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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Ⅲ之九赎魂+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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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当鲜血从聂行风体内淌出,戾气随着道法罡气一齐涌上──
    被怒气灼亮的蓝瞳掩映下,不管是谁,都得付出代价!
    失踪的萧兰草前往雪山,取回原身,祭起神树,机关算尽的赌上所有,只为了萧燃一个人。
    残阳如血,一介狐妖妄图挑战天命,最终是祈得奇蹟,抑或失去所有……
    所有得失,只在因果,无论是赎罪、赎情,还是赎魂。
 
    楔子
    每个人的记忆之门上都有一把锁,但并不是每个人的手里都攥着开锁的钥匙,有,不等于幸运;没有,也不等于不幸,所有得失,只在因果,人一生,总有许多需要偿还的,赎罪、赎情、赎魂。
    第一章
    清晨,穿着相同病号服的人都聚在草坪上休息,刚吃过早饭,天气不错,有人便直接躺在地上晒太阳,草坪一隅摆放着白色桌椅,桌椅都是固定住的,看起来相当结实。
    一个中年男人正在桌椅之间钻来钻去,像是对这个新鲜游戏感到有趣,不时发出呵呵傻笑,护士刚摆在桌上的小点心被他抓在手里,拚命往嘴巴里塞,由於吃得太快,点心有一大半落到了地上,他便直接趴在地上舔食,其他病人看到了,也跑来模仿着做相同的动作,大家抢得很兴奋,全不顾草地有多脏。
    「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草坪对面的走廊里,张玄问陪他们一起过来的医生。
    「时好时坏,基本上他女儿来的时候,他就会好一些,不过他属於比较好管理的病人,所以可以限时外出休息。」
    「他女儿经常来吗?」
    「对,最长也是隔天来一次,是个孝顺女儿,这比较少见,大部分的人知道亲人的精神病很难痊癒后,就把他们扔在这里不管了,有的一年才来一次。」
    医生很健谈,或许常年在精神病院工作,很少有接触外界的机会,所以一听张玄跟聂行风是苏扬的同事,由苏扬介绍过来的,想报导有关精神病例的记事,他就口若悬河地说个不停,还很热心地把他们带到各个病房区查看,这省了张玄很多麻烦。
    听着医生的解释,张玄再次把目光投向草坪,张雪山还在跟病友争点心,不时把掉落的点心渣捡起塞进嘴里,看起来玩得很投入,没发现有人正在注意他的举动。
    演技真高,张玄冷笑想,要不是董事长把所有真相都推理出来了,自己备不住还真会被他骗到,真想扔块牛粪过去,看他是不是还能玩得这么开心。
    他转去看聂行风,用目光询问他的想法。
    聂行风问医生,「既然张雪山只是轻度精神病,那为什么会跟谢宝坤住隔壁?」
    「他有段时间状态很糟糕,曾袭击过病友,所以临时把他关去了危险区病房里,后来谢宝坤……」
    发现自己说溜了嘴,医生把话咽了回去,张玄善解人意地笑笑,小声说:「知道知道,谢宝坤逃出去了嘛,据说到现在还没抓到。」
    「你们连这个都知道,不愧是做这行的,消息真灵通!」
    医生敬佩地看他们,「是这样的,张雪山住去谢宝坤隔壁没多久,谢宝坤就逃出了医院,说起来也真邪门了,我们医院门窗都上了铁条,危险区那边还有两道铁门加守,谢宝坤还戴了脚镣,可他是怎么打开脚镣跑出去的没人知道,警方那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派人调查,但到现在也没个结果,唉,希望他不要凶性大发,否则后果一定很可怕。」
    「内女干,」看着在对面装傻的张雪山,张玄冷笑:「里应外合。」
    医生不知道他的暗示,纳闷地说:「谢宝坤一家人都被他杀了,就算他的亲人没死,只怕也恨不得杀了他吧,他在这里关了这么多年都没人来看望,谁会帮他逃出去?有什么好处吗?」
    不错,没有好处的事没人会做,而张雪山的目的就是利用谢宝坤引谢非上钩,只要成功,谢非的身体就是他的了。
    「是不是谢宝坤逃走后,张雪山的病情减轻了?」聂行风问。
    医生再次敬佩地点头,「好多了,所以在观察了一段时间后,我们就答应了他女儿的请求,把他转去轻度病患区,从目前状况来看,一切都还好。」
    当然会变好,目的都达到了,他还委屈自己关在重症区干什么?
