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侦探他懂兽语 作者:夜雨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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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悬疑推理 业界精英 现代架空

  此时,那枚饰品被随意的放在床头,他湿着的头发披散开来,坐在床边,低垂着眼眸,有些柔弱又有些清冷。
  待抬起眼,眼里的光亮和温柔的笑意又让他整个儿鲜活起来,不再美的只是像一幅清丽的油画。
  自从和隋辛在一起,他就很少在他面前露出冷淡的模样了,看向他的眼神里永远是带着温暖的明光。
  隋辛每每看到他的笑容,心神都会微微荡漾,情难自禁的想靠近他。
  即便总是面无表情,不善表白。可是就算他不说,也不妨碍所有人都知道他为他是多么的神魂颠倒。
  兰斯洛抬眼看到隋辛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他伸出手,勾了勾手指。
  隋辛几步走过来抱住他,床被压出一个凹陷,沐浴露的清香淡淡的萦绕在鼻间,隋辛头埋在他颈间轻轻嗅了嗅,手掌托住了他的背,另一只手滑入衣服里。
  兰斯洛手指摸了摸他的头发,轻笑道:“隔壁还有个孩子呢。”
  隋辛抬起眼,墨黑的眸子望着他,淡然道:“就算以后有了孩子,也该让他提前适应。”
  言下之意:何况这个半路捡来的呢?
  兰斯洛无言,别看他不善言辞,脸皮倒是很厚,也难怪可以把生意做的风生水起。
  隋辛吸住他的嘴唇,将他的思绪全都堵在了胸口,被逐渐燃起的爱火燃烧殆尽。
  莫栗坐在床上,原本已经偷偷放在地上的脚丫缩了回来。
  十岁的年纪,说小不小,说大不大,晚熟一点的话,还犹自天真可爱,早熟一点的话,已经初步懂得了成人世界的光怪陆离。
  他虽然看起来懵懂又幼小,但显然是比较早熟的孩子,听着隔壁隐隐传来的声音,他默默的缩回了被窝里。
  虽然早熟,但毕竟很少接触,尤其那声音是那么细碎又压抑,反倒更添暧昧,他听着听着,脸就红成了番茄。
  原本想要假装害怕跑过去撒娇的,现在也只能进退两难的强自忍耐了。
  ……
  第二天。
  清晨。
  兰斯洛起来后,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有两条来自徐丁霖的未读短信。
  ——阿洛,死者身份已证实,详细资料在附件里。
  ——孩子的身份仍然成谜,查无此人。案件也有一些古怪的地方,你们打算怎么处理这个孩子?
  查无此人……
  兰斯洛眉头蹙起,手指点了一下,下载附件。
  死者名叫方岚,女姓,32岁,死于心脏中刀,失血过多。
  根据现场的痕迹来看,确认发现尸体的地方就是第一案发现场无误。
  但,离奇的是,现场没有发现任何陌生的脚印和指纹,死者的血液溅射痕迹也表明在她中刀时,身边是没有人的。
  那间屋子的窗户大开着,算不上密室杀人,但却比密室杀人还匪夷所思,因为目前看来,这似乎是不存在的凶手。
  兰斯洛看着资料,心中暗忖,一个人,杀了人,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那他是怎么杀的人呢?莫栗明明白白的说过他有听到脚步声,难不成凶手有不用靠近死者就能把刀子贯穿她身体的本事?
  他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个武林高手,臂力惊人,堪比小李飞刀,一刀飞出,穿肉没骨,杀人于无形之中。
  他摇摇头,把这个不靠谱的猜测甩出脑海,继续查看资料。
  明面上,这个叫方岚的女人只是个普通市民,普通到大街上掉下一块广告牌能砸到十个的那种。
  实际上,她是乌鸦的手下,负责的生意是走私文物。
  徐丁霖备注说,他们的线人也是在这个女人死了以后才知道她的事情,在此之前,帮里的人都根本不知道还有这个人。在乌鸦掌权之前,帮里也没有这项生意。
  综上,他们帮会的内部可能出了问题。至于为什么找上兰斯洛,徐丁霖大胆的推测很可能和之前迷宫的事情有关。
  兰斯洛越看,眉头皱的越紧。
  一个虎视眈眈的乌鸦,一个离奇死亡的女人,还有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
  这三个人,必定存在某种联系。
  是什么呢?……
  隋辛在他醒来以后就跟着睁开了眼,见他坐在那里久久不语,便从后面抱住了他,有些沙哑的问:“怎么了?”
