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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Ⅲ之八记忆 作者: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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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连他自己,也是棋盘中的棋子!
  特别收录番外篇《回家 上卷》──
  萧兰草不为人知的过去,即将揭露!
 
  第一章
 
  「鬼屋探险啦乌啦啦,试胆大赛啦乌啦啦。」
  哼着歌,张玄打着微型手电筒走进谢记棺材铺的大门,刚好跟旁边的纸扎公婆看了个对眼,月光下玻璃橱窗里的纸人露出诡异的笑脸迎接他们,还好有心理准备,否则他一定被吓到。
  冷风吹来,张玄打了个寒颤,嘟囔:「谁来告诉我,为什么大冬天的我们要来玩试胆大赛?」
  手电筒被聂行风抽走关掉了,带着他往里走,「我们是来做事的,不是来试胆的。」
  「那也不用把灯光关掉吧,现在变成除了鬼之外,我们什么都看不到了。」
  张玄有点后悔来之前没戴副夜视镜了,那至少走路不会绊跤,跟着聂行风在黑暗中摸索了一会儿,等眼睛适应过来后,他们先去摆放棺材的房间里,门推开,里面幽深阴暗,偶尔会听到玻璃珠滚动的响声,却看不到小女孩的影子。
  「一定是知道我们带了很多驱鬼装置来,吓得躲开了。」
  两人在房间里转了一会儿,张玄再次把目光落到棺材上,问:「你说里面会不会有地道通向哪里?所以钟魁他们就顺着地道走掉了?」
  「人家为什么要在棺材里设置地道?」
  聂行风的反问让张玄觉得自己的问话很蠢,叹了口气,「这就跟问男主人为什么杀掉全家人一样令人难以解答。」
  其实他更想说如果把照妖镜带来的话,也许找到人的可能性更大一些,但初九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联络不上,他们只能两个人半夜跑来碰运气了。
  外面呼啸着冷风,张玄听到玻璃珠滚动的声音又大了一些,他侧耳听听,觉得像是从外面传来的,问:「董事长,你有没有听到滚珠的声音?」
  聂行风摇头,在通灵感应方面,他差张玄太远,跟在他身后出了棺材屋,后面突然砰的一声响,仿佛不欢迎他们的闯入似的,两扇木板门自动关上了。
  滚珠声被盖住了,好半天听不到声响,过了好久才又在前面传来,依稀是上次他们被女鬼袭击的阁楼。
  张玄顺着清越的玻璃珠碰撞声走过去,阁楼房门半开着,里面隐隐露出光亮,觉察到危险,他冲聂行风打了个小心的手势,然后大喝一声,抬脚撞开了门。
  啪答!
  放在栏杆上的灯台被震到,落了下来,烛火晃过眼前的一瞬间,张玄看到了他们曾掉落的地方居然挂着一个人,那人脖颈仰起,中间豁了个大口子,正对着他们,像是在开口欢笑,迎接他们的到来。
  谢家奇谈故事在脑子里晃过,张玄还以为是谢宝坤的魂魄出现了,拿出道符正要抛出,忽然发现不对劲,房子里的血腥气很浓,呛得他不得不屏住呼吸——这不是鬼魂再现,而根本是才刚死没多久的尸体!
  聂行风第一时间打开了手电筒,灯光照上去,正照着半裂开的脖子,那人体整个垂在破碎了一半的栏杆上,不知用什么固定住了,维持上吊的姿势不掉下来。
  「靠,这家伙是谁?」
  尸体的头向上仰起,他们在下面看不清容貌,只知道那是个个头很高的男人,周围血迹不多,这里不像是第一凶案现场,张玄还想凑过去再仔细看看,手电筒灯光灭掉了,周围又恢复了之前的黑暗。
  「招财猫把灯打开。」他小心翼翼往前走着,吩咐道。
  回应他的是一阵轻快的滚珠声,随后身后砰的一声响,大门自动关闭了。
  「手电筒不好使了。」稍微沉默后,聂行风说。
  怎么这样啊?又是死尸又是闹鬼,这是在挑战他的实力吗?
