心,它追上银墨兄弟后,为了不让他们发现自己的跟踪,特意拉开了距离,也正是这道距离让它得以在千钧一发之际逃出生天,结界之门启动时,它听到了里面转瞬即逝的得意笑声,声音好熟悉,在辨识出来后,它的翅膀抽搐了两下,差点跌到地上。
 
  「不会是他吧?啊啊啊啊,出大事了……」
 
  汉堡逃出去后,抬头看到耸立在暗雾中的巨大建筑物,不敢再怠慢,翅膀一转,往回急冲而去。
 
 
 
 
 
  第六章
 
  上午,萧兰草照约定来到别墅,一进来就发现不对劲,左右打量着笑嘻嘻问:「今天人好像很少啊。」
 
  「都出走了。」张玄靠在桌前准备他的捉鬼道具,没好气地说。
 
  萧兰草没明白,「出走?」
 
  「你拿到搜索票了吧?那先去歌剧院,我们路上说。」
 
  张玄把道具收拾整齐,示意萧兰草上路,萧兰草看到聂行风将一支轻巧手枪放进口袋,他眉头挑了挑,说:「看样子昨晚发生了不少事。」
 
  「骨妖来过了,我想这枪也许用得到。」
 
  聂行风的枪是他去义大利时乔送给他的,本来乔想给他真枪,但聂行风怕惹出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拒绝了,后来乔就把改造的模型枪给了他,还配了不少加了符咒威力的子弹,这枪只能杀鬼,上次他开车解救张玄时就曾用过。
 
  萧兰草从两人的态度中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收起笑容,带他们上了车,钟魁也跟了过来,问:「我可以一起去吗?」
 
  张玄想了一下,钟魁的死亡跟歌剧院有牵连,丁许虹又是在歌剧院自杀的,恐怕这个心结解不开,他无法入轮回,便冲他摆了下头,示意他上车。
 
  钟魁开心地坐到了车座后面,车开出去后,张玄把昨晚发生的事简略说了一遍,看了改造版的道符,萧兰草眉头蹙起,问:「怎么都湿了?这符的法力这么厉害?」
 
  张玄眼神瞥到了窗外,他刚才简化了自己被困的狼狈经历,也难怪萧兰草听不懂,他避而不谈,聂行风只好替他问萧兰草,「有想到什么吗?」
 
  「没有,我接触的人中,没人道行这么高深。」
 
  萧兰草把车开得很快,来到歌剧院后,他直接去警卫室,亮出刑警证和搜索票,让警卫开门,那位老警卫也在,看到聂行风和张玄,很吃惊,问:「出了什么事?这里是空房子,没什么可查的啊。」
 
  「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刘正威涉嫌贪污杀人等数起案件,现在正在潜逃中,我们有证据怀疑他藏在这里,请协助调查。」
 
  在外人面前,萧兰草收起了随意的做派,板起脸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老人果然被镇住了,没敢再问,退到一边,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老人家,如果你想起了什么可疑的事情,请告诉我们,」聂行风语气轻柔,对他说:「你在这里也做了很多年吧,一定知道许多我们在资料上查不到的东西。」
 
  「我其实也不知道什么,」跟萧兰草的凌厉气场相比,聂行风的态度温和很多,更容易让人产生信任感,老人带他们进去,犹豫了一下,说:「我就是在这里做得比较久,有感情了,这里一草一木甚至一块石头放在哪里,我都记得很清楚。」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张玄热情地附和,问:「那你平时都在哪里巡逻?这里很大,你不会全部都检查一遍吧?」
 
  「转一圈也不会花太久,人老了,别的没有,就是有时间,你们……」老人的眼神在他们之间转了转,问:「是不是对后面的地下室感兴趣?」
 
  萧兰草点头,「看来你很清楚。」
 
  「那是我唯一不去的地方,如果有秘密,只能在那里。」老人认真解释:「刘先生禁止我靠近,说如果违反,就开除我,我这么大岁数,也不在乎几个钱,不过我离不开它,从它是戏院时我就在这里做事了,对别人来说,它只是座房子,可对我来讲,它就是亲人是伙伴,是有感情和生命的,它希望我陪它,我就会一直陪下去……」
 
