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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中人+番外 作者:扶子不好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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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无限流 灵异神怪 快穿

  陆家一共四口人,陆父、陆母、陆楚还有一个妹妹陆玲。
  不一会儿,出去还车的大舅回来了,陆母邀请他留下一起吃饭。五人边聊着陆楚上学半年内发生的近况,边吃着饭,转眼一个小时过去。
  饭后,陆家人将大舅送到了门口,告了别,才回到院子里。
  陆母引着陆楚到了他的房间,然后在铺好的床的枕头下摸出一条项链似的物件,递给了陆楚。
  陆楚接过,定睛看去,发现那是一根穿了一枚古铜色铜板红绳。
  陆母道:“小楚,你贴身带上这个,带三天,然后摘下来挂在你屋门后的把手上。”
  陆楚疑惑:“妈,这是什么?”
  “我给你去邻村算命那里求的,接运的,能保你来年学业顺利、平平安安,”解释完,陆母走到床边,掀开了上面一层铺床的褥子,露出里面两米长的红布,道,“还有这个,你垫着睡,等到开学的时候,也拿到学校去,隔一层褥子垫在你宿舍的床下面,再放假的时候再拿回来给我。”
  陆楚听到这里,明白了陆母的意思。
  陆母这是去为他求了接运的物什回来,就是眼前这一根用特殊的系法穿过一枚铜板的细红绳,以及这一块五十公分宽、两米长的红布。接运的方法就是将铜板带在身上呆三天,三天后摘下来,挂在你睡觉的那间屋子的门后的把手上,红布则铺在床单下面。
  了解原委后,陆楚没再多问,将铜板挂在了脖子上。
  陆母见状,欣慰笑了笑,又叮嘱了些事,而后道:“坐了那么长时间的火车,你也累了,快休息会儿吧,我不打扰你了。”
  说完便离开了陆楚的房间。
  陆楚确实有些疲乏,但是他躺在床上后,心中却无法平静,也睡不着觉,想起这一局的提示,他拿出了手机,想试试看能不能查到相关的内容。
  乡下信号不太好,手机上方圆形图标滚动了半天,所查信息才出现在了手机屏幕上,陆楚点开了第一条——
  搭骨尸,汉朝便出现,直至清末民初的京城仍有的风俗残余现象,指举办死人与死人婚事,谓之“搭骨屍”;婚事成,男女两家为亲家,谓之“骨尸亲”。
  陆楚怔愣。
  这意思,通俗来讲不就是——阴婚。
  作者有话要说:  蠢作者:很遗憾,这章你还是没能出场。
  7:……
  蠢作者:淡定点,先苦才能后甜。
  7:……
 
第91章 第七局
  那之后, 什么都没有发生。
  陆楚总结了前几局的经历后,认为既然这一“局”的提示是“搭骨尸”, 那么他身边的这些人中必然有与之相关的人和线索。陆楚有意想要问问他的家人他们家乡是否有冥婚的习俗, 却一直没有找到问的机会。
  毕竟马上就要过年,本应该喜气洋洋的时候,并不合适去过问死人的事。
  于是陆楚只好在网上继续查找相关的信息。
  很快, 他便发现了一点令他十分在意的地方。
  “冥婚”是从汉朝便有的习俗。
  那时若是谁家已经定了亲的孩子过世,若是这家有权有势, 就可以让未嫁过门的女子继续拜堂,而后与死者一同陪葬。至于平民百姓,若是儿孙早亡,就会寻同样早亡的少男少女, 算过八字后,若是八字相和, 便由阴阳先生寻个日子结亲,一同下葬。延续到后来也有生人不用陪葬,直接与死人结亲,守一辈子活寡的阴婚形式。
  这种冥婚很是盛行, 一直持续到了清朝, 因为清朝统治者为满族,没有冥婚的习俗,这种阴亲形式才渐渐衰退。
  “冥婚”不单单指死人之间的婚事,包括死人与活人的亲事,也被称之为“冥婚”。而局给的提示不是“冥婚”, 而是“搭骨尸”。
  “搭骨尸”特指清末死人与死人之间的婚事。
  所以,这一次是指的两具尸体?