  张玄训道:「一定是你贪便宜买劣质品,你看,关键时刻没用了吧?」
  聂行风没理他,张玄骂完后才讪讪地想起,那个手电筒好像是他来时在路边摊上买的。
  「其实灵异事件中灭灯是基本主调,就算是高档货一样也会灭掉的,呵呵……」
  珠子碰动声隐约传来,张玄话没说完,突然脚下一滑,像是踩到了几颗玻璃珠,整个人向后仰面跌去。
  好在他的身手不错,在跌倒时顺手撑住了地,但手随即被一只冰凉的东西攥住了,眼前一亮,他看到麻花辫小女孩蹲在自己面前,如果忽略半边凹陷的头部的话,她还算可爱,不过眉间乌黑,这是步入恶鬼的征兆,女孩笑嘻嘻地看着他,突然伸手将握着的一颗玻璃珠扔到了他面前。
  张玄本能的去接,但半路察觉到那是吸魂的东西,急忙缩回手,见他没接到,小女孩发出失望的叹息,张玄大怒,一张道符向她额头拍去,喝道:「滚!」
  他念女孩死得凄惨,所以没特意对付她,没想到她居然敢害自己,当下再不留情,镇鬼符拍出后,女孩发出惨叫,消失在空中。
  女孩的出现牵住了张玄的行动,等他转过身来,发现聂行风已不知去向,忙叫:「董事长你在哪里?」
  「在楼上。」
  张玄顺楼梯跑上去,刚跑到一半,阴风就从楼梯上迎面旋来,某个冰冷的东西抓向他的脖颈,像是人的手臂。
  来得太快,张玄来不及掏道符,抓住楼梯扶手向后弯腰,同时一脚踹过去,却踹了个空,女鬼转了个方向,妄图再次卡住他的脖子,被他掐住手诀拍在身上,尖叫着逃开了。
  张玄站稳后摸了摸脖子,被鬼掐的感觉很糟糕,听到楼上传来打斗声,猜想聂行风也被鬼魂们围攻了,他急忙掏出道符弹亮,谁知火光刚弹起,没几秒就灭掉了,如此反覆几次,只能隐约看到周围徘徊的鬼魅,他急了,大叫道:「邪了门了,火点不起来,董事长你怎么样?」
  「还好,」聂行风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平和,「这里的鬼比想像的要多。」
  「那家伙一定杀了不少人吧?」
  搞得好好的棺材铺成了厉鬼栖居的场所,张玄点不燃道符,只好摸黑冲了上去,中间有一、两只碍事的鬼魅,被他连踢带踹都赶走了,眼见着快走到二楼了,脑后突然传来声响,有个物体向他重重砍来。
  张玄一开始还以为又是恶鬼作怪,但觉得不对,临时向旁边一闪,那东西砍在扶手上,发出沉闷回声,听声响要是劈在身上,一定是重伤,这让他很惊奇,恶鬼役物伤人常见,但能化成人体行凶就比较少了,他猜想恶鬼可能是附在了普通人身上。
  听着挥舞声再度传来,他急忙左右闪避,却又怕伤着被附身的人,不敢多做反击,在招架中好不容易抽了个空,将驱鬼道符拍过去,却没有丝毫反应,恶鬼像是完全不怕,呼呼喘息着,反而攻击得更厉害了,听着砍动声,张玄不由自主想起曾被谢宝坤杀死的那些人,说不定这只鬼手里握的就是砍刀。
  张玄边躲边往二楼挪动,攀上二楼后,猛地一伸脚,踢在那人脚踝上,对方闷哼着滚倒在一边,张玄跟着将驱鬼符拍上去,这次拍的是那人的眉间,眉间是附身之鬼最怕的地方,但诡异的是再度走空,地上像是多了许多玻璃珠,让他失去了平衡,脚下打滑跌倒在地,还好碰到了落在旁边的砍刀,他一脚踢开,避免再被伤到。
  整个空间像是染了一层墨,什么都看不到,张玄不知道恶鬼是否还在身边,迅速坐起来,谁知两只手臂被某个冰冷的物体掐住,随即一道很细的丝索从后面绕上他的脖子向后猛拉,他被勒得连声咳嗽,奈何手脚行动不便,竟毫无反抗地被他拉着往后拖,还好关键时刻聂行风赶了过来,抓住按压他的小女孩扔了出去,又一刀挥向另一边的女鬼,女鬼知道厉害,慌忙逃开了。
  张玄双手脱离制缚,顺着丝索的力道向后就势一跃,伸脚踢向那人的头部,男人被踢昏了,松开了抓丝索的手,张玄终于缓过气来,揉着脖子大声咳嗽,聂行风忙问:「怎么样?」
  「差点又要去找孟姐姐喝下午茶。」
  张玄说得轻松,但嘶哑的嗓音揭示了刚才的凶险,聂行风大怒,冲周围的鬼魅再次挥下犀刀,有些鬼魂被罡气震到,瞬间消失了,听到那个被张玄踢到的男人爬起来,他举刀正要劈下,忽然耳边传来一阵清脆的玻璃弹珠的撞动声,借着犀刀一闪即逝的光亮,他看到小女孩站在自己面前。
  「不要杀我爸爸。」
