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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异杂谈第一话 作者:秋至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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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异杂谈 第一话 咒 
 
 
 
 
话说祁县原是个小县,往来过客并不多见,民风淳朴,当地百姓亦热情好客,只是这祁县东南角上却有座极为古怪的大宅,虽已破旧却可见当年主人之富贵,按建筑风格年代亦不久远,何故破损至此亦无人再入住?只道是有恶鬼作怪至於其中详由便不得而知了。 
却说这日来了一个游方道士,名叫秋至水,他年纪并不大,面相看上去不过二十余,眉目清雅颇有些仙风道骨。他来到一户地处偏远的人家,看样子应是不大和镇上的人多来往,仔细勘量了半天,笑容满面地上前敲门道:"家中可有人吗?云游的道人经过贵地,想讨碗清水,不知方便与否?" 
算不上牢靠的门应声而开,屋内走出三十五、六岁的中年汉子,皮肤偏黑,粗眉大眼,英挺爽朗,身板强健,颇为伟岸,脚步沈稳,应是个炼家子。他眼睛红红的微微发肿,应该是刚刚哭泣造成的,还带著些鼻音,抱歉地笑了笑,端著一碗清水,递给秋至水道:"本应请道长到屋内好生招待的,只因我儿子身染恶疾,实有不便,还请见谅。" 
秋至水立刻笑道:"贫道不才,略通医理,要是不嫌弃,可否让贫道到屋内为令郎诊上一脉,也算是报答这碗水之恩。" 
那汉子眼光一亮,顿生希望,连连请秋至水入内,就让他大摇大摆地进去了,秋至水暗笑著瞅向这家中唯一的木床,只见上面躺著个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虽和汉子有几分相像,却要清秀阴柔许多,皮肤白皙得近似病态,个子不矮反显得他异常瘦弱,只怕是幼时受过重创难以根治。此刻眼睛紧闭,脸色倒也平和,不是很痛苦的样子。 
秋至水装模作样地号了号脉,沈吟半刻,神情严肃地问道:"令郎可曾去过什麽不干净的地方,且做了什麽见不得的事?" 
那中年汉子先是震惊後是恼羞成怒,眼光闪烁口气生硬:"我儿子能做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我好心招待你,你反而出言侮辱我儿子!" 
秋至水冷笑道:"令郎印堂发黑邪气入侵,恐不久於人世,你这做爹的都不顾及他性命,贫道算是多管闲事了,就此别过!"作势愤然离去状。 
中年汉子听得心惊肉跳,慌忙拦住秋至水,哀求道:"道长大人有大量,我是个粗野鄙夫,言语上多有得罪还望海量,不知道我儿子怎麽样才能康复?"秋至水望向他,便等著他回答自己方才的问题,那汉子黝黑的肤色上竟染上了几分娇红,见秋至水又要离去的样子,方不情不愿地道出前因後果。 
原来这中年汉子叫林振强,今年三十六岁,十七年前曾是关中颇有名气的侠客,素好打抱不平,无意中救了大家闺秀的唐小姐,唐小姐从此倾慕於他,後与他共结连理,一时传为佳话。不久,又生下一个儿子取名为林子恩,便是现在这躺著的少年。只是他嫉恶如仇,自是和一些宵小鼠辈结下了深仇。林子恩三岁那年,仇家竟趁他外出找上门来杀了他妻子,要不是他及时赶到,怕是林子恩也早是一具尸骸了,林子恩虽活了下来,但却身受重伤,从此体弱多病,为了好生照顾儿子,他血刃仇家之後金盆洗手退出江湖,从此隐居於祁县。 
林子恩小时时常昏迷,难以服药,他便用嘴喂药;儿子体弱温低,他也就养成了和儿子同榻而眠的习惯。後来林子恩渐渐长大,虽还是不够强壮,却也算健康了不少,只是一些以前养成的习惯却非一朝一夕能改的。等到他十四岁初次梦遗後,时常情欲难控,胯下*物傲然挺立,林振强本是江湖豪杰,并不在乎什麽礼数,见儿子难受便会帮儿子手- yín -,既然有了第一次便有了以後的无数次,後来儿子也开始为他手- yín -。他本觉不妥,曾带著儿子去窑子开荤,没想到反被儿子痛斥了一顿,开荤的事也不了了之,从此父子俩便又有了相互慰籍以解情欲的默契。直到三天前,林子恩突然吻了他,向他表白,说是心中除了当他为父亲更是当成是一生的伴侣,林振强心中惊惶,他自知对儿子有异样情愫,但是毕竟他们是父子,怎可乱*?当下拒绝了林子恩。没想到,林子恩负气离家深夜不归。担忧著儿子,林振强夜出寻找终於在东南方的那废宅找到了林子恩。 
