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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Ⅲ之六迷踪 作者: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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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孟婆的名字,初九也起了好奇心,探过身来看,张玄把萤幕亮给他,初九赞了两句,萧兰草却显得兴致缺缺,问:「谁能证明她是孟婆?说不定是你随便拍来糊弄人的。」
  「不要把嫉妒表现得这么明显嘛小兰花,我也知道普通人是很难跟她一起拍到照的。」
  「你想多了,我对女人没兴趣。」
  萧兰草把头转开了,张玄只好合上手机,又帮他叫了杯酒,说:「那就说点你感兴趣的,我听董事长说了,上次那两张神兵符是你送给他的,谢啦。」
  「不谢。」说到那件事,萧兰草眼眸里露出笑意,「那不是免费的,我还等着你回来跟你请款呢,二十万,你是准备分期转账?还是现金支付?」
  「二、十、万!」
  张玄看着眼前黑鸦鸦一片乌鸦飞过去,半晌,他疑惑地问:「这好像是上次你付给我的佣金金额吧?」
  「是的没错。」
  「小兰花你还敢再黑心点吗?两张道符你要我二十万!」
  「可那两张道符帮你躲过了一劫,难道你的命还不值二十万?」
  这样说也没错了,但是照当时的情况,就算没道符,他也有本事闯出去的,见萧兰草笑吟吟地品着酒,张玄心一动,凑过去,很亲热地攀住他的肩膀,说:「别这样嘛,谈钱多伤感情啊。」
  「没钱没感情。」
  「你不是在追我吗?那至少拿出点你爱我的诚意啊。」
  「那不收二十万,你会不会跟我交往?」
  「不会!」
  「那还是收钱好了。」
  「靠,你还真务实啊!」
  张玄快被气吐血了,拿出支票本,掏笔,在上面刷刷刷签好金额,撕下来扔给了萧兰草。
  萧兰草接过来一看,金额下方署名是聂行风,再看张玄的支票本,上面也都是署好名字的,他眼神飘忽了一下,低声说:「他还真是宠你啊。」
  「什么宠不宠啊,这是我跟董事长打赌赢来的,赢一次他帮我签一个名,很公平吧?」
  洋洋自得的口气,让萧兰草忍不住想挥拳揍人了,以聂行风的心机,要不是有心去让,又怎么可能输给张玄?宠到让他拿着支票本胡来的程度,一点不像聂行风的作风,但又恰恰是他做的。
  萧兰草本来是想逗张玄寻开心的,却没想到最后不开心的是自己,他仰头把酒一口灌下去,付了酒钱,推开酒杯离开,经过走廊时,他突然听到耳边有个声音在说:「我感觉到了嫉妒,你在嫉妒他吗?」
  萧兰草转过头,看到玻璃墙壁上映出属于自己的面孔,重瞳相叠,里面那个纯净明亮,似乎有盖过外面那双眼瞳之势,这说明体内沉睡的人在渐渐苏醒,他甚至感觉到了自己的心情,宿主的神智开始恢复,身体却一直在衰弱下去,附身在他身上,萧兰草比任何人都更明白这个现象意味着什么。
  一瞬间的回光返照,只是老天爷仁慈的施舍,让即将离去的人有时间跟大家说声道别。
  他压住动摇的心境,不让对方感觉到,冷冷回道:「是。」
  短暂沉默后,男人问:「嫉妒,是因为你喜欢他吗?」
  「喜欢?」萧兰草冷笑起来,经历了太久的岁月,久得他都快忘记喜欢是种怎样的感情了,淡淡说:「不,我只是嫉妒。」
  嫉妒他所拥有的幸福,仅此而已。
  「小兰花好像生气了。」
  萧兰草的不辞而别让张玄很惊讶,印象中他从来都是笑嘻嘻的浪荡公子模样的人,搞不清他怎么会突然失态,嘟囔道:「坑了别人二十万还心情不好的人,我还是头一次见。」
