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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康传奇 作者:文家三口的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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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悬疑推理 强强 江湖恩怨

  宁则道长看着杜少康,轻笑道:“你既有此打算,相信也没人能困得住你!也罢!”宁则站起身来,对着杜少康道:“杜先生,我们有缘再见!”说完便拱手离去。
  “杜老弟,你怎么会突然想走?我还想着和你一起去焰月盟呢!”宁则道长走后,姜有财不死心的追问。
  杜少康笑道:“小弟本就想去塞外,眼下身上的毒已经解了,小弟想及早动身!”
  “不行!”夜白不赞同的道:“先生身上余毒未清,身子又弱,不如留下来好好将养几日。若你真想去漠北,改日我陪你一起去!”
  “是呀!杜老弟!”姜有财也劝道:“大漠就在那里,又跑不了。若老弟真的想去看看,哥哥也可以相陪!”
  杜少康笑着拱手:“多谢二位的好意,不过在下心意已决,也请二位不要阻拦了!”
  夜白和姜有财见说服不了他,一时有些丧气。
  杜少康对着面无表情的温正拱手道:“宁则道长已经亲口答应放在下出塞,二位温大侠回去也有个交代了!这几日有劳二位照顾,在下在此谢过了。”
  温正对着杜少康拱了拱手,道:“既如此,先生多加保重。”说完便转身离去。
  姜有财看着他的背影,心下不喜:“这就走了,好歹帮忙劝一劝呀!”说着就追了出去。
  夜白不死心的继续劝道:“先生若执意要走,就再等两日。等身上的余毒清了,我亲自送先生出城!如若就这样放先生走了,小弟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望着夜白真诚的双眼,杜少康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语,心里不由得苦笑:看来还是心软呀!他仔细盘算了一下时间,抬头对着夜白道:“好,就两日!”
  然而,杜少康没有见到第二日的太阳。当晚他便陷入昏迷当中,身体忽冷忽热,一会像坠入冰窟,一会又像掉进火坑。就这样冰火两重天轮番上阵,最终,灼人的火热战胜了刺骨的寒冷,体内像是有千万条火舌舔着他的神经!
  朦胧中感觉有人摸他的额头,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争吵声。
  “他的毒不是解了吗?怎么忽然这样?”
  “难道是公孙徵动了什么手脚!我找他去!”
  “这位先生身体内的毒已经解了,可他体内还有一种奇怪的毒!具体是什么,老朽一时也瞧不明白!”
  “怎么会这样!杜老弟,你睁开眼,我是你大哥!你别吓我呀!”
  “大哥……大哥……”杜少康抓住了这两个字眼,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直低低的念叨着。
  姜有财以为他醒了,连忙凑过去,却发现他面色惨白,嘴里呓语不断,看来还在昏迷。姜有财无奈的回头看向满屋子的人,半响才道:“我要带杜老弟回焰月盟!葛神医一定能治好杜老弟的病!准备马车。”姜有财说着就掀开被子,拦腰将杜少康从床上抱起。
  夜白一把拦住他道:“姜大哥你不要冲动,此地离焰月盟太远,就怕杜先生撑不到呀!”
  “那怎么办!难道就这样看着杜老弟病死不成!”姜有财双目隐隐有些泪光。
  “事到如今,估计也只有焰月盟的葛神医才能救得了杜先生了!”文刀岠冷静的道:“夜白,去拿雪参冰蝉丸来,能不能吊住命,就看杜先生的造化了!你去通知方大侠,我们连夜赶往焰月盟!”
  “好!”
  焰月盟?是谁要去焰月盟?我不回去!我死也不回去!在一片挣扎之中,杜少康只觉有人掰开他的嘴塞进一个冰凉的东西,冲刺在五脏六腑的疼痛瞬间缓和了大半。疼痛感减弱之后,体内昏沉的虚感越来越强烈,柔软的暗黑大举向全身袭来,意识仿佛陷进了一团泥沼当中。这是要死了吗?那就不用回去了!杜少康惨白的唇角微微勾起,死也不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卷会介绍男主在成为杜少康之前的事,攻也会正式登场哟!
