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游戏 作者:何以解衣
Tags:幻想空间 现代架空 悬疑推理
现在还有190生存点,仔细品味一下,毛毛那欲言又止的“自行体会”莫不是意味着可以去抢?
死亡游戏更新成全息网游这样,估计玩家们自身都在同一起跑线上,不过肯定都各有各的底牌,因为我的那块能召唤蜡像大军的绿宝石并没有被重置,而是在死亡游戏更新之后还在我手里,当然这种东西都是可遇不可求,绝对不可能人手一个,所以只要我能精确地辨别出谁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新人,再打劫他,就可以逼迫他把生存点交出来。
我真是太TM机智了。
在“进入社区”四个字上面虚点一下,周围空间一阵扭曲,我知道,我的使命就是成为十级大神然后回家告诉搭档其实我没死,只是被外星人抓走了一段时间。
怀着这样美好而伟大的愿望,我的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了一个圣洁的笑容。
※※※以下上帝视角
看着挺拔而又帅气的身影逐渐变淡最后消失,毛毛深沉地望着那个方向,许久都不肯挪开目光。
回想到刚刚他的一举一动,再想起他的特殊能力,毛毛心底升起了一丝希望——或许等他成长起来,能和主神抗衡也说不定。
若是在中途就死掉……毛毛轻轻晃了晃它圆滚滚的小身子,若是这样的话,它也没办法,权当看走眼了。
寄生在这个非智能生物体内可真是不幸,连个人形都没有。最后,毛毛用萝莉音轻轻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月没见,大家还好吗?
☆、血色嫁衣(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京城出现了一个新的都市传说:时常走的很热闹的那条路某天突然变得荒无人烟,如果继续向前走的话,你会不知不觉进入另一个世界。
※※※
这条路阿容已经走过无数次了,这是他回家的必经之路。
与往常不同,今天才不过是黄昏时分,小路上却只有阿容一个人,平时在外面下棋喝茶谈天的老头老太太们全都不知所踪,就连偶尔路过的行人也不见了踪迹。
走啊走,阿容感觉有些奇怪,以往不过几分钟就走完的小路,今天怎么走了这么久?
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人,他穿着古时候尊贵女人出嫁时的凤冠霞帔,从身形来看,却是一个男人。
那人背对着阿容,不知为何,阿容停下了脚步,静静地站在原地,不说话,却又等待着那人回头。
终于,那人缓缓转过身。
还未看清那人的脸,阿容便觉得眼前一阵发黑,从半空中迅速下坠。
……
阿容从床上坐起,下床冲了杯咖啡,然后看着窗外。
又是这个梦。从他记事开始,每逢十五的夜晚他便会不由自主地入睡,然后梦到那个身穿嫁衣的男人,而每次,他都会在看到男人的脸之前醒来。
他也试过十五晚上强迫自己不睡,但是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郊区路灯早就熄了,附近荒无人烟,所以阿容没有挂窗帘的习惯。别墅的落地窗够大,可却只能看到远处闪烁着的星光,和一望无际的漆黑夜空。
咖啡入喉,阿容皱了皱眉,他果然还是适应不了速溶咖啡。
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通讯工具,阿容拨了一个号码,电话几乎瞬间就被接通。
“大哥,人还没找到,不过只要你再给我一天时间,我保证,就算他在国外我也能把他揪出来。”
一天。
阿容又看了一眼时间,两点二十七,距离郭静失踪已经四个小时了。一天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情,一直以来都处在他保护范围内的那个人突然间消失,阿容心底隐隐有一种他不愿深究的担心。
如果找不到他呢?如果找到的……是一具尸体呢?