  老人进了歌剧院,带他们直接去后面,一路上他唠唠叨叨地说着,歌剧院里面的灯光都打开了,空间通亮一片,可以看到他说话时,浑浊眼里闪过的热忱光芒,仿佛口中的「它」不是死物,而是自己的情人,一切都要小心仔细地对待,不容许出现半点差错。
 
  「这里从戏院改成歌剧院,又改成现在的会场,老人家你心里不好受吧?」聂行风揣测。
 
  「当然不好受啊,但我只是个打理的人,说了也不算,本来还说要拆掉的,后来刘先生改了主意,才改成会场,好好的古建筑加了些不伦不类的西洋风,从那时起,后面的管理室和地下室的部分刘先生就不让我再靠近了,不过好在它保住了,总比拆掉好,它没有了,我都不知道我该做些什么……」
 
  老人口气中带了几分眷恋的情感,似乎真把这里当成了自己唯一的归宿,这种感情张玄是无法明白的,不过如果一个人的大半人生都在某个地方度过的话,相信那里对他来说一定意义非凡,他忍不住问:「你没好奇偷偷去看吗?」
 
  「年轻人,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会发现好奇心已经不是最重要的了,能平安过日子才是最好的,这里啊,人多的时候还好,如果人少的话,还是不要待太久……」
 
  小神棍就算再活几十年,他的好奇心应该也不会减低半分。
 
  聂行风在心里吐着槽,问:「为什么?」
 
  「你们不觉得很冷吗?这里太阴了,尤其是管理室后面,所以就算刘先生不说,我也不会靠近的,它也一定不喜欢被改成这种阴阴的模样……」
 
  四人随老人进了后面的管理区,听了他的话,都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张玄嘟囔:「比昨天更阴了,不会是因为快满月了吧?」
 
  他们拐进岔口,里面灯光昏暗,可以隐约看到前方隐藏的封印,老人带他们来到这里后就不走了,说自己没有钥匙,要开门得请示刘经理或他的秘书,看萧兰草掏出手枪,张玄噗哧笑了,说:「手枪开锁,我第一次见。」
 
  萧兰草眼神瞟过来,「难道你要道符开锁?」
 
  「杀鸡焉用牛刀?」
 
  张玄笑嘻嘻走过去,拿出特制的钥匙,插进锁眼里转了几下,啪答一声,门锁就开了,他得意地冲萧兰草挑了下眉,萧兰草拧开把手,走进去的时候,对他微笑说:「你又让我长见识了,会撬锁的不一定是小偷。」
 
  「也可能是天师。」
 
  张玄把他的话当做赞美,笑眯眯地跟进,但刚进门他的神色就马上凝重起来,一道普通的房门将里外空间完全隔绝开,众人一进去就闻到了里面怪异的气味,连老警卫也感觉出来了,捂着嘴咳嗽起来。
 
  其他几人除了钟魁以外都习惯了,张玄从随身带的瓷瓶里倒出两颗药丸,分别给了钟魁和警卫,让他们含住,别吞下,钟魁见其他人都拒绝了,问:「这是什么?」
 
  「你不会想知道的。」
 
  张玄笑得神秘,钟魁犹豫了一下,还是含进了嘴里。
 
  空间阴暗,老警卫也是第一次进来,他找了半天,才找到照明开关,把灯光都打开了,里面很大,走廊两旁有几个房间,挂着管理储藏室等牌子,尽头是另一扇门,上面贴着的黄纸发出哗啦哗啦的轻响,应该就是汉堡口中说的符箓。
 
  提起汉堡,张玄突然想到汉堡出去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银墨兄弟没消息,汉堡也没联络,他觉得有点不对劲,就见萧兰草走过去把门打开了,门上有锁,但锁坏掉了,门把歪挂在一边,周围有许多被砍过的痕迹,明显是人为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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