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是暗夜山庄的暗卫,王爷喜欢,用药换的。”
“暗夜山庄的暗卫?宫里那么多暗卫给他挑,他一个都看不上,怎的就看上暗夜山庄的人了?确定是吗?”
“王爷生姓单纯,臣怕王爷遭人利用。”
“明日,找个机会试试吧。”
“臣尊旨!”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有点少,就是想从山上到王府过渡一下^^又添加了一点宫里的事
☆、比武
第二日子陌随朱阡进宫面圣,子陌自是进不了前殿,只能在门口侯着,得到召见之后朱阡进去给皇帝请安。
“臣弟拜见皇兄”。
“小七来了,快请起”。
皇上放下正在批阅的奏折,走下去扶起朱阡。
“怎么样?这些日子过的如何?”
“多谢皇兄挂念,臣弟此次在重楼山寻得几样珍贵药材,特来献给皇兄”。
“有你这个药痴在,朕能多活好多年了”。
“皇兄是万岁爷,自是得上天庇佑,臣弟这点药材可算不上什么。”
皇上上前拦住朱阡的肩膀,说道:“今日来的正好,阿震弄了个禁卫军大比武,随我去看看热闹”。
皇帝和朱阡等人来到禁军校场的看台,陈震已等候在侧,众人落座后,陈震走到前台吩咐道:“比武开始!”
战鼓声响起,台下两队禁军整齐的跑进擂台两侧,两两对战,比武开始。
比武经过大半个时辰,擂台上的人渐渐减少,子陌看着这些人的招式,各个训练有素,他望了一眼陈震,发现他已经退回到皇帝身后,朱阡回身小声的问子陌:“子陌,你看这些人的招式,与你相比,如何?”
“十招之内,可胜。”子陌本不是狂妄的人,只是抬眼看见陈震的时候,忍不住还是说了出来。
“朕听说小七这侍卫功夫了得,怎么样,上去比比,给朕瞧瞧。”皇帝显然也听到了子陌的回话,说道。
朱阡听到皇帝发话了,对子陌说道:“去吧。”
“是!”子陌拿起佩剑,飞身从看台落下,稳稳地站在擂台中央,擂台上还剩两名禁军,见有新的对手,两人都向子陌袭来。子陌迅速闪过,不出十个回合,已将两人制服。
胜利后的子陌不自觉的望向了看台上的陈震,只觉那人眉头紧闭,似是相当不悦。
“阿震,你这禁军水平不行啊。”皇上及时的撒了一把火。
陈震闻言后飞身跃下看台,落到子陌身边,拱手作一礼算是打了招呼,紧接着拔剑赐了过来,子陌急忙提剑来挡,谁知当的一声脆响,子陌的剑已被切成两截,子陌还没有反应过来,陈震的剑已抵在了他的劲边,“你输了。”陈震说道,接着收回剑,飞身又回到看台。“全体禁军听令,今日训练加倍!”
子陌拿着自己的断剑回到朱阡身边,跪下请罪道:“属下无能,请王爷责罚。”
朱阡笑着说道:“你已经很不错了,阿震是禁军统领,他要输了,得多没面子。”
说着,朱阡的眼光又落到了远处正在训斥禁军的陈震身上,低声自言自语道:“以前怎么没注意,阿震那把剑那么好。”
子陌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断剑,发现虎口处已是青紫一片,是刚才拿剑相抵的时候用力过猛,他慢慢收起断剑,将手藏在身后。
陈震送朱阡回到王府,转而回宫向皇上复命。
“怎么样?”
“回皇上,他用的确实是暗夜山庄的功夫。”
“暗夜山庄这个时候把人插到小七身边,有什么意图?”
“要不要处理掉?”
“不必了,难得小七喜欢。”
“此人不除,恐有后患!”
皇上看见陈震认真的回复,突然笑了起来, “听说小七把留给你的那宅子给了这个侍卫,怎么,陈大人吃醋了?”
“皇上说笑了,微臣是担心,王爷与他日久生情,到时候,可就不好处理了。”
“你以为现在动他,小七就不和你拼命了,算了,留着吧,一个暗夜山庄,能掀起什么浪,多盯着点就是。”皇上喝了口茶,又对陈震说道:“对了,朕看他眉目与你有些相像,你没想过,他可能是你失散的弟弟?”
“不是!”陈震坚定的回答,“皇上忘了,微臣的弟弟脸上有胎记。”
作者有话要说: 打斗的场景实在不会描写,只能一带而过了
☆、误会
皇上说朱阡是药痴并不夸张,他所有的时间几乎都花在研究药理和制药上。王府有一间专门的宅子用来供朱阡研究药理,宅子里的书房堆满了各色医书,朱阡在里面一呆就是一日,子陌往往就在书房门口守一日。
这日朱阡刚要进书房,突然想起什么,对子陌说:“你不必一直在外守着,去账房支点银子,到街上走走去,也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
子陌来到账房,账房先生急忙迎了出来“江大人,有什么吩咐?”
“有劳先生,我想支些银两。”
“敢问大人要支多少?”
“一把剑,要多少钱?”
“这个……,这要看大人要什么样的剑了。”
“那,我一个月的俸禄有多少?”
子陌从街上回来的时候朱阡已经出了书房,正在院子里喝茶,见到子陌问道:“听说你支了一年的俸禄,买了什么好东西,给我瞧瞧。”
子陌把手中的剑呈了过去,朱阡接过剑,拔剑仔细看了看,问道:“我不懂剑,这把剑,比起阿震那把如何?”
