氓花+番外 作者:顾禛
Tags:欢喜冤家 悬疑推理
池朗道:“什么都没准备,怕你疼,你想要么?”
白子峥道:“来……来吧。”说完这话却突然有些紧张,毕竟他从来没做过下面那个。
池朗道:“疼就和我说,又不是一定要……”说着换了个姿势,像平时那样从背后抱他,一颗颗解开他衬衣的扣子,露出他被情欲浸染得有些发红的胸膛,手从胯下一直抚摸到喉结,最后在他一侧的鬮头上轻轻打转。白子峥只觉得一种陌生的快感渐渐变得清晰起来,有点儿刺激,很舒服,然而只是抿了抿唇,“唔”地轻哼了一声。
池朗道:“舒服就叫出来,没人会听见的。”
白子峥道:“……停电了又不代表没人……”随即是一声浅浅的喘息。池朗顺势用手指探入他的口腔,说道:“舔一会儿,等等先用手指试一下,不然会疼。”
这个动作让白子峥有种自己正在替他口鬮的错觉。他从指根一直湿漉漉地舔到指尖,随着池朗搅动他舌头的动作慢慢吞吐,最后又重新深入进去。两个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池朗胯下的热硬一直顶在他的股间,这让白子峥突然很想吻他。池朗察觉到他的意图,很快抽出了自己的手指,一面同他接吻,一面将手指朝他的身后探去。
也许是有了唾液的润滑,手指进入时的痛感并没有白子峥想象中的剧烈。池朗一直在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见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很快道:“疼么?”
白子峥摇了摇头,不是疼,只是有种奇异的不真实感,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有些复杂的感受。池朗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顶开括约肌时的动作也很温柔,并没有给直肠带来什么太大的刺激,他的身体也并不排斥这种过分亲密的接触,不能说喜欢,但也绝对不能说是讨厌,有一瞬间又很迷恋这样的感觉。池朗看他的表情不似反感,这才慢慢加了第二根手指进去。白子峥屏住呼吸,池朗的手指在他的直肠里来回鬮插,每一次都准确无误地挤压在前列腺的位置,连绵的快感像是潮水一般涌了出来。
白子峥终于忍不住呻吟出声,一双眼里满是迷离的情欲。池朗低低喘了口气,抽出自己的手指,重新将白子峥抱回身前,让他的双手撑在面前的实验台上,一手扶着自己翘起的阳根,圆润的龟鬮在白子峥后鬮的边缘尝试性地顶了顶,随即开始缓缓地深入。
白子峥轻轻呻吟了一声,这种背后式的进入让他有种自己会被完全侵占的恐惧感。池朗的扩张做得还算充分,然而进来的时候仍是有些疼的。白子峥咬牙忍着,粗大的鬮棒撑开肠道,火热的触感让他既觉得兴奋又感到羞耻,禁不住发出一声难堪的喘息。池朗俯下身来,一面轻吻着他的耳侧,一面低声问他:“很疼么?”