也不知是当时的月色太过迷茫,还是担忧儿子的他不自觉地深情流露,那一夜在废宅之中竟与儿子做了苟合之事。起先,他还是半拒半推的,以他的身手,若非心甘情愿林子恩又岂能得手?後来也不知为何,他便顺了儿子,任由他在自个儿身上胡作非为。林子恩虽没什麽经验,那晚对他却也是格外的小心,将身上的衣服脱下垫在他身下,他舍不得儿子著凉便伸手抱住儿子,反而刺激了林子恩,情欲高涨*具*起抵在他的股间,互相摩擦之间,他也起了情欲,全由著林子恩生涩地啃著他的*头,缓缓至下,最後落在了他的*具之上,他怎麽也没想到儿子居然会含住那*物让他顿时没了主意,被情欲烧尽了理智,只能如女子般低泣呻吟,*具在林子恩的口中吞吐进出,越来越硕大,再难忍耐地将全数精华射入了林子恩的口中。本以为这已是最羞的事了,後来才知不过是开始。林子恩无师自通地在他释放後舔起他後庭得菊*来,那肮脏的地方被舔得舒服无比。他呻吟著又挺起了*物,迷迷糊糊之中,林子恩用手撑开那狭小的洞口,将那虽比他小却也可观的*具硬生生插了进去,顿时让他痛醒,陡然收缩了後庭,将林子恩的*具卡在了一半,只是又见林子恩汗流浃背,面色难看,心中又有不舍,做出了此後颇为後悔的事,一个转身让林子恩在下,将後庭对准儿子硕大的*物便坐了下去,顷刻间竟似处子一般落下初红,林子恩更是兴奋地挺身自下而上地在他体内抽送著。开始只是觉得疼痛难当,後来竟生了不曾有过的快感,痛中带麻,麻中带酥,酥中带欲,让他欲罢不能,沈迷於这有违常理的性事。最终,他与儿子一道登峰造极,齐齐射*,儿子更是将命种如数播入他的体内,若为女子,只怕已受孕。欢愉过後,他无力趴在儿子身上,林子恩搂著他,誓言道:"永生永世愿和爹在一起,便是入十八层地狱也胜似仙山琼阁。"江湖儿女不拘小节,这般深情却道他潸然泪下不该如何是好,并非不爱,害了自己倒也无谓只怕林子恩为自己所害倒叫他生不如死。可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报迎来的这般快,林子恩才说完话,一阵阴风吹过,似有一个红影飘过,林子恩就闷声不响地晕了过去。气息平稳如同睡著,但是他怎麽叫也叫不醒。 
 
林振强说完一脸悲怆,掩面而泣,悔恨道:"是我害了恩儿呀......" 
秋至水安慰他道:"你与令郎之爱虽难容於世俗,倒也不算不上什麽大罪孽,应是那破宅中的恶鬼作乱害了令郎,且让我去看上一看,定能找到救人之法。" 
有道是男儿膝下有黄金,林振强亦是刚强之人从不轻易下轨,如今为了儿子,他毫不犹豫便跪地磕头,"只求道长能救回恩儿的命就是让我此刻去死,也是心甘情愿。" 
秋至水笑著扶他起来,道:"林兄言重了,若能帮忙,自是该效犬马之劳。" 
当夜,秋至水便独自一人去了那弃宅,里面早已破旧不堪,寒风阵阵,看来不止一个恶鬼。走入大厅,迎面而来便是一个红衣女鬼,面露狰狞,有害他之意,却又被一个少年男鬼所阻挡,二鬼斗得激烈,又出来了一中年男鬼出手帮助少年男鬼,红衣女鬼逐渐败下阵去,仓然而逃,临走前还道:"我不会就此罢休的,咱们三人谁也别想好过!" 
秋至水其实很想纠正她是三鬼,不过觉得自己有些无聊就此作罢,盯著两男鬼细瞧了半天,才发现那种年男鬼下身半裸,从後庭至小腿一路血流而下,少年男鬼见他盯著中年男鬼的下身瞅了半天顿时心生不悦,一阵刀风向他袭来。秋至水微微侧身便躲了过去,才开口说话:"既然出手救我,那日为何又不救那少年?" 
少年男鬼知他指的是谁,冷哼道:"我就是见不得他和他爹在一起还过得甚好。"中年男鬼见秋至水的身手便知他有些道行,请求道:"我们已害人无数,还请道长将我们三人超度再不要在这世间为害。""爹,我不要同你分开......" 
秋至水无奈地摇摇头,又是一对父子相恋而不得善终,难怪少年会对林子恩咬牙切齿,道:"我既来此索性将你们的事一并了解了,若想二人来世做人还在一起便帮我守住三炷香,千万不要灭了,否则你我都有危险。"从怀中拿出三炷香点燃,口中念念有词:"尘世轮回天地自有道,往事如烟烟起时回......" 