  既然如此,为什么这一“局”的要求会是斩姻缘……
  用了“斩”这个字眼,说明这次的亲事并非两厢情愿。那么,是不是意味着结亲的两方中,有一方尚且活着。
  一活人一死人拜堂不能称之为“搭骨尸”,由此可见,一旦结亲成功,便意味着那个活人的下场——是一个“死”字。
  ——————
  转眼就到了三天后,在陆母的提醒下,陆楚将脖子上带着的穿铜板的红绳挂在了门内把手后面的位置。
  没想到刚刚摘下铜板不过二天,陆母就起了个大早,凌晨四点左右去了趟邻村,又给他求来了同样的红布和铜板。
  陆楚看着眼前的东西,疑惑道:“妈,怎么又去求了?”
  陆母笑,面上沧桑的皱纹痕迹颇深:“等过了年,你快上学走的时候,妈还得再去求一个呢,多接点好运,多求点平安。快,先带上这一个,还是戴三天六摘下来挂你屋门里边儿的把手上。”
  这是陆母的一片心意,陆楚没有推辞,接过又戴在了脖子上。
  .
  腊月二十三,进入了小年,各家各户都忙了起来;临近年关的时候,下了一场鹅毛大雪。雪积的很厚,成年人一脚踩下去几乎可以淹没膝盖。
  乡下过年讲究的多,年前就一直忙忙碌碌,一直到大年三十,还有许多事情要忙活。
  三十这天晚上,各家各户彻夜都不会熄灯,彻夜通明,象征着来年顺顺遂遂、通明敞亮。
  陆楚嘱咐陆楚拿着一把五六厘米长的小红烛和一把散香,点上了再插在各神画像前面的香篓里。陆楚兜里装着打火机,按照陆母的说法,每个神的画像都插上一只小蜡烛和一根香。
  天地神、灶神……这一圈下来,最后只剩下了两组蜡与香,要去门口给两尊门神插上。
  陆楚的家在村子偏外围的地方,再往北走过几家,就是成片的农地,那里一片旷阔无人居住,夜里看去阴渗渗的。
  此时天已黑,尽管各家大门前都挂上了纸糊的大红灯笼,门到院子里的走道里也亮着灯,但由于村子里的灯用的都是灯光暗淡的黄灯的缘故,出了院子门还是有一种阴森的感觉。
  门前的雪被陆家人合伙费了一番力气铲开来,堆在了一旁,不知道哪家的小孩子淘气,把那铲开的雪堆成了雪人的样子。雪人用树枝当四肢,衣服上拿下来的塑料扣子当眼睛,红色的布条当嘴,堆得歪歪斜斜丑的很,只大概能看出点人的样子。
  陆楚蹲在院门前,背对着街道,面对大门与院墙的夹角,挡着凉飕飕的夜风,试图点燃手里的蜡烛和香。
  一阵冷风吹过,陆楚冻的一个哆嗦,刚刚点好的蜡烛便熄灭了。
  陆楚没在意,再度去点蜡烛,又是一阵风吹过,蜡烛再度被熄灭。
  他想了想,准备先将香点燃,香与蜡烛不同,只要燃起来,这样程度的风吹过,只会越燃越旺。
  然而令陆楚没有想到的是,这香,却根本点不着了。
  又是一阵阴风吹过,陆楚立时站了起来,转身正对着街道的方向。他手里攥着香蜡与打火机,神情戒备地看着他家门前的小道北边的方向。
  由于大家的房子构造都是坐北朝南的缘故,街坊邻里都称呼自己的北边邻居为自家后邻家,南边则为前邻家。村子里建房子,因为要考虑地形和农地的缘故,有的地方并不是按照规整的长方形一户一户建过去的,陆楚家就与他家的后邻家有着五六尺距离的交错,陆楚对门那一家的平房就也和他们后邻有了相对的错位。
  这样一来,小路延续到陆家后邻家便开始拐弯,导致站在这天路上的人总是看不清楚北边的情况。
  从陆楚站立的位置往北边看去,除了昏红灯笼的光亮,再没有其他光源;看得远了,视线被弯道和夜色遮挡,令陆楚总觉得小道拐弯的暗黑角落会走出来什么脏东西。
  此时,一阵又一阵阴风从北边吹来,在小巷道里发出“呼呼”的声响,灯笼是透着红色的昏暗光线,灯笼投射到地面上的影子随着风晃动着。
  下一瞬,陆楚只觉一阵粘稠凉意从自己身侧迅猛掠过,激的各家大门上方贴花纸一阵哗啦啦的响儿。
  陆楚微瞠双眸,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
  那股阴郁诡异的感觉很快消失,陆楚回过神来,看看背后大门上秦琼和尉迟恭两位门神的画像,不知为何,心中稍定。
  此时,陆楚再去点香和蜡烛,很轻易便能点燃。
  看来,刚刚确实有什么东西掠了过去。
  陆楚看了眼门旁小孩子玩耍时堆砌的雪人,总觉得雪人用黑色塑料纽扣作为装点的眼睛格外怪异。
  如此想着,他回到了屋内,拿出一把铁锹,将雪人一下铲平了。
  忙完这些,他回到屋里,陆母问他怎么去了这么久,陆楚想了想,将刚刚所见一一说给了陆母听。
  末了,陆楚问了句:“妈,您说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过去了?”
