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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案子/Five Cases 作者:桑天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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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悬疑推理 业界精英 欢喜冤家

  纪樊阳坐在餐桌前等陆徽落座,他做了两碗面,面条上覆着两个荷包蛋,还有两杯豆浆。陆徽走过来拉开椅子坐下,夹起荷包蛋咬了一口,软软的蛋黄流出汁液,他满意的眯眯眼睛:“好吃。”
  纪樊阳拿起筷子吃了一口,不放心地问道:“今天去看心理医生,你可不能跑。”
  “嗯嗯。”陆徽含糊地应着,西里呼噜地吃着碗里的面条。
  纪樊阳无奈,心事重重地吃完了早餐,依照惯例陆徽站起身去刷碗。
  他们开车到了林华市公安局,陆徽和纪樊阳一同走进大厅,高正诚在大厅里站着。
  “高局。”纪樊阳招呼道,他笑起来,“瞧,谁回来了。”
  陆徽跟着说:“高局。”
  “你回来了。”高正诚的表情说不上高兴,甚至有些郁郁,“去我办公室详谈。”
  纪樊阳和陆徽对视一眼,年轻人点点头:“好吧。”
  他们上楼进入局长办公室。
  “今天凌晨四点,有人在一间出租屋内发现了一具女尸。”高正诚绕到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后,拉开皮椅坐下,“二队派人去现场,痕检搜集了所有的指纹,鉴定出来全是你的。”
  “谁的?”纪樊阳问。
  “陆徽。”高正诚回答,他用笔指着陆徽,“你这半个月,去哪儿了?”
  “我把他带到局里也是为了这个。”纪樊阳微侧身子,截断高局望向陆徽的视线,“他不记得了。”
  “他不……他不记得了?”高正诚有些发懵,“什么叫不记得了?”
  “我带他来找心理医生。”纪樊阳说。
  “咳……”陆徽拍拍纪樊阳的肩膀,让年轻人往旁边挪一步不要挡住他的视线,“我去看看现场行吗?”
  “不行,你是嫌疑人。”高正诚一口回绝,他站起身,“我们去景姗那,魏队知道你回来了吗?”
  “不知道。”陆徽说,“我没让纪樊阳告诉其他人。”
  “你姐也不知道?”高正诚拉开办公室的门。
  “嗯。”陆徽和高局一同走出房间,纪樊阳走在陆徽身后。
  一行人来到心理治疗室,景姗正坐在沙发上,她转头看到他们进来:“高局。”
  “小景,这是刑侦组组长陆徽,他失踪了半个月,说是不记得半个月发生了什么事情。”高局说,“你来做个测评。”
  景姗的视线落在陆徽身上:“好的。”
  高局问:“一上午的时间够吗?”
  “看情况。”景姗回答,她对陆徽说,“坐下吧。”
  陆徽将外套挂在衣架上,穿着薄毛衣坐进景姗对面的单人沙发里。
  “那我们下午再来。”高局拽着纪樊阳离开心理治疗室。
  “高局,我想留下。”看着高局关上治疗室的门,纪樊阳说。
  高正诚叹气:“小景一向不喜欢工作时候有人旁观,况且你在,陆徽会分心。”
  纪樊阳思考了半晌,问:“那我能去看看尸体的现场吗?”
  “尸体在吴法医那,你先去看看尸体吧。”高局说。
  “好的,我这就去。”纪樊阳转身离开。
  高局看着年轻人离开的背影,揉了揉太阳穴。
  心理治疗室。
  “把表摘了。”景姗眼睛很尖,她的眼瞳和陆徽有几分相似,都是清澈和冷淡并存。
  陆徽摘下手表,露出手腕处扭曲的疤痕,他笑道:“新纹身,喜欢吗?”
  “太丑。”景姗说,“说说你记得的东西。”
  “咚咚咚。”
  纪樊阳敲敲法医室的门。
  “进来。”吴玲雪应门,她抬头,“小纪啊。”
  “嗯……我听说昨晚二队发现了一具女尸。”纪樊阳走到停尸台前,“是这具吗?”
  “不是,左边那具。”吴玲雪说,她感觉灵敏地问,“替陆徽来看的吧?”
  “……算是吧。”年轻人挪动脚步站在左边的停尸台旁,“查到身份信息了吗?”
  “挺好查的,身份证在口袋里放着,姓王,叫王茵茵。”吴玲雪说,“陆组说什么了吗?”
  “没有。”纪樊阳摇头,“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吴玲雪皱眉,“这倒是少见,他找到你的?”
  “嗯,昨晚他坐在楼梯间等我,穿着破烂,手腕上有一道挺深的伤痕。”纪樊阳在手腕上比划着,他拍了一下脑门,“对了,他睡觉时开了一晚上电视。”
  “你昨晚开电视睡觉,为什么?”景姗问。
  “我需要声音。”陆徽的手指开始颤抖,“没有声音我睡不着。”
  “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情。”景姗一刻不停地在笔记本上记录。
  “王茵茵,你知道这个人吗?”吴玲雪问。
  纪樊阳摇头:“不知道。”
  “陆徽知道吗?”吴玲雪问。
  “他……”纪樊阳犹豫,“我知道他少年时的一部分事情,但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死者早年离婚,有个儿子,少年时期死亡。”吴玲雪说,“她没有亲人,怎么会和陆组扯上关系?”
