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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之殇 作者: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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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欢喜冤家 天作之合

  然而,司徒那句话说得很对,人算不如天算。王东也好,周海盛也好,都没想到饕餮会盯上他们。
  王东说,为了躲饕餮他已经跑了好几个省市,本以为杀个回马枪是个高明的选择,没料想第一天就被饕餮堵在商业大厦了。
  “我被饕餮追的那段时间里,根本不敢跟周海盛联系。他也不敢跟我联系,只能通过朋友给我卡里打点钱。不过,那五十万不是给我一个人的。”
  司徒和唐朔都是一愣,后者下意识地问道:“你还有个同伙吗?”
  王东说:“那件事我一个人肯定做不了,周海盛给我介绍了一个人,我把东西偷到手,马上交给那个人。子弹到底到了谁的手,我不知道。那天晚上,警察设路卡搜查的时候,也查到我了,我身上什么都没有。这也是另外那些大佬没怀疑我的原因。”
  司徒的心紧了几分,问道:“那个人是谁?”
  “不知道叫什么,他没告诉我。”
  “长什么样?”
  王东想了想,说:“大概一米八吧,很瘦。刀条脸儿,有点驼背,右边眉毛少了一半。”
  唐朔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张脸来,却模糊不清。忽听司徒的手机闹铃响了。
  司徒咂舌,说道:“再不去估计那边要闹翻天了。”
  什么意思?唐朔完全不能明白。
  司徒的表情说不上是焦急还是恼火,连声招呼都没打,急走到门口,打开了厚重的铁门。
  “司徒哥!”唐朔急着追了出去,“你不能这么走了啊,等等我。”
  司徒回了头,说:“没时间等你了,你处理好这边的事到疗养院找我。把你证件给我。”
  “啊?到底怎么了,你先说清楚啊。”虽然着急,但唐朔还是把证件拿出来,给了司徒。
  司徒接过证件,急着跑了起来,很快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唐朔挠挠头,嘀咕着:“谁能给我个解释?”
  司徒一路飙车赶到疗养院,时间已经是晚上十点半。疗养院的规定是九点半完全关闭大门谢绝探访,司徒把车停在马路对面,步行过去。站在大门口朝里面看去,越过黑暗中的草坪,两层高的楼内只有两扇窗户还有灯光,想来不是护士站就是值班室。
  司徒观察了一下门卫室,里面亮着一盏昏暗的灯光,没见到保安。司徒拿出手机调整为静音模式,暗想:但愿林遥别发飙啊。
 
第26章 十年、真相、信念
  门卫室里的保安证睡得香甜,被一阵急促的铃声吵醒,揉着眼睛走出来,看到了外面的司徒。
  “早就过了探视时间了,明天再来吧。”保安不耐烦地对司徒说。
  司徒亮出证件:“我有急事,马上开门,通知你们的值班医生。”
  估计保安也是还没清醒,只看得出那是□□,想起前阵子进来一个警察,估计眼前这人也是警察,于是给司徒开了门。
  司徒进了大门,朝着楼内走,对身后的保安说:“通知你们值班医生。”
  不用他交代,保安也会这么做的。
  于是,当司徒走到楼门前,里面已经有人出来迎了。来人是护士长,刚把门打开,司徒就冲了进去。
  “你不能就这么进来啊。”护士长还想着拦一栏,但完全跟不上司徒的脚步。
  司徒急道:“你们值班医生呢?我要接林遥走。”
  “就何医生在,我带你去见他吧。”
  “我去找林遥,叫何医生来见我。”
  好大的架子!老护士白了一眼司徒的背影,转身去找何医生。
  司徒推开林遥的房间门,心里咯噔一下!
  床铺干净正经,显然没有睡过人的样子,拐杖就在一旁。司徒知道,自己来晚了!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声响,迷迷糊糊的何医生一边穿着白大褂一边走了进来,一脸狐疑地看着司徒:“林先生已经走了啊。”
  “走了?什么时候?”司徒忙问道。
  何医生看了看腕表,说:“两个小时了吧,他朋友接走的。”
  “什么朋友?”
  司徒不像林遥,就算脾气不好,在人前一站也是一身的正气。司徒这人从头到脚都透着一股子邪气,怎么看都不像良善之辈,特别是在他发火的时候,更让人畏惧几分。何医生似乎被司徒的气势镇住了,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说:“他借我的电话联系了朋友,然后,我和保安把他送到门口,他朋友开车过来的。”
  “电话给我。”司徒一伸手,要何医生的手机。
  何医生赶紧翻找口袋,把手机递过去。司徒一蹙眉:“这是我的号码。”
  “啊?”何医生惊讶中。
  司徒立刻回拨,果然,自己的手机响了起来。。
  司徒瞥了眼何医生,“我并没有接到这通电话。”
  “那,那接电话的是谁?”何医生也有点懵了。
  “真他妈的!”司徒暗骂了一声,上前一步“我要看监控录像。”
  “啊,可以可以。”何医生立刻应道:“那个,对了,林先生走的时候在床底下放了什么东西,你要不要先看看。”
  司徒回头:“床底下?”
  “对,当时我说帮忙的,他还不让我插手。我也没看清是什么,他说明天回来办理出院手续的时候再拿。”
  司徒把手机还给了何医生,走回床边,单膝跪在地上,俯下身去看床下的情况。果然看到了一个小笼子。但是,手够不到,他只能再趴下去一点,使劲伸出手臂。
  就在手指已经碰到笼子的瞬间,他忽然脖子一阵刺痛,紧跟着便是人事不省。
  何医生将针头从司徒的脖子上抽出来,长长地吐了口气,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冷笑道:“居然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的话音刚落,紧闭的房门被推开来,一个身材高大的保安走进,问道:“怎么办?”
