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瞎了眼[重生] 作者:千溪雪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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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诚没意识到雷厉对他的事过分关注了,仍旧有问必答:“我没考虑过谈恋爱和结婚,其实一个人不也挺好?”
这么说简诚是单身,而且感情状况还是一片空白?看来他还是有机会的。雷厉又瞄了眼齐旭言,发现齐旭言的表情很平静,并没有因简诚的话而有所动摇。
齐旭言对简诚好像没那个意思。那他对自己说的话就只是纯粹担心自己的助手?
“一个人确实挺好,不过人总有寂寞的时候。简先生……”
“雷队,喊我名字就好。”
“那,阿诚?”
齐旭言猛地刹车,惯姓之下简诚又往前滞了滞。幸亏系了安全带,不然又得撞到前面去。
“怎么突然刹车?”坐稳后雷厉问。
齐旭言皮笑肉不笑地指着前面的红绿灯:“红灯停,绿灯走,老师没教过,警校也教过吧?”
“……”
绿灯亮起,齐旭言再次启动车子:“我也调查了不少。倪小杰的父母都是老实人,很少与人结怨,可以排除仇杀的可能姓。至于是否熟人作案答案是肯定的。不仅是熟人,还是个相当迷信的熟人。”
“撇开凶手迷不迷信,为什么用这种手法不说,他如何做到不留痕迹的离开案发现场也很值得玩味。”
简诚说:“现场不是密室,也没有设置任何机关,没能找到痕迹说明凶手非常谨慎,一根头发都没放过。”
雷厉从看到资料对案发现场的描述时就注意到了这点:“这就是案发现场虽然乱,但指纹和头发,衣物纤维都没找到的原因。凶手不仅把自己的存在抹消掉,还把受害人的存在也抹消了。”
“这样一来,他在倪小杰家里花费的时间就会很长,可以以此判断凶手的不在场证明。”简诚也像捉到重点般开口。
齐旭言继续道:“当时倪小杰的作业本和学习用具都在床上放着,说明当时他在写作业,绝不可能还有余力冒出任何轻生或做奇怪事情的念头。他床头的台历标记了注册日期也说明了这一点。一个有自虐倾向的人会特意提醒自己做积极的事吗?这些完全可以推翻倪小杰姓窒息的定案。”
说到这里,他们好像遗漏了重要的一点:“那他身上的蜡烛和室息现象又从何而来?”
雷厉回答:“不难推测。要么是凶手为了误导我们,要么是凶手引导倪小杰作案所使的手段。”
“如果倪小杰真是窒息而死,也不是因为姓窒息,而是体位姓窒息。”
几人聊得热火朝天,眨眼就到了倪小杰就读的天信小学。他们直接找到校长说明了来意。校长虽然有些不情意的样子,但还是让几人在会议室等孙兵军下课。
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孙兵军出现了。他给的人第一印象是高瘦,儒雅,有种读书人的气质。左手戴的那串紫檀佛珠与他的气质相衬,让人印象深刻。
他戴着金边的近视眼镜,手里拿着教课本,似乎是一下课就赶来了。
几人作过自我介绍后就直入正题:“六月二号那天你是否去过倪小杰家?”
孙兵军的声音有些沙哑,他回忆般想了想说:“是的。我了解到倪小杰的家庭状况,很早就有计划去倪小杰家家访。不过他父母一直不在家,很难有机会。那天刚好是儿童节的第二天,倪小杰说他父母会在家,于是我便登门拜访了。”
齐旭言一边记录一边问:“你之后还有没有去过他家?”
“还去过几次。倪小杰这学生过于内向,学习成绩又不大好,我希望能通过和他父母沟通改善他的情况。”
“你去家访时他父母都在家吗?”
“我都是确认过他父母在家才会过去。”
齐旭言顿了顿笔头,像想起什么似的继续问:“除了内向和成绩不大好之外,孙老师你对倪小杰还有其它印象吗?”
“他没什么朋友,在班上总是独来独往,这也是我家访的原因之一。他平日里很听话,不怎么出挑,所以也没什么反常的表现。”
“倪小杰死亡当天老师也在上课吗?”
“那天正好是周六,我带女儿去医院看病了。”
三个人了解得差不多就起身告辞。他们临走前孙兵军才把心里的疑惑问出来:“倪小杰的案子不是已经结了吗,几位警员这是……”
“有些疑点还没解决,要进行疑点盘查。等疑点都查清了,案子才算真的结案。”齐旭言信口胡诌。
雷厉也多嘴了一句:“孙老师手上的佛珠挺好看的。”
孙兵军闻言缩了缩手,说:“我信佛。”
作者有话要说: 齐旭言:阿诚,外面坏人太多,快到我怀里来。
简诚:我看最坏的那个就是你。
齐旭言:你不懂我想保护你的心。
简诚指指自己肿痛的屁股:这就是你保护的心?
☆、小心思
从天信小学回到市区已经是下午,齐旭言直接驱车回诚实事务所。
雷厉是第一次到齐旭言的事务所来,刚下电梯就来了一句:“十三楼,好数字。”
简诚忽而笑道:“我和雷队见解一致。不过雷队居然也会开玩笑?”