  卷四  焰月之殇
 
第95章 第一章 定亲
  “你这老先生,今日怎的没有继续写你那些个无聊的琴谱,反而画起画来了?”
  低头作画的老人抬头看着站在悬崖对面形容邋遢的男子,爽朗的笑了笑:“杜大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杜月笙飞身越过悬崖,轻飘飘地落到老人面前,笑道:“几日不见,甚为挂念!你这老头不厚道,瞒我瞒的好苦!”杜月笙抱怨道:“我才听依依姐说,你竟然是有名的桑嵇大师!难怪我大哥那种眼高于顶的人见到你都毕恭毕敬的!”
  桑嵇先生笑了笑,意有所指的看着杜月笙道:“萧大侠只是过于沉稳,不像其他年轻人那般喋喋不休而已!并非眼高于顶!”
  “噢!你这老头不厚道,夸他就夸他呗,何必拐着弯损我!”杜月笙扬了扬眉。
  “哈哈哈,杜大侠听出来就好!”桑嵇先生揶揄的看着杜月笙。
  杜月笙:“……”
  两人相视大笑了起来。
  “您老这是画的什么蝴蝶?蓝的这样好看!”杜月笙看着桑嵇大师笔下的画问。
  桑嵇大师收起勾勒的画笔,道:“这叫君子蝶!相传是由品姓高洁之人所化,择君子而驻,是孔雀国的圣物。”
  “天下间竟有这等奇特的东西?”杜月笙大惊。
  桑嵇大师笑道:“当然没有。这种蝴蝶只是比普通蝴蝶对香味更加敏感。孔雀国盛行熏香,官位越高,用的熏香越名贵,君子蝶自然哪儿香便往哪儿去了。依老朽看,这蝴蝶叫贵人蝶更合适!”
  “哈哈哈,贵人蝶!您老用词还真是辛辣!”杜月笙道:“您既然那么看不上这蝴蝶,为什么还要画它呢?”
  桑嵇大师看着不远处石桌上堆积起的琴谱,道:“整理曲子累了,画幅画,换换脑子醒醒神!”
  杜月笙随手翻着石桌上的琴谱,笑道:“您老也是奇怪,既然那么害怕这些曲子失传,直接收个徒弟不就好了!您一身的本事都可以传给他。这些零碎事也可以让他去做,您老在旁边看着就行!也省的每日劳心劳力!”
  桑嵇大师的拿画笔的手顿了顿,一滴墨滴到了原本已经栩栩如生的蝴蝶翅膀上。
  天上的太阳明亮,树影斑驳。
  杜月笙嘴里衔着一根野草,哼着小调吊儿郎当地走在树影丛中。
  一个女声冷冷的从身后传来:“你不是去看桑嵇先生了吗?怎么这么快便回来了?”
  杜月笙回头,便见一个冷清的美人盈盈从花丛中走来。
  “依依姐,你来了!”杜月笙拿下嘴里衔着的杂草,笑弯了眼。
  美人走到杜月笙面前,仰起头看着他的脸笑了。她虽然矮了杜月笙一头,但气势却丝毫不输于他。
  杜月笙抓了抓头,不好意思的道:“桑嵇先生说他累了,想要休息!”
  “累了?”松依依抬头看了看天,“时辰还早,桑嵇先生不可能那么早休息!不会是你小子又不小心说错了话,惹人烦了吧!”
  “没有,没有!”杜月笙连忙给自己辩白:“我只是看桑嵇先生写琴谱太辛苦,建议他收个徒弟,别的话没多说!”
  松依依恨铁不成钢的道:“你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徒弟’这两个字算是桑嵇先生这辈子最大的伤心事了!”
  “啊?为什么?”
  看着他一头露水的蠢样,松依依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无奈道:“早年桑嵇先生曾经收过一名弟子,后来那名弟子便成了他的夫人。两人避世隐居,一起弹琴,一起谱曲,朝夕相对,羡煞旁人。可没曾想那位夫人突然病故,桑嵇先生十分痛心,自比伯牙失了乐毅,并立誓此生不再收徒。虽然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但却是桑嵇先生心头的一个疤!”