  何医生在保安耳边低语了几句,随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寒意让司徒感到好像掉进了冷水中,头晕的厉害,伴着恶心感让他下意识地哼了几声。不过,好歹算是醒了过来。
  睁开了眼睛,眼前一片漆黑。过了好久才适应了这种光线,隐约的可见一些东西的轮廓。试着动了动手脚,发现被捆的很结实,司徒咬了一下舌尖,疼痛感让他顿时清醒了不少。估摸着身上的东西都被搜走了,好在手表和腰带还在。
  司徒的手表是很有趣的,表盘上的字体粗大,有夜光功能。司徒用力转了转手腕,使劲磕在地面上,表盘一侧弹出一个很小且非常锋利的刀片,如此一来,就能割断绑着手的绳子。这个过程稍有些麻烦,等到割断了绳子,司徒也出了一身的汗。接着,又割断了脚上的绳子,撕下黏在嘴上的胶带,扶着墙慢慢起身起来。
  手表也有夜光功能虽强,但是照射范围很窄,司徒只能耐着性子慢慢来,首先沿着墙壁观察这个房间,发现这里并不小,而且非常干净。他看到了一些仪器,很古怪,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沿着墙壁走了一圈,除了仪器什么都没有。于是,他调转方向,向房间中央看去。
  就在房间的正中央位置上,停着一张床,但是司徒觉得,这玩意看起来更像是洗浴中心里面搓澡用的。他走过去,靠近了些才发现上面居然还躺着一个人。
  司徒倒吸了一口凉气——林遥!
  “林遥?林遥?”司徒俯下身,轻轻拍打着林遥的脸颊,低声唤着他的名字。
  此刻时刻,林遥被寒冷的温度从昏迷中唤醒。他能感觉到躺在一个很古怪的床上。床很窄,有些硬,有些凉。身上的衣服似乎也被换过了,单薄的衣裤让他忍不住打了个激灵。因为看不到任何东西,他只能认真去听。
  “再睡就要去见阎王了。”
  林遥的五官皱了起来,闷声闷气地哼了一声,司徒见状大喜,赶紧捧住他的脸,继续叫着:“醒醒,快醒醒。”
  “司徒?”林遥吃力地说了句话,“别晃了,我想吐。”
  司徒知道这滋味不好受,轻轻地放开了林遥,解下手表用嘴咬着照明,开始解决捆着林遥双手的东西。
  “妈的,绑我用绳子,绑你居然用皮带,太差别待遇了。”司徒气恼地抱怨起来,“我的危险系数比你低吗?”
  林遥忍着头晕恶心,听到司徒的碎碎念心烦得不得了,“你少说几句,快点弄开。”
  “说得容易,这玩意死紧死紧的。”
  林遥蹙蹙眉,忍耐着眩晕感,问道:“你怎么也被抓进来了?”
  “一时大意,一时大意。”
  “呵呵。”
  司徒抬眼瞥了瞥林遥:“你呵什么?”
  “你不是一向很精明吗,怎么会大意?”
  “真是一时大意了。”司徒不大愿意谈论此事,忙扯开话题,“我说,你闹什么呢?”
  “我那专属护士没了。”林遥配合着司徒,微微转动手腕,但事实上,他浑身无力,大口喘着气,说道:“昨天晚上,她放在我房间里的仓鼠丢了,说是出去找,结果一去不回。我问其他人,都说她请假去找男朋友。但是,她告诉过我,他男朋友去外市上班,根本不在本市。”
  “你担心她遇害?”
  “谁知道呢。”林遥憋了口气,试图使点劲,“我现在脑子不好用,有点迟钝。”
  “我说你干什么呢?便秘怎么着?”
  “白痴,我在努力坐起来!”
  “拉倒吧,你躺着就是帮忙了。”
  林遥恼了,脑袋沉沉地落在床上,郁闷道:“这是给我下了多少药?”
  “你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吧。”司徒蹲下神,仔细研究皮带,“这他妈的是什么东西?”
  皮带有宽又厚,可手表上的小刀很难在短时间内割断,而目前来看,他们最缺少的就是时间。
  老天好像跟他们开起了玩笑,就在司徒急的满头大汗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若有若无的脚步声。
  “来人了!”林遥的听力好,低声说道:“三个人,你对付不了。快藏起来。”
  “就这么点地方,藏哪?”
  “总之暂时别让他们发现你自由了,快点!”
  司徒也是没把握能同时控制住三个人,武器什么的倒是不足为据,主要是他现在也处于头晕眼花很想吐的境地。急切之下只好跑回方才醒来的地方,假装继续昏迷。
  几乎是司徒的手刚刚转到身后,房门应声而开。随着咔哒一声,室灯亮了起来。司徒的眼睛睁开一条缝隙偷偷地看着。看到了两个男人的脚和一个女人的脚。
  先走进来的人是何医生,他站在门里对身后的保安说:“只有二十分钟,找个没人地方处理掉,记得手脚干净点。”
  司徒暗想:那保安只要过来就会看到自己脚上的绳子已经断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动出击!他做好了准备,等保安走过来的瞬间,先控制住对方,再找机会抓住何医生。
  哪知道,保安走到房间中央竟然看都没看司徒,而是推起了绑着林遥的车,朝着外面而去。
  怎么回事?说好的带我走找个没人地方下手,手脚还要干净点的计划呢?
  司徒窝在角落里,急得满头大汗。这时候冲出去不是不可以,但是林遥还被绑着,就算冲出去也没用。
  该死,他们要杀了林遥?
  已经恢复意识的林遥也在焦急,但,他似乎比司徒稳重一点。几乎假装昏迷着一动没动,而他的镇定似乎给了司徒某种暗示,司徒也在焦虑中冷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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