  他一边问,一边用手指去抚平他眉间的折痕。
  兰斯洛把手机给他看。
  隋辛看完,脸色发沉,道:“她不该来招惹你。”
  兰斯洛反手摸了摸他的脸,淡笑着道:“你是说丁云,还是方岚?”
  隋辛冷冷的道:“都是。不管她们有什么恩怨,都不该妄图拉你下水。”
  兰斯洛道:“方岚找我的真实目的还未知,不过她死了,乌鸦很有可能就要来找我了。还有莫栗,不知道是什么来路,但他只是一个孩子,就算有什么目的,也应该是受人唆使,只是不知唆使他的人又是谁。”
  隋辛双臂收紧,紧紧的环着他,滚烫的胸膛贴在他的后背上,沉声道:“这几日,要小心一些。让李乙多派人手。”
  兰斯洛点点头,没有拒绝。
  他们正说着话,连通隔壁次卧的门突然‘咔哒’响了一声,莫栗推开门,怯怯的探出毛茸茸的小脑袋,眼巴巴的看向兰斯洛。
  “哥哥……”
  兰斯洛脸红了,他和定辰都上身光.裸,还这样抱在一起,被小孩子看个正着,着实让他窘迫不已。
  隋辛淡淡的扫了一眼那小毛脑袋,道:“退回去。”
  莫栗哀怨的看了一眼兰斯洛,耷拉着脑袋退了回去。
  兰斯洛赶紧拍开隋辛的手臂,羞恼的道:“该起床了,好歹把睡衣穿上。”
  隋辛面色不变,眼里划过一丝笑意,抱着他又亲了几下,才放开手帮他穿上家居睡衣。
  他们刚穿好衣服,柯梦宇就在外面敲门了:“阿洛,早餐好了,你们赶紧出来吃。”
  兰斯洛应了一声,又听到他去敲隔壁的门。
  快速的洗漱了一下,兰斯洛也没急着换衣服,套着睡衣便走了出来。
  桌上琳琅满目的早餐显然不是柯梦宇做的,应当是住在楼下的厨子做好了送上来的。
  隋辛买下了整栋楼已经不是什么秘密,因为祝亚他们全都已经光明正大的搬了进来,楼上楼下全是隋辛的嫡系。
  柯梦宇笑眯眯的道:“原来住在这里还有这种福利。隋总,还有空房吗?给我和少宁也腾一间呗。”
  隋辛点点头:“问祝亚,空的随便挑。”
  余少宁原本还在揉眼睛,听到这话霎时来了精神,眼睛亮晶晶的瞅向兰斯洛:“阿洛,那我不是可以和你住一栋楼了。”
  兰斯洛抽了抽嘴角,兜兜转转,还是摆脱不了他们两个天天腻烦。
  不知为何,自从开始恋爱,他就有了一种拖家带口的感觉。可他这又拖的什么家,带的什么口啊?
