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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连环(忠犬暗卫受) 作者:临水照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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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年下 悬疑推理

  “你有什么事呀?”完全不认识来人,李朗觉得奇怪。
  “是这样的,小人是西街王家府上的仆人,我家主人从衙门内部打听到,昨日沈家公子的命案,是李先生的家仆破的,所以派小人来此,想请人前去帮忙查探我家公子失踪一事,如查出眉目,必有重谢。”
  “哦,”李朗点了点头,眼珠转了一转,说道,“我就是你要找的人。”
  “这……您不是李先生吗?”小厮有点混乱,听人描述,破案的家仆应该是个个子高挑、表情冷峻的年轻男子,面前这人是不算矮,但是长得俏生生的,声音带着点懒懒的鼻音,一副散漫活泼模样,不像是要找的人啊。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李……咳咳……我家主人啦,你见过哪家主人自己来开门的,我叫青铭,就是你要找的人。”开玩笑,青铭重伤在身,能帮你去查案?当然是聪明伶俐的少爷我亲自前去了。
  “……”小厮挠了挠头,主人叫他来请人,请着就好,是对是错,他也决定不了,“那青铭小哥,麻烦你和我去府上一趟吧。”
  “行,你先回去,我伺候我家主人用过早饭,便去府上拜访。”
  小厮疑疑惑惑,却也没办法,只好反复叮嘱了几句,先行离开。
  回到屋里,看青铭还乖乖趴在床上,李朗觉得心情舒畅。
  “小少爷,外面是有什么事吗?”青铭见李朗回来,便撑坐起来问道。
  “呃……是有点事,朱聪儿叫我去拿点东西。青铭,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我去去就来,中午之前我带午饭回来。”不止是因为查案很刺激,还因为确实要去城里买些家用和补品,还要去城南同安堂再多买些尊宝油回来。可是不太放心青铭,李朗有点挣扎。
  “属下可以的,小少爷要去就去吧,不用担心属下。”青铭嘴角微微一勾。
  李朗进进出出,喂青铭喝了上午份的药,又把清早熬上的米粥、蒸热的馒头端来,和青铭一同用过。期间只要青铭一想遵守尊卑之仪,李朗就用“脱光衣服站出去”来吓他,青铭起先还有些害怕,后来也渐渐麻木了,顺着小少爷的性子,尽量在不惹毛他的情况下尽到恭敬。
  李朗见青铭穿着自己的衣服,略瘦略小了一截,问到他在城中小旅馆里还有些衣物行李,便准备待会去城里一并拿来。交代青铭在家好好歇息后,便急匆匆的向城里出发。
 
第14章 第十三章
  西街王府,游廊曲折,水边亭,石下花。
  李朗由小厮引入府内,王珩的父亲向他介绍了王珩失踪的经过。
  “七日前,珩儿一早正常去了私塾,晚上并未准点归来,我以为他只是和朋友玩耍耽搁,却没想,过了半夜也未见归。我们派人出去寻找,私塾、同窗好友家里、珩儿经常去的酒肆,遍寻未果。我们第二天一早急急报了官,然而时至今日,官府也未查出进展。”王父约莫五十来岁,眉头处有两道明显的皱痕,一副大家家长的刻板模样,“但就在青铭小哥你来之前,今早我们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
  “什么飞鸽传书?”李朗赶紧问。
  王父拿出信纸,递给李朗。一张薄薄的卷纸,上书“儿因近日读书烦闷,出外散心,不日自归,父母勿挂。”
  “这是王珩的笔迹吗?”
  “……确实很像我儿的笔迹。”王父犹豫着回答。
  “呵……那不就得了,你儿子都来信说了不日自归,让你们不要担心,那还要破什么案。”李朗扬了扬手中的纸,心道真是乌龙。
  “哎,”王父慌忙按下李朗的手,小心翼翼拿回纸条,眉头深锁道,“并非如此啊,珩儿多日杳无音讯,突然来此字条,不知是福是祸。说不定珩儿是被歹人胁迫,危在旦夕啊!”