阿容摸出一根烟点燃,突然想起郭静不喜欢他抽烟,又把烟在床头柜上按熄。
后悔这种从未有过的情绪从他心底蔓延开来:如果自己一开始就步步不离地紧跟着他,如果自己不贪恋和他相处的过程把他的银-行卡还给他……那样,至少不会失去他。
一张银-行卡静静地躺在书桌上,如果郭静在的话一定会认出来,这卡号和他的银-行卡卡号一个数字都不差。
那张卡里存着阿容和郭静所有的积蓄,如果不是郭静丢三落四的毛病,阿容也没有那么多借口去见他。
有一种方法能让他立刻知道,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是死是活,那是他的家族从上古传下来的秘法。
可这种方法他也只从母亲口中粗略听说过,因为非常损耗被感应之人的福报,所以家族中即使出了再大的事情,也没有人使用过。
所以这次阿容也不打算用这个方法,要是损害他自己的福报还可以,反正他也不信什么福报不福报的,能找到郭静就行,可要是损害郭静……开什么国际玩笑,即使这是危言耸听他也不敢试。
万一现在郭静要被强抱,本来可以化险为夷,经过这么一看,被强抱成功了,那可如何是好啊。
仔细回想了一下郭静之前的种种表现,一个恐怖的想法渐渐浮现。不会是郭静知道自己的险恶用心之后跑路了吧。
阿容敢肯定,以郭静的智商,只要他想躲,就永远都不会有人能找到他。
※※※
凌晨两三点钟的时候,大家通常都会选择待在家里,或者睡觉或者打游戏看小说,或者和伴侣爱人情人小三做某些不和谐的运动;也有些人受不了安静,喜欢通宵泡在网吧,泡在夜店。总之,在这个时间段,外面很难见到人,尤其是在郊区。
见不到人不代表没有人,一些不法分子喜欢在凌晨行动,专门袭击一些由于各种原因夜行的人,有些心理变态者还会对无辜的路人进行强抱,被抓获之后上了电视,以至于最近不得不这个时间回家的人都选择了在公司睡或者在附近的宾馆睡。
因为这几年全国开展绿化活动,京城要做出一个表率来,本来略显荒凉的郊区两年前种满了行道树,现在已经变成了一片树林。时不时一阵风吹过,树叶哗哗作响,却衬得这黑夜愈发安静。
阿容倚在院子里的一棵行道树旁,此时正值冬季,他穿得不多,却好像感觉不到寒冷一般。
无数次拨打郭静的手机都是无人接听,最后变成了关机。如果今天不是十五,阿容会在郭静家门口等一夜。
可今天偏偏是十五,他的仇家太多了,他不敢睡在外面。如果他死了,就没有人会去找郭静了。
以前也有那么几次,可每次都没有多久就回来了,偏偏这次消失了这么久。之前他觉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问太多说不定会被讨厌,就强忍着没有问,若他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即使被讨厌也一定要问出来。
作为一个苦逼暗恋的痴汉,阿容决定再去郭静家里看看,这次一定要破门而入,万一他煤气中毒了可怎么办。
可当阿容想要按照记忆中的路线穿过树林去车库取车时,却发现,无论他怎么走都走不出这一小片树林。
毕竟是在私人院落,说是树林,其实种的树也不过十来棵,再怎么迷路也不可能十几分钟也绕不出去。
真正让阿容感到不对劲儿的是,他的夜视能力一向极好,此时却连周围的树都看不清,只能依稀分辨出轮廓来,以至于不撞到树上。
一开始,阿容并没有往鬼打墙这种灵异方面去想,只是单纯觉得有些奇怪,等到又一阵寒风吹过来,伴随着耳边树叶哗啦啦的响声,阿容突然皱紧了眉头。
现在是冬天,可从他回到别墅以来,看到的行道树都是郁郁葱葱的,这明显不符合常理。
有时候,一些常识性的问题才是最容易被忽视的。
妈的,居然见鬼了。阿容在心底暗骂一句,对付人他在行,可对付鬼就不行了,他之前没遇到过这种事,更不信鬼神之说,眼下竟罕见地有些慌乱。
可他毕竟当过特工,虽说现在遭到国外各大杀手的追杀,不得已躲到郊区母亲留下来的老宅,身手还是胆量却还是要比寻常人强上许多倍。