  单纯稚嫩的嗓音,聂行风一愣,明知对方是恶鬼,这一刀却无法再挥下,视觉在下一秒再次沉入黑暗中,紧跟着冰冷指骨向他插来,他及时避开,正要反手挥刀,楼下木门突然被踢开,随后急促的脚步声冲上来,尘土被震起,呛得他们同时咳起来,不知来的是人是鬼,聂行风只好暂时停下了攻击。
  狡猾的凶灵趁机逃开,聂行风无法视物,灵机一动,挥刀扫过地板上的玻璃珠,就听小孩子的哭声传来,显然玻璃珠上附了女孩的亡灵,她根本受不了犀刀的罡气。
  空间很快响起女人愤怒的吼叫,她冲上前想阻止聂行风,却忌惮犀刀无法靠近,只能不断大吼,张玄被她叫得耳膜作痛,弹出索魂丝,正要将她困住,就听黑暗中有个声音急急地叫:「不要伤害她们!」
  声音很熟,不等聂行风再挥刀,那人已飞快地跑过来,挡在他们面前,叫道:「一切都是我的错,要杀就杀我!」
  这次聂行风再无怀疑,叫:「谢非!」
  一听是谢非,张玄兴奋了,伸手摸出道符,这次祈火咒成功了,一团萤光出现在空间里,就见谢非站在光亮下,胡子好几天没剃了,脸色也苍白萎顿,乍看上去跟鬼没什么两样。
  张玄只好又往前凑凑,在确认谢非的确不是鬼之后,骂道:「你跑哪去了?还拐走我们家一家子人,害得我现在吃饭要自己动手……」
  「不要杀她们。」
  木然的话语打断了张玄的怨言,他瞥向谢非身旁,就见满地的玻璃珠在慢慢消失,接着小女孩的身影也消散了,谢非茫然地伸过手去,像是想抓住她,却摸了个空,附近倒是有只满身血污的厉鬼想攻击他,却在看到聂行风手里的利刃后,惊惧地往后退去,发出不甘心的吼叫。
  「你们看到了?这些都是我前世杀死的怨魂,那个女人和孩子是我前世的妻女,她们都化作了孤魂野鬼,每晚每晚,只要我一闭上眼,就会看到她们来向我索命,既然逃不了,那不如就一命偿一命,用我的死来超渡她们。」
  根据他们之前查到的线索,再联系谢非的这番话,张玄猜想他可能就是谢宝坤的转世,看看围在附近的那些怨魂,突然一扬手,燃着的道符向它们飞过去,喝道:「我念你们无辜枉死,无法轮回,今日饶你们一命,马上给我滚!」
  大吼声中,那群怨魂顿时消散得干干净净。
  还算识相。
  张玄这才算出了口恶气,揉揉脖子,觉得被勒过的地方愈发痛起来,本想跟谢非打听钟魁等人的下落,但看他的状态失魂落魄,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实在没心情在一个刚发生过杀人案的鬼屋里问事情,对聂行风说:「我们先回去吧。」
  聂行风给张玄使了个眼色,让他带谢非先走,张玄知道他的心思,不过刚经历了一番凶险,他不放心把聂行风一个人留下,在门口等着他,没多久聂行风就出来了,脸色阴郁,上车后,一句话不说开车就走。
  「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看了那种虐杀场景,心里不舒服。」
  车开到中途,聂行风在路边停下车,去公用电话亭报了警,不等对方多问,就挂断了电话。
  回到车上,他又跟魏炎联系上,跟他讲了在棺材铺的遭遇,请他帮忙调查死者的身分,魏炎答应了,问他是否跟萧兰草的案子有关,他回答说有。
  「没关系吧?」等聂行风挂了电话,张玄说:「这完全是两个案子嘛。」
  「短期内出现了相似的虐杀案,彼此不可能没牵连。」
  聂行风被血淋淋的现场搞得心烦意乱,总觉得相同的一幕相同的吊法像极了三十年前谢宝坤自杀的场景,但虐杀手法又像巡警被杀案,从后视镜里看看谢非,谢非神情木然,坐在那里如老僧入定,不知道这桩血案跟他有没有关联。
  ※
  轿车在一片寂静中驶回了家,张玄见谢非精神很差,没再向他多问什么,让他睡在客卧,有事叫自己,谢非道了谢,恍惚着进了房间。
  已是凌晨,张玄也累了,洗了澡后倒头便睡,谁知没睡多久就被一阵大叫声弄醒了,他眯着眼拿过闹钟,发现还不到五点,听到叫声还在不断传来,他怕惊醒聂行风,连拖鞋都没穿就赤脚跑出去,顺着叫声一路跑进谢非的房间,进去后二话不说,抓起旁边的抱枕拍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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