子陌想起了陈震那把切断自己的剑并抵在自己脖颈前的宝剑,低头轻声说:“陈大人的宝剑削铁如泥,属下这把,自然是比不过。”
“哦”,朱阡有些失望的将剑收回剑身,退还给子陌,“暂且先用着吧”。
第二日朱阡带子陌进宫觐见皇上,子陌在御书房的门口等朱阡,远远听到书房内朱阡的声音“阿震是皇兄的人,给不给还不是皇兄一句话的事吗?”顿时楞在当场,他是觉得自己处处不如陈震,但真想到主人想要陈震,那自己……
“你当真要朕开口?朕说了,阿震要是不同意,那可就是抗旨了。”
子陌听见皇上似是拒绝,心里到存了些侥幸,听见有脚步声传来,子陌抬头,发现陈震正迎面走了过来,陈震绕有兴致的盯了他一会,看的子陌有些不自在的低下头,陈震刚走过子陌身边,复又回身对子陌说道:“怎么,王爷没有教你规矩,王府的侍卫统领是几品官?见了我不用行礼的吗?”
子陌本就因王爷的话心中抑郁,又看到陈震如此盛气凌人,子陌抬起头对上陈震的目光,没有回答。
两人正僵持着,朱阡从御书房走出来,见到陈震后跑上前来拉住陈震的胳膊把他从子陌身边拉走,“阿震,借一步说话”。
回王府后朱阡似有些不悦,一直没有说话,子陌担心自己今日的失礼惹王爷生气,随跪下请罪。
“又怎么了?”
“属下今日对陈大人不敬,请王爷责罚。”
“哦,阿震啊。”朱阡想起在御书房前两人似有不快,“我知道你输给他心里不悦,以后一起共事,免不了常见面,你还是多担待他一些吧。”
子陌听到共事一词,想到自己应该还是有希望的,至少,主人有了陈震,还会留自己在。
☆、私闯禁宫
第二日,朱阡没有像以往一样泡在书房,而是命人翻箱倒柜的找了半日,终于挑出一件满意的珊瑚雕,朱阡亲自擦试着珊瑚雕,对子陌说道:“这还是父皇赏给母妃的,你觉得,阿震能喜欢吗?”
“王爷赏的,定会喜欢。”
“对吧,我觉得也是,我去一趟阿震那,你不必跟着了。”
中午的时候,朱阡回到府中,一同回来的还有没送出去的珊瑚雕,朱阡喝了口子陌递过来的茶水,十分不悦的说:“怎么就有人油盐不进呢?”
“王爷,该用膳了。”
“不吃了,没胃口。”说着,走向书房看书去了。
子陌看着朱阡的背影,暗暗下了决心。
陈震刚走进自己在禁宫的住所后吓了一跳,仔细一看竟是王爷身边的那小侍卫,似是已在门口等候多时。
“你可知,私闯禁宫是死罪?”
“属下江子陌,见过陈大人。”子陌见到陈震,跪下行了个大礼。
“你私闯禁宫,就为了给我行个礼?”
“属下先前对大人多有得罪,特来请罪,还请大人,念及王爷仁厚,答应王爷的要求”。
陈震挑挑眉,终于知道了这人的来意,讥讽到:“手下败将,也想跟我提要求?”
陈震的话成功的令子陌抬起头来,他站起身,对陈震说道:“我要是能赢你呢?”
“你能赢再说”。
陈震进屋里放下随身的宝剑,转而拿了另一把剑出来,对子陌说:“我不欺负你,免得有人说,我赢你是因为剑好。”
子陌拔出自己的佩剑迎上陈震,几个回合下来,子陌略有不支,眼见陈震又是一剑劈来,子陌举剑去挡,结果咣当一声,佩剑被陈震打飞,眼看陈震的剑就要抵住脖颈,子陌突然迎上前去双手抓住陈震的剑身,用尽内力,猛的折断了陈震的剑,并瞬间用断剑抵在了陈震的脖颈上。
“你不要命了!”陈震吃惊的看着子陌用近乎自杀的方式与自己对战,刚才他用力过猛,估计已经震伤了经脉。
“你输了!”
子陌扔下断剑,不顾自己双手的伤口,继而又跪下对陈震行礼,“还望大人信守承诺,以后……,请大人好好照看王爷。”说着,给陈震重重磕了个响头,继而起身离开了。
“啥?”陈震在子陌走远后才反应过来子陌说的话,继而无奈的摇摇头。
朱阡端量着手中的宝剑,笑着对坐在一旁的陈震说:“拿什么跟你换都不松口,怎么今个舍得送我了?”
“王爷该去问问那小侍卫。”
“子陌?他怎么了?”
☆、原由
子陌回到别苑自己的卧房,刚关上房门就已支撑不住,猛的摔到了床前的茶桌上,接着一口血喷了出来,沾红了整个茶桌。自己求胜心切,用力过猛伤到了经脉,子陌看着桌上的鲜血,想起这宅子也是该留给陈震的,忙用袖口慌乱地擦试着桌上的血迹,突然敲门声响起,福顺在门外问道:“大人,王爷叫您过去一趟。”
“有什么事吗?”
“小的也不清楚,不过陈大人来了。”
子陌想着,陈震该是来回复王爷的,说道:“我马上到。”
子陌换了身衣服,随意包扎了一下双手的伤口,向王府的正厅走去。
子陌走到正厅门口,看到陈震正坐在朱阡旁边喝茶,子陌看着这一幕,好像突然明白了,也许这才是主人想要的陪伴,陈震是可以做得到的。他想着,应该走上去见礼,应该过去恭喜王爷,可步子却怎么也迈不开,他觉得胸口沉闷,视线渐渐模糊,想要往前走,却直直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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