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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执位Ⅲ之五酆都 作者: 樊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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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三楼,再不成还有阳台,我在忘川边上都能睡着,更别说露天了。」
  「如果你只是不想看到我的话,我去书房睡就好。」
  聂行风经常熬夜,书房里有床铺,听他这样说,张玄愣了一下,就见聂行风擦着自己身边走过去,说:「冷静一下也好,不过事情都过去了,别想太多,吃了饭早点休息。」
  门在张玄面前重新关上,遮断了他投过去的视线,再低头看看抱在怀里的被褥,他突然感到恼火,把棉被重新扔回到床上。
  聂行风一向都这样,总喜欢自作主张地决定一切事务,也许聂行风的做法是对的,但是他无法认可,许多时候,事情的正确与否并不重要,他只在意有没有被尊重过。
  真相的浮出让众人的平安归来失去了应有的欢乐,第二天早餐的气氛依旧很糟糕,餐桌上没人乱说话,连一向聒噪的汉堡都难得的寂静,娃娃似乎也觉察到张玄心情不好,不像平时那样黏他,乖乖一个人坐在小椅子上吃饭,乔和魏正义跑来转了一趟,在发现状况如旧后,马上找了个借口走人。
  聂行风已经跟爷爷和聂睿庭联络过了,饭后帮娃娃换好衣服,带他回家,这些事以前都是张玄做的,娃娃有些不习惯,贴在聂行风耳边小声说:「玄玄是不是在生我们的气?那娃娃把小布袋送给他好了,他一定会很开心。」
  聂行风笑了,帮娃娃系好衣扣,说:「他没有生气,只是有些事情没想通。」
  「噢……」
  娃娃听不懂,乖乖跟着聂行风出门,刚好钟魁也要出去,全身上下运动装,背上还背了个登山用的大包,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
  聂行风很意外,问:「你要去哪里?」
  「经过了这么多事,我觉得马先生说的是对的,所以决定去跟他道歉,不过可能不会被原谅,所以我做好了长期抗战的打算。」
  你不会是打算在人家家门口打地铺吧?
  看看钟魁那个足有半人高的登山包,聂行风很好奇里面都装了什么,本来想劝他不要做那种傻事,但又觉得自己不方便过问,说:「见到马先生,帮我代问好,告诉他回头我会亲自登门道谢的。」
  「好的。」
  钟魁答应了,背着他的背包往前走了一会儿,忽然觉得不对劲,回过头想问清聂行风向马灵枢道谢的缘由,发现他跟娃娃已经开车离开了。    算了,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马先生呢。
  想到自己之前说的那些蠢话,钟魁就万分懊恼,他拜访之前偷偷给素问打过电话,知道今天马灵枢在家,但会不会见他就有待商榷了,惴惴不安地挪到马家门前,在门口犹豫了大半天才按响门钤。
  素问帮他开了门,告诉他马灵枢在书房,让他直接上去就好。
  很意外自己没被拒之门外,钟魁上了楼,见书房门虚掩着,他敲了敲门,听到回应后,在门口调整了一下表情,面带微笑走进去,然后跟以往一样大声说:「马先生好!」
  马灵枢靠在窗前的藤椅上看书,他表情平静,听到钟魁的招呼,只是随口嗯了一声,钟魁不敢打扰他,小心翼翼地往前挪了几步,等了一会儿,不见马灵枢发问,他只好先开口,说:「马先生,我是来道歉的,上次乱发脾气骂人是我不对,请您见谅。」
  「哦。」
  马灵枢抬起头,就见钟魁很没精神地耷拉着脑袋,活脱脱像是被主人训斥后的狗狗,让他很想问你当初骂人的精神哪去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他问。
  「昨天下午。」
  看到钟魁身上的大背包,马灵枢露出好奇的目光,「所以,你又要去登山吗?」
  「不是,是道歉用的。」