  正在调酒的初九忍不住看了他一眼,「被坑了二十万心情依旧很好的人,我也是头一次见。」
  「钱这种东西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萧兰草走后,张玄又等了很久还不见聂行风到来,他正觉得无聊,手机响了起来,是聂行风的来电,说他在马灵枢那里多喝了几杯,就直接回家了,让张玄不用等他。
  聂行风一定是醉得很厉害,才会怕失态而选择直接回家,张玄急了,立刻问:「你被算计了?」
  「没有,就是跟马先生对弈时喝了两杯,没想到酒的后劲太大。」
  「洋芋一定是故意的!」张玄恨恨地说:「他最喜欢用这种手法折腾人!」
  「有什么关系呢,偶尔醉一下,反而可以看清许多以前没看清的东西。」
  轻笑声传来,证明聂行风完全不介意被灌醉的事,张玄忍不住问:「是什么?」
  「今晚跟马先生聊天,听他说幸福海饭店被他全盘收购了。」
  这算什么灵感啊?这最多算新闻,张玄说:「那要恭喜马铃薯先生,成功地把事业开创到了饮食业里。」
  「这让我想到一件事,之前我们被困在饭店的火海里,曾有人发简讯给我,提醒我以心去超渡怨灵,我以为是你的留言,就照做了。」
  「不是我,说到这个,我在阴间收到五方诸圣玄兵符,还以为是你给我的呢,结果当时你就COS恶鬼在我身边。」
  「颜开的事我也问过他了,他那段时间失踪其实是被人用法阵困住了,阻止他去阴间,那个人的气息和身形跟我很像,他不敢反抗,乖乖被困在里面,直到法阵灵力消失才出来。」
  「又是那个混蛋,他是不想颜开问到娃娃的真实身分吧?」
  「娃娃的身分虽然离奇,却不至于让人费这么多的心思,我倒觉得他是担心颜开去了阴间,可能会发现降魔阵的秘密,这样的话,他就无法联合恶鬼将你引入酆都了。」
  「真卑鄙,他最好不要让我知道他是谁,否则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干嘛这么生气?你应该感到高兴——在有人害我们的同时,也有人暗中相助。」
  害他们的人身分不明,帮他们的人是谁张玄也不知道,听到对面传来的笑声,他忍不住怨道:「现在云里雾里的,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吧?」
  「你不觉得这世上总有一些无法解开的谜题,人生才会更加有趣吗?」
  「董事长你醉了。」这口吻一点不像平时的聂行风,所以他不仅醉了,还醉得很厉害。
  「张玄,」聂行风轻声叫他,「我还以为你喜欢看到我醉酒的模样……」
  带了几分醉意的呢哝,就像琴弦被拨过后的轻颤,余音缭绕,轻轻撩拨着张玄的心房,想像着聂行风醉酒后神智迷离,躺在床上乖乖任他摆弄的情景,张玄不由得热血上涌,立刻说:「我马上回去!」
  挂上电话,张玄跟初九打了招呼想离开,被初九叫住,将包场费和酒水费的收据推到他面前,笑眯眯地说:「本店概不赊账,请先付钱。」
  「上次不是你说以后我来喝酒都免费的吗?」张玄接过账单,看到上面的金额,差点从高脚椅上一头栽下去,冲他大叫:「哇赛,还这么多?你想宰死我啊!」
  「聂先生没跟你提过吗?」无视张玄的发飙,初九好整以暇地说:「我们的约定他取消掉了,所以今后的酒水费你还是要支付的,不过看在朋友面子上,我会打你八折。」
  「董事长没有提过!」
  「有关这一点你可以回头跟他确认,但钱还是要付的,一点小钱而已,你刚才也说过了,钱这种东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就算理是这样,这钱也不该他来付吧?凭什么钟魁请客,他掏钱?