池朗的鬮棒已经完全顶了进来,很深,很烫,让白子峥觉得体内仿佛烧着了一样,有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和满足感。他胡乱摇了摇头,喘息道:“……太、太大了……”池朗就在此时开始用力冲撞起来,像是头忍了很久,终于被放出牢笼的野兽。他的动作凶悍,却并不野蛮,温柔又残酷,让白子峥再一次体会到了他身上那种堪称恐怖的控制感,一时间脑子里只剩下被他深深插入的欲望。白子峥“呜”地呻吟了一声,两个人的胯下紧紧挨着,每一次鬮插都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响声。他觉得自己快要疯了,池朗的阳根深入,每一次都毫不留情地碾压过他前列腺的位置,快感像是铺天盖地的浪潮,让他产生了自己下一秒就会溺毙其中的错觉。白子峥终于忍不住开始求饶,声音里已经多了几分哽咽:“……不要了,啊,池朗……”
“不要了?我看你很喜欢呢。”池朗一面在他的耳边低语,一面用手握住他挺立流水的鬮茎轻轻套弄,“被插后面就能硬了,小白,你就这么喜欢被我干吗?还是你天生下来就是准备给男人CAO的?”说完又是新一轮的猛顶。白子峥被他干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下流的情话刺激了欲望,让他的眼前阵阵发黑,有种濒临高潮的眩晕感。
“……因、因为是你……啊……”
池朗没想到白子峥会在此时此刻给他这样一个温柔的答案,心头蓦然涌起一阵暖流,忍不住从背后抱紧了他。白子峥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突然间也有种难言的情愫在心头化开。池朗低沉沙哑的声音里有种说不出的性感,他说:“小白,我爱你。”
白子峥的瞳孔微微收缩,后鬮不住痉挛,竟是在这三个字里达到了高潮。
片刻后池朗也泄在他的体内,同时的高潮让两个人俱是一阵急促的喘息。池朗随手将白子峥射出的鬮液在他小腹和胸膛上抹开,一面小声解释道:“对不起,没控制住……”他本来没想射进去的。白子峥没说什么,只侧过身来吻他。两个人就这么静静抱了一会儿,池朗才将自己的阳根从白子峥的后鬮里缓缓抽出,整个过程中白子峥又是一阵隐忍的轻颤,片刻后两个人一起笑了出来。
白子峥闭上眼睛喘了一会儿,说道:“下次……别在这种地方了。”
池朗道:“下次也不敢了。”说着在他头发上轻轻一吻,又将他拥进了怀里。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两个人继续休息了一会儿,这才起身准备打扫战场。怎样把屋里收拾成“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是池朗的强项,白子峥没有管他,自己去卫生间里清理了一下,本来都动了要不随便冲个澡的念头,但鉴定中心这么一断电,热水也跟着停了,无奈之下只能作罢,最后用冷水洗了把脸才整好衣服从里面出来。这个样子回家是不可能了,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今晚一起回池朗的公寓。他这几天忙得昏天黑地,就算不回家过夜父母也不会多说什么。
走出鉴定中心的时候白子峥难得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好在一楼的人都在围观紧急抢修的总闸,一时之间也没人注意到他们两个之间的异常。白子峥坐上车后才真正松了口气,接过池朗递来的香烟,凑在一处点了,尼古丁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开,让他又产生了那种朦胧的不真实感。这就算是在一起了?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侵略性太强,又太容易使人沉迷。池朗察觉到他的走神,问道:“在想什么?”
白子峥道:“在想你。”
池朗道:“想我什么?”
白子峥道:“想你以前是不是也这么胡来。”
“……以前是以前。”池朗说,“至于以后……我可没那个自觉,不如你来监督算了,我看你也挺喜欢的,啊?”尾音带笑,这话说的基本是在等同于调情。
白子峥终于发觉他在说“以前”的时候腔调总有点儿奇怪,嘴上却回答道:“好啊。”
两个人各自抽完了烟,白子峥转头去看车窗外斑斓的夜景。池朗用眼角的余光捕捉到他近乎完美的侧面,也就是在提起“以前”的那一瞬间,他突然发现沈嘉南的影子已经在他的记忆里逐渐变得模糊,就像是绚烂灯火中一帧慢慢褪色的残像,燃烧着,最终悄无声息地陨落下去。这个画面在他脑海中短暂地定格,又回放,直至消失,最后让他前所未有地轻松起来。
白子峥对他而言是个太过明亮的意外,所以为了得到他,无论让他做什么他也甘之如饴。
信号灯变换,车子在十字路口停了下来。
一对小情侣手挽着手从人行道上经过,白子峥突然问道:“池朗,你喜欢我什么?”