  素问正好端来茶水点心,听到钟魁的话,他忍不住问:「是道歉用的礼品?」
  钟魁的脸唰地红了,突然想到自己什么都准备了,就是忘了准备道歉礼品,低下头嗫嚅:「不,是露营用的物品,我本来想如果马先生不让我进门的话,我就在门外一直坚持到他原谅为止。」
  「你想多了,我根本没在意过。」
  弄通了钟魁的思维,再看看那个背包,马灵枢发觉忍笑是件很困难的事,他把书放下,对钟魁正色说:「事实上骂我的你不是第一个,也不可能是最后一个,为这种事生气不是很无聊吗?」
  「我知道我知道,但还是觉得要跟你说声抱歉,还有……」钟魁偷看了下马灵枢的脸色,又小声问:「我想知道,今后我还有没有机会再跟着您工作了?」
  「你在说笑吗钟魁,像我这种没心没肺又没感情的冷血动物能帮到你什么呢?」
  这话听着太耳熟了,好像前不久他还用过,钟魁立刻泄气地垂下了头,嘟囔:「就知道您是在意的……」
  「不过,为了证明我不是没心没肺又没感情的动物,我还是很欢迎你回来的,只是为了今后不再发生相同事件,我觉得我们该签一下合约,你说对吗?」
  温雅柔和的嗓音在钟魁听来宛若天籁,这句话就代表了他还是有希望的,脑袋马上抬了起来,用力点头,「对对对,合约我签,绝对没问题!」
  马灵枢打了个响指,素问把早就准备好的合约拿来,和钢笔一起递给钟魁,钟魁接过来看都没看,趴在茶几上签好自己的名字,又恭恭敬敬地递给马灵枢,马灵枢翻看着合约,微笑问他,「十年的免薪供职,你真的不在意?」
  「耶?」
  钟魁只注意到那是聘用合约,至于内容他半个字都没读到,听了马灵枢的话,他愣了愣,素问以为他介意,忙说:「有包吃包住的,每年还会提供两次海外旅行。」
  「那很好啊,反正我也不花什么钱的,」钟魁眼睛亮了,觉得能签到这样的合约真是天上掉馅饼,兴奋地问:「那马先生,如果我做得好的话,十年后可不可以改成永久制聘请?」
  没想到自己玩了半天,等到的是钟魁这样的反应,马灵枢促狭的微笑僵住了,看到他的表情,素问在旁边噗哧笑了,小声说:「主人您这次好像作茧自缚了。」
  「是我的错。」
  钟魁好像捡了大便宜的模样让马灵枢哭笑不得,这样诚心实意把自己卖掉的人还挺少见的,他低头揉着眉心,嘟囔:「我不该以常理推测这家伙的。」
  一直压在心头上的问题解决掉了,钟魁喜笑颜开,突然想到聂行风的话,忙说:「对了,董事长听说我来见您,让我代问好,还说等他事情办完,改天再来登门拜谢。」
  马灵枢眼神深邃,「你们还有其他麻烦?」
  「也不算是麻烦啦,就是因为沟通不良,董事长跟张玄之间出了点小问题,我想他这几天可能没心情吧。」
  「听起来似乎很棘手。」马灵枢让钟魁在自己对面坐下,品着茶,说:「你们去了这么久,一定有不少有趣的经历,我今天没事,不如坐下来聊一聊?」
  「这个……」
  钟魁犹豫了一下,事关聂行风和张玄的私事,由他嘴里说出来好像不太妥当。看出他的顾虑,马灵枢用手敲敲放在桌上的合约,轻描淡写地说:「如果你翻一下,可以看到合约第十四条有写到不可对公司有任何隐瞒,违者可视情节轻重缴纳违约金或被解除合约。」
  「其实也没什么了,是这样的!」
  想到才签下合约就可能被解除,钟魁苦下脸,权衡了一下后决定坦白,把自己怎么打开酆都大门,怎么跟张玄相遇,后来又怎样一起逃出来的 经过完整地讲述了一遍,马灵枢一直没打断他,静静听他讲完整个故事。
  「就因为这样,张玄生董事长的气了,不过董事长是怎么去酆都的我不知道,家里也没人敢问。」
  钟魁说完,瞅瞅眼前的合约,趁马灵枢沉思的机会把档折了几下塞进口袋里,以免他再变卦。
  马灵枢无视了钟魁的小动作,出了一会儿神,告诉他这段时间辛苦了,先休息两天,等自己的电话联络。
  钟魁答应了,背起背包离开,随着脚步的走远,哼着鸳鸯茶小曲的轻快声音隐约传来,素问忍不住笑道:「好健气,他看上去一点都不像从鬼门关走了个来回的人。」
  「笨蛋总是快乐的,」马灵枢双手搭在膝上,靠着藤椅微笑说:「不过这样也很不错。」
 
  第十章
 
  钟魁回到家,里面静悄悄的,可能家里气压太低,大家都跑出去了,钟魁吹着口哨上楼,准备把收拾了一早上的行装再放回去,刚走到楼梯口,忽听有人说:「你好像很开心。」