  “没想到那老头还有如此伤心的往事!”杜月笙不由得感慨:“萧大哥酷爱音律,又对桑嵇先生仰慕已久,我还想着让桑嵇先生收萧大哥为徒呢!”
  松依依白了他一眼:“你趁早打消这念头吧!今日被你一闹腾,桑嵇先生肯定又要伤情了!”
  “那我也不知道嘛!”杜月笙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松依依恨恨的拧了拧他的嘴,道:“都是这张惹祸的嘴,你就不能少说两句!”
  杜月笙笑着讨饶:“好姐姐,我知错了,你就饶了弟弟这一次吧!这样,改日我找机会向桑嵇先生道歉!”
  “你快省省吧!到时候还不知道你又说出什么来呢!好在桑嵇先生知道你的脾气,也不跟你计较。以后这事,在他老人家面前不要再提了!”松依依轻声嘱咐。
  “是!小弟遵命!”
  “你呀!真拿你没办法!”松依依爱怜的擦了擦他额上的汗,低声问:“听说,你二娘给你定了一门亲事?”
  “嗯,姑娘姓兰,是二娘娘家姐姐的女儿,也算是我表妹!”杜月笙不疑有他。
  松依依眼神闪了闪,“我听说你二娘一直想把这个宝贝外甥女指给你弟弟杜若笙,现在怎么又指给你了?”
  “哦,是这样!”杜月笙解释道:“眼下兰表妹已经过了及笄,二娘说,长幼有序,没有弟弟越过哥哥先定亲的道理,于是就便宜我了!”
  松依依显然不信:“你奶奶一向偏疼杜若笙偏的紧,每次见到你都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恨不得你绝了后才高兴。只要她老人家同意了,杜若笙就是赶在你成亲前娶十个都不成问题,又何必要便宜你?”
  杜月笙撇了撇嘴,可怜兮兮的道:“依依姐,虽然从小我祖母就不喜欢我,但也没你说的那么狠吧!就算她老人家不喜欢我,但喜欢二娘呀,只要二娘开了口,祖母定然也不会反对的!”
  “可我怎么听说,是那位兰姑娘在娘家不规矩,坏了名声。你二娘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娶一个坏名声的女人,又不想委屈了亲外甥女,左右一合计,这才找你做冤大头!”松依依冷声问。
  “依依姐别听他们胡说!这事儿另有内情!”杜月笙看着松依依道:“是兰夫人和兰二小姐指使表妹的贴身丫头作伪证,故意嫁祸表妹和府里的小厮有染,破坏表妹的名声!”
  “兰夫人和二小姐?”松依依奇怪的问。
  杜月笙连忙解释:“兰家的事比较复杂。表妹的母亲刚刚过世,父亲便将爱妾扶了正。这位新夫人虽然受宠,可惜是个青楼出身,身份低贱,她自己也有好几个女儿。她们眼馋杜家的财力,嫉妒表妹和杜家联姻,便设计陷害表妹,败坏她的名节,让二娘厌弃表妹。杜家若真退了婚,表妹的名声就算彻底毁了。她又无依无靠的,以后自然也嫁不了好人家!”
  “真的只是这样?”松依依看着他,怀疑的问。
  “姐姐你就放心吧!”杜月笙笑着道:“这事我已经查清楚了。可惜做出这种丑事的是兰家的长辈女眷,不能声张,兰家老爷又护着,所以只能处置了那个丫头,大事化小事化无。”杜月笙叹了口气:“可惜还是传出去些风言风语,表妹为此也很伤心。不过我已经把和她定亲的事情宣扬出去了,她现在就是我杜月笙未过门的妻子,有杜家为她撑腰,我看谁还敢轻慢她!”
  松依依看着杜月笙大义凌然的脸,有些无语。
  “我见过表妹几次,柔柔弱弱的!她虽是兰家嫡出的大小姐,可惜幼年丧母,父亲对她不闻不问,继母和妹妹们又嫉妒打压她。听说,她在兰家还要干仆役的活。若是我不娶她,那她岂不是一辈子都脱离不了苦海了!”杜月笙语气中充满了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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