  “呸呸呸!”陆母闻言皱着眉拍了拍陆楚的肩膀,然后双手合十冲着天地拜了拜,嘴里边念叨着,“百无禁忌百无禁忌……”
  念叨完后她才神色凝重对陆楚道:“小楚,妈知道你读书多的多,总说那个什么……相信……科学?对,是相信科学。但是,这是在咱们村里,大家伙儿就信这个,大年三十的,可别瞎说,免得招惹上什么,刚刚那说不定只是过路的大仙儿而已——这种事情,就是你不去招惹它,它才不会招惹你。”
  陆楚听完陆母的话,知道这一次是问不出什么了,只好对陆母再三保证不会再乱说话,陆母才放下心,拉着他去客厅吃着年夜饭看春晚。
  ——————
  接连几日的走街串巷,拜访完各路亲戚,忙碌的年初也终于过去。
  转眼就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陆楚也快要到了开学的日子。
  这天,陆母又拿了一枚穿红线的铜板来,陆楚见状,知道这就是陆母说的第三枚铜板,没多想,接过便贴身挂在了脖子上。
  铜板碰到身体的一刹那,陆楚被凉的一个激灵。
  陆楚用手隔着衣服摸了摸铜板的位置,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他总觉得这一枚铜板比前两枚要冰了些。
  陆母在帮陆楚铺床——加上这一张,陆楚身下已经铺了三张红布了。
  陆楚看着艳红色的红布,忽而莫名觉着有些诡异。
  .
  快到了开学的日子,陆楚也摘下了脖子上的铜板,拿给了陆母。
  晚上洗澡的时候,陆楚刚刚脱了毛衣,一低头,便发现自己胸前有一块儿赤红色铜板形状的印迹——那是贴身放置铜板的位置。
  陆楚一愣,便用手去搓揉那块红痕,把原本白皙的肌肤搓的通红一片,都快渗出血丝,但除了让那印记变得更加艳丽外,没有丝毫用处。
  他们家里安了热水器,却因为浴室没有暖气的缘故,寒冬腊月依旧冷得很,此时陆楚就冻得手脚发麻,他伸手打开了淋浴,滚热的水淌过身体,祛除了寒意。陆楚借着水流继续擦拭胸前胎记般的红痕,然而那痕迹仿佛长在了血肉上一般,怎么都消不去。
  见状,陆楚只好尽快冲好了澡,回到了自己屋中,打开灯坐在床上,捂着红痕的位置沉思它的由来。
  与那铜板有关?可为什么前两次没有反应……
  思索之间,陆楚突然感到胸前印迹的位置一阵灼热,仿佛从皮肤内着了火,烫的指尖都跟着微动。
  忽而,屋内的灯骤灭,室内陷入浓郁彻底的昏暗之中。
  “扑通——扑通——”陆楚心脏跳动的声音在静谧黑暗中格外明显。
  一阵阴郁的感觉向自己压来,陆楚胸前的红痕不再灼痛,却被那股压迫感逼得躺倒在了床上,浑身如负上了千斤的鼎,无论如何挣扎都动不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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