    张玄问:「最近除了他女儿,还有谁来找过他吗?」
    「还有个年轻人,据说是他的徒弟,除此之外就没有了……咦,你们好像对张雪山很感兴趣啊,如果真要写记事,以他为主角应该不错,听说他以前是大法师,专门替人驱魔抓鬼,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不过会很有噱头,要不要跟他直接聊聊?」
    医生的热心程度让张玄怀疑其实是他自己想听鬼故事,不过这个提议正中下怀,他也想跟张雪山正面接触一下,相信以董事长的谈判手段,一定可以逼得他原形毕露。
    想到兴奋之处,张玄摩拳擦掌,决定马上来做实验,但很可惜他没顺利达成所愿,就在医生准备带他们过去的时候,一个很不友善的女孩声音传来。
    「你们来干什么!?」三人回过头,就见张燕桦匆匆跑过来,拦在他们面前,满是敌意地说:「这里不欢迎你们,请你们马上离开!」
    好久不见,张燕桦瘦了很多,像是没睡好,脸色苍白,妆也化花了,穿着暗红色的上衣,脖子上却系了条豆绿色丝巾,颜色违和得让张玄怀疑她出门前是否有照过镜子,而她的过度反应更是欲盖弥彰。
    「这好像不是你家,」他说:「这里是精神病院,我们来看望你父亲,适不适合面谈由医生说了算。」
    听了他的话,张燕桦立刻把目光转向医生,急切地说:「李医生,我父亲才刚好一点,见一些奇怪的人一定会加重他的病情,请你拒绝这些不速之客的骚扰!」
    病人家属这样说了,医生也不方便再坚持,但张玄不想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避开张燕桦的阻拦,快步走向草坪,张燕桦见状,追上去扬手就打。
    张玄不便跟个女生动手,只得后退,张燕桦却不肯放过他,拳脚齐上步步紧逼,聂行风跟医生上前劝阻,推搡中张玄脚下没踩稳,向后跌去,刚好他的手勾住了张燕桦的丝巾,不小心将丝巾扯了下来。
    「哇呜!」他向后晃了两下,站稳后忙跑过去,把丝巾还给张燕桦,连声说:「抱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张燕桦脸色变了,在丝巾被拉下的同时捂住脖子,张玄把丝巾递过去,她立刻抢到手里,背过身,将丝巾飞快地缠到脖子上,像是怕再掉落,一连缠了好几道。
    不过一瞬间已足以让大家看到她脖子上的勒痕,伤痕泛着青紫,在脖颈上绕了几圈,难怪她会特意围纱巾了。
    「你的脖子好像受伤了欸。」无视张燕桦的忌讳,为了看清楚,张玄还特意绕到她面前,问:「你被人袭击了吗?」
    「没有!」
    「那就是被鬼袭击了?」
    「都没有,你眼花,看错了!」
    被问得恼羞成怒,张燕桦冲他大吼,眼圈泛红,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张玄只好放弃了追问,淡淡地说:「没事那是最好了,不过做了亏心事,迟早报应会找上门来的,还是小心为妙。」
    「你什么意思!?」
    「谢非被暗算的事我们都知道了,」聂行风替张玄做了回答,「他本人也知道了,希望你有个可以让他信服的理由。」
    张燕桦脸色变了变,低声说:「他没有来……」
    「那就等他来时再说也不迟,」张玄伸手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至少他应该不会凶恶地掐你脖子的。」
    张燕桦没说话,又下意识地掖了掖脖子上的丝巾,聂行风注意到她摆弄丝巾的手在发颤,眼神不断向周围瞟动,冷静下来后,她抬起头,挑衅似的问:「你们有证据吗?没证据就不要乱说话,挑拨我们同门之间的关系,我父亲需要静养,等你们拿到了确凿的证据再来吧!」
