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氓花+番外 作者:顾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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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欢喜冤家 悬疑推理

    调查初期他们也重点跟进过监控录像的线索,也对当天夜里驶过弃尸路段的司机进行了逐一调查,可惜并没有什么收获。徐海洋把这个过程又重复了一遍,可信度应该更高,这个结论得到了大家的认同。之后他继续道:“凶手要完成抛尸的整个过程,最重要的就是不被其他人发现。尸体被发现的时候全身赤|裸,也没有在现场找到衣物,凶手直接带着裸尸的可能性更高。抛尸的过程必须要快,这样才能避免被更多的人发现。凶手没有在道路两端的监控摄像里露面,那他当晚的活动范围应该就在这条街上。徒步,又不可能大白天带着一具裸尸在街上逗留,所以我认为他应该在这条街上有一个落脚点。这条街上没有饭店和宾馆,但是有三个居民区。而且我还有一个考虑,凶手熟悉垃圾场,但不一定住在垃圾场周围。从市内开车到垃圾厂要一个半小时——这还上了高速,碰上堵车更慢,凶手没必要大老远的来市内弃尸。垃圾厂在近郊,附近没什么人,他随便找个地方把尸体埋了都比专程运到市里来保险,再加上之前榆叶梅花粉的分析,居民区和凶手家里——我觉得这应该不是一个巧合。”
    白子峥开始觉得有点儿意思了,徐海洋对凶手的分析和他们保持了一致,但他是把着眼点放在了居民区上。之前他们也考虑过这个方向,但实际CAO作起来的难度太大,居民区里口口相传也容易打草惊蛇,所以他们很快否决了排查的建议。徐海洋继续道:“刚才说到三个居民区,其中一片是老式的居民小区,六层楼四单元的那种,住在这里的老人居多。第二个小区有门禁,也有保安,不是囚禁死者的理想场所。第三个地方是独栋的单身公寓,十三层,两个单元,早出晚归的白领占了大多数。凶手对两名死者进行过殴打和虐待,小孩子会哭闹,异常的声音会引起别人的警觉,常年有老人居住的小区和有保安巡逻的小区都很危险,高层公寓就安全得多。换个角度理解,没有人提供线索,是因为凶手在家中施暴时他的邻居都不在家——上班去了,自然听不到隔壁的声音,也很符合白领的时间规律。”
    这个排除法虽然有些另辟蹊径,但也没有什么逻辑上的问题。徐海洋最后做了个总结:“凶手在弃尸的过程中没有注意到身上的花粉,表示他已经习惯了,就和喷惯了香水的人不觉得香水的味道刺鼻一样,再次证明了他家里应该养花,而且养了一段时间,不然也不会准备花铲。我们从花粉推断出他养了榆叶梅,榆叶梅喜光,会养花的人应该把它放在朝阳的房间。公寓两个户型,朝阳的方向只占了一半,十三层楼总共二十四户,调查之后肯定会有收获。当然了,我没挨家挨户过去敲门,从租房渠道调查应该比较容易。”
    白子峥总算明白了池朗为什么胸有成竹,榆叶梅的线索大海捞针不容易,用在小范围的筛选里就很有针对性。徐海洋的推断有理有据,二十四个租户也并不难查,再加上方霖找到的外套,对这起案子已经是突破性的进展了。白子峥突然想到池朗和他说的那句“偶尔也相信一下运气”,花粉和外套……觉得自己难得被池朗给说服了一次。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对自己的更新速度绝望……
    得了无法根治的懒癌_(:зゝ∠)_
    我是觉得“反正也没人看,懒一下也没什么orz”,想让我快点更新还是鞭打一下比较有效当然不鞭打我也会更新的,只不过周期会稍微长点儿(拖也最多十天……)
    
    第20章 第二十章
    
    既然已经有了新的线索,后续的调查当然是紧锣密鼓的展开。由傅云声带头,众人很快分配好了接下来的任务。方霖和温馨都是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晨就没闲着,傅云声有心让两人休息,也就没让他们出去外勤。方霖留在局里等着下午过来做模拟画像的蒋涵雨,温馨一边留意着从医院传来的张母的动静,一边为无名女尸的案子做着准备。顾晓辉去科大帮助排查一应受捐的衣物,白子峥自然而然地接手了公寓租户这条线索,还没出发就被徐海洋一句“小白我和你一起”跟在了后面。