  “……”李朗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可如是被人胁迫,为什么只是一封报平安的家书,按理说应该是索要勒索才合理呀。”
  “……这,老夫也不清楚。青铭小哥,老夫从县衙处打听到,你心思敏锐,对破案颇有能力,还请务必帮忙查探我儿的下落,老夫必有重谢!”王父的声音里充满了期盼。
  “……”李朗突然有些忍不住想笑,不知为何,他心中有种窃喜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的心爱之物被人夸赞了一般,他低头抿住那不合时宜的笑容,道,“那好吧,麻烦王老爷带我去少爷的书房查探一下吧。”
  王珩平日在院内的一个两层小楼读书,一楼主要会客,二楼便是书房。房内书册上百,摆放整齐,案上还有王珩的一些文章手札,李朗顺手拿起一个案上不知摆放了多久的苹果,放进嘴里啃着;另一只手去翻看那些手札。八股策论,行文工整,想来王珩读书也算用功。
  王父看着李朗散漫的模样,瞪了身边小厮一眼,就听李朗问道,“王少爷失踪前几天,是否有什么异样发生?”
  “这……珩儿每日勤奋读书,定时去私塾求学,并无什么异样。”王父这么回答时,身边小厮似乎欲言又止,李朗看在眼里,心生疑惑。他突然想到,近日失踪的还有一位公子,便问道,“对了,我听说,和王少爷一前一后失踪的,还有一位公子,不知这位公子的情况,你们知道吗?”
  “你是说刘府的刘琮刘少爷吗?他……”小厮听李朗一问,张口便答。
  “来福!”王父突然喝住了小厮,“刘琮与我儿乃是同窗,但是交交甚浅,听说,他家也已请了专门帮手探查刘琮失踪一事。”
  “……如果是一前一后失踪,又是一个私塾的学生,说不定会有什么联系,彼此互通消息,也许会有什么线索。”
  “不必了!”王父果断否决,李朗不解的看着他,见他面上浮现出隐隐的厌恶之色。王父注意到李朗的目光,面色立刻缓和,道,“刘家与我家在生意上有点不对付,这件事情,我们都想分开查探,请小哥也不要旁生支节。”
  “……”
  李朗扔了苹果核,在身上擦了擦手,环顾屋内,他走到西窗边上,打开窗户,一只胳膊搭在窗框,探身向外看去,西窗前方不远处便是院墙,下面是条小街。再向左右两边看去,庭院杨柳依依,左边院内一颗参天梧桐,春光正照耀着它丰茂的淡绿新叶。
  “对了,王老爷,不知家中是否有王少爷的画像,我想认一下少爷的样貌。”李朗突然想到此事,转身向屋内的人说道。
  “哦,对对,来福,去叫阿彬把少爷的画像找来。”来福依言离开。
  “王老爷,我想再比对一下今早那个纸条上少爷的字迹。”
  接过字条,李朗走到案边翻开手札,拿着纸条对照了一下,他虽不是笔迹鉴定高手,但两边字迹,从笔锋到架构走势都非常相似,确实很像出自一人手笔。
  李朗看的仔细,纸条都凑到了眼前,纸条上一股淡淡的香味传到鼻尖,他用力嗅了嗅,又在屋里到处看了看,问道,“王老爷,这飞鸽传书的鸽子现在何处?”
  “唉,今早鸽子落到门口,来福发现字条,只顾拿着进屋找我们,等我们再出门找鸽子,那鸽子早就飞了。”
  “那这字条之事,是否已上报官府?”
  “这早上刚收到,你就来了,还没来得及报官。”
  “哦,”李朗抱着胳膊再次伸手摸了摸下巴,“那这张字条,从拿到以后,一直放在何处?”