“……有种感觉。”池朗回答道,“你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人。”
白子峥没有说话,侧脸却在路灯灯光的渲染下变得柔和起来。老麦问过他同样的问题,他当时说的是“我不知道”,池朗给了他一个类似但绝不相同的回答,单纯的被吸引,被捕获,这或许才是他一直以来所期待着的答案。
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池朗也没再问他。两个人回到公寓,池朗给他拿了新的毛巾和睡衣,让他先去洗澡,自己把换下来的脏衣服分类,外衣扔进洗衣机,内衣则留下来手洗。白子峥洗完澡出来才知道他把自己所有衣服包括内裤都给洗了,登时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半晌后哭笑不得道:“……你洗了我穿什么?”
池朗理所当然道:“穿我的啊,不穿也行。”语气里的笑意让白子峥特别想抬脚踹他。池朗又看了一眼他潮湿的发梢和水汽蒙蒙的睫毛,笑道:“洗头发了?晾干了再睡。衣服在屋里床上,要不我给你吹吹?”
白子峥道:“一会儿就干了,你去洗吧。”他刚洗完澡出来,脸上本来就有些发红,此时只在腰间围了一块浴巾,被池朗不怀好意的目光一盯,根本不想在他面前继续站着,说完就回卧室去找换洗的衣服。池朗自顾自地笑了一会儿,觉得没有什么比这更美好了,这种亲近而熟稔的相处方式让他有种久违了的家的感觉,而这一切都是白子峥带给他的。
白子峥进去穿了衣服,他二人的身材本就相仿,睡衣又是宽松款的纯棉质地,穿在身上的感觉非常舒服,这种带着点儿疲倦的惬意感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而后坐在床头,一边玩手机一边等着风把头发自然吹干。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水声,白子峥的手指无意识地滑过时事新闻的页面,一脑补池朗给他洗内裤的样子又差点儿硬了,然后开始在心里疯狂腹诽妈的我什么时候成了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也太奇怪了,但是真的很喜欢……学池朗那样大大方方的表白就算了吧,有句话怎么说来着,爱在心头口难开……都他妈什么乱七八糟的,第一次正经恋爱的白子峥彻底凌乱了,这时候才发现白老爹传授的那些经验都是很有用的,可惜他一条也没记下来。
于是白子峥开始神游天外地放飞自我,胡思乱想也不是因为紧张,大概是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适应这种恋人之间关系的转变,他又没跟人谈过恋爱,第一次这种形容似乎总有种神圣的仪式感……结果池朗洗完澡出来就看见他一脸纠结又有点儿毛躁的表情,不禁失笑道:“小白,你就这么不想和我睡啊。”
白子峥心想我都被你“睡”过了还怕什么盖着棉被纯聊天啊,呼了口气,一本正经地表示道:“难道你真的想去睡沙发啊。”
池朗道:“你舍得吗?”说着在床边坐了,头发还在湿淋淋地往下滴着水。白子峥接过毛巾给他擦了擦,问道:“帮你吹吗?”
池朗道:“吹吧。”示意他去旁边的柜子里拿吹风机,接通电源,热风呼啦啦地涌了出来。
这个时候白子峥反倒不清楚自己刚才在纠结什么,一手在他的头上揉来揉去,另一只手拿着吹风机,上下左右东南西北,各个方向都吹了一遍,一轮过后差不多已经干了,而后用手指理顺他的头发,突然发现他的头上还隐藏着一道狭长的深色疤痕,在额头偏后、接近头顶的地方,平时有头发遮着,根本看不出来。白子峥的手指在那道伤痕的位置上略作停留,见池朗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迟疑片刻,还是问道:“……你头上受过伤?”
池朗道:“……小伤,缝了几针,都好几年了。”
白子峥心想都缝了几针哪还是什么“小伤”,扒开他的头发,小心翼翼地观察了一下,又问:“怎么弄的?”
池朗道:“不记得了……好吧,被人打的。”
这时洗衣机的“滴滴”声响起,池朗起身去拿洗好的衣服。白子峥只当他是以前出外勤的时候被人在头上打了一棍,没有多问,又想起他在办公室里晕倒的那一回,觉得他这个脑袋也是未来的重点保护对象之一,下去帮他一起晾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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