  莫栗扒着房门把手,羡慕的看向客厅里他们互相玩笑。
  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放松的笑意,是他梦里才有的和睦温馨。
  兰斯洛眼角扫到他,看他欣羡的模样,不免有些怜爱,冲着他招了招手。
  莫栗眼睛一亮,小跑着扑过来抱住他的大腿。
 
第60章 
  即便明知他来历异常, 面对着这样一个小家伙,任谁都很难狠得下心肠。
  隋辛除外。他从头到尾眉头都没动过一下, 偶尔淡淡的扫过, 莫栗就像是兔子见了鹰, 吓的战战兢兢的僵直了身体,动也不敢动。
  案件陷入了胶着,找不到凶手的蛛丝马迹,监控录像也没有提供任何线索,唯一的知情人是个小孩子,而且据他自己说,根本没有看到凶手。
  先前莫栗说他被关在柜子里,众人都以为是凶手闯入或者死者感到有危险才将他关进去,没想到后来细问, 才知道原来从他们进门开始他就被死者关进了柜子里。
  问来问去,唯一能证实曾经有一个凶手存在过的就只有莫栗听到的脚步声。还不敢肯定他是不是被关了太久混淆了兰斯洛他们过来时的脚步声。
  徐丁霖愁的头都大了两倍。
  兰斯洛他们也有些发愁, 这么大一个孩子, 若是有来历,无论是送到家人身边还是收留下来, 亦或是送到孤儿院, 都总有个章程。偏偏就是查不到一点儿信息,只能这样不上不下的先拖着。
  吃过了早餐,柯梦宇打量了一下莫栗身上还穿着昨天带他回来时穿的那一身脏衣服, 便提议带他出去买衣服。
  隋辛对此类活动敬谢不敏, 兰斯洛倒是饶有兴致的跟去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奶爸, 柯梦宇挑衣服还是很有一手的,很快就挑好了几身衣服,每一件都舒适可爱,衬得莫栗那张有些营养不良的小脸蛋都有了几分明丽。
  有些脏的旧衣服换了下来,售货员笑着问要不要包起来,柯梦宇本想说扔了算了,却被兰斯洛抢先道:“包起来,谢谢。”
  柯梦宇疑惑的看他,没想到以他的洁癖竟然还会要。
  兰斯洛却没做解释。
  待回到家,他仔细的查验那件脏衣服,并且从胸口的贴布花纹里拆出一小块薄薄的布帛,他这才恍然。
  “这是……藏宝图?”
  兰斯洛将布帛抖开摊平,柯梦宇凑过来看了一眼,顿时蒙圈。
  这图,跟想象中的藏宝图完全不一样,根本不是山水或者谜语组成,而是繁复的一圈一圈密密麻麻全是字的八卦堪舆图。
  这样看来,倒的确有密码图的风范。
  兰斯洛蹙着眉头仔细的看着这图,半晌,无奈道:“超出知识范围了。”
  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还要去研究风水术数。
  余少宁捂着嘴吃吃的偷笑起来,难得看到阿洛这么郁闷的表情。
  柯梦宇眼角也带了笑,问道:“你打算自己研究还是找专家帮忙?”
  “……找专家吧。我不想研究这个。”
  柯梦宇笑着掏出了手机翻找通讯录,他交游广阔,和本地的名府大学的几个院士颇有交情,让他们引荐几个风水术数这方面的考古学专家不成问题。
  那边的教授们对他们手里的八卦堪舆图也很有兴趣,当即便敲定了时间。
  不过,在动身去赴教授们的约见之前,正如兰斯洛所料——乌鸦,找上门了。
  复古时钟的钟摆咔哒一声指向了2,一个女人踩着午后最灿烂的一段阳光走近了来。
  她长长的头发精致的盘起,肤白而唇红,穿着黑色的小礼服套装,戴着简约的珍珠项链,一举一动都充满了优雅知姓的美感。
  她走到定好的包间前站定,微微颤抖的双手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包间的门。
  门内空无一人。
  这是当然的。因为还没到约好的时间。
  丁云松了一口气,又莫名失落。
  她安静的走了进去,坐在打开的窗户前,点了一支烟。
  细长的香烟夹在手中,尾端逐渐升起袅袅的烟雾。她眯着眼睛,又吐出一口烟,将雾气晕的更浓,依稀间,仿佛能描摹出青年无暇圣洁的脸庞。
  爱吗?毋庸置疑。只是这份爱是极为卑微的。
  她的过去有多么不堪他一清二楚,甚至直到现在,她上位的方式也是极为不耻的,她怕见到他眼里的嫌弃和失望,可转念一想,又觉得也许他根本就不会在意。
  她和他,云泥之别。她从来都知道。没奢求过什么,只想卑微的匍匐在他脚下,将他当做信仰一般供奉起来。
  该隐计划。
  听起来很好,可总让她有诸多疑虑。她已经不是那个懵懂无知被人摆布的傻女人了,一路血腥算计的拼杀让她早已意识到当初那些人的说辞是多么的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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