  钟魁回过头,发现张玄套了件休闲衫靠窗坐在地板上,像是在晒太阳,又像是打盹,一点声音都没有,导致他没注意到,张玄的气场还是很冷,不过被正处于兴奋状态中的人无视掉了,转身跑到张玄身边,靠着他坐下,说:「我刚才去见马先生了,他原谅我了,还跟我签了长约,让我继续做他的助理!」
  想想马灵枢的恶劣个性,张玄哼了一声,「那就表明在今后的日子里你要倍受奴役了。」
  「如果是马先生的话,那被奴役我觉得也是一件很快乐的事啊。」
  一个人可以M到这种程度也是很罕见的,张玄翻了个白眼,懒得管他,问:「董事长呢?」
  「带娃娃去本家了,他可能见你心情太糟,没敢叫你。」钟魁看看张玄的脸色,又说:「别这样了,看到你生气,董事长一定也很不开心。」
  「我没有气他,我在气我自己。」
  「耶?」
  「我是不是很没用?每次有麻烦,都要董事长拼了命地去救。」
  张玄脸上露出困惑,这样的他很少见,钟魁忍不住说:「我想董事长从来没这样想过,他只是担心你。」书の香
  「我知道。」正因为知道,所以才不开心,这样的感情他想钟魁是无法明白的,说:「你去忙吧,别管我。」
  「好,我还要出门买元宝冥币,还有送给马叔和孟婆的谢礼,真币方面就要靠你了,我刚签了卖身契,十年内没有收入的。」
  钟魁交代完,跑上了楼,在楼梯中间又冲张玄叫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们以前都共同经历过什么,但自古最大唯生死,既然你们连生死都看透了,那为什么要为一点小事钻牛角尖,你说呢?」
  听着登登登的脚步声跑远,张玄无聊地打了个哈欠,靠着墙躺到阳光照进来的地方,随口嘟囔:「笨蛋总是快乐的。」
  生怕张玄还想不通,钟魁准备了一晚上的腹稿,准备第二天继续开导他,可惜都没派上用场,早上他一起来就感觉到家里气氛不对头,危机警报解除,客厅里飞满了粉红泡泡,当看到在厨房里一起做饭的张玄和聂行风时,他惊讶得下巴差点掉下来,忙问蜷在沙发上打盹的银白。
  「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和好了?」
  「八卦问汉堡。」银白精神不是很好,懒洋洋地随手一指水晶灯上的鹦鹉。
  钟魁的目光转到了汉堡身上,汉堡用力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ぉ香」。
  「我觉得这不是问题重点,我们只要知道可以欢庆雨过天晴就好了,董事长大人不用整天闷头看报纸,张人类也不用把自己关在房里画道符,我们也不会被迁怒了,人生一片光明。」
  至于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鉴于当事人关系转好,已变得不再重要,下午聂睿庭和颜开带着娃娃来拜访,有关娃娃的身世聂睿庭都知道了,却没放在心上,反而觉得拥有火麒麟之灵的儿子更厉害。
  不过回来后娃娃一直在提小鹰,为了分散儿子的注意力,聂睿庭便借道谢的机会把他一起带来,至于谢礼,都是娃娃这次从酆都带回来的小玩意,佘婉芸心疼儿子,恨不得把所有他玩过的东西都送给他,导致娃娃的小布袋里塞得鼓鼓的,由于大部分是银饰、玉器,娃娃用不到,聂睿庭就以他的名义转送给了大家。
  于是张家所有人都拿到了一份价值不菲的赠礼,只有张玄,等轮到他时,娃娃递过来的是一大把干了的紫草根叶,看到大家手里的各色玉饰,他觉得一盆冷水当头淋下,攥着干草问娃娃。
  「这好像是草吧?」
  「是的,」娃娃指指聂睿庭,「爸爸说玄玄最适合这个礼物啦!」
  「我是牛吗?」张玄问聂睿庭,「没礼物你也不需要这样糊弄我吧?」
  「你在阴间吃包子,让我儿子吃草,还想要什么好礼物?」
  酆都历险聂睿庭都从娃娃那里听说了,一想起儿子饿得吃草根,就满心的不忿,被他埋怨,张玄觉得很冤枉,「当时我们不在一起啊,我想让他吃包子都找不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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