  “等等……”纪樊阳听着描述有些蹊跷,他多问一句,“王茵茵的前夫姓什么?”
  吴玲雪瞟了一眼电脑屏幕:“姓余。”
  纪樊阳完完全全地惊悚了,他站直身体:“那个早死的男孩,叫什么?”
  吴玲雪说:“余飞洋。”
  “余飞洋。”陆徽说,“我童年时期的玩伴。”
  “他在你面前自杀。”景姗分析道,“你那时应该就有了应激症状,所以你不喜欢去别人的地盘,不喜欢陌生的地方,不喜欢狭小的空间。你失踪后回来这个症状更严重了,可以推断你又一次被关进了狭小黑暗的房间。”
  陆徽幽深的眼瞳看着景姗:“或许吧。”
  “PTSD.”景姗说,“暂时判定为这个,创伤后应激障碍,加上急姓应激反应。失忆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的一种表现。”
 
第44章 劝阻
  高局和景姗在心理治疗室详谈,陆徽被纪樊阳拽到门外。
  “死者是余飞洋的母亲。”纪樊阳说,他表情有些紧张,看上去比陆徽还要慌张,“这一切都是针对你的圈套,他们想要你死。”
  陆徽沉默了一会儿,问:“余飞洋的母亲?”
  “对,王茵茵,她儿子是余飞洋。”纪樊阳说,“我刚从吴姐那儿回来。”
  “那就说得通了。”陆徽分析道,“我失忆只是意外,无论我是否失忆,都会被逼上绝路。”
  “童年阴影,怀恨在心,亲手了结逼死玩伴的罪魁祸首。”纪樊阳说,“所以你觉得应该怎么办?”
  “我不能参与办案。”陆徽说,“我也没有记忆,我什么都做不了。”
  纪樊阳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他尴尬地站在原地:“我有点不适应自暴自弃的你。”
  陆徽轻轻的嗤笑:“多见见就习惯了。”
  心理治疗室的门打开,高局站在门口:“陆徽你先回家。”他视线落在正欲张口说些什么的纪樊阳身上,“你和陆徽一起回去,有事联系。”
  “我想留在局里。”纪樊阳说。
  “不行,你回去看紧他。”高正诚说,“别再出什么幺蛾子,案子归二队管了。”
  “那杨姐和菲菲……?”纪樊阳问。
  “跟着二队一起。”高局说,“我不希望有偏见阻碍调查。”
  “……好吧。”纪樊阳勉强答应下来。
  陆徽皱眉,但没说什么。
  年轻人扯着陆徽的胳膊一路走出市局,他们坐进车里,陆徽开口:“纪樊阳,你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纪樊阳扭动车钥匙发动汽车。
  “这是我的事情。”陆徽说,“完完全全是我自己的事情,没有你的事。”
  “陆徽,你几岁了?”纪樊阳气笑了,“八岁吗?”
  “作为军长的儿子,你应该去军队,或者去泡妞。”陆徽说,“而不是委屈的跟我合租还得给我做饭。”
  “别教育我应该做什么,我成年了。”纪樊阳转动方向盘驶出停车场,“下功夫说服你自己去吧,混蛋。”
  “你有没有一刻,仅仅一瞬间,关心一下你自己。”陆徽说,他似乎将自己即将成为杀人犯这件事抛在了脑后,“你对你前女友们的耐心,不适合用在我身上。”
  “当然不适合,你又不是我女朋友。”纪樊阳说。
  “不,我的意思是,你越界了。”陆徽试图理清楚界线,“我们是室友。”
  “还是朋友。”纪樊阳偏过头,笑得狡黠,“你欠我一个证书。”
  “……这是重点吗?”陆徽被气笑了。
  “是的,你欠我一个好友证书。”纪樊阳较真道,“回去必须得写。”
  “我失忆了。”陆徽耍赖,他挥挥左手,“我还自杀过。”
  “你失去了一段记忆,不是全部,如果你忘了怎么刷碗,那咱俩可以散伙了。”纪樊阳说,“还有,你割的是左手腕,不妨碍你写字。”
  “你因为我不洗碗就要和我离婚?”陆徽夸张的嚷嚷起来,“天呐你这个小心眼的男人!”
  纪樊阳捂住嘴巴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
  陆徽偏头,黑黝黝的眼瞳看着纪樊阳忍俊不禁的侧脸,目光柔和了许多。
  这一刻,是爆炸之后纪樊阳第一次笑得如此纯然快乐。
  “那个穿绿裙子的女孩,你记得吗?”纪樊阳问。
  “嗯……你说经常来找你的那个?”陆徽挑眉。
  “是经常来找你。”纪樊阳无奈地拍了一下方向盘,“我说了两次了。”
  “我记不住。”陆徽摊手。
  纪樊阳瞥了他一眼,嫌弃道:“把表戴上。”
  “好吧,好吧。”陆徽戴上手表,遮住左手腕上丑陋的伤疤,“她怎么了?”
  “你离开的那几天,她来拜访过。”纪樊阳说,“你想见见她吗?”
  “我为什么要见?”陆徽反问。
  “大概是……礼貌?”纪樊阳说,他抹了下方向盘,拐进岚山公寓负一层停车场,光线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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