    「哈,我说你这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老实跟你说,我们已经见到谢宝坤了,只要……」
    冷笑打断了张玄的信口开河,没等他继续往下说,张燕桦就冲过来把他推开,恶狠狠地叫道:「滚!」
    张玄被推了个趔趄,好男不跟女斗,他只好往后退,张燕桦却仍不依不饶,骂道:「滚远点,不要再靠近我们!」
    「有话好好说……」
    「说」字的音没落下去,张玄就看到张燕桦从口袋里掏出了桃木匕首,这种东西杀人是杀不死的,不过被戳中还是会很痛,他只好打住了话题,跟着袖子被拉住,聂行风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离开。
    张燕桦一直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直到他们走远了,才收起匕首,快步来到张雪山身边。
    张雪山停止了跟病人们抢点心,见护士不在,他走到僻静的角落里,刚才发生的事他都看到了,一反呆傻状态,低声问女儿,「谢非去为难你了?」
    「不是他。」想起被袭击的事,张燕桦脸上露出慌乱,急忙又整理了一下丝巾,反问:「爸,你知道通天神树吗?」
    张雪山眼中精光一闪,透出艳羡之情,但没多久就遗憾地叹了口气,「那是可以起死回生的神物,但对於用不到的人,它毫无价值,你为什么会问它?」
    「有人来问我……」
    张燕桦又理了理丝巾,注意到她这个小动作,张雪山冷笑起来,「哦,是那个神经病啊,我把神树的事告诉你,你找机会转述给他。」
    「为什么?」对於父亲的好心,张燕桦大为惊异。
    「哼,只要是张玄他们想要的东西,我就不会让他们得手,他们一再坏我的好事,这不过是一报还一报!」
    张玄跟聂行风走出后面的花园,李医生跟了上来,做了个抹汗的手势,对张玄说:「你们好像很熟啊,我认识张小姐这么久,还没见她这么生气过,你真厉害。」
    在戳人痛处这方面,聂行风觉得张玄的确很厉害,怕他沾沾自喜后又不知会乱说什么,抢先反问:「她这两天有来过吗?看起来精神不太好。」
    「没有之前来得频繁,你们也知道,医院离市里太远,来一趟不容易啊,」医生感叹完,又说:「她以前都来很早的,今天有点奇怪,你们只能等下次有机会再来取材了。」
    两人跟李医生告辞出了医院,楼房外是一大片绿荫空地,要走很远才能到大门,铁门很高,墙垣上拉满了铁丝网,底下间隔一段距离就有设置监控器,别说翻墙跑路,就算是靠近,也会很快被发现的。
    「如果没人协助,谢宝坤一个人绝对出不去。」在把医院勘察了一番后,张玄得出结论,「所以董事长你说得对,这一切都是张雪山搞的鬼,还装白痴,要信他那才是白痴呢。」
    聂行风微笑着不说话,张玄十足的精神劲儿让他对情人的坚韧度再度刮目相看,普通人被关去警局长时间问话,不受打击已经不错了,哪有人像他这样健气得像是海外度假刚回来的样子。
    「刚才你是故意的吧?」他笑问:「你怎么知道张燕桦脖子上有伤?」
    「唉,虽然我只是个三流天师,但架不住身边有个一流推理专家的情人啊,多多少少也会学到点东西的。」
    张玄说得很谦虚,假若忽略他自鸣得意的笑容的话。
    「张燕桦平时挺会打扮的,你不觉得她今天穿着很奇怪吗?就好像刚被人打劫了似的,那个绿丝巾多半是她急着出门,随手找来掩饰伤痕的,根本没看配色,所以我就试了下,没想到还真被我猜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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