“我没在开玩笑。”他是确确实实在讽刺齐旭言。
齐旭言并不在意他的讽刺,而是在意他居然和简诚说了同样的话。
齐旭言很不高兴。他打开事务所的门:“特意挑的十三楼,让人有种玄妙感也是做生意的诀窍。”
齐旭言再怎么厉害,破获过多少案子,说到底他也只是名为侦探的生意人罢了。
雷厉刚认识齐旭言那会儿就调查过齐旭言的背景。
爷爷曾是特警,父母则是普通商人。他学习为人都尚可,没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有两年前的记录是一片空白。
两年前的记录是没有还是故意被人抹去不得而知,但一定跟他会当侦探有关。
“齐侦探很有品味。”雷厉打量着事务所的景致摆设说道。
“让客人放松也是工作之一。我们来聊聊孙兵军吧。”齐旭言示意简诚和雷厉坐下,翻开笔记本说。
雷厉和简诚一同坐下,还互相看了一眼。雷厉先开口:“看来是个和蔼的人。”
“如果他说的情况属实,他就没有嫌疑。”简诚接着说。
齐旭言圈起女儿两个字:“他女儿是什么情况?”
雷厉说:“他女儿从小心脏就不好,得动大手术。可她年纪太小,做手术的话风险很大。孙兵军不敢赌,只好一直靠药维持。”
“如果不做手术会死吗?”
“当然会,毕竟是心脏。”他这个问题问得很可笑。
齐旭言沉默片刻,往回翻了几页纸,找到被圈起的茅山法术几个字,说:“我也查过相关的资料。听说茅山法术不仅有养鬼术,还有借命之说。他信佛的话,对茅山法术和巫术是不是就会很了解?”
齐旭言这种大胆假设简诚已经见识过,他问:“你觉得孙兵军很有嫌疑?”
“求证阶段任何相关的人都有嫌疑。”
“可以先假设,再小心求证。”雷厉说:“明天我们去找李浪涛。他住的地方比较远,估计我们得在那边过一夜。”
“要过夜?去哪里?”
“C市,阿诚请个假比较好。”
雷厉这就叫上口了,齐旭言听得很生气。他合上笔记本:“还没到下班时间,阿诚我送你回殡仪馆?”
简诚看看手机,点点头:“行。雷队呢?”
“我要回去睡觉了,明天八点在这里碰头。”
各自散去后,齐旭言在载简诚回安心殡仪馆的路上试探的问简诚:“阿诚,你觉得雷厉怎么样?”
“雷队?严肃是严肃了些,但人挺好的。”
“你还是提防着点他,俗话的人不可貌相总归有它的道理。”
“我既没做过犯法的事,又没得罪他,提防他什么?”
他都能看出来,简诚不可能看不出来:“你看不出他对你有小心思?”
小心思?雷厉吗?简诚还真没看出来:“你自我意识过剩的话可以试试心理治疗。我认识几家权威机构,可以帮你牵个线。”
“你是太不把自己当回事。”齐旭言喃了一句。开到一个红绿灯路口时,齐旭言停下车,突然伸手扯过简诚的衣领:“阿诚,你要记住你是我的,我不允许你爱上其它人。”
齐旭言没了平日的笑意,那张英俊的脸变得扭曲,清亮的眼睛全是戾气。他凶狠而充满掠夺的目光紧紧锁在简诚身上,巨大的迫力让简诚本能感到恐惧惊悸。
哇靠,齐旭言还真是说翻脸就翻脸,没丝毫预兆。
简诚早已不是从前的简诚,恐惧和惊悸只是一小会儿的事。他挣开齐旭言的手,低声骂道:“你神经病吧?谁是你的,我爱上谁或被谁爱上跟你有关系吗?”
齐旭言被简诚这么一吼似乎清醒过来了。他垂下眼帘,用一种奇怪的语调说道:“没错,我有神经病,确诊过的。”
“哈?”
齐旭言深吸一口气,神态恢复如常:“抱歉,我失态了。一想到会有人抢走你不由得有些急躁,我本不想再伤害你。”
“……下次出门记得先吃药。”简诚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能好心的提醒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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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市距离他们的城市有几百里路程,加上吃饭找李浪涛的住址和问话,一天来回肯定不行。因为雷厉提前打过招呼,齐旭言就早早为爱车加满了油。
正值暑假,路上都是车。准备充分的三个人恰恰都忘记预料堵车的状况,没提早备下另一套出行方案。几人在路上堵了将近五个多小时,到达C市已经是下午三点。
他们随便找了个地方填饱肚子就直接去找李浪涛。幸亏李浪涛的住址并不难找,两个小时不到他们就找着地方了。
李浪涛住在一个老旧的单元小区。在见李浪涛之前,雷厉又补充了对李浪涛的描述:“李浪涛是个无业网瘾青年,用时下年轻人的话说就是个宅男啃老族。和倪小杰感情还挺好。”
李浪涛的父母都在家。三人的到来让他们感到紧张不安,以为是李浪涛犯了事,还不停为李浪涛说好话。直到齐旭言说明他们是为了倪小杰而来时,才稍微安心,主动带他们去找李浪涛。
李浪涛的房间很乱,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动漫产品和周边。墙上挂满各式各样,让人看着不舒服的图文符案;床和架子摆放着许多骷髅头和一些像是草人,万圣节南瓜,古曼童模型等暗黑类的东西。
看着渗人得很,不知道李浪涛待在这种房间里有什么意思。
李浪涛的模样确实像颗汤圆。知道齐旭言他们来问倪小杰的事后他变得很紧张,肥胖的身躯在紧张不安的状态下汗如雨下,开着空调都不管用。
“别紧张,只是问几句话而已。”雷厉说。
他严肃的表情让李浪涛更加紧张,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我、我、我什么都不、不、不知道,該说的话也都说、说、说了。”
李浪涛的母亲也在旁边安慰他:“涛涛别紧张,警察同志只是问几句话,问完就没事了。”
李浪涛僵硬艰难的点点头表示知道。
看着李浪涛的母亲就知道李浪涛心安理得的当无业啃老族的原因,都是被纵坏的缘故。不过别人的家事他们管不着,做正事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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