  张玄气得在酒吧里瞅了一圈,很快就找到了正津津有味地听汉堡大谈历险经的钟魁,他看上去有点醉了,指望一只签了卖身契的鬼一下子掏几万现金根本不现实,张玄急着回家,没再跟初九计较,用信用卡付了帐,急匆匆地离开。
  谁知他前脚出门没多久,钟魁后脚就跟了上来,肩上还提了个大包,很亲热地搭住他的肩膀,说:「要去给马叔他们送钱了吗?我陪你。」
  张玄没好气地把他的胳膊甩开,「我不指望你还我钱了大哥,但麻烦今晚别破坏我跟董事长的约会可以吗?」
  「可是你不去的话,我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做法事啊。」
  鬼的钱的确最好不要拖太久,反正法事不需要花太多时间,张玄只好临时改计画,加快脚步,带钟魁来到一个十字路口的正中央。
  时近午夜,偏僻小路显得很冷寂,寒风吹来,钟魁打了个寒颤,觉得这里跟白天时的气氛完全不一样。
  十字正中事前画有请鬼图符,张玄让钟魁将美元现金和元宝冥币都拿出来,又点了线香,其中两根掐断三寸,三长两短插到祭台前方,口念招鬼咒语,随着他的念动,钟魁将元宝冥币快速烧掉,又恭恭敬敬地把真币放在符咒上,说:「马叔,我们遵照约定把欠款都烧给你了,多余的部分是给你请鬼朋友用的,有时间记得来找我们玩。」
  张玄瞪了钟魁一眼,这家伙又在说蠢话了,无常、马面来阳间只有一件事可做,谁有时间找他玩啊,钟魁没觉察到他的瞪眼,还是一旁唠叨个不停,张玄的眼神掠过他合起来的手掌,突然想起他掌心曾出现的殁字,无常还叮嘱他要善待钟魁,日后对他有好处,好处他就不求了,只希望这家伙不要给自己找麻烦就好。
  祭奠完毕,钟魁却没有离开,而是盯着火光余烬发呆,张玄在旁边等得不耐烦,问:「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经过这次的事件,有些事我想开了,也许当初父母把我扔进孤儿院,真的是有所苦衷吧?」
  张玄此刻满心都是跟他的招财猫亲亲爱爱的画面,随口说:「是啊,就像我当年被蚌壳载到海滩上一样,也是身不由己呀。」
  钟魁沉默不语,张玄只好又问:「那你是打算去寻找父母吗?」
  「有想过,不过太渺茫了,而且有点怕,如果事实不如想像的那么美好,又该怎么办?」
  「是啊,这世上总有许多我们不知道反而更幸福的事情存在。」
  见钟魁还是心事重重,张玄上前搭住他的肩膀,说:「你明天不是还要做事吗?要是这个样子去公司,一定会吓到人的。」
  「是啊是啊,工作为重!」一听到工作,钟魁马上振作起来,双手握拳,「我一定要好好做事,不辜负马先生对我的期望!」
  张玄揉揉额头,如果他没猜错的话,那位国际服装设计大师从来都没对钟魁有过期待。
  两人离开阴森森的十字路口,走了没几步,钟魁突然说:「我想起来了,为什么我会觉得马叔面熟了,我死的时候曾经有人出现过,那个人就是马叔。」
  「啊!」
  经提醒,张玄突然想到自己曾在哪里见过钟魁手里的殁字了,是在歌剧院他击杀丁许虹的恶灵的时候,可是他的掌心几次出现这个殁字,究竟代表了什么?
  钟魁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怎么了?」
  「没什么,」张玄没说出自己的疑惑,回到最初的话题,问:「你确定是马面?」
  「我感觉。」
  「那我还感觉自己是世界排名前十的大富豪呢,但实际上我只是富豪的情人。」
  「可我的感觉很灵验的,从小到大都这样。」
  「那就当你没感觉错了,不过牛头马面负责押解魂魄,他出现也没什么不对,我只想问一句,如果那真是马面,为什么当时他不锁你的魂呢?」
  这个钟魁回答不出,想了想说:「那下次遇见时问他一下好了。」
  话声随着两人的走远逐渐消散在风中,寒风卷起祭符上的灰烬向四周飘去,而后被握进一个人的手里,他站在黑暗里,默默看着两个人的背影走出自己的视线。
  「咕咕咕。」
  脚下传来叫声,是个很小只的雏鹰,拼命拍打着翅膀,像是在督促男人赶紧追过去。
  马面没理它,将钟魁和张玄供奉的钱币都收齐了,满意地说:「这次赚了不少,回头请你吃肉。」
  「咕咕咕!」
  「我说,你只是一尾鹰羽,有阴君大人神力点化才能化为实体,就不要贪心不足了,有时候离别是为了更长久的相聚,等你变得强壮了,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就能像汉堡那样随心所欲地行走阴阳界了。」
  「咕咕咕?」
  「好啦,难得带你上来一趟,就让你见识一下怎么押魂吧,跟我来。」
  马面转着手腕上的锁链来到一家医院门前,小鹰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好奇地左顾右盼,就见马面像是早就知道押解的目标在哪里似的,穿过病栋围墙,一路来到某个房间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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