转瞬间,废宅竟恢复了往昔繁华,侍女仆人络绎不绝,上上下下有说有笑好生和谐。迎面走来一华衣妇人,云鬓凤钗,嘴角带笑,眼间流露幸福,虽已是三十出头,还有著小女儿的柔情,想必是生活极为完满,秋至水再一看,那妇人便是那红衣女鬼。心中不由感慨万千,原本这般祥和只因心中有恨而变得那般可憎,且是害人害己。秋至水转身穿墙去了门外摇身一变化成了一个瞎眼的老翁,"好心人啊,可怜可怜我这可怜的老头给点吃的吧。" 
"去去去,哪来的要饭的,昨日施恩你不来今天还来做什麽?"门丁看上去甚是可恶,还要拿扫帚赶人,立刻便被那妇人阻止,"不可对老人家无礼。"她笑著走出门来,也不嫌脏,擦净老人脸上的污渍,还吩咐了下人给他拿二十个包子来。老人抖抖索索地咳道:"咳......好心的夫人,老头子身体已半死吃不了那麽多,给我一个便够了。""剩下的,老人家可以慢慢吃,要是没了,再来我这拿。" 
老人笑了笑,道:"夫人真是好心肠,夫人可是夫家姓姚名正昌,育一子名华,而夫人的闺名唤李芸。"李芸越听越吃惊,知道她夫家名字算不得什麽大事,可这县中知道她名字却是少之又少,"老人家又是怎麽知道的?" 
老人并不答她,又笑道:"夫人体弱生一子以後不能再育,原想为老爷张罗一门偏房,可老爷疼夫人,说一子足以,一家三口自是和乐融融,从此更是对夫人疼爱有加,知夫人身体不好虽与夫人分房却还是不娶妾室。"李芸越听越觉得老人不简单,视他为神人,当下跪拜,"老人家当真了得,小妇人凡夫俗子,认不得老神仙。" 
老人又是一笑,呵呵道:"夫人不必多礼,我也不是什麽神仙,只是懂得推算之术,夫人心肠好,老头子无以为报,这里有块璞玉,能驱邪祈福,夫人记得千万要戴在身上不可离身。"李芸接过璞玉连连磕头谢过,再起身时老人已不见了踪影,更觉老人是天上神仙,将璞玉挂於颈上不离身。遇到如此奇事,李云喜上眉梢,想著定是家中会有好事,只是唯一的儿子姚华才不过十五岁娶妻未免过早,但她又猜不到,想来想去始终没有答案便想著去问问夫君,遇到个下人便问可有看到老爷,大多摇头,只有一人思索半天才说好像看老爷去了偏院。 
偏院如今住著她儿子,说来她儿子姚华性子很是古怪,打小就少於她亲近,只爱粘著他爹,十岁以後便独自搬到了偏院,平时不许别人进入,就是她这娘去他那也要事先打好招呼。不过今天事出有因,再说到底是他亲娘,擅闯了又如何,总不会对她翻脸吧?才想著便到了偏院,因平时姚华一向讨厌有人来此,连个干杂活的下人都没有显得格外安静。再往内屋走去,稀稀落落之间似乎听到了男人的呻吟声,李芸微微一愣,心中生了几分好奇,壮著胆子悄然靠近内屋。紧闭的房门内又传来成年男子低沈的- yín -叫,声音中多了几分娇媚:"啊、啊啊......华儿......太快了......不行了......""爹,你确定要我慢点吗?""好孩儿,别再戏弄爹了,快......啊啊......" 
李芸只觉得整个人如至冰水之中,从心内往外冷冻,只觉得身体僵直得无法动弹,良久,她才身体僵硬地可以活动,心中不停地自我安慰,一定是自己听错了,这般匪夷所思的事情怎会发生......颤抖著手指在糊窗的纸上戳了一个洞,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再慢慢打开探入屋内。云纱帐被一只健壮有力的手撩起,一个赤裸著刚强体魄的中年男子从床上起身,正是她的夫君姚正昌!一只纤细的玉手横抱住姚正昌的腰身,一个头颅靠到了姚正昌的肩上,"爹,你急什麽?"那俊美的少年除了她儿子姚华还能是谁。姚正昌拍下姚华的手,宠溺地说:"为父老了,比不得你,再做下去明日这腰要直不起来了,再说你娘过会肯定要找我,我得走了......""不要!"姚华撒娇地正在穿衣服的姚正昌,语气中泛酸道:"爹心中只有娘,华儿对你根本不重要!"姚正昌实在拿爱子无法,摇著头道:"你还要为父怎样?"姚华眼珠子狡诘地一转,贼笑道:"再来一次嘛......""我都穿戴整齐了......""无妨......"姚华走出创张露出少年单薄的躯体,脱下姚正昌的裤子将他压到了书桌之上,"这样子,爹就不必再脱衣了,不过爹可要小心,别弄脏了衣服。""你......"姚华不知何时已*起的*物顶在他的後庭之上,也不说明便长驱直入,姚正昌刚被进入过的径道还未完全合拢并不困难地便再次接受了儿子的*具,没多久他胯下的*物也傲然挺立起来,双腿勾在姚华的腰间如- yín -妇般浪叫著:"啊、啊......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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