  “来福拿给我后,我就一直揣在袖笼。”
  李朗听闻,走到王父面前,拎起他的袖子左闻右闻起来,袖子闻完,又凑到他衣服其他地方闻闻,王父被贴的这么近闻来闻去,不由得往后闪躲,想推李朗。
  “啊——!”正在这时,来福和阿彬正好上了楼来,阿彬吓得差点把少爷画像掉落地上。
  李朗收了手,王父面上窘迫的整了整衣服,干咳了一声,“小哥这是何意?”
  “我想到一些事情,想验证一下。”
  “可是有了什么线索?”
  “……还没有。”有一丝丝头绪,但是都是猜测,还是不说为妙。
  李朗将字条还给王父,走到来福和阿彬身边,突然抓起来福的手又闻了闻,把来福下了一大跳。
  “给我看一下王少爷的画像吧。”
  “是。”阿彬展开画像。画上一介书生,斯斯文文,朱唇轻点,眉目清淡,竟有些女子的秀气。
  “哟,没想到王少爷长得如此眉清目秀。”李朗不禁感叹。
  “咱家少爷可是远近闻名的美男子!”阿彬道,他看着李朗的脸,总觉得有些面熟,突然灵光一现,“啊!你是岚山先生,那鬮你被胡铁匠在街上追赶,我正巧路过旁观。你,你,老爷,他是李朗本人,不是他家破案的家仆!”阿彬扭头向王老爷叫到。
  “嘿嘿……”
  李朗不用扭头看,都知道满屋人此刻应该都黑了脸。
  “李先生,我儿失踪至今,家人焦急万分,只想借助你家家仆破案能力,帮忙寻人。你不愿借人也罢,为何要戏弄老夫!”
  “我……”
  “来福,阿彬,送客!” 王父想到李朗刚才的举动,更觉气愤,直接下了逐客令。
  李朗被撵出王府。
  他理了理被推搡乱的衣服,还想冲上去理论一番,回应他的是关门的重响。
  李朗心有不甘,想了一想,转身去了王府西窗对着的小街。
  小街靠近王府后墙的地方有个小摊,一个阿婆在卖泥娃娃,李朗走到摊前,看到一个青衣男娃娃,圆滚滚的身材,浓眉大眼,咧嘴笑着,不知为何,就想到了青铭那张表情甚少的脸。他拿起娃娃,掏钱买下,随口道,“阿婆,你在这里摆摊多久了?”
  “好几年啦,我家的娃娃都是自己家里烧出来的,在锡城可找不到第二家一样的式样。”阿婆边收钱边回答。
  “那最近一段时间,你有没有注意到对面墙里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呀?”
  阿婆抬眼看了一下李朗,似乎有些警惕。李朗朝她灿烂一笑,他长得模样周正,露出一口白牙,妇人见了总是喜爱。
  “特别的事啊,我倒没注意。”阿婆想了想,指着王家书房小楼道,“哦,前段时间,那个楼上传出过很大的吵闹声,好像是王家老爷在骂他儿子,说什么‘再不许’、‘脸都让你丢尽了’,什么的。”
  “大概是什么时候吵的?还说了什么吗?”
  “大概十多天前吧。”阿婆眯着眼想了想,“人老了,耳背,也没听清多少。”
  “那,还有什么特别的事吗?”
  “没了,哦,要说特别,王家少爷好像冬天很喜欢靠在那个窗户边上看风景。这几年冬天,每月初一、十五,白天总是能看到他在窗户边上靠着,有时候一靠能靠好久。我是老眼昏花看不清他长什么样,据说他是个美男子,有些闺女小姐的,发现这个事情,凑着时间到小街这边来围观呢。”
  李朗心里笑了一下,有什么美的,那种病秧子式的美男子,哪有青铭那种清俊不失男子气的长相好看。
  想到这里,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不对劲,今天怎么总是会想起青铭,兀自摇了摇头,继续问道,“那王少爷靠在窗边,一般都在看什么呢?”
  “这我哪知道,他就是这样斜倚着窗子看呗。”阿婆背过身做了个示意,右手托腮,向左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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