    白子峥想了一下,没拒绝,徐海洋在这件事上功不可没,因而选择性地忽视了他站在池朗角度的那种略带考察意味的目光。徐海洋除查案外的另一目标也很明确,他就是想看看白子峥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怎么就值得池朗这么花心思的去追。傅云声统筹全局,对目前的情况表示了满意。池朗拿起桌上的外套准备回鉴定中心,又回过头来叮嘱了一句“注意安全”。徐海洋在心里“哎呀妈呀”的感慨了一番,他认识池朗这么多年,池朗是不是真的想对一个人好他还看得出来,直觉池朗这是栽进去了。然而以一个直男的眼光来看,徐海洋却丝毫不觉得白子峥身上有什么“弯”的气息,池朗说的“一见钟情”也很莫名。这时白子峥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徐海洋和池朗碰了个眼神,没说什么,近来未婚妻不在身旁,他就连八卦都没什么动力,很快跟着白子峥一起出去了。
    池朗知道徐海洋在想什么,只不过他暂时不想和别人讨论感情的事。龙九问他认不认真,昨晚过后大概能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贾晨松原本已经走出了几步,回头一看池朗居然还没跟上,停下脚步叫了一声“池科”,这才等他拿着证物过来。
    池朗很少在人前表现出心不在焉的一面,这次也不例外,走到贾晨松身边时就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神色,后者当然也不会觉得异样。两个人一起回了鉴定中心,韩毅仍在对那具无名尸进行尸检,解剖室内弥漫着一股很诡异的味道,不是尸臭,但也并不好闻。贾晨松不自在地皱了皱眉头,往解剖台上瞟了一眼,只看见一截发黑的腿骨,又敲了一下解剖室的窗户,成功引起了韩毅的注意。韩毅抬起头来,问道:“回来了?”
    贾晨松道:“回来了。”又朝解剖台的方向略作示意,“怎么回事儿?”
    尸体送来的时候还在尸袋里裹着,后来贾晨松替他开会去了,也就没来得及细说这事儿。韩毅隔着口罩揉了揉鼻子,回答道:“忍着吧,下水道里少说也泡了五年了,从泥里挖出来的。情况怎么样,听说郭心怡的外套找着了?”
    贾晨松道:“真的,池科手里拿着呢。”语气难免有些期待和兴奋。距离案发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韩毅其实很想亲眼见证一下这个有可能成为历史性转折的时刻,奈何手里还有工作没完,只能深表遗憾。池朗一边拿钥匙开门,一边对韩毅道:“你忙你的,有事儿我过来喊你。”韩毅应了声“行吧”,看着池朗和贾晨松进了隔壁的房间。
    池朗把证物袋放在正中的工作台上,换了衣服戴上手套,这才将郭心怡的外套从袋子里取出,平放在了灯光之下。这件咖啡色大衣的面料十分舒适,裁剪得也很优雅,领口处镶嵌了一圈颜色略深的绒毛,两个装饰的绒球又平添了几丝俏皮的味道。衣服上没有什么明显的污渍,只因为面料的特性沾上了一些团絮状的灰尘。池朗仔细检查了衣服两侧的口袋,里面是空的,也没有遗留下的毛发一类,但在翻开领子之后却有了新的发现。
    池朗用镊子夹出一根长约四十厘米的头发,用灯光一照是很明丽的酒红色。贾晨松俯下身来端详了一阵,得出结论道:“池科,我觉得这和案子没关系吧?”毕竟从颜色和长度上判断,这应该是一根女人的头发,但目前没有证据表明凶手身边还有一个女人存在。郭心怡年纪还小,没染过头发,她妈妈和大姨的头发也不是这个颜色。池朗同意了贾晨松的观点,补充道:“应该是那些学生的。”衣服被捐来后又经历了分类和打包,会掉上一两根别人的头发也并不奇怪。这个没什么用的发现没让两人觉得特别失望,把衣服翻了个面,这次是真的让人觉得惊喜了。