一般人碰到这种事,恐怕最镇定的也得吓得瑟瑟发抖,阿容不是一般人,可他也想不出什么解决的法子,虽然有点忌惮这种灵异的东西,心里却没什么恐惧,也不原地待着,在这鬼打墙的小树林里乱走一气。
他的想法很简单,现在特别冷,他穿得又不多,原地待着肯定会冻僵,还不如稍微活动一下。
很快,阿容的“稍微活动一下”就从慢走变成了快走,最后变成了小跑。
如果不是怕太快撞到树上,阿容早就疯跑起来了,因为他感觉到周围的气温越来越低……
不知过了多久,面前已经是第十三次出现这堵墙了,阿容却没有像前十二次一样调头往回跑,而是直接撞了过去。
如果这是一篇正统恐怖小说,那么结局应该是这样的——那堵墙在阿容眼中是什么,我们已经无从得知了,阿容的尸体过了许久才被发现,身体早已腐烂,头颅却依旧完好,嘴角诡异的向上扬起。
如果这是一篇煽情短篇小说,那么结局应该是这样的——恍惚间,阿容看到了已经去世多年的母亲在前方,对他露出慈爱的微笑。
如果这是一篇坑爹的太监文,那么结局应该是这样的——阿容,卒,享年二十七岁。
这篇文不属于以上所有类型,所以阿容还活着。
他之前没有进行任何周密的思考,或者说以他的智商没办法破解鬼打墙这种问题,冲向那堵墙之前,他心中唯一一个念头就是,这堵墙的上镜率太高了,肯定有问题。
傻人有傻福,古人诚不欺我。
之后阿容并没有像灵异小说里那些大难不死的主角一样,逃出生天之后就晕了过去,他的意识非常清醒,身体也非常灵活,唯一让他感觉不太好的是,刚才明明是晚上,现在却变成了黄昏。
夕阳的光芒不刺眼,却是诡异的血红色,人常说夕阳如血,可他们一定从未见过真正如血般的夕阳。
好似天空破开了一个圆形的血洞,仔细看的话甚至能感受到半凝固血液的粘稠感,慢慢地在血洞范围内艰难流动。
一种强烈的不适感涌了上来,阿容不再去看那让人作呕的“夕阳”,看向四周时却发现,他此时身处的地点和每逢十五便笼罩他的梦魇中的地点如此相像。
这条小路他一直想忘记,却总会被梦境提醒,就像是一道伤口,不停加深,最后已经痛到麻木。
这是他儿时上学回家的必经之路,也是他目睹母亲被杀害的那条绝望之路。
在路的尽头,一名男子背对着他,打扮好似古时贵女出嫁,嫁衣红如鲜血。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下午好
☆、血色嫁衣(二)
一如梦中那样,身着嫁衣的男子回过头,这次,阿容终于看清了他的相貌。
这分明就是郭静!
可却又不是他,因为面前这个男子并没有郭静周身环绕着的阴冷,给人的感觉是如玉般温润。
虽身着女子出嫁衣物,却并没有让男子看起来有丝毫女气,反而异常和谐。男子笑了笑,好像早就料到会在此等到阿容,张了张嘴,却未出声。
作为一名已经不管是退休还是退隐的特工,阿容都不可能读不懂唇语,可这次,他看着面前男子略带笑意的唇形,却怎么也看不出他说了什么。
突然,一些有些湿润的东西落在阿容脸上,细看,却是一个个特别小的、蠕动着的、血红色的虫子。
阿容抬头向上看去,却看到了极其恶心而又恐怖的一幕。
无数血红色的小虫从天上掉下来,它们在半空中不停卷曲着身子,落地后却马上朝阿容蠕动过来。
随着小虫的下落,夕阳中的血色一点点褪去,剩下的却是空洞的黑。
这时,阿容才知道,原来太阳是那些血红色的虫子组成的。
没过多久,阿容的身上已经爬满了虫子。这些虫子不管怎么弄都不会死,此时它们正在阿容身上贪婪地吸取着鲜血。
阿容把时刻不离身的匕首紧紧握在手中,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等到最后一丝光亮消失,他忍着失血过多的虚弱,走到那个长相酷似郭静的男子面前,狠狠地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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