    衣服内衬的袖子接口处有一块明显的暗色污渍,似乎被外力涂抹过,拖出了一道不轻不重的痕迹。污渍的颜色和内衬的颜色十分接近,但在灯光下却能很轻易地看出质感的不同。内衬的面料非常光滑,污渍的表面却让人觉得有些粗糙。池朗拿棉签擦拭了一下,直觉这是一处滴落的血迹,取样过后又开始检查内衬的其他地方,这次没能有什么亮眼的发现,且布料上提取指纹也很困难,基本不作考虑,那现阶段最要紧的就是将血样和目前已知的DNA样本进行比对,如果没有吻合的对象,那就证明了有一个人曾经近距离地接触过这件衣服,而一般经手人又很难把血滴落到袖子内衬接口这个相对隐蔽的位置,那血迹的主人就很有可能是他们一直在寻找的凶手。而最糟糕的结果就是他们证明了这是郭心怡的血迹,那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池朗这个时候很想相信一下运气,因为康振英教过他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句话。虽然说出来难免有投机取巧的嫌疑,但他的本意又不是为自己开脱。这时心里又有几分疑惑,因为六年前的案子并没有启发出相应的灵感,这是件很不对劲的事,除了遗留在被害人尸体上的痕迹之外,花粉以及被花铲殴打出的伤痕都是从今年二月的案情中才开始出现的。白子峥有个问题问得很好,凶手在这六年间到底经历了什么,一个人可能从变态变得更加变态,但暴力倾向一般都有个逐渐演进的过程,这中断的六年形成了一个让人有些在意的空白期,而凶手的举动也出现了几处不合常理的地方。
    池朗现在还没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自负,当年康振英都是在大海捞针,凶手也在与他们的博弈中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谨慎和小心。不管是针对凶手自身性格的模拟,还是出于实际情况的考虑,池朗都不认为凶手借助学校社团来处理证物是个明智的选择。在毁灭证据的途中最重要的就是避免给人留下怪异和不自然的印象,而把一件近乎全新的衣服在征集旧衣的活动中捐掉,还特意去了离自己所在位置有一定距离的大学,这似乎和凶手之前塑造出的形象有了些许的出入。是凶手不把衣服的问题放在心上因而出了纰漏,还是……
    池朗无法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毕竟只是主观意愿的猜测,况且又和他们一直以来的路线相悖,但大胆假设小心求证也是他惯用的思维,便决定打扰一下仍在省城的恩师,听听比自己更加权威的意见。
    这时温馨也到了鉴定中心,既是为了两个孩子的案子也是为了那具无名女尸。白骨化对尸体几乎是种毁灭性的破坏,而有些死因也不一定能在死者的遗骨上体现出来。韩毅这次的动作不慢,温馨过来时已经差不多结束了,摘了口罩脱了隔离服,正站在水池前清洗着双手,看见温馨出现就点头打了个招呼,一边说道:“我先洗个手,一会儿去隔壁说。”说去隔壁是想看看池朗那边怎么样了,温馨也是同样的想法,就先站在解剖室门口等他。
    不多时韩毅洗完了手,两个人一起去了隔壁。池朗正在机器上对比几次的DNA样本,贾晨松已经把衣服重新装进了一旁的证物袋里,准备收拾起来。池朗那边倒不用一直盯着,就是分析的过程需要时间,一时半会儿出不了结果,等的时候刚好能听韩毅说说无名尸的情况。韩毅从饮水机里接了杯温水,手指无意识地在纸杯外侧的边缘摩挲了几下,这才开口道:“我的看法……应该是他杀。”
    这个结果也不是让人觉得特别意外,也许是从警多年的直觉,温馨早在看到尸体照片的时候就有种“不会那么简单”的预感,接着问道:“怎么说?”
    韩毅回答道:“死者身上有几处骨折,符合坠落伤的特征。另外,死者下肢骨骼发育不全,平时出行应该依靠轮椅,用拐杖恐怕都是举步维艰。尸体是在下水道发现的,一个接近双腿残疾的人不会主动去下水道,再加上坠落伤,我倾向是有人杀人后利用污水井抛尸,尸体被水流冲走,到了下水道的深处,几年来一直没有被人发现。”
    这个猜测有一定的道理,但也不能就此断定就是他杀。韩毅又介绍了一下尸体的基本情况:“死者为女性,年龄在三十五岁到三十八岁之间,身高一米五五,数据浮动在三厘米左右。死亡时间在五年以上,目前我还给不出死因的判断,但这个高度的坠落伤应该不会致命,优先考虑其他的因素吧。”
    作者有话要说:
    趁粽子节回了个家,